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忠信在车里询问了杨静大果子的近况,对于大果子这个时候的境遇很是唏嘘。
正常情况下,大果子也算是民政局的子弟,有他爸爸那一面,咋也能够弄个工作干干,可是,因为大果子的打架和母亲生病的的这个事情,现在居然去烧锅炉了,这个让李忠信很是难过。
不过呢!李忠信一下子也是想明白了,大果子母亲没有去上班,在家里面呆着,估计就是和生病了有很多的关系。
大果子母亲年轻的时候并不是很胖,现在却是胖到了他都有些不敢认,估计就是因为生病导致的,由此也能看出来,大果子是一个比较孝顺的人。
李忠信和杨静、晴子三个个人在车里面坐车也就是十几分钟的时间,就来到了大果子所说的烧锅炉的地方。
李忠信到地方以后,给宾馆那边的前台打了电话,让前台那边叫一下孙立国,说他们在宾馆外面等着他呢!让孙立国出来一会儿。
没用多少时间,李忠信就看到一个很高大的身影风风火火地就从宾馆的后面冲了过来。
“大果子,我在这里呢!来,上车聊。”李忠信摇下车窗以后招呼起来了孙立国。
原本李忠信是想要下车去迎一下孙立国的,可是,孙立国过来的太快,还没有等他下车呢!孙立国就已经是到了车跟前了。
“信哥儿,真的是你啊!你这家伙是越来越厉害了,都坐上小轿车了。
你下车聊吧!我身上穿着工作服,脏,弄脏了车子不好。”孙立国看到车后座上居然坐着两个美女,他立刻就说了起来。
“说什么呢!啥叫弄脏车子不好。”李忠信从副驾驶走下来以后,很是气愤地对孙立国说了起来。
对于孙立国的这个说法,李忠信很不喜欢,他们是好朋友,是好兄弟,怎么能这么说,这么说,明显是在刺激他。
“信哥儿,你没看后面坐了两个美女吗?我这上去了,到时候多不好,那是很尴尬的一件事情。”孙立国有些不好意思地搓了搓手,对李忠信正色地说了起来。
“国哥,你上车说吧!今天外面降温了,咱们坐车上聊,要不然的话,咱们就找个地方聊。”杨静这个时候也是从车的后面下来了,对孙立国招呼了起来。
“哟,这不是小静吗?你啥时候回来的,我也没有听咱们同学说过啊!”孙立国看到杨静从车里面下来对他打招呼,他立刻笑容满面地对杨静说了起来。
“我这也是刚从山东那边回来没多少时间,咱们同学什么的还不知道我回来呢!”杨静浅笑着对孙立国说了起来。
“立国,你这边能不能请假?要是能请假的话,你请假,咱们找个安静的地方聊聊天什么的。”李忠信看了看杨静,又看了看口中喷出来的呵气,他问起了孙立国。
“别的事情我请不了假,这个事情没有问题。我在这边主要就是上煤,把煤运到锅炉房这边就可以了,今天白天的煤已经运差不多了,我和锅炉房那边的舅舅说一声,到时候就可以的,那你们先在车里等我一会儿,我请完假换了衣服就过来。”大果子正色地对李忠信和杨静说完以后,便急匆匆地向来的地方跑了回去。
李忠信看着大果子那风风火火的背影,脸上多出来一丝懊悔之色。
正常情况下,他身边那么多的朋友都受到了他的帮助,什么小学同学了,初中同学了,只要是谁家里面有什么困难,或者是需要什么帮助的,李忠信都会默默地对其进行帮助和资助,需要帮忙的,他都会帮忙,他的很多同学以及朋友,在这个时候不是被他吸收进了忠信公司,就是被他安排到了其他的地方。
可是,他真的就没有想起来大果子,李忠信觉得,这个时候的大果子的生活应该很苦,从大果子身上穿着的满是黑灰的衣服,从大果子刚才说话的口气当中,李忠信能够深深地体会到那样的一种情况。
宾馆这边的煤都是他运输到锅炉房这边的,虽然李忠信并不清楚这个地方每天烧煤的数量大约是多少吨,但是,李忠信却能够听出来,这个地方要烧的煤绝对不少,要不然的话,是不会有专门的人运输煤的。
“杨静啊!我们上车等吧!我估计大果子去请假也得一会儿时间,你和晴子多聊聊天。”李忠信一边拉开车门上车,一边对杨静说了起来。
李忠信和杨静上车以后,他也没有和杨静晴子聊天,而是坐在副驾驶的位置上琢磨起来,他应该给大果子安排一个什么样子的事情做。
是让大果子到忠信公司这边的一个工厂上班,还是坐办公室,或者是给大果子拿钱,让大果子做些什么生意。
对于后世时候大果子是做饭店的事情,李忠信这个时候不予考虑,毕竟这样的一个时候,大果子不会做菜,要不然的话,大果子这个时候就当厨师或者是自己开小饭店了。
李忠信忽然灵光一闪,大果子现在是在宾馆烧锅炉的,那么,给大果子研究一个洗浴的浴池,让大果子去做这个事情,那绝对没有问题的。
东北人喜欢泡澡和洗澡这个事情,那是全国人民都知晓的,这个事情呢!其实也是有原因的。
按照李忠信的理解,东北天气比较阴冷,经常泡澡可以促进血液循环,有利于身体健康,所以东北人会经常泡澡。
同南方人不同,南方多是淋浴,他们习惯称洗澡为“冲凉”,洗澡也就是十几分钟,而在东北,洗澡正正经经要多达一个小时,因为在东北洗澡并不是简简单单的“洗澡”,东北人有一个很特别的观念——“在家洗澡不算真正的洗澡”。
一个地地道道的东北人每周至少去一次洗澡堂子,所有的东北人都差不多,觉得一周要不去一趟浴池,那浑身上下都刺挠,浑身上下都不得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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