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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霉蛋。”流风澈看到是岛上山君,先出声问好,眼中带着亮光,好像是在茫茫大海碰到一个救生船一样。
岛上山君看着面露懦弱、惧意的流风澈,心里不屑的冷哼,虽然平时流风澈在自己的国家调皮捣蛋,什么都做,流风国凡是进入朝堂的官员,没有一个没有受到过流风澈的耍弄的,而且流风澈耍人的手段层出不穷,虽然在别人看起来很幼稚,但是却让大人们很没面子,而岛上山君就是被流风澈整的最惨的几个人之一。
“太子殿下是不是很想出去?”岛上山君的两眼闪着算计的目光,盯着流风澈,看着流风澈那惊慌的小脸。
流风澈眨眨眼睛,“倒霉蛋,快救我出去!”流风澈说的很急切,但是他自己心里却非常清楚,这是不肯能的事情。
“当然,微臣一定会救殿下出去,可是殿下你也应该清楚,龟公释是被皇上流放的龟公家族的家主,他对皇上很有意见,微臣现在也是费了好大的力气才暂时取得龟公释的信任,还请太子殿下再忍耐几日。”岛上山君低声说,但是语气却让人听不出丝毫的尊重之意。
“本太子不要在这里呆着,快救本太子出去!”流风澈拿出了自己太子的身份去压岛上山君,看似幼稚。
岛上山君眯眯眼睛,压下心里的不快,“呵呵,太子带你下,要微臣救你,也要太子殿下帮忙。”岛上山君眼中精光一闪,“微臣需要太子殿下身上的一件东西。”
“什么?”流风澈眨着眼睛,急切的问着。
“微臣需要可以印证太子殿下身份的玉佩,这样微臣可以尽快通告皇上。太子殿下也想要离开这个鬼地方吧。”岛上山君拿开胳膊,靠近流风澈,可是紧接着立即又再次捂上鼻子和嘴。
“玉佩?”流风澈皱了皱他的小眉头,“倒霉蛋,玉佩在我寝宫里,我根本就没有拿着啊?”流风澈想哭,眼中含着泪,声音有点儿颤抖,“我想父皇,我想见母后,哇--”流风澈大哭起来。
岛上山君根本就不相信流风澈的说辞,他看着满脸泪水的流风澈,蹙着眉头,一脸的厌恶,“好了!”岛上山君听着厌烦,“东西拿出来!”岛上山君已经呆不下去了,气味太难闻,他失去了哄小孩子的耐心,所幸憋足一口气,走到流风澈面前,伸手开始搜着流风澈的衣服。
流风澈身子僵硬,根本不能动现在这能成为砧板上的鱼肉,任人宰割。
“倒霉蛋,你干什么!快救我出去!”流风澈大喊大叫。
“闭嘴!”岛上山君大吼,脸上露出狰狞的面容,看着流风澈,显然他要撕破脸,“玉佩在什么地方,不想呆在这里,就交出来,我放你离开!”岛上山君冷声对着流风澈说,还不时的说出几句恐吓他的话。
流风澈眯着眼睛,但是却知道此刻自己处于略施,不能让他看出自己的真实,流风澈咬着牙,害怕的抖着双唇,不让自己再哭出来,哀怨的看着岛上山君。
岛上山君落了空,没有从流风澈的身上搜出任何东西,随后起身,再次捂住鼻子和嘴,看着流风澈,眼里露出厌恶,“太子殿下为什么要来这里?”岛上山君看着流风澈。
“我--我闷,想出来看看。”流风澈像个做错事的孩子,低声说,并且抽噎着。
岛上山君蹙眉,他原本是想要得到流风澈的玉佩,玉佩也算是流风国太子身份的象征,有了这个东西,他可以做一些事情,但是现在费了这么大的力气,联合龟公释,最后竟然落空,他心里有些闷堵。
也不想再说话,直接转身离开,不顾流风澈身后的吼叫。
门再次关闭,流风澈停止哭泣,脸上还带着泪水,眼中却冒着寒光,双眸像是野兽,透着凶猛。
