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智深一路将林冲送到了沧州便只身回到了野猪林,董超薛霸交完了差,回程之时正好在野猪林被鲁智深截祝
董超道:“师傅饶命,我们也只是受了高太尉的指使,才不得不对林教头动手的,实在是迫不得已,而且林教头也为我们求情了。”
智深道:“我那兄弟心善,饶了你们两个撮鸟,洒家可不会放过你们。”
说罢鲁智深便一禅杖一个打死了董超薛霸,两个人在野猪林倒下,也不知何时才能重见天日。
却说陆阳救走了林冲一家人之后,张三等人便在林家住了近十天才翻墙走。
外面盯梢的看到林家突然夜里不亮灯,白天也不做饭了,心里起疑,于是在一天午后。
两人照常在林家对面的茶楼里监视。
只听那个年纪稍大的说道:“刘吉,你看林家是不是没人住了。”
刘吉说道:“王素老哥啊,是你太多心了吧,咱们一天到晚的都在这盯着,到了晚上还有人来换班,林家只有两个小娘子,他们还能翻过这两丈高的墙吗?”
王素摇了摇头道:“你当知道,咱们是为高太尉的衙内办事,要是出了点岔子,你我担待不起埃”
刘吉问道:“那你说怎么办?”
王素说道:“等会我假装走亲戚,去林家敲敲门,若是有人应,那便无事。若是没人应,那咱们可就得想想办法啦。”
刘吉答应道:“好,听你的。”
王素回到家里换了一身打扮,在地上打了个滚,假装的风尘仆仆。
他背上了个包裹,来到林家外面,拍门叫道:“里面有人吗?开门啊!兄弟王建前来拜访。”
刘吉在一旁看着王素拍了半天门也没人搭理,便知道情况不太对了。
他赶紧上前去,跟王素说道:“别装了,直接破门看看,什么都知道了。”
两个人并肩撞门,怎奈林家大门用了一根成年人手臂粗的实木销子插上,他两个撞了半天都没开,反而弄得肩膀生疼。
王素道:“别撞了,翻墙吧。”
王素在下面垫着,让刘吉踩在肩膀上翻了进去。
“怎么样,里面有人吗?”
刘吉将大门打开,两人一起进了林家的院子,整洁的院子因长时间没然打扫已经铺上了一层薄薄的灰尘,大厅里的茶具桌椅都摆放的整整齐齐。
两人将林家翻了个底朝天也没找到林娘子和锦儿的踪迹。
刘吉慌了,问王素道:“现在怎么办啊?要是衙内知道了咱们在眼皮子底下放走了林娘子,他一定会把气撒在咱们身上的。”
王素抚摩着胡须仔细想思考:“你先别慌,让我好好想想。”
“看管林家的又不是只有咱们,还有晚上的那两个,死道友不死贫道,咱们不妨把责任都推给他们。”
刘吉连忙说道:“不可不可,晚上值班的高晃是衙内的亲信,要是衙内狠不下心来处罚他,那咱们两个随后就要被报复。”
王素大脑赶快转动:“还有谁来过林家,他们肯定就有可能救走林娘子。”
刘吉似是突然想到了什么,他猛地拍了一下王素的肩膀。
王素皱眉道:“干什么?没见我正在想办法的吗?”
刘吉道:“有人来过林家啊1
王素被刘吉这么一提醒也想起来了:“对了那帮泼皮1
高衙内因为惹下了不小的麻烦,让高俅帮他处理了后果。
高俅虽然本身不是什么好东西,但是他也好面子,这件事弄得他灰头土脸,又多了一个不能容人的帽子。
一个月前,林冲刚刚发配的时候,老都管就跟他说:“太尉息怒,衙内只是少年心性,贪玩所致,这次已经得到了教训,您就别再惩罚他了。”
高俅坐在太师椅上面沉似水:“少年心性?哼,他都三十多了还少年心性。我看就是个不知好歹的东西。让他在自己房间里禁闭一个月,再给我惹祸,我非打断他的腿不可。”
就这样,高坎在自己的房间里度过了一个月的禁闭生活,不过他不能出去,不代表别人不能进来。
富安陆谦等人每日里纠结了一帮闲汉,到太尉府里陪着高衙内吃酒赌钱,捉鸡遛鸟,倒也好不快活。
只是他这一个月来心心念念着林娘子,林冲已经被发配了,过不了多久,等董超薛霸回来了,林娘子就是寡妇了。
到时候还不是自己予取予求,一个小娘子能有什么资本反抗呢?
他爹,那个张教头,以前在殿帅府的时候或许还会有人帮他说话,现在呢?什么叫人走茶凉啊!
