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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钟库已经带来了。”慕容磊走进来,身后跟着的是一位留着络腮胡子的中年人,那人满脸的胡子,已经看不清楚真实面容,但是那双犀利的双眸却看的出,这个人不是一般人。那人看到红衣赤炎殇的时候,没有害怕,相反真是一闪而过的一丝惊讶。但是看到男装打扮的慕容墨的时候,钟库却多停留了几分钟。
“下官钟库,拜见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钟库行了一个君臣之礼。
赤炎殇安静的看着钟库,凤眼比鹰的眼睛都犀利,但是犀利中却夹杂着让人不敢忽视的霸气。这是一个帝王的眼神,一个帝王所拥有的独有的魅力。
赤炎殇一手敲打着桌子,另一只手则安静的放在腿上,“钟库?”低沉磁性的声音让人不自觉的失神。
钟库低头,单膝跪地。
慕容墨看着跪地的人,嘴角微微一扬。
“海军你应该比谁都熟悉,你有什么看法?”过了好久,赤炎殇突然问着钟库。
“回皇上的话:我们的海军不堪一击。”钟库不避讳的说,说完还小心的抬头撇了一眼赤炎殇,见赤炎殇没有发怒接着说,“我们的海军一直疏于训练,也没有丝毫实战经历,经过敌人多次袭击,我们已经损失惨重。从现在开始,如果不阻止今后的战斗,我们的海军力量将会灭亡。”钟库说的不卑不亢,看的出来是一个很有主见的人。
“不堪一击?”赤炎殇突然一笑,笑容可以魅惑着任何一个人,“钟库,你胆子也不小!”赤炎殇身子朝后面一侧,依着后面的靠背,语气里带着一丝怒意。
“微臣不敢。”钟库听到赤炎殇的话,愣了一下,随后低头磕头,不过钟库还是不清楚赤炎殇到底想说什么。
“不敢?”赤炎殇冷哼一声,“朕第一次听到如此好听的话。你掌管所有海军,却一直放任军队的人为所欲为,放任他们懒散,你根本就没有想过要训练他们,在你上任期间,你根本就没有想过要你自己的责任……”赤炎殇徐徐说来,很平静,但是却能察觉出赤炎殇的怒气。
赤炎殇越说,钟库的脸色苍白一分,显然赤炎殇的这段话出乎他的意料。
“钟库,你还敢说你不敢?”赤炎殇凤眼危险的看着钟库。
“禀皇上,微臣确实不敢,但是皇上所说微臣不敢推辞。”钟库磕了一个头,接着说,“微臣上任之时,确实满心的抱负,也想过要报效朝廷。可是接下来的话,不是下官的托词,请皇上明鉴。”
钟库停顿一下,接着说,“然而,整个海军的腐败,官官相护,官员的软弱,士兵的懒散,无军纪,这些已经不是下官一个人可以改变扭转的。”钟库大声说,“下官上任前,曾经偶遇过一位小女孩,下官不知道她是什么身份,但是她说过的一句话,让下官感触很深。”
“小女孩?”赤炎殇眯着凤眼,声音中听不出什么感情。
“是。”钟库点头,“她说‘一个强大的军队,不但要有明智的将领,还要有高素质的士兵。士兵和将领是缺一不可。’”钟库诉说。
慕容墨一听,歪歪嘴,显然有些玩味。
赤炎殇听了以后,敲打着桌子的手指听了下来,凤眼安静的看着钟库,嘴角扬着一抹笑意,浑身的危险气息丝毫不减,“那你怎么看?这句话怎么让你想到要放任自流?”