流风澈想动一动,可是身体却不听使唤,不能动分毫。此刻流风澈祈祷着,慕容墨可以尽快找到自己。
岛上山君从里面出来,站在空气中,大口的呼吸着新鲜空气,身上残留的恶臭气味,让岛上山君反胃。
“快给我准备洗澡水!”岛上山君看到一个仆人,即刻命令着,随后走向自己暂时居住的地方。
岛上山君里里外外认真仔细的把自己从头到尾洗了一遍,直到没有那味道为止,随后穿好衣服,找到龟公释。
“龟公家主想对流风澈怎么样?”岛上山君问着,眼前的这个老狐狸让岛上山君恨的牙痒痒。
“呵呵--”龟公释大笑着,“流风敬腾那龟儿子让老子受了这么多年的苦,把老子弄到那寸草不生的鬼地方,现在他儿子在老夫手上,自然要好好‘款待’一下他的儿子!”龟公释痛恨说着。“怎么?岛上大人心疼了?”龟公释看着岛上山君,犀利的双眸锁定岛上山君,让岛上山君不敢动小心思。
“家主!”这个时候,一个人急忙走来,“家主,刚收到的消息,皇上已经下令立即停止战争,和赤炎国和解。”那人把信递给龟公释。
龟公释看了一眼,冷哼一声。随后把信有给了岛上山君,讽刺说,“看来岛上大人不想动手,也要动手了。”
岛上山君看着,咬着牙,这场战争本来就是借着莫须有的旗号,开始是和北堂国合作,后来得知流风澈竟然来到赤炎国,这是一个绝佳的时机,只要他抓到流风澈,打赢仗,记得到了一个国家的支持,而且手中又有了筹码,可是现在,他没有想到流风敬腾竟然会特别注意这场战役。
“岛上大人看到这个消息,想要反悔?”龟公释看着,苍老的声音带着一丝玩味。
“怎么会?”岛上山君立刻否决,“我既然已经做到这一步,不做是死,做了也是死。箭在弦上,已经到了不得不发的地步,即便我把流风澈安然送到皇上的面前,他们也不会轻易相信我了。”岛上山君说着,“不过,皇上怎么会这么快得到消息?”岛上山君疑惑着。
龟公释笑了笑,“一定是她告诉的流风敬腾。”龟公释眼中闪着寒光,眼神里满是仇恨。
“她?”岛上山君蹙眉,心中思索,突然瞪大双眼,不敢置信的看着龟公释,“你说的她,是指--”岛上山君不敢置信的问着龟公释。
龟公释见岛上山君已经猜到,点了点头,“除了她,没有人有这种能力。况且,我发现了那只送信的鹰。”龟公释无意中看到天空中飞过的黑点,开始没有留意,可是现在想来,已经可以确定,那人又出现了。
“她?怎么会?”岛上山君还是不能相信现在的这个消息,“她,可是--”岛上山君蹙眉,思索着。
“若老夫没有猜错,这小子已经和‘她’见过面了。”龟公释突然笑了,只不过笑容让人不寒而栗。
岛上山君虽然没有见过这个‘她’,但是也听过一些传闻,她是流风国特殊的存在,虽然这个人突然消失,很少的人知道这个人的去向。岛上山君没有想到会碰到这种事情,他看着龟公释,“龟公家主,你确定‘她’就在这里?”好像是在说什么禁忌一样谨慎。
龟公释不回答,可是却已经默认。
龟公释也冷着脸,看的出来,龟公释和他嘴里的‘她’有着深仇大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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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消息已经确定下来,确实已经停战。是流风国皇帝亲自下达的旨意,要和赤炎国和解。估计这几日就要派出使臣了。”下人走到北堂凌的身旁,说着。
北堂凌的脸色立即僵硬下来,愣在原地,“停战?”北堂凌苍白的脸上闪过一丝疑惑,“怎么会这个样子?”
