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忠信和晴子并没有客气,直接在杨静姥姥家里吃了一顿十分平常的家常菜,虽然只有四个菜,都是那种家里面最常见的菜,却也是让李忠信和晴子两个人吃得十分开心。
很多时候李忠信心中都清楚,这个时候他吃饭,无非就是吃一个情怀和平常心,能够找到小时候的那种吃饭的感觉最好,哪怕是找不到,他也不会感觉到有什么不妥。
王姥爷虽然年岁稍微有些高,但是,做菜的味道却是一直都没有怎么改变,炒的菜有瘦肉丝炒黄花菜,酸菜粉,炒蒜薹以及一个炖干菜。
特别是王姥爷做的那个五花肉炖干菜,李忠信甚至吃出来了另外的一番感觉。
东北的冬天寒冷,所以呢!在夏天的时候,人们就会把东北夏天时候的一些比较好吃的菜,比如说是豆角了,茄子了等等这些东西在阳光底下晒干,等到了冬天的时候,用水把这些个东西泡发起来,然后就可以进行炖制了。
李忠信小时候在家里面没少吃他太姥何淑清做的猪大油炖干菜,那个时候,他感觉到那个猪大油炖干菜的味道好得不得了。
这个时候王姥爷做出来的五花肉炖干菜,也是有着那样的一种方式,把肉先炒香,把那个稍微肥一些的五花肉当中的大油都炒出来,然后在进行炖制,基本上和李忠信小时候吃太姥做的那个才一个味道,所以李忠信感觉到这个菜的味道好得不得了。
吃过午饭以后,李忠信便和王姥、王姥爷提出来告辞,顺带着把杨静也带到了车上,他准备和杨静他们去大果子所在的单位找大果子。
“忠信啊!你这怎么不让半山舅进屋吃饭呢?”杨静上车看到封半山以后,有些嗔怪地对李忠信说了起来。
杨静和封半山也算是熟悉,很多时候,李忠信和封半山从京城那边回来的时候,王德庆托封半山带的东西,都是封半山送王姥爷家里的,所以,杨静也是认识封半山,她觉得,中午李忠信没有让封半山进屋到家里吃饭,这个事情是不太对的。
“小静,我吃完了,刚才你们吃午饭的时候,我再那边的饭店吃的,饿不到我的,忠信也不是那种不体恤下属的人。”封半山听到杨静在后座上对李忠信有些嗔怪地质问,他立刻解释了起来,他可不想因为这样的一个事情让李忠信背锅。
封半山心中清楚,给人开车当司机和保镖,在外面等着开车那是太正常不过的事情了,这个时候讲究这样的一种说法,司机无论到什么时候也是上不去台面的。
李忠信对他已经是足够好的了,还知道在他吃饭之前告诉他,让他到附近的饭店吃饭,所以,他必须要给李忠信澄清解释一下。
“小静啊!那个我们就不说了,我们现在去老合作社那边的三旅社改的宾馆去找大果子,大果子你也应该好长时间没有看到了吧!”李忠信正色地对杨静说了起来。
“谁说的,大果子我总能看到他,上初中的时候我们是同学,那个时候大果子总能挺身而出地保护我的,去年我大三时候回来还和大果子他们一起吃饭了呢!”杨静很是正色地对李忠信说了起来。
李忠信他们上学的时候,基本上就是对口分学校,比如李忠信所在的二十六小,上初中的时候,分的学校大多数是三中和九中,因为这两个初中离他们家住的地方近。
还有一部分学生分配到的学校是郊区那边的十七中,就好像白云鹏他们那些个同学,家里面住的地方本身就是郊区,分学校的时候,自然是就近优先。
杨静上小学的时候一直住在姥姥家这边,所以和大果子他们去的是第二小学,而第二小学离九中比较近,分配的学校是九中,所以,杨静和大果子是同学。
而李忠信那个时候上初中的时候去的是哈市那边,所以他们在那个时候没有什么联系。
等李忠信上高中的时候,大果子是就混了个初中毕业证就不念书了,杨静去的学校是二中,所以呢!他们也一直没有什么交集。
“那大果子没说,他怎么好跑去那个什么三旅社改的宾馆去烧锅炉去了呢?”李忠信略带诧异地问起了杨静。
对于大果子到那样的一个地方去干那样的一个活,李忠信是有些想不明白的。
大果子的爸爸是民政局的职工,虽然一直没有当官,却也是有一定的本事,这大果子怎么就去烧锅炉去了呢?
“忠信哥哥,你说的是这个事情啊!是这么一个情况,孙叔叔在民政局那边曾经给大果子找了一个单位,是一个什么民政局下面的一个厂子,大果子没去多少时间,就因为打架的事情被开除了。
我听大果子说了,去那个地方上班的,家里面多多少少都有那么一点点的背景,他是属于在那边受欺负的,总有人欺负他,让他请吃饭,让他给买烟抽什么的。
如果是朋友之间这样,大果子也不会说什么,可是,那些个人都瞧不起大果子,就是纯粹地欺负大果子,有一次大果子被欺负得狠了,直接就把那个欺负他的人脑袋打放屁了,所以,大果子没有了工作。
在其他人的眼中,大果子是那种不安分的因素,去什么地方,什么地方都不要大果子。
而大果子的妈妈做手术了,没法上班进行工作,大果子没什么干的,就跑去和他的一个什么远方亲戚烧锅炉去了。
据说烧锅炉的这个活除了累一点之外没有什么问题,钱赚得比一般人还要多出来不少的。”一说大果子,杨静立刻滔滔不绝地说了起来。
“那大果子就没有想过做一些其他的事情?”李忠信眨巴了两下眼睛问起了杨静。
“就大果子的那脑袋,做生意做生意不行,坐办公室还没有文凭,是属于干啥啥不行,吃啥啥包了的那么一个人,哪里有太多的事情合适他。”杨静有些唏嘘地对李忠信说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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