愣怔在原地的郑蓝蓝,被李敞那磁性低沉的那声‘嗯?’拉回神智,当即满脸通红地想要甩开李敞挤着自己脸的手。
“你现在讨要我也弄不出来啊!谁叫你生辰都不告诉我。”
他回来的时候,就知道自己媳妇儿很在乎这个事情,没想到这么在乎,到现在还在和他说着这个事。
他抵着郑蓝蓝的额头笑道:“这事儿是我不对,若是蓝蓝还没解气,那要我做什么都可以。”
有了李敞这句话,郑蓝蓝终于露出了一个笑容:“真的吗?什么惩罚都可以吗?”
李敞存了心的想让自己媳妇儿开心,想也没想的就答应了:“当然。”
郑蓝蓝眼珠子一转,嘴角逐渐扬起一抹狡黠的笑容:“那好,就罚……我也不告诉你我的生辰具体是哪天1
李敞当即双眼一亮,笑道:“蓝蓝,我都记得你的生辰是四月了,还能不知道具体日子吗?这个根本不能算是惩罚。”
郑蓝蓝瞬间瞪圆了双眼,怎么都想不到该惩罚什么,但转念一想,今日是李敞的生辰,她就打着罚的幌子,用赏来补上吧。
想到这,郑蓝蓝眼一眯,笑得一脸不怀好意的从李敞腿上下来,双手环胸,居高临下的看着他。
“既然你都提醒我了,那你去拿根树枝,脱了上衣,负荆请罪吧!我在这儿等着。”
李敞一愣,有些傻眼:“啊?媳妇儿,你要罚我这么重啊?”
郑蓝蓝看他这副样子,想捂着嘴偷笑,却在嘴角微扬的时候拉着块脸,故作严肃恼怒的口吻说道:“怎么?不是你说的什么样的惩罚都愿意吗?”
李敞恹恹的应了声:“哦~”
然后沉重的出去了。
看着房门被李敞关上,郑蓝蓝立刻笑弯了腰,不停的在脚踏板上跺脚,笑着笑着,好像站不稳似的,连忙扶着床柱。
没一会儿,李敞去而复返,推开门,细微的声响传进郑蓝蓝的耳朵里,她忙直起身,将手放下,一本正经的看向门口,面无表情的瞧着李敞手里拿着一根树枝进门来。
她没吭声,李敞也没吭声的把树枝放在桌上,就开始动手一层层的脱掉衣裳,直到打着赤膊,漏出上半身,这才双手捧着树枝走到郑蓝蓝跟前,往前递。
“媳妇儿。”
郑蓝蓝努力压下心中的笑意,伸手拿起树枝较粗的那一头,用较细的那头抬起李敞低着的头。
像个调戏良家妇男的女土匪一样,上下打量着李敞,尤其在他胸饥八块腹肌和人鱼线上停留的尤其久,再是他那被裤腿包裹住的修长健壮的双腿。
甚至在李敞没看见的地方,她贪婪的凝视着,眼眸里泛着幽幽的绿光,下意识的舔舔嘴角,像是饿久了的狼一样,随时准备扑上去。
旋即,她嘴角扬起一抹邪笑,说起话来时粗声粗气的,透着一股子匪气。
“低着头做什么?抬起头来看着我1
李敞缓缓抬头,就瞧见郑蓝蓝一脚踏在床沿上,一脚放在脚踏板上,微侧着身子,满眼张狂又邪肆的瞧着他。
那浑身都写满了恣意又勾人心魄的感觉,引得李敞一眼都不舍得眨的盯着看,心脏扑通扑通的跳个不停,莫名的觉得嗓子眼发干。
再往上,两人的视线骤然之间相对,顿时呆愣在原地,火花四溅,都忘记了要说的话,就连手里的树枝也在往下坠。
片刻后,郑蓝蓝心跳加快,红着脸回过神来,轻咳一声,下意识的把放在床沿的脚放下,眨了眨眼睛,刚要把坠下的树枝又抵回去。
想了想,只把树枝默默捏在手里,继续着刚刚要说的话:“知道错了么?嗯?”
李敞亦回过神来,直直的盯着往常不一样的郑蓝蓝,缓缓点头。
“知错的话,就要接受家法,十树条!有没有问题?”
李敞疑惑:“什么家法?”
嗯?拜托!现在重点是家法吗?重点是十树条好不好?
郑蓝蓝眉头一皱,霸气横生地说道:“我说有家法就有家法!别以为东问西问就能岔开话题!好了!现在你走过来一点。”
这话听起来有些不耐烦,还有些冲,但是李敞却没有生气也没有忐忑,而是笑眯眯地,带着压迫感的,一步步走近床边,靠近郑蓝蓝。
弄得她有些心虚,不自在的往后面挪了挪,又咳了一声,故作镇静的说道:“好了,就在站在这儿,双手撑在地上,蹲好了。”
李敞脚步一顿,随后像是没听见一样,又往前走。
见李敞没有听话的停下来,郑蓝蓝瞬间慌了,忙往娜:“站那儿!我说站那儿1
没一会儿,李敞人高马大,露着上身站在脚踏板上,低头看着郑蓝蓝那张略略慌张的脸,用手撑着床,将她圈进自己的手臂之间,一点点靠近。
“媳妇儿,我刚刚离得太远了,现在我们靠近一点,你才好惩罚不是?”
郑蓝蓝动了动嘴,磕磕巴巴的一个字都没能说出口,只一个劲儿的往后退。
随即她空白的脑子里,想出了一个自以为很聪明的办法。
她抬眸看了眼李敞的眉眼,和她之间的间距,觉得她想出来的那个办法挺出其不意的,一准能逃脱李敞范围。
这念头一起,她恶从胆边生,微直起身,伸手一把揽住李敞的脖颈,往旁边一带,就要翻身从李敞一侧逃脱。
却被李敞的大手稳稳拦住后背,往自己光裸的胸膛压。
手无缚鸡之力的郑蓝蓝,哪里有李敞的力气大?
不过眨眼间,两人就变成了李敞在下,紧紧搂抱着郑蓝蓝的姿势。
让根本来不及反应的郑蓝蓝一头一脸撞上李敞有弹性的胸膛上,发出‘啪嗒’一声,好似被人扇了一个耳光。
郑蓝蓝被那犹如铜墙铁壁的身体撞得两眼冒金星,脑袋里出现短暂的晕眩,没等她缓过神,就听到了李敞的声音:“媳妇儿,你还没惩罚我,要上哪儿去啊?”
郑蓝蓝在李敞的胸膛上趴了好一会儿,才缓过劲儿来,她轻吐了口气,软软的说道:
“我就是想和你玩玩儿,怎么你就要耍赖,不按着我的话来回答?”
李敞短促的笑了一声,翻身把人压在身下,盯着郑蓝蓝的眼眸里都冒着火:“媳妇儿,你都没明说,我还是配合了你,现在到我了,你也该配合我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