“奴才不知道为什么,听说,流风国的皇帝很重视这次和解。公子,我们快离开,这里已经不能呆了,而且岛上山君现在也一直没有露面,奴才猜想,他已经逃了。”
北堂凌收起慌乱,深吸一口气,“走!”大步离开。
同时,北堂凌把消息第一时间传给了北堂秋。得到消息的北堂秋气的脸都绿了。
“哼!”北堂秋重重的拍着桌子。
“王爷?”李蓉蓉坐在木制的轮椅上,微笑的看着北堂秋,“生气也解决不了问题,虽然赤炎国和流风国要和解,但是,这不是还没有和解嘛。”李蓉蓉掩饰住眼里的失望,对北堂秋说。
李蓉蓉面色好了很多,虽然手脚都不能动,但是容光焕发,看的出来,李蓉蓉过的很好,而且眼中透着幸福的光芒。北堂秋在李蓉蓉的身上下了很大的功夫。
“蓉儿。你该吃药了。”北堂秋看到侍女端上来了药,主动的接过来,端到李蓉蓉面前,拿着小勺,一勺一勺的喂着李蓉蓉,李蓉蓉则幸福的吃着药。
一碗药都吃完以后,李蓉蓉让屋子里的人都、退了下去,看着北堂秋,李蓉蓉吸一口气,“秋。”李蓉蓉喊着北堂秋的名字。
“蓉儿休息一下。”北堂秋抱起李蓉蓉,朝着床走去。
“等等。”看着北堂秋离开,李蓉蓉急忙喊着他,“秋,不能让赤炎国和流云国成为盟国。”李蓉蓉微笑着,可是只有她自己知道,这笑容是多么的邪恶,“我记得你说过,那个岛上山君要二皇子寻找一个小男孩。而且那个小男孩又奇怪的在慕容墨的身边出现。我们可以猜想这个和流云国有着莫大的联系。”
“蓉儿,你是谁,他们要我们帮忙找的孩子,是流云国的人?”北堂秋大胆设想着。
“虽然没有证据,可是我们可以这么设想,岛上君山对这个孩子好像很在意。应该是想从这个小孩的身上得到什么东西……”李蓉蓉分析着,“这个孩子应该就是和解的要点所在。”李蓉蓉两眼放着光。
“最近是听说了,根据我们的消息,流云国的太子走丢。蓉儿认为这个小男孩是流云国的太子?”北堂秋看着李蓉蓉。
“恩。”李蓉蓉接着又将了几个理由,最后对着北堂秋笑了笑,“赤炎国和流风国原本就没有什么交集,如果他们的太子死在赤炎国的话--”李蓉蓉不再说下去,不过嘴角已经露出了奸诈的笑容。
“恩。”北堂秋笑了笑,“那就命二弟查一查,若真是如此,那也让我们省了一些事情。”北堂秋立即起身离开。
李蓉蓉木头一样躺在床上,只能转动着脑袋,嗤笑着,“慕容墨,我会亲眼看着你和赤炎殇灭亡!你们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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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墨不眠不休的搜查着,脸上露出疲惫,可是却不敢停下来,时间紧迫。而赤炎殇跟着慕容墨,看着慕容墨如此辛苦,很是心疼。
赤炎殇跟着慕容墨走在偏僻的路上,专门看一些树木,尤其是树干,检查的非常仔细。赤炎殇看着树干,他把手放在树干上,感受着。
而慕容墨那犀利的双眸则飞速扫视着树干,转了一圈,慕容墨一脸失望。而慕容墨刚想转身离开,突然停住脚,慕容墨歪着头,朝着远处走去。
赤炎殇看到,紧跟在慕容墨的身旁。慕容墨来到一块空地上,低头看着脚边的一小段枯枝,蹲下来,刚要伸手去碰,却被赤炎殇早一步拾起来。
赤炎殇将枯枝抓在手里,灼热疼痛的感觉传来,“墨儿,这里。”赤炎殇将枯枝放倒慕容墨的面前,不给她,反而让她这么看。
“松开!”慕容墨看着赤炎殇流血的手,大怒,伸手拍掉枯枝,怒瞪了赤炎殇一眼,伸手看到已经掉了一块皮的手掌,慕容墨心有些疼。
“别担心,没事。”赤炎殇看到慕容墨的表情,很高兴。慕容墨把赤炎殇的伤口简单处理,随后看着地上的枯枝。
枯枝上还站着赤炎殇的皮和血,慕容墨看着枯枝,蹙眉。同时,慕容墨的耳坠突然震动,接着慕容墨赶紧起身,和赤炎殇朝着一方急忙跑去。
来到一条小溪旁,雾和鹰两人都在,他们手下正牵制住一只兔子,这只兔子和狗一般大小,嘴里长着獠牙,浑身的血迹。
“公子。这里。”看到慕容墨,雾喊着。
赤炎殇第一次看到如此庞大怪异的兔子,也走向前。
慕容墨走过去,眯眼看着被牵制住的兔子,“人在哪里?”慕容墨低声问着这只兔子。赤炎殇看着慕容墨,有丝不解,动物怎么能听懂人的话,即便能听懂,也不会告诉你答案啊?