赤炎殇的话让钟库浑身发颤,“下官不敢。”钟库认错,“海军的士兵都应该是经过特殊选拔而出,还必须要经过严格的培训。而将领也必须是出类拔萃,海战不同于陆地作战,现在我赤炎国的官员,直接cha手海军事务,胡乱指挥,我国的海军以及偏离了原有的轨道,它以及走向灭亡!”钟库义正言辞的说着。
慕容磊听了钟库的话,蹙眉,“钟大人,你确信这句话是一个小女孩说的?一个小女孩?”慕容磊好像听到什么很好笑的事情似的,不敢相信。
“恩。当年,那位小女孩应该有十一二岁大。”钟库猜测着。
慕容磊不相信,十一二岁的小女孩讲出那种大道理,他不相信,打死他,他慕容磊都不相信,除非--慕容磊扫了一眼慕容墨,可是很快就抹掉一闪而过的思绪。
“失望?”赤炎殇看着钟库,冷冷说,“哼!胆子不小!”但是赤炎殇接下却态度大转弯,“钟库,如果朕给你足够的权利掌管海军,你能给朕一个王牌海军吗?”赤炎殇看着钟库。
慕容磊看着赤炎殇,眉头微蹙,钟库这个人虽然看似刚正不阿,可是现在都查不出这个人到底是谁的势力,为谁卖命,给他重任,并不是一个好的选择。
“下官惶恐。”钟库惊讶道,“下官不敢夸下海口,但是下官会竭尽全力为海军效力。”钟库严肃说。
“对于海军这一部分,你作为掌管海军的官员,有如此看法,对海军来说不算糟糕。”慕容墨看着跪地的钟库,“钟大人,你起来说话吧。”
钟库看着说话的慕容墨,又看了一眼赤炎殇,赤炎殇摆了摆手,钟库随后站了起来。
“殇,你真的要给钟大人如此殊荣?”慕容墨摸着下吧,看着钟库,“钟大人虽然有满腔热忱,只能带兵,却不适合从政。”随后慕容墨扫了一眼慕容磊,对着钟库说,“钟库,你的记xing很好。”慕容墨清冷的说道。
钟库一听慕容墨如此说,立即抬起头来,眼中带着不确定,可是神色却很高兴,“你--你--”
“如果你的记xing没有退化,应该记得这个。”说着慕容墨拿出自己的那块玉佩。
瞬时,钟库朝着慕容墨跪了下来,“小姐!钟库终于又见到你了!”钟库激动的说。
赤炎殇笑着看着慕容墨,微微摇头,慕容墨总是能随时带给自己惊讶。慕容磊张着大嘴,不敢置信,“你--墨儿--”
“认出来了,不错!”慕容墨点点头,“那钟库,当ri你说过的话,你没有忘记吧?”慕容墨面无表情的说。
“在下不敢忘,在下的命是小姐救的,从此就是小姐的,钟库任凭小姐吩咐。”钟库不隐瞒的说出来,也没有因为赤炎殇在场而迟疑。
“你的表情让我很失望,殇!”慕容墨看着赤炎殇没有露出一点儿的吃惊,也不询问自己,让慕容墨感觉很无趣。
“墨儿,你既是我的皇后,你自然不会害我。”赤炎殇很自大的说。
“哼!”慕容墨冷哼一声,随后看着钟库,“钟库,我现在命令你一件事情。”慕容墨顿了一下,“皇上既然已经承诺你的职位,这你就不必担心,我要你从此以后,效忠慕容磊!”
慕容磊不解的看着慕容墨,消化不良。
钟库看着慕容磊,又看了看慕容墨,随后点点头,两手指放在耳旁,对天起誓,“我钟库从此誓死效忠慕容磊,绝不弃主!有违此誓,天打雷劈!”
慕容墨点点头,“起来吧。”
“现在开始,慕容磊,你正式接手这里势力。”赤炎殇命令。
“是,遵命!”慕容磊回过神来,“可是,现在敌人已经开战,我们如何?”慕容磊有些着急,毕竟现在救人如救火,错失一步也许那剩下的五千人就会全部消灭。事情有些脱离轨道了。
慕容墨耸耸肩,丝毫不在意,显然丝毫不担心,而且既然她岔开话题,就一定有后招。
“二哥,你现在就先担心如何处理这里的事情,还有一些势力,至于这个海战,估计现在应该停战了。”慕容墨摸着下巴,轻笑着说。
众人都不解的看着慕容墨,赤炎殇倒是不好奇,毕竟慕容墨的另一重身份不一般。
不出慕容墨所料,确实已经停战,随后有人送来消息,敌人突然停战,退回,并派出使者要求和解。
“这到底怎么回事?”慕容磊摸不着头脑。而钟库也同样很惊讶,赤炎殇和慕容磊都喊慕容墨的名字,钟库也已经知道慕容墨的身份,心里的敬佩之情已经飙升。
“磊,对方要求和解,我们应下。不过要小心。”赤炎殇对慕容磊说,“这间事情你们去办。”
“战争虽然乌龙,不过暂时也不会在发生。二哥,你和钟库应该有很多事情要交代。你们先下去吧。”慕容墨让这两人退下以后,转头看着赤炎殇,注视着,不说话。
赤炎殇笑了笑,抓着慕容墨的手,“我没有生气。”赤炎殇对着慕容墨说,“虽然有些吃惊,可是我接受。”赤炎殇突然对慕容墨说。
“你吃惊了?”慕容墨疑惑的看着赤炎殇,“哼!”慕容墨撇撇嘴,“才怪!”
