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传来刘贵人的声音,“用不用帮忙啊?”刘贵人笑着说到。
“不用,姐姐就等着吧1
“好!你待会儿可别说我坐享其成1刘贵人笑着回答道。
一炷香后,两碗热腾腾的圆子就上桌了。
吃着冒热气的圆子,刘贵人说到,“你厨艺越来越好了,甜度适中,味道刚好。”
“姐姐,我们继续说吧。”宁越女并没有动勺子,而是等待着刘贵人说话。
刘贵人吃下一个圆子,用纯白的丝巾擦了擦小嘴,才问到,“刚才说到哪儿了?”
“说到家宴了。”
“对了,这次家宴,你可能会见到所有妃嫔。适时,场面一定很壮观。”刘贵人看着宁越女说到。
“这么说,我也能见到太后了?”
“对。”顿了会儿,刘贵人又说到,“怎么,你想打太后的主意?”
“现在还没这个想法。”宁越女说到。
“有一个人,你或许要见一见。”听刘贵人的语气,好像这个人很重要。
“何人?”宁越女很好奇。
“潘怡妃。”
“潘怡妃?我怎么没听说过。”宁越女拿起勺子又放下。
“所以你这次才要见见她。”
宁越女想了想,点点头说到,“有道理。”
“自从香妃入主常鲜院,但凡后宫事务,多交予潘怡妃打理。”
听到这里,宁越女说到,“所以,后宫实际上掌控在她的手里1
“可以这么说。”
听罢,宁越女更想见见这位后宫的主人。
第二天晚上。宁越女寝宫。
“娘娘,这么晚了,你找我有何事?”徐琳进门后,又立刻关上门。
“是时候除掉左兰了。”宁越女左手扶着靠椅,眼神中带着杀意。
“娘娘何出此言?”徐琳疑惑道。
“你看。”宁越女递过去一张纸条。
上面写着,“家宴之时,左兰独自打扫杂货间。”
“这是何人所写?”徐琳疑惑道。
“不清楚。”宁越女语气平静,好像对方完全值得信任。
“娘娘的意思是——,趁明晚夜宴之时,好,我明白了。若没有别的事,奴婢先行告退。”说罢,徐琳离开了房间。
家宴。
“今日,正巧七弟在宫中,众爱卿和朕,一同共度良宵!来,举杯共饮1皇上颇有雅兴,精神焕发,红光满面。
“臣妾祝皇上百事畅达,祝太后康健永年,祝我越国风调雨顺,百姓安居乐业1淳贵人起身说到,随后一饮而荆
皇上、太后听罢,尽皆欢喜,笑容常驻。
淳贵人刚坐下,以玉贵人为首的二十多位贵人纷纷起身,随后恭贺皇上和太后,共愿越国繁荣昌盛。
随后,所有妃嫔和王爷一同祝愿,晚宴因此热闹非凡,随后觥筹交错,欢笑声不绝于耳。
皇上旁边是一个男子。
英俊而不威严,儒雅而不懦弱。
他就是七爷了。自从七爷出现,宁越女的目光就时不时撒在他的身上。
此时,七爷正在同皇上交谈什么,相谈甚欢,皇上旁边一个女子站起身,随后说到,“皇上,今日正值良辰,臣妾斗胆献舞一支。”
“爱妃,你的手臂还没痊愈吧?要不暂时……”
原来她就是香妃,宁越女心想。由于刚才更多的注意力在七爷身上,宁越女没有顾及其他人太多。
由于宁越女妃位比较低,所以距离皇上和香妃都比较远,无法清楚地看到香妃的容貌。
“皇上,臣妾已经修养数年了,要是还不活动活动身子,恐怕,以后连‘舞蹈’二字都不会写了。”
“既然爱妃坚持,那朕就允了。”皇上笑着说到。
“谢皇上。”香妃声如花棉,温柔四溢。
得知香妃要跳舞,众人皆静,好像在期待仙女下凡一般。
一会儿后,香妃换好舞服,从旁边进入宴席。
清香绝色,其貌无双。轻丝简绸,自然剪和,无异于天造地设,将香妃衬托得如梦如画。
众人沉浸,男女无声。一舞过后,满堂皆惊。交口称赞者更仆难数。
“早听闻香妃歌舞双绝,如今有幸得见其一,果然名不虚传。”七爷笑着说到,言语温和,表里相一。
听着七爷说话,宁越女不由得面目含笑,心中微波竟荡漾开去。
“是呀,爱妃自从手臂受伤,一直修养调整,少有外出。如今复出,有如惊鸿一现,让朕和大家大饱眼福埃”
“香妃不愧为后宫表率,容貌无双,兼得才艺双绝,更重要的是,”太后说着看向皇上,“身怀仁心,不下于……”说到这里,太后若有所思,随后停了下来.
皇上见状,立刻转移话题,“这酒好像要喝完了,来人,上酒。”
说罢,香妃身旁一个女子缓缓站起。
花容月貌,国色天香。
“皇上,臣妾这里有珍藏数百年的西域贡酒。”
言行轻柔,醉美如画。
“好,拿上来。”皇上惊喜道。
“来人,立刻去龋”女子说到。本是命令,却无半分命令的语气。仪态端庄,却不减风情。
一会儿后,宫女端来贡酒,然后给在座的所有人倒酒。
“月容真是有心了,难得还能喝到这么好的酒。”皇上夸奖道。
“皇上,本宫修养以来,潘怡妃代为打理后宫事务,多有辛劳。皇上看,是否……”
原来她就是潘怡妃,宁越女心想。
香妃说罢,皇上立刻说到,“爱妃说的对。来人,赐潘怡妃白银五百两,上等丝绸一百卷。”
说罢,香妃又说到,“皇上行事分明,必可保我大越国寿万年。”声音柔和,千里缠绵。
“臣妾谢皇上。”潘怡妃随后谢恩道。仪容有度,声音悠远。
香妃和潘怡妃先后坐下,太后说到,“香妃仁和大度,以后这后宫可要多花点心思。”太后面带笑容,语气缓和。
“回太后,臣妾多年来少有接触后宫事务,一切皆由潘妹妹打理。如今,豁然接手,或有不妥。”
“既然如此,爱妃以为如何?”皇上说到。
“一应事务,依然交由潘妹妹就好。若潘妹妹心有不定,可以和我商讨。如此,太后以为可好?”
“好——好——”太后十分同意,脸上笑容不减。
“苏姐姐可真懒,啥都交给我了,自己可得空闲了。”潘怡妃笑着打趣道。
“这样太好了,以后,苏娘亲就可以常常陪我玩了1这时,一个小女孩儿大声地说到。
声音纯稚,童心渲染,大殿之内,无不为此眉开眼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