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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章 一生太长 终不信人间有白头(1 / 1)

第二天,邱艾去见了cherpthn,两人谈了什么无第三人知晓,只是彼此都很默契的避开邱络玫,无论是谈话内容还是就见面这件事。

其实人跟人之间的怨恨并没有那么多,也没有那么重。尤其是对两个素未谋面的人而言。很多时候对彼此的印象与判断都来源于第三者的陈述,好与坏的念差都在这些陈述里。

在很多由妈妈独自抚养的单亲家庭里,若非刻意引导,孩子其实对缺失的父亲本身就有种抵抗跟仇视的心理。而邱艾之所以能答应见cherpthn,且以如此和平的方式进行了面见交谈,很大程度上都要得益于邱络玫生而不尽养的缺责。若非如此,很少有哪个儿子是不去保护母亲的,更何况是她这样的情况。

邱艾了解邱络玫,cherpthn又何尝不是对邱络玫了如指掌呢。

这个女人看上去一副精明的不成样子的姿态,可真要说到底,她也不过是个为情为爱的女人而已。cherpthn让邱络玫为自己动了心,那种身在曹营心在汉的动心是cherpthn最引以为傲的杰作,这部杰作始于二十年前,几乎让cherpthn没花费什么精力,成效却延续了二十年之久。即便那晚的邱络玫看似对cherpthn有了抱怨的情绪,但要如何做,邱络玫依旧被cherpthn完全拿捏在手里。

邱络玫虽好拿捏,但邱艾却不是。在见邱艾之前cherpthn便知道邱艾的自我主见意识很强,见过之后,cherpthn感觉邱艾的倔而固执己见似是深入骨髓,又像是与生俱来。无论cherpthn明里暗里试探了多少次,这份判定都不容置辩。

说白了,对邱络玫,cherpthn是手到擒来,但对邱艾,cherpthn是真的无从下手。如果是在之前,即便邱艾如再何棘手cherpthn都没多放在心上,无非是花点时间就足以解决的事。但现在不再是解决表面问题就可以的事,而是现在的邱艾,并不仅仅代表邱艾自己,他背后站得人是艾司慕,与未辂亭无异。

cherpthn并不是扮相上看上去那样不着五六的人,不然也不能让邱络玫死等这么多年,一副又爱又惧的样子。但cherpthn的能耐也有限制,人都是善于拿捏弱于自己的一方彰显威风,遇到硬茬向来都懂规避锋芒,绕道而行的道理。未辂亭是什么样的人,声名可不是仅限在云燕城内。

邱艾并不知道因为自己先一步跟了艾司慕的原因,导致从cherpthn那里逃过一劫的事情。但邱艾不知,未辂亭却知道。毕竟邱艾是留在艾司慕的身边,但凡跟艾司慕有关联的风吹草动,未辂亭都不可能放过一星半点。所以在邱艾见过cherpthn先行离开后,回住处的路上cherpthn被不知何处莫名冒出的一群人给打进了医院。虽不至于危及生命,但伤势五花八门确实惨烈,反正没有个把月是绝出不了院的那种。

即便在医院住了一个星期后,cherpthn还是没想明白,重新回到云燕的他,到底有哪里得罪了什么不得了的人。

应一茹经过这段时间的修养已经从重症室转移到了普通病房。她的飞速好转最开心的莫过于丁欣欣。应一茹醒来后被丁欣欣抱着哭了好久好久,看着悲痛欲绝又像是失而复得的丁欣欣,应一茹非常后悔那天自己轻生的行径。

这一生她拥有的不只是一个丁诚刚啊,怎么可以为了一个犯错的负心者而丢下自己的孩子不管不顾呢?她还有亲人尚在世上,于情于理应一茹都觉得自己万万不该做出这般不负责任的事。

应一茹有多庆幸自己命不该绝,若非如此她哪还有机会在这里忏悔跟反思。但就应一茹醒来这件事,有人欢喜必定是有人忧虑的。丁诚刚在应一茹初醒来时的确是高兴多余其他,然而他满心满眼自信的场面却未能如期望中呈现。丁诚刚由最初的困惑变得越来越困惑。

应一茹从醒来后呈现的状态根本就不对,她分明认得丁欣欣但却不认识丁诚刚了。无论丁诚刚对应一茹讲述曾经他们的相爱史有多感天动地,应一茹都表现的非常茫然跟莫名其妙,她甚至会在丁诚刚靠近床边的时候发出刺耳的尖叫,仿佛丁诚刚是要加害于她的杀人犯一般。