而让赤炎殇吃惊的一幕再次发现了。
慕容墨伸手掐住兔子的前脚,死死的捏着,兔子抽出着,嘶嘶的叫着,四肢踢踏着,看的出来很痛。慕容墨将灵气包裹住整只兔子,运行着,随后,就看到,兔子竟然变成了一个小人儿。
雾和鹰即便了解,可是亲眼见到这种情况,还是有些吃惊,更不用说是赤炎殇,受惊吓的程度更大。
“你是谁?”趴在地上浑身是血的小人儿害怕的看着慕容墨,听其声音不像是小孩子,倒像是大人。
“龟公释在哪儿?”慕容墨问道。
“不--我不知道。”那人抽出着,轻声的说,看着慕容墨,浑身颤抖着。这人刚想用力咬牙,鹰即刻卸下小人的下颌骨,也随手把双臂也卸了下来,然后伸手在那人嘴里动了动,取出一颗假牙。
“想死个痛快老实交代。不然--”慕容墨亮了亮手里的匕首,匕首一仍,正好砍下那人的一条手臂,“说!”
那人小人像只垂死挣扎的鲤鱼,在地上扑腾着,痛苦的哀号着,慕容墨见这人嘴硬,手中的灵气飞出,小人儿的双腿变成了兔子腿。很诡异。
“不要!”那人看着自己的一双毛腿,很是惊恐,“我说,我说。”急忙对着慕容墨妥协,“人在鱼镇中心的一间大院……”那人把地址说了出来。
慕容墨冷哼,再次挥手,那人的脖子被拧断。
慕容墨赶着路,嘴角撇着笑,“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老东西!”慕容墨咒骂。
知道地点,慕容墨没有立即冲进去,而是去了一家茶馆。
几人站在屋子里,一位中年男子站在慕容墨的面前,“属下参见主子。”那人给慕容墨鞠了一躬。
“免了。”慕容墨摆手,“鱼镇中间大院有没有空置的?”慕容墨问道。
“中间大院?”那人想了一下,“有三间空置的大院。分别在三个方向……”那人说。
“三间?”慕容墨蹙眉,“有没有什么奇怪地方?”
“有。”那人立即说,“有一处院子是很久没有人居住的,最近听说有人住了进去。里面的人从不出来,可是晚上却有奇怪的叫声传出。”
“哪里?”
“在茶馆东面的那间大房子。”
慕容墨让这个人下去以后,沉默了下来。
“墨儿?”赤炎殇看着慕容墨,“要不要先去探查一下?”
“不能!”慕容墨否定,“任何一个人出现在哪里都会触动那老家伙。我不能拿澈儿的生命开玩笑。除非能一举歼灭他们,否则没有第二次机会。”
慕容墨沉思着,这个时候,梅也找上了慕容墨,他们寻到茶馆里来。
“公子。我们已经查到,岛上山君进了东面的一间大院子里,一直没有出来过。而且龟公释也在里面。”梅说。
“没有察觉到你们。”慕容墨问。
“公子放心,我们没有进入他的审视范围,无疑间碰到龟公释在里面的。”梅解释,“澈少爷应该就在里面。”
“岛上山君?龟公释?”慕容墨念着这两个人的名字,想着流风澈留下来的玉佩。
随后慕容墨和赤炎殇一行人又回到了府邸。与此同时,鱼镇全面**。
慕容墨看着慕容磊,“二哥,和解的事情办的怎么样了?”