今天好不容易熬过了一个月的禁闭期,他马上就迫不及待的叫来了负责看守的王素和刘吉等人。
他问道:“你们几个辛苦了,林娘子怎么样,没有寻死觅活的吧。”
王素不知道该怎么开口,只能先顺着说:“回衙内,确实没有想不开。”
高坎很高兴:“好今天我正好解禁,下午就去看看娘子。”
王素连忙阻拦,但是嘴里声音很小也不知道说的到底是什么。
高衙内最烦这样:“你有什么话直说,有什么大不了的。”
那刘吉看王素实在是说不出口,这便道:“衙内恕罪,林娘子没了1
高坎仿佛脑袋上被锤子猛砸了一下,大脑一片空白:“林娘子她死了?”
“没有没有,只是没了。”
高坎一巴掌乎在刘吉脸上:“那你到底是什么意思,她到底在不在?”
刘吉捂着脸道:“林娘子没死,她就是跑了。”
高坎一脚踹在他胸口,直踹的刘吉撞到门上。
“胡说,你们几个日夜看着她,她怎么会跑了呢。一定是你们收了林冲的银两把她藏起来了,说,她在哪。”
老都管一进来就看见高坎再打刘吉,他连忙上前制止。
“衙内,怎么回事啊?”
高衙内骂道:“这两个兔崽子,林娘子还在,他们非说林娘子跑了,分明是他们把林娘子藏起来的。”
老都管问刘吉道:“你们说林娘子跑了可有证据?”
刘吉赶紧爬起来回答道:“我们整日看着林家,只有酸枣门外的那帮泼皮破落户来过林家,林娘子走了定是他们帮的忙。”
王素也道:“是与不是,衙内抓一个问问便知。”
老都管看他两个说的不似假话,这便挥挥手示意他两个退下。
随后他搀扶着高衙内到了里屋来,说道:“衙内消消气,若真如他们两个所说,咱们只要抓一个泼皮过来,大刑之下不怕他不招。”
高衙内一拍桌子:“那就赶快去埃”
张三今天正在街上闲逛,迎面遇上了一个小伙伴鼻青脸肿的跑过来,只听他大叫道:“三哥,三哥。”
张三连忙把他拉到小巷子里,两人开始交谈。
那人道:“三哥,界面上突然出现了好多不认识的人,见面就打啥也不说,我报了你的名字也不好使。”
张三问道:“他们都干了什么。你且与我细细说来。”
“今天我们和四哥一起给酒店帮完了工,正准备找个地方吃两杯酒,突然就从街角里钻出来了十几个人,他们身手不凡,一句话也不说就打我们,我们打不过就四散跑了。你可得帮我们报仇啊,这街面上多久没遇到这么猖狂的人了。”
张三道:“李四他们可能回菜园子了,走,咱们先回去,再跟大伙商量商量,看看到底是个什么情况。”
两人回到了菜园子,却见到李四他们早已经在院子里等候多时了。
此刻众泼皮正在互相给小伙伴们上药。
张三紧忙跳进院子:“李四,到底是怎么回事,你看清楚对面的来历了吗?”
李四眼神眉毛拧成麻花,他把张三叫到一边说道:“这帮人有好几个是太尉府的人,自从那高衙内盯上了林娘子之后,我就对太尉府的人特别注意,其中有几个我刚好认识。”
张三道:“太尉府找咱们干什么,莫非是咱们帮林娘子走脱的事情败露了。”
李四摇摇头说:“不一定,但他们一定有所怀疑。”
“你怎么确定的。”
李四说:“王七没了。”
张三环视四周,小伙伴们呻吟着相互上药,确实没看到王七的身影:“他被抓了1
李四点点头道:“他们应该就是想抓几个人,逼问咱们跟救走林娘子的人到底有没有联系。要是他们认定是咱们干的,今天恐怕能回来的不到三个。”
张三道:“完了,王七参与了咱们所有的行动,就连官人和林教头的关系他也知道,一旦他招了,不仅咱们要出事,连官人和师傅也要受牵连。”
李四道:“那也没办法,王七已经被抓了,现在只能听天由命,相信王七是个汉子了。”
张三道:“我们不能坐以待毙。”
他拍了拍手引起了众人的注意力,随后道:“兄弟们,咱们在东京浑浑噩噩过了半生,与行尸走肉无异。现在好不容易碰到了鲁师傅,碰到了陆官人。我们才有了今天的改变,现在我要离开东京,去投奔师傅去了,谁要跟我一起。”
众人都举手附和道:“愿意,我们都愿意,这鸟东京我早就不想待了!三哥我们跟你走1
“好大家回去收拾一下,咱们明天就走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