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他现在的这状态,跟做手术前是没法比。
但比起常人,又已经是超越常人水平很多了。
“那到时可以看看铮宝语宝他们师父的情况,如果需要,我们可以到庄园里住两个月,让他们上一个月课,再玩一个月。”
柳慕秋是无所谓,“你能走开两个月?”
傅漠年啧了一声,“以前,我以为我一周不回傅氏,傅氏就得倒闭了。但事实证明,我现在近三个月没回傅氏,它不还是好好的吗?”
柳慕秋瞪他一眼,“那难道不是因为我和麟宝铮宝义气相助?”
傅漠年当然知道,“对啊,这几个月,辛苦你们了,尤其是你。”
柳慕秋捂着他的嘴,“行了,煽情的话还是少说吧。”
俩人这一聊,就聊了大半小时。
柳慕秋不由得笑了起来。
“我们本来只是聊中秋的计划,怎么连春节的寒假的计划也一起聊啊?”
傅漠年道,“这说明,我们的生活,需要更多的盼头,才能过得开心更有动力。”
柳慕秋揶揄他,“真不敢相信,傅爷居然也需要盼头和动力。”
傅漠年把她抱紧一些,“怎么不需要?尤其在你身上,我总能获取无限动力和能量。”
柳慕秋笑了,“那我是充电宝吧?”
傅漠年摇头,“怎么可能?你是我的永远的续航装置。”
柳慕秋切了一声,“这不还是充电宝?要不,换个说法,叫充电桩1
……
这天,柳慕秋回了傅氏一趟,无意中听到秘书们在讨八卦。
“这曾家也不比黄家差吧,可人家黄家仗着娘家是傅家,完全不给曾家半点面子。”
“说不给面子是有点过了,听说,彩礼聘金什么的都给了,就是订婚宴没打算办而已,这就叫不给面子了?”
“对啊,傅家这不是刚做了白事嘛,非要在这个时候办订婚宴,是蛮不讲理不近人情吧。”
柳慕秋听了个大概,却不明白这事真正的当事人是谁。
等她回到办公室,便问杨延涛。
“外边关于曾家黄家的八卦,说的是谁?”
杨延涛便把傅家的关系给她捋了一下。
“年哥的五姑就是傅淑怡,夫家姓黄,她儿子黄诚琛,你应该记得的。”
柳慕秋点点头,是这里一个部门的小主管,没啥能力,但还算安分守己。
“就是黄诚琛,和曾家的大小姐订了婚,订婚消息一个多月就传出来了,当时也没说办订婚宴,本来,别说订婚宴,就是婚礼,不办的也也大有人在,谁都没太在意。只是,这两天曾家那边突然放出风声,说黄家不办订婚宴,是瞧不起他们曾家之类的。”
柳慕秋哦了一声,只当这就是曾家黄家两家的事。
也没太放在心上,结果,到了傍晚回到家,听兴叔无意中提起,说中午时傅淑怡来过。
“她来干嘛?”
柳慕秋对傅漠年这几位叔叔姑姑,没一个有好感的。
“说有事要和老爷说,但老爷不想见她,没就让她进门。”
柳慕秋点点头,瞧了瞧四周。
“那爷爷呢?”
“他在楼上辅导室里,麟宝铮宝在教他用电脑下围棋呢。”
显然,老人的心情,并没有因为傅淑怡而有什么变化。
柳慕秋不确定老爷子对黄家曾家那些传言知不知情,想了想,转身去书房找傅漠年。
傅漠年早知道了外头闹得沸沸扬扬的传闻,听柳慕秋问起,便道。
“不用管他们,让他们自己闹吧。”
柳慕秋觉得奇怪,“黄家家境不差,按理来说,办个订婚宴不是难事,怎么弄成这样?”
傅漠年自然比她看得更透切一些。
“他们这是,醉翁之意不在酒1
柳慕秋一时间想明白,“怎么说?”
傅漠年问她,“傅天辉最近的情况,伍哥应该跟你说了吧?”
柳慕秋点点头,“说了,傅云景死了,他自己没啥能耐,与龙劲松合作的事进展缓慢,最近正到处找人变买一些投资和资产。”
傅漠年嗯了一声,“我估计,他们是看上了爷爷手头握着那些股份了。”
柳慕秋皱起眉,“这几件事,有必然的联系?”
傅漠年耐心地跟她分析道。
“曾家提办订婚宴,黄家以傅家刚办完白事为由拒了。那不就等于,把不办订婚宴的锅,扔给我们傅家。所以,傅淑怡才会来找爷爷。”
柳慕秋非常无语,忍不住骂了声“草”!
“傅家的白事,跟黄家没直接关系吧?这是强行扣锅!爷爷这是人在家中坐,锅从天上来了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