“进展顺利,我们被围困的士兵已经全部上岸。我们被占领的三个乡镇其中两个已经归还。只剩下七镇还在反抗。”慕容磊简单说了一下。
“七镇?他们还等着岛上山君?”慕容墨冷哼一声。
“恩,七镇现在被一个将领控制,听说是岛上山君的一个亲信。”慕容磊再说。
“有没有北堂凌的消息?”慕容墨又问。
“从和解的消息一传出,北堂凌就消失了。”楚风说。
慕容墨点点头,“现在开始城里要加紧巡逻,告诫大家不要单独出门,不要去偏僻的地方。”慕容墨发号施令。
“梅,你和晓月留下照顾殇--”慕容墨刚说出来,赤炎殇即刻反对。
“墨儿,我不会让你一个人处理。”赤炎殇坚定的说,“你是我赤炎殇的女人,我赤炎殇断不能让你一个人面对危险,自己则处于安全境地。若他敢迁怒我赤炎,那就让他迁怒,我们堂堂赤炎也不怕他!”
慕容墨看着赤炎殇,凝视着,点点头,“那好。”
慕容墨现在还不敢有进一步的动作,惹怒龟公释对流风澈不利,而现在龟公释见不到慕容墨,流风澈暂时是安全的。
“墨儿,龟公释厉害?”赤炎殇问着慕容墨。
“龟公释是龟公家族的族长,估计他已经练成了族长的秘术,树干上沾的残留的丝,就是他发功时留下的。我告诉过你,秘术是什么。不过龟公释练的秘术不同于其他,他不是利用动物,而是利用自己的身体,把自己的身体当做一个载体。对于他们家主修炼的秘术,我只知道一点儿,但是那细丝是他练成的证据。”慕容墨稍微做了一下解释。
“内力对付不了?”赤炎殇问。
慕容墨摇摇头,“对一般修炼秘术的人惯用,但是对龟公释不管用,不过灵气可以对付他。只是我不晓得到底怎么对付。”慕容墨蹙眉说。
赤炎殇听了慕容墨的话,脸色也不好看,但是还是安慰着慕容墨,“墨儿,先休息一下,你已经很累了。澈儿暂时不会有事,那就不要担心。会想到办法的。”赤炎殇搂着慕容墨躺下,强迫慕容墨休息。
同时,龟公释又来到了流风澈的面前。他解开流风澈身上的束缚,让流风澈可以走动,但同时却开始了他的变tai的报复。
岛上山君试图阻止过,可是他却没有想到龟公释比想象中的疯狂。
二更】
慕容墨睡的一点儿都不安稳,心里想的念的都是解决事情的办法,这件事情她没有了领导权,流风澈又在那龟公释的手上,如果龟公释没有练成秘术,慕容墨还有机会反败为胜,可是现在,她必须要被龟公释牵着鼻子走,慕容墨感觉很憋屈,从来都是她帝皇说了算,没有想到自己还会经历这种事情。
慕容墨翻来覆去,就是睡不着,即便是在赤炎殇的怀里。赤炎殇同样也没有睡,他紧紧的搂住慕容墨,把自己的温暖传给慕容墨。
“殇,睡不着。”慕容墨把头埋在赤炎殇的胸口,闷闷的说。
“还在担心那小子?”赤炎殇吻着慕容墨,轻声的说。
“龟公释,不会轻易的放过澈儿的,当年如果不是忌惮龟公家族的秘术,早就把他们灭了,虽然留下他们的性命,可是他们的野心一直没有死,总想着要报复。如果当年我足够强,也不会是现在这个局面。”慕容墨说着很自责,总归还是当年的自己太弱,给了敌人成长的机会。
“这不是你的错,墨儿,不要自责,事情以及发生,我们解决就是。”赤炎殇拍着慕容墨的后背。
虽然不甘,但是慕容墨也不想再过多纠结,她也知道后悔无用,自责无用。
第二天,天还未大亮,雾就已经把慕容墨叫了起来。
“怎么了?”慕容墨问着雾。
“公子,龟公释已经散出消息,他要单独见公子。”雾说。
慕容墨挑眉,即便是招死棋,她慕容墨也要把它逆转回来,让它起死回生,慕容墨的本事,就是不会永远受制于人。
“见!”慕容墨冷喝一声,“真是老不死呢。”慕容墨脸色阴沉,“说在什么地方见了吗?”慕容墨冷声问道。
“公子,刚收到的东西。”梅急忙走了进来,手里拿着一张纸,交给慕容墨,“现在满大街都是这种东西。”
