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华年拧着眉:“本君亲自去。”
殷骅又不愿了:“天君,你去了这天界的事情怎么办?”
“你管!”说罢,苏华年就起身直奔无华殿,留下一脸茫然的殷骅站在哪里,连拒绝的机会都没有。
苏华年以前除非人界有非常重大的事情,他才会亲自去人界,这几百年也就有那么一次,可他现在是怎么了?动不动就去人界?
要历劫?可他堂堂一代天君,还有什么劫数没历的?
殷骅自然不知道他的天君要历的是情劫!
苏华年去无华殿的时候林宴喜正在练剑,这次去不周山让他明白了一个道理,就是要很厉害才可以保护自己和别人,否则自己随时被秒成渣。
看见苏华年,林宴喜马上停下,小跑上前笑眯眯看着苏华年:“师傅,你怎么来了?”
自从上次被殷骅误会之后,他和苏华年的关系倒也越发亲昵起来。
苏华年看见林宴喜,脸色温和许多,他拿出帕子替林宴喜擦脸上的细汗:“你陪我去人界一趟。”
林宴喜一懵:“去人界做什么?可是又发生什么大事了?”
“玩!”
他带上林宴喜一起去人界,一是因为他不放心把林宴喜自己丢在天界,二是可以避开众神官与林宴喜做想做的事,三是他不想和林宴喜分开。
林宴喜怎么觉得自己有点看不懂自己师傅了,现在三界正乱的时候,他去玩?这不太符合他的行事作风。
苏华年大抵是看出了林宴喜心中疑虑,又道:“人界比天界要好玩太多,你也该去看看了,就当是为之前不周山一行压惊了。”
林宴喜:好吧,既然师傅有命,他也没有不答应的道理。
苏华年带着林宴喜就去的人界祝清受重伤的浣城,浣城很大,是当今明月国的国府,祝清在受伤前联系到殷骅之后告诉自己在这里,后来殷骅再联系都没有一点祝清的音信。
这是林宴喜八百年来第一次到人界,上次去不周山,也就是在不周山周遭走了一遍,连个村庄都没有见着,这次一来就直接来了明月国的国府。
这明月国林宴喜还是听说过的,当今人界四大国,其他三国都已经改朝换代了,就只有明月国,屹立不倒一千年,一千年的国度堪比八千年前的婳国。
当初婳国的时候,人界已经一统了,只是天下合久必分,分久必合,不知何时又四分五裂起来。
明月国是有一统的能力的,至于为什么不一统,林宴喜也不得而知。
虽说对于神官来说,吃不吃东西都能存活,但林宴喜是个喜吃的吃货,在天界的时候,每日饭食都简单,有时候苏华年还直接不吃,这次到了人界,他自是要将这些美食都偿个遍的。
这到底是人界,苏华年和林宴喜都乔装打扮了,他们到浣城四周都走了走,苏华年都没有感知到妖气鬼气。
既如此,祝清又是被何所伤?
一路上林宴喜只顾着吃,手上还拿着各种各样的美食,时不时还会把自己吃过边好吃的递给苏华年,苏华年自做神之后,口味都很清淡,偏林宴喜递过来的不是魔鬼辣,就是魔鬼酸,他吃得直皱眉头。
林宴喜转头看他的时候,他还要强装笑脸说好吃。
吃饱喝足,苏华年这才带着林宴喜找客栈。
店小二一看见两位风度翩翩的公子进来就赶紧上前笑脸相迎:“二位客官,里面请。”
小二边走一边问道:“要两间房?”
苏华年看了一眼只顾着吃的林宴喜:“一间便可,要大些的。”
小二连连点头,交好银子之后,小二就带着苏华年和林宴喜往楼上走。
房间在二楼,靠近街边,刚好打开窗户就可以看见外面的人来人往,林宴喜对此很满意,他伸了伸懒腰:“师傅,你住这间吧!我住另一间。”
苏华年淡然:“客栈就这一间房了。”
某小二:“???”
不是你自己说要一间大房的?
小二咽了咽口水,本想说还有房间的,被苏华年一个眼神给堵回去了,他也笑眯眯对林宴喜道:“是,就一间房了。”
“那两位客官先休息,有什么事情叫我就好。”说完小二就赶紧溜了,这说谎怎么觉得有点心虚?
小二一走,林宴喜就摸了摸脑袋:“师傅,这一间房怎么睡?要不然你睡床上,我打地铺吧1
苏华年走到床边,往上一趟,就叫林宴喜:“过来,一起睡。”
林宴喜咽了咽口水,他也不知道为什么现在觉得自己体内很是燥热,他往床边走去,爬上了床,苏华年躺在外面,他要跨过去睡里面。
这还是林宴喜第一次和苏华年同床共枕,虽然苏华年说他们认识几千年了,但他对以前的事情丝毫印象没有,所以要说不紧张是不可能的。
林宴喜只觉得自己手心里都是汗。
苏华年把自己的手伸过来,握住了林宴喜的手,他声音沙哑克制:“宴喜,我终于等到这天了。”
这几千年来,没有人知道苏华年是怎么熬过来的,他自己都没有办法想象,没有林宴喜的这些年,他怎么熬的。
好在,都过去了。
林宴喜被苏华年握住手之后,他身体像是触电一般,他扭过头看了一句:“师傅!”
声音沙沙的!
苏华年:“嗯?”
林宴喜停顿一下,他觉得呼吸都有点困难了,他闷哼道:“我难受。”
这话一出,苏华年实在忍不住了,他翻过身去,就覆盖到了林宴喜身上。
苏华年蹭了蹭林宴喜的脖子和脸,他轻声唤:“宴喜!”
林宴喜有些不懂,他全照着自己的心意来,他埋在苏华年颈窝,狠狠咬了一口。
这一咬,苏华年彻底被激发了,他看了一眼林宴喜,狠狠覆盖上他的唇,侵城/掠地的吻,似是要把这几千年憋的火如数发泄出来。
这一夜,各种杂碎的声音交汇在一起,有人不停喊疼,又一遍喊着不要停。
只见烛火明晃晃的,照射出两个互相交/缠也舍不得松开的影子。
不知道到了半夜何时,某天君憋了八千年的火才泄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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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