“流云国和我们和解?”赤炎殇看着慕容墨。
“不算和解,这次战争不算是流云国挑起的,而且这些军队也只是流云国附属国家的一些杂牌军,他们也只是图利。一开始应该是受到岛上山君的煽动,受到蛊惑,再加上一个北堂国,他们才敢借着莫须有的借口向赤炎国开战。”慕容墨分析。
可是慕容墨如此说,赤炎殇的脸色却不怎么好看,“杂牌军?”赤炎殇凝视着慕容墨,凤眼中闪着怒气,确实,一个堂堂赤炎大国,竟然被杂牌军打的稀里哗啦。
慕容墨没说话,只是伸手摸了摸赤炎殇僵硬的脸,感觉赤炎殇松了下来,才笑了笑。
突然,赤炎殇抱过慕容墨,“十几岁的小女孩?墨儿?恩?”脑袋蹭着慕容墨的脸颊,凤眼中带着一丝丝火花。
“怎么?不相信是我说的?”慕容墨轻声问,“虽然是我胡乱说的,不过钟库那人能这么理解,真是让我意外。”当年慕容墨确实救了钟库的命,不过那句话却是慕容墨随口拈来的,是一句无心的话。
“相信。”赤炎殇吻着慕容墨的脸颊。
这个时候,赤炎殇突然想起什么,低头看着怀里的慕容墨严肃的问道,“墨儿,你在罗城碰到的那个怪异的女子,到底是什么人,龟公家族又是怎样?”
“呵呵,我还以为你不好奇呢,现在才问。”慕容墨笑了笑,接着说,“龟公家族是流云国被驱逐的一个家族,这个家族有一个可怕的武器,就是他们所修炼的秘术。近期发生的奇怪事情,我怀疑都是龟公家族的人干的。”
“秘术?可以变成蚂蚁吗?”赤炎殇突然打趣问。
“额。”慕容墨看着赤炎殇,“不清楚,应该可以吧,只要身体的柔韧度允许。”慕容墨笑了笑,蚂蚁?修炼成蚂蚁有用?一脚踩死了。
“对了。”慕容墨突然说,“差点忘记。流云国的敬腾帝君要和你合作。”
“敬腾帝?”赤炎殇危险的看着慕容墨,“原来流云国的皇帝叫流风敬腾,流云国的保密工作做的不错,不知道墨儿有没有cha手?”慕容墨听不出是褒是贬。
慕容墨只能干笑。
“海军的势力交给二哥,现在,你还放心?”慕容墨突然问赤炎殇。
“我不想你吃亏。”赤炎殇笑着说。海军这个后盾也很强大。
慕容墨听了会心一笑。
“公子!”这个时候,鹰焦急的声音传来,鹰不敲门直接推门而进。一下跪在了慕容墨的面前。
慕容墨寒着脸,看着鹰。
“公子,澈少爷被人劫持。”鹰说。鹰没有说什么要求赎罪的话,这些慕容墨不会想听的。
慕容墨站起来,看着鹰,“劫走?”慕容墨危险的声音响起。
“是。”鹰简要说,“澈少爷在花园里玩耍,走到花丛中,我们听到有奇怪的响声,被分散注意。出现一阵雾,等雾散去,人已经消失。雾和影卫已经去找了。”
说完,慕容墨立即走出去,赤炎殇紧跟其后,鹰也同步。
慕容墨来到流风澈刚才玩耍的花园里,空气中还残留着未消散的雾气,慕容墨冷静着,站到流风澈消失的地方。
赤炎殇鲜有的蹙眉,“能在府里,躲避鹰和影卫的视线掳走人,有趣。”赤炎殇扫视着四周。
慕容墨瞪了赤炎殇一眼,刚要搓步,慕容墨却发现脚下有异样,慕容墨蹲下来,拨开土壤,拿出藏在土壤中的那枚玉佩,握着手里。赤炎殇走到慕容墨的身旁,看着慕容墨手里的玉佩,正是流风澈随身携带的。
慕容墨脸色阴郁,手死死的握着玉佩,站在原地。赤炎殇则安静的陪着慕容墨,他暂时帮不上忙。
“公子,这里有情况。”鹰大声喊道。