慕容墨接过来,扫视,纸上全是用流云国语言,慕容墨看着脸色铁青。梅的脸色也不怎么好,信上的字她也看明白了。
“公子?即便你去,龟公释也不会轻易放过澈少爷,他是把对公子和皇上的恨全数转嫁到了澈少爷的身上。”梅蹙眉说。
哼!慕容墨把纸攥起来,硬生生捏成碎片。
而此时,鹰隼鸣叫声响了起来。
慕容墨将鹰隼召唤下来,拿下鹰隼腿上的信,看了一眼,脸色稍微好一些。
“殇,宫里偏殿有两位老女人,你知道吗?”慕容墨反问着赤炎殇有关两个女人的事情。
“偏殿?女人?”赤炎殇蹙眉,想了想,随后问道,“你是不是说的两个人,那是一处无名宫殿?”
见到慕容墨点点头,赤炎殇随后说,“这件事情我不是很清楚,不过父皇早年下旨,那里任何人都不得进入,那两人的时期父皇比谁都清楚,不过,无意间听父皇说过,说什么制约?年纪小,记不清楚了。”
制约?慕容墨蹙眉,又看了看手中的书信,紧锁的眉头舒展开来。
“梅、楚银、晓月你们三人即刻出发,回宫,严密监视那座无名宫殿,不要和里面的两个人发生冲突。”慕容墨突然说道,随后起身,从身上撕扯下一块布,割破手指,将血滴在布上面,随后另一只手释放强大的灵气,滴在布上面的血自动排列成一只雄鹰的样子,随后固定,血干涸。慕容墨按住伤口,随后将布递给梅。
“梅,把这块布挂在门口,不要让布被雨水冲刷。”慕容墨叮嘱着,“那两人小心,她们的功夫不弱,不要正面冲入,暗中监视就好,如果这东西困不住那两人,你们去找太上皇,他应该也有办法暂时困住,随时等我的命令。”
“是。”梅接过来,将布小心的收起来。告别慕容墨和赤炎殇,三人转身离开。
“你怎么知道他醒了?”赤炎殇有些不自在的问。
慕容墨微微笑了笑,“我自认对我自己有信心。”慕容墨不客气的说。
“那两人和这件事情有关联吗?”赤炎殇突然问着慕容墨,看的出来,这两人也有着很大的利用价值。
慕容墨突然邪恶的笑了,“刚收到的消息,我才知道,这两人原来和龟公释那老东西有着密切的关系。这个足够让他死的连渣都不剩!”慕容墨脸色好多了,显然上天还是站在慕容墨的这边,总能在最关键的时候给慕容墨送来胜利的曙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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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那间恶臭的屋子里,流风澈活动着小身子,脸色苍白,他扶着墙壁,喘着气,虚弱已经显现出来。
流风澈攥着拳,眼中满是阴狠,手臂上带着干涸的血迹,神色狼狈,可是却没有丝毫的害怕和惧意。
开门声音门再次响起,流风澈收起表情,脸上露出害怕幼稚的表情,依着墙壁瘫坐在地上,双眼盯着门。
龟公释走了进来,笑眯眯的看着流风澈,眼中闪着偏执。
“太子殿下,滋味怎么样?”丝毫不避讳屋子里恶臭的气味。慢慢的走到流风澈的面前,伸手摸了摸自己花白的头发,“流风澈?不要怪老夫,妖怪就怪流风敬腾和那个死女人,他们两人才是你今天所受劫难的原因,想要报仇,找对人。”龟公释好心的解释。
流风澈害怕的看着龟公释,小声的问道,“父皇和姑姑?”流风澈手劲不自觉的攥紧,摇着头,不相信,“我不信,我不信,父皇不会的,姑姑也不会。”
“哼!不会?那女的就是个魔鬼!”龟公释说起脸色狰狞,对着流风澈露出阴狠的面容,苍老愤怒的声音表现他此刻正遭受什么恐怖的事情,“那个女人,竟敢把老夫扔到蛇洞里,里面全是毒蛇,他们啃咬着老夫的皮肤,血肉,老夫至今都清楚的记得当时的滋味。呵呵……”龟公释疯了似的对着五岁的小男孩吼着。
此刻流风澈虽然面上全是苍白,害怕,可是心里却大笑叫好--活该!那些蛇怎么没有吃了你,可惜!
