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抽回手,别过烧红的脸:“伯父伯母很担心你,我们快回去吧。”
“是他们让你来找我的?”鑫宿的声音明显低了八度。
“嗯。”我虽然用树枝心不在焉的划着船,眼睛却无意识的瞟向他。
他失望的垂着头,如麝墨般的湿发上沾着几片雪白的柚子花瓣,突然他抬起脸,用天真无邪的眼神看着我,“可是临樱下着雨也来找我,不正是因为担心我吗?”
呃,被看穿了!
“因为鑫宿是我的朋友啊。”
他声音微哑:“只是…朋友吗?”
我一怔,有些不自在的发问:“对了,我刚才如果没有看错的话,你会吹口琴?”
“……”鑫宿点点头。
“以你的水平完全可以参加天籁之音了,为什么音乐考试的时候故意胡乱吹奏呢?”
“因为我的音乐被诅咒了。”他神色悲伤。
“唉……”我不由的叹了口气,这家伙尽说些莫名其妙的话,我已经习惯了。
“临樱不相信吗?”
“不想说拉倒,不过还有一件事我想问你。”
“什么事?”
“嗯哼嗯哼嗯哼……”我哼唱着在白公馆和小洋楼夜里都有听到的口琴曲。
鑫宿脸色瞬间苍白:“你怎么知道这首曲子?”
“你房门没关,我就进去了…在废纸篓里发现的……”
“那首曲子我还在改,忘掉!”这次,他提高声音喝道。
“鑫宿,你是不是在跟踪我?”
他奇怪的问:“我什么时候跟踪过你?”
“那就怪了,为什么我在柚山别墅和白公馆的夜里总听到你谱写的这首口琴曲呢?”
他脸上忽然浮现出惊恐的表情:“临樱,忘掉那首曲子!忘掉!”
“我也想啊,可是真的有神秘的吹琴人跟踪我,我总是在夜里听到那首曲子。”木筏已经回到了岸边,我跳上岸接着说,“既然不是你,那一定是另有其人了。”
“……”鑫宿无声的走上岸,抿着失去血色的唇瓣。
我牵起他的手往小洋楼的山路走,回到小洋楼里,我们两只落汤鸡各自回房冲洗换衣。
ps:已经是跨年夜了,祝大家新年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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