对这事儿丁诚刚去找了季安唐跟云燕医大的院长,要求对应一茹进行身体及心理的全方面检查。对检查的整个过程应一茹都表现的极其配合,她甚至对每一位前来给她检查的医生都低声温柔的说着谢谢。那副从骨子里散发出的小心翼翼让每个人看了都好心疼。

丁诚刚就那么不远不近的陪同着,保持在安全距离的一米外。每当他打算越过这道防护线时就像触及到了应一茹的应激按钮一般,惊声尖叫的恐惧之声就会霎时响起,打得丁诚刚猝不及防往回撤。可应一茹明明连一个陌生医生的触碰都没有反应,为什么对他这个最亲密的丈夫会有如此大的排斥跟恐慌呢?

这么针对性的反应让丁诚刚的心里泛起疑虑,他的直觉告诉自己这件事大有蹊跷,应一茹的身上疑点太多。但当所有的检查项目全部结束后,经过医生们近一个小时的商讨结果,最终诊断应一茹的这一情况为刺激后的选择性遗忘时,丁诚刚连驳斥些什么的底气都没了。

只是这个选择性遗忘的对象只有丁诚刚一人,未免就太过针对了些。但既然全体医生会诊后的结果是一致的,那即便丁诚刚满心满脑的重重疑惑,在这份权威的结果面前只会显得愈加苍白了。

丁诚刚认命般的跟在一群医护人员的身后,目送着应一茹被送回病房后,自己则坐在走廊的椅子上暗自神伤。丁欣欣不待见他,现在连应一茹也排斥他,怎么事情都一瞬间变了风向躲避着自己走了呢?

丁诚刚想不明白一个人自杀的方式分明是喝药与割腕,距离脑子一大截呢,怎么就失了忆?还是针对他一个人的失忆,若非知道医护人员不可能与应一茹串通一气,他都要怀疑这场满是漏洞的闹剧是他们演给自己看的。

病房里丁欣欣扶着应一茹小心翼翼地躺下,应一茹敛着眸子看了一眼玻璃窗那儿露出的丁诚刚的大半个脑袋,神色讳莫如深。她拍了拍忙着给自己掖被角的丁欣欣,在丁欣欣看过来的时候抬手指了指门外的丁诚刚,然后拿过自己的手机,在备忘录里敲了这样一行字:躲开你爸的视线,去给你舅舅打电话,将这件事如实告知他们。

在丁欣欣看过后应一茹随即删除内容,与丁欣欣视线相撞时,丁欣欣看到了她眼底的那抹决然。是你既无情便不怪我无义的决然。

这场以丁诚刚跟邱络玫彼此互相利用的出轨风波里,被误伤的应一茹并不是被牵制的一方。这个如此忠于自己爱情与婚姻的女人,没有同多数女人那般选择隐忍和解与原谅。或许是因为应一茹有足够的底气在,也或许是因为有丁欣欣不做迟疑的站在自己这一方,所以应一茹如此干脆的选择用“一次不忠,终生不用”的决断方式来解决这件事。

丁诚刚既然选择了背叛这场婚姻,那应一茹也就没有必要再委屈自己成全他的体面。人的体面向来是靠自己争取来的,可不是硬要勉强别人给的。大家都是成年人了,有家有妻女,谁会相信一句所谓的“一时糊涂”翻篇所有的耻辱。

婚姻里,男人要的面子与尊严,女人同样也需要。

丁欣欣捏着手机,看着已经闭眸休息的应一茹,她的眼底与心里都有着纠结。纠结在这个电话只要拨通,丁诚刚的结局怎样已是预料之中的事。而她生活了二十年的家,从此就真的没了。

这场不该发生的荒唐躁动里,丁欣欣不怪应一茹的决绝。做错事的人不是孩子,这种事也向来没有谁逼迫谁这一说。俨然都是活了大半生的人,要克制自己该不该做的事情太轻而易举了,所以既然做了,就要想到最坏的结果。一如邱艾曾经所说的那样:不能你伤害了人家,一句对不起都不用说,还想要人家原谅你。有些事可以用一句对不起原谅所有,但有的事,就只能需要你也亲自尝一尝才知道所谓的痛感如何?

没人希望自己的家散,但这是应一茹的选择,她尊重自己母亲的抉择。更何况在丁诚刚跟邱络玫的身上,并不只有这一件罪恶行径,天理昭彰,该是他们偿还的时候了,谁都护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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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教眼底无离恨不信人间有白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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