龟公释好像察觉到自己的表现有些过了,随后收起发怒的心情,诡异的看着流风澈,嘴角扬着邪恶的笑。
“太子殿下,要不要也尝尝和蛇一起玩耍的滋味?很好玩的。”龟公释笑着说。
流风澈身子颤抖着,死咬着嘴唇,不说话,不求饶,好像已经吓的忘记怎么求饶了。
龟公释看着流风澈的样子,不掩饰的大笑起来,“哈哈……流风敬腾,你的儿子也不过如此!如此胆小怕事,这流风国的将来--哈哈哈……”狰狞的笑声在屋子里回响着,流风澈低着头,嘴角隐藏着残忍的笑,眼中带着仇恨,这不是一个五岁的孩子应该有的表情,但是却在流风澈的脸上露出来,只不过此时的龟公释正自大的说笑着,没有注意,他面前的不是个懦夫,而是一个隐藏在白色翅膀下的恶魔。
“拿进来!”龟公释说着,四个仆人拿着两个麻袋子走了进来,麻袋子鼓鼓的,里面有东西蠕动着,隐隐传出嘶嘶的声音。
龟公释笑眯眯的看着流风澈,那四位仆人虽然面无表情,但是眼中却闪着浓浓的惧意。
龟公释将要命令的时候,从外面闯进一位仆人,“家主,家主!”声音急切。
龟公释蹙眉,看着面前冒冒失失的人,“怎么了?”声音中带着怒气。
“家主。”那人看了一眼流风澈,随后走到龟公释的面前,附耳耳语一番,龟公释脸色霎时铁黑。
“好!好!”龟公释胸脯剧烈的起伏着,脸色黑的吓人,转身离开。
流风澈看着龟公释怒气冲冲离开的样子,心中好笑,可是看着还不曾离开的四人蹙眉,尤其那蠕动着的袋子。
四位仆人对视一眼,打成什么协议,扔下那两个麻袋,转身快速来开,铁门砰的一声又被关上。
麻袋倒在地上,袋子口的绳子松落,随后,从那两个袋子口里面涌出一堆一堆的蛇,五颜六色,颜色艳丽,可是越是鲜艳,就越毒。
流风澈脸色阴郁,看着那堆蛇从麻袋里爬出来,吐着芯子,都晃着脑袋看着流风澈,慢慢的靠近着流风澈。
流风澈眼神闪动了一下,身子不自觉的靠后移动着,可是后面已经是冰冷的墙壁,流风澈已经没有退路,四周眼前已经被蛇包围,这些毒蛇围成半圆,一点一点的靠近着流风澈。
流风澈低着头,埋着头,等到脸再次抬起的时候,脸上的害怕消失不见,双眼犀利的看着那让人浑身发毛的蛇。
流风澈已经坐好了对抗的准备,虽然他知道自己的力量多么的有限,可是他还是勇敢的面对着,然而就在那群蛇移动到一米远的时候,全部停止了移动,摇着头,还有朝后退的趋势。
流风澈大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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