白晓宁显然不会被她敷衍过去,她笑嘻嘻的揶揄道:“依我看,以乔谨川那身高那体型,那方面一定很可观,不然怎么能让我们小宝儿一击必中,嘿嘿……”
被闺蜜说的脸红心跳,俞宝儿实在不知该如何接话。
“别害羞嘛,”性格直率的白晓宁并不觉得羞涩,她直言:“这种事就是要跟闺蜜私底下聊嘛,咱俩到现在都只有一个男人,不对比交流一下怎么知道自己老公是正常的,还是不正常的呢?总不能让我去问我妈吧。”
俞宝儿听了觉得好像很有道理的样子。
她转过身来,脸上的红晕还未散去,轻声细语的说:“你跟小狼哥……多久一次呀?”
“你说频率呀,”白晓宁想了想,“你知道我俩没住在一起,他现在接管了家里不少业务,我平时也忙,一周最多见两三次吧,反正只要不来大姨妈,当晚都会那个的。”
她说着凑上前,眼里满是兴奋:“你和乔谨川呢?你俩时隔三年后的第一次,是不是特别火辣?地动山摇的?”
俞宝儿美眸看着面前的闺蜜,眨巴眨巴眼睛,有点后悔答应跟她谈这个了。
见她不回答,白晓宁催付道:‘哎呀快说啦,我听白琳琅说乔谨川的尺寸特别傲人,你这么娇娇小小的,受得住吗?’
俞宝儿无语,“小狼哥怎么什么都跟你说?”
“嗐,我俩从小一起长大,我这性格又跟普通女孩子不大一样,他什么事儿都跟我说。”白晓宁咧嘴一笑,“快说啦,我特别好奇你这样的乖宝宝跟乔谨川那种霸总私底下是怎么样子的,小宝儿让我涨涨世面呗。”
“这里又没外人,说嘛,好宝儿了,我都跟你说了。”
俞宝儿没办法,只好烫着脸软软的说:“我也不知道他那样算好还是不好,记得之前在锦城的时候,有个家庭医生姐姐劝他要节制,告诉我不可以他想怎么样就怎么样,要懂得拒绝,后来……”
她垂下眼睛,鸦羽般的睫毛翙翙闪动,“后来就一天一次的频率,他保持了好久。”
她记得那段时间乔谨川看她的眼神都泛着绿。
白晓宁微张着小嘴,“乖乖,节制后还能一天一次,乔爷真牛。”
“好啦,”说这些已经是俞宝儿的极限了,“不说了,明天还要早起呢,睡了。”
“别睡呀宝儿,给我看看你的刀疤嘛,我看了心里就有底了。”白晓宁不依不饶的说。
今晚刚跟乔谨川在车里……身上一定有痕迹,她哪里敢给她看,嘟囔道:“好困哦。”
说着便转身去,任由她怎么说都不开口了。
白晓宁睡不着,无聊的望着天花板喃喃自语道:“这么早就睡了,我还想跟你说说同学会的事呢。”
俞宝儿没说话。
她继续自言自语,“初六同学们在京市办同学会,大家都会去的,班长让我问你要不要去,据说许岩老师那天也会到场,你是他最得意的学生,不出面好像不太好。”
俞宝儿这才有了动静。
“初六吗?”
“嗯,初六,再晚大家都要上班了。”
她想了想,“我跟爸妈约好初六去京市看姐姐,有空的话会去的。”
白晓宁幽幽叹息,“我也想去,可是一想到会见到陈杰就不得劲。”
“算起来陈杰是我的初恋,又是因为外力才分开,那种可惜和遗憾,小宝儿你不会明白的。”
俞宝儿的确不明白,她懵懵懂懂的就嫁给了乔谨川,人事不知的时候便已经成了他的女人。
她所有的情爱都因他而起,因他而存在。
渐渐的,得不到回应的白晓宁逐渐困倦,沉沉睡去,俞宝儿闭上眼睛,眼前浮现的却是乔谨川的脸,和他今晚在车里时,在她耳边呢喃的那一句句低沉诱惑的小宝儿。
次日她是被卧室里的脚步声弄醒的,睡眼惺忪的睁开眼睛,就见白晓宁擦着头发从浴室出来,一屁股坐在床边。
“快起啦,小果果他们都来看了你好几次了。”
俞宝儿伸了个懒腰坐起来,揉揉眼睛,起床洗漱。
就在她洗漱完去衣帽间穿衣服的时候,刚脱了睡衣便听到身后传来一声惊叹。
“宝儿你背上怎么了?”
“嗯?”
俞宝儿捂着胸口转过身,白晓宁目光触及她的胸前,眼睛睁得老大,惊愕道:“乔谨川昨天来过?”
“你怎么知……”
她这才猛然想到什么,低头一看,胸口好几处红红的痕迹,她倒抽一口凉气回过身背对着她。
“来、来过。”
“我就说你昨天为什么不给我看肚子上的疤痕,原来是为了这个?”
白晓宁暧昧的走上前来,将她垂到腰间的长发撩开,只见盈盈一握的细腰两侧赫然有两只还未散去的手印痕迹。
“啧啧,这得使了多大劲,你这细皮嫩肉的还怀着孕,乔谨川也太不懂怜香惜玉了。”
俞宝儿有些羞恼,“晓宁你出去啦,我要换衣服。”
“好好好,不看了不看了,我去楼下等你。”白晓宁揶揄归揶揄,却不敢真的把小宝儿惹恼了。
她过年穿的衣服是妈妈提前几个月前便派人手工绣制的旗袍,盘扣的部分除了绣的花纹,还点缀着几圈密实的碎钻,碎钻众星拱月着围绕着一块红宝石。
站在穿衣镜前看着自己的小腹,庆幸还没有显怀,不然妈妈精心准备的旗袍就穿不得了。
至于头发,她觉得麻烦便简单的用发绳扎在脑后便下楼了。
大家都醒了,几个小孩子在客厅里嘻嘻哈哈的打闹追逐着。
大伯母率先注意到她,眼中瞬间闪过一丝惊艳,感叹道:“乖乖,瞧瞧咱们家的小公主。”
霍开颜身上穿的也是宁素提前准备的旗袍,不过她的是月白色的,盘扣用的是皇家蓝宝石。
她看到俞宝儿下楼,笑着迎上前搀扶着她的胳膊:“小妹真漂亮。”
早饭之后,大家在霍氏庄园主楼的客厅里拍了张全家福。
除了白家小三子白灵均大家都到了。
五个小孩子分别坐在长辈们的腿上,沙发后面站了一排。
又是新的一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