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纽约那边的第一,阮昭昭再自恋也没有想过。
那是多厉害埃
她从来都没有想过。
阮昭昭的眉宇之间染上了几分轻落。
她从来知道岑朔家世很好,可也是最近才知道,原来他父亲就是星煌的创始人,母亲是京大的美术教授。
怪不得,也只有这样的背景才能养得出来岑朔这样坦荡磊落的人。
她羡慕,更多的是嫉妒。
那天晚上,他带她去吃了晚餐。
“抱歉,给你订的蛋糕,今天晚上到不了。”少年垂眸温润。
阮昭昭吃着可口的食物,牛柳的汤汁染在嘴边亮晶晶的,眼睛眨啊眨:“没事啊,有好吃的已经很好了。”
“吃得这么放肆?还想当演员?”
“这不是还当不了么,等我能进星煌的时候,我肯定好好减肥。”
星煌多好的地方啊,演员都在干干净净地演戏,资源又好。
可是,进星煌,那简直难如登天。
阮昭昭曾经想过,就算用不正当的手段,她也进不了。
等到吃过饭的时候,外面又下起了雨。
她躺在他的车里,暖和地想要睡觉。
少年眼底的光芒明明灭灭,握着方向盘的手干净修长。
“想去哪儿?”
“就在这儿待着。”
阮昭昭就喜欢在他的车子里待着,那种干净的气息就像是从他身上倾泻出来的一样。
岑朔瞥了一眼香甜的少女,眉眼带笑:“别胡说。”
阮昭昭想多赖一会儿,撒娇耍赖:“回你家吧。”
回他家。
阮昭昭看着他身子一顿,什么都没说。
接着,发动车子—
他有自己的房子,在京城的中心,最好的地带,寸土寸金。
其实阮昭昭没有在京城逛过,她是上大学的时候才来的京城。
直到现在,平时她忙于兼职和学业,除了跟着室友来过中心聚餐几次,别的也没有。
他的公寓很大,复式楼,二楼视野全开,只有他自己的一间卧室和健身的地方。
岑朔一让她好好休息,起身去收拾了一楼的客房。
阮昭昭心里一咯噔,点点头。
她眸光闪烁,眼看岑朔的背影消失。
其实她有些紧张。
他给她找了自己的衣服当睡衣。
夜越来越深,她还不想睡觉,关了灯,拉着他看电影。
随机放得是很经典的影片,《阿甘正传》。
阮昭昭在看到是这个片子的时候,有些错愕。
可是身旁干净清爽的男生表情一如往常。
阮昭昭甩了甩脸,也许是她多想了。
开始的时候气氛一直很合适,直到几分钟以后,痛苦又欢愉的声音从大屏幕里面传来。
阮昭昭感觉屁股有些烫。
一男一女,挺尴尬的。
阮昭昭瞟了一眼他的神色,“岑朔,我不想看电影了,我想睡觉。”
少年皱皱眉,沉声道:“多看看这些,对你的演艺事业有好处的。”
有好处个屁!
阮昭昭差点儿爆粗口。
透过灯,阮昭昭才想起来—
岑朔这个人,是绝对不会往这个方向上想的。
她突然觉得有些口渴。
是啊,一男一女,都这样了,下一步的事情似乎也是理所应当。
可是,面对的这个人可是岑朔埃
阮昭昭上楼,住在她的卧室。
闭上眼睛,却怎么都睡不着。
下一秒钟,就响起了手机铃声—
电话里面响起温润的声音—
“昭昭,最后跟你说,生日快乐。”
阮昭昭那一刻呼吸都快停了,整个人都要溺死在这种温柔里面。
“星煌欢迎你。”
“昭昭,这是给你的生日礼物。”
阮昭昭冷静了不少,提起星煌,那是她往上升的台阶。
她深吸了一口气,“岑朔,谢谢你。”
岑朔跟她说了很多。
阮昭昭也细细地听着,时间悄悄地溜走。
静谧安宁,让人心安。
在他声音结束的两秒钟之内,阮昭昭的头脑里闪过很多。
最后她还是说道:
“岑朔,你上来吧,我......一个人不敢睡觉。”
那头停顿了半分钟,最后说道:“好。”
房间里的灯没开,阮昭昭关了手机以后,连床头上的灯都关了,只有一楼的光透过来。
没过一会儿,就响起了脚步声。
阮昭昭在黑暗中笑了,她还以为自己会很紧张。
他们还不是正式的男女朋友,可是她都已经住到了他家了,而且,她马上就要把自己都给了他。
曾经她很痛恨这种类似于交易的东西,可到了这一步,谁都无法回头,她也不想回头,即使面对的人是最好的岑朔。
她都不想回头。
她在这一刻,想到接下来要做的事情,竟然不是紧张,而是松了一口气。
直到他上了楼,那道身影都走到了她的床前。
他躺了上来,轻轻地拥抱着她。
阮昭昭停顿了一下,伸手去脱他的衣服。
她身上穿得也是他的衣服,早就已经脱了。
两个人的体温互相纠缠着。
直到她浑身都被剥得精光,空阔的房间温度迅速上升。
可是最后一步的时候,她身上的那一道重量突然停了下来—
阮昭昭身上发了汗,心里却在发凉。
他起身坐着,她发丝凌乱。
岑朔把床头的灯打开,她的眼睛被刺了一下—
阮昭昭从背后紧紧地抱着他。
“岑朔,我愿意的,我心里有你的。”
岑朔看了一眼她温顺的样子,神情紧绷。
刚刚,是他失控了。
他叹了一口气,似是无奈:“昭昭,我不是这个意思。”
阮昭昭手放下了,她有些不明白,既然岑朔是喜欢她的,那他一个年轻的正常男人,怎么可能不想要她。
他给了她能给的一切,那她至少也要做到这个份上。
可他说,他不是这个意思。
男人回眸看着她发呆的样子,嘴唇微微勾起。
他不会趁人之危,他喜欢的女孩子还不会接受一个人公正的爱意。
那他就慢慢等着。
女孩有些失落,伸出脚尖踢他。
岑朔握住她纤细的脚踝,让她别闹,可她觉得自己被拒绝了,撅着嘴一脸不高兴,不想理她。
“夜深了,我要睡觉—”
阮昭昭刚刚放了这么一句狠话,就被人拉入怀里面。
她从他的瞳孔看到了她自己。
他低头吻她。
直到结束以后,阮昭昭才听到:“笨丫头,我可拿你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