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啦,我都说我会忘掉的。”木筏已经回到了岸边,我跳上岸接着说,“可是真的有神秘的吹琴人跟踪我,我总是在夜里听到那首曲子,既然不是你,那一定是另有其人了,或许是你还在改的口琴谱落到了别人手里。不行!我一定要查出那个跟踪我的神秘吹琴人是谁,这首曲子可是你谱写的,不能让你的心血被别人捡了便宜。”
“……”鑫宿无声的走上岸,抿着失去血色的唇瓣。
我牵起他的手往通向小洋楼的山路走,回到小洋楼里,我们两只落汤鸡被伯父伯母搡回各自的房间冲洗换衣。
洗完澡我换好衣服走到鑫宿的房门前敲了敲:“鑫宿,你洗好了吗?”
“进来吧,门没锁。”房间里传来他的声音。
我扭开门把手走进去,只见鑫宿围着一条白色的浴巾刚从盥洗室出来,头发还冒着蒸蒸热气,水珠顺着发梢滴落至他的双臂,而浴巾长度恰好盖住大腿,我有点好笑的看着他,男孩子通常是用浴巾围住下身的吧!
“临樱,你笑什么?”鑫宿有些别扭的问道。
“我笑你啊,哪有男孩子像你这样裹浴巾的?”
“因为你正好来找我,而我又忘把衣服拿进去了。”他一脸窘迫,顺手指了指他的床。
我向床上看去,上面果然放着要换的衣物,还有内'裤!我脸一红,鑫宿似乎也察觉到了,他想去拿床上的内'裤,突然身上的浴巾松开了,直接掉在了地上。
“啊!”我迅速捂住眼睛,这家伙是在干嘛?还好只看见他裸露的上身,差点看到不该看的了。
就这样持续了一分钟,我不敢睁眼,直到鑫宿拿掉我的手说:“可以了临樱,我换好衣服了。”
“那好,跟我下楼。”我拉着他来到楼下,客厅里漆黑一片,看来伯父伯母是不会陪鑫宿过生日的,也是啊,他们要顾虑归七朔的感受,所以伯母才特意拜托我。
“你带我来客厅做什么?”鑫宿不解的问道,顺手想要开灯。
“别开灯。”我阻止道,“你先坐在沙发上等我一下。”
他“哦”了一声,坐到沙发上,我摸索着走进厨房,用手机的光源照了照,早上做好的生日蛋糕装在蛋糕盒里,盒子上放着一捆色彩不一的细蜡烛和一只打火机,看来林嫂已经帮忙准备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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