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顾域京和余庆柳如往常一样,来到河边打水,刚把桶放在河水中,只见河水中央飘过来一叶扁舟。
顾域京站起来,微笑着,不好意思的,又忍不住的看着扁舟上的女子。
那女子十八岁左右的样子,面容姣好,戴着草帽,穿着红色碎花衣,下身穿着粉色纺布裤,双手撑着船桨,站在扁舟上,微笑的看着顾域京和余庆柳。
顾域京也危险着看着那女子,“哥,你看,仙女。”
余庆柳抬头,一眼就看见了那名女子,并向她挥手,女子也向余庆柳挥手。
“哪来的仙女,她呀,叫安静,就住在咱们山脚下,在那个河水上游。”余庆柳边说着回头看了一眼顾域京,只见他痴痴的看着安静,水里的水桶已经漂出去好远,余庆柳赶紧大喊,“小京!桶!水桶1
顾域京这才反应过来,一看水桶已经漂出去好远,立马跳进了河里,游到水桶处一把抓住水桶,他刚一回头,就看见安静的笑脸。
哇,真是太美了。
顾域京看着安静,再次愣住了神。
安静向顾域京伸出手,说道,“快点上来吧。”
顾域京被安静拉上了扁舟,不好意思地说道,“谢谢你了。”
“不用客气,我叫安静,家就在这河的上游,以前经常看到你跟余大哥来河边打水。”
顾域京挠挠头,自己可从未见过这女子啊,真是奇怪。
回家的路上,顾域京缠着余庆柳询问安静的事情。
原来,安静和父母三人为了躲避战争,五年前搬来了此处,从此以打鱼为生。余景天经常会用自己打的猎物跟安家换取鱼干,有时候余景天懒得自己去,就打发余庆柳跑去安家,一来二去,余庆柳跟安家也熟悉起来。
顾域京一听,可不得了了,以后这以物换物的事情,自己就代劳了。
“哥,以后这种事情就让我去吧,你看你,身体不怎么好,没事的时候呢,就在家里多休息休息。”
当然,顾域京揽下这活不单单是因为余庆柳的身体状况,更重要的是他对安静春心已动。
余庆柳看出了他的心思,故意说道,“这个,我可说了不算,这你得去问你师父,他要是让你去,那你便去咯。”0
顾域京急忙冲向家里,放下扁担,就开始寻找余景天。
“师父!你在哪里?”
顾域京四处寻找,却不见余景天的身影。
“师父,别藏了!我有事找你1
几声呐喊,仍然无人回应。
这时,余庆柳也赶了回来,对顾域京说道,“他今天去蝉影暗杀组织找蛇去了,回来恐怕还得一会。”
顾域京气急败坏的说道,“喂,你不早说,让我跑回来找了半天?”
余庆柳进到院子,上气不接下气,“我喊你,你听得着吗?跑得快的,还怪我。”
余庆柳刚说完,余景天就从屋顶上跳下来,落在地上,对顾域京说,“臭小子,找我什么事啊?”
顾域京眼睛放光,跑到余景天面前,说道,“师父,以后去安家的差事就交给我吧,不用让我哥去了,他身体不太好嘛。”
余景天用手打了一下顾域京的头,“你呀,我看你是看上人家的闺女了吧?还说什么你哥身体不好。”
顾域京被猜中了心思,不好意思的笑笑,说道,“没有啊,师父。”
余景天摆摆手,就朝屋里走去,“你们爱谁去谁去,不过,有一点,别打安静的主意,我警告你。”
顾域京开心的跳了起来,故意压低声音说道,“哦,知道了。”
河边,安静戴着草帽坐在石子上,顾域京编起裤腿,正在河里找寻着鱼的踪影。他一动不动,双眼紧紧盯着水中的鱼,突然,双手出击,一下就抓起了一条鱼。
顾域京双手抓着鱼举起来,向河岸边跑去。
安静看着顾域京抓着的鱼,高兴的跳起来,嘴里呼喊着,“耶,耶耶耶。”
山林中,顾域京手里拿着一根长矛,悄悄地向前走着,安静也屏住呼吸跟在顾域京的身后。
顾域京突然停下了脚步,在他面前,正有一个野猪。
安静走到顾域京身边,看见野猪,吓了一跳,刚想叫,被顾域京捂住了嘴。
但是,这动静,显然被野猪听见了,它朝着顾域京的方向嘶叫着,并且已经做好向顾域京冲击的准备。
顾域京见状,立马跳出来,引起野猪的注意力,然后奔向另一边。
野猪迅速奔跑,追向顾域京。顾域京纵使每天都在锻炼,在奔跑速度上,依旧不是野猪的对手。眼看就要被野猪追上,顾域京跳起,纵身一跃就躲过了野猪。野猪刚回头,就被长矛插在头部,叫喊着倒地。
顾域京大口喘着气,看着倒在地上的野猪。
安静跑到顾域京身边,不可思议的看着地上的野猪,又看看顾域京说道,“啊,刚刚真的吓死我了。”
顾域京摸摸安静的头,说道,“没事,有我呢,不用害怕的。”
安静看着顾域京点点头。
虽说余景天郑重的警告过顾域京,不许打安静的主意,但是对于顾域京人来说,这种警告相当于一种他必须要接触安静的动力。
你越不让我干什么,越不让我动的东西,我就必须要干必须要碰。
经过一段时间的相处,顾域京和安静彼此之间也熟络起来,感情也由普通朋友成为即将恋爱的特殊时期。
安静的父母对顾域京也比较看好,小伙子人长得精神,而且本领也不错,最重要的是他们看中顾域京不是个一般人,而且非常重情义。
若是安静以后能跟着顾域京,俩人在这山林中相伴一生,这样也算完美。可是,顾域京的身份注定了他不是一个能够安分过日子的人,还有很多事情等着他去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