慕容墨和赤炎殇走到鹰的面前,顺着鹰指的地方看,就看到接近地面的树干上,有一细丝的划痕,很轻微,但是足以说明了一些东西。
“好!好!”慕容墨冷笑一声,“竟然连家主都亲自出动了!”慕容墨瞪着那细丝划痕,冰冷的说。
赤炎殇看着树干上的划痕,挑眉,划痕是顺着树干的粗皮,就是侦查力再好的人也不可能会察觉出来,因为这划痕和粗皮的纹,没有什么两样,但是有一点,如果可以看出来,就可以隐隐感受到划痕中透出的点点冰冷。
赤炎殇伸手,慢慢的摸向那划痕。在手碰触到划痕的刹那,赤炎殇的皮肤竟然被割破,有血流了出来。
“竟然还有攻击能力。”赤炎殇轻声说。
“烧了!”慕容墨寒着脸,转身离开。
鹰遵照慕容墨的要求,烧了有划痕的树,可是,原本应该是红色的火焰,在燃烧的时候,那火焰的颜色竟然变成了黄色,而且顺着树干还有黄色的液体流下来,随着火焰的温度升高,那黄色液体一点一点被蒸发掉。
“墨儿?”赤炎殇看着不说话的慕容墨,蹙眉,一把抱住她,阻止慕容墨往前走。
慕容墨靠在赤炎殇的怀里,感受着温度,慕容墨的双手竟然在颤抖。赤炎殇大手包裹着慕容墨的小手,给慕容墨传递着温度和安稳感。
慕容墨呼着气,微微闭上了眼睛,等了一会儿又睁开来,身上的气息已经平稳下来。
“殇。”慕容墨转过身,看着赤炎殇,脸色有些凝重。
“那小子鬼的很,他不会有事的。”赤炎殇安慰着慕容墨,“不要担心。”
可是慕容墨却摇摇头,“澈儿不是他的对手。”赤炎殇知道慕容墨嘴里的这个‘他’一定是个极其危险的人物。
慕容墨想了想,转身对着走来的鹰说,“顺着那痕迹找,一定要找到澈儿的下落。”随后慕容墨对着赤炎殇说,“这件事情,你不要cha手。”
“墨儿?”赤炎殇不赞同,可是慕容墨却很坚决。
“这是流云国内部问题,你不好cha手。”慕容墨蹙眉,“你不cha手,那个人就不会对付赤炎国。不然,我们谁也阻止不了。”慕容墨轻声说,但是语气却不怎么好。
鹰转身离开。
“‘他’是谁?”赤炎殇看着慕容墨,慕容墨忌惮的人,一定不是什么平凡人。
“龟公家族的当家。那个老不死的东西!”慕容墨咒骂着。原本慕容墨根本不必这么忌惮,可是看到刚才的一幕,慕容墨知道这位家主已经练成了秘术的最高境界,她不得不小心行事。
虽然鲜少听到慕容墨骂人的话,可是这个时候赤炎殇却也忘记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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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风澈原本在花园里玩的好好的,周围也很安静,即便敏锐的鹰、雾和影卫都没有察觉到危险的靠近。
而蹲在地上的流风澈却察觉到一丝异样,那娃娃脸上虽然露着天真的笑,可是眼中却闪过成熟的目光,紧接着他暗中将身上的玉佩悄悄拿出来,埋入泥土里,神不知鬼不觉。而流风澈的手刚离开土壤,紧接着就传出奇怪的声响,而这声响刚好转移侍卫的注意,随后雾气突然袭来,浓重的白雾包围了花园,人们深受不见五指。
接着流风澈传出一声惨叫,待大雾散去,人已经不见,雾赶紧去追人,而鹰则取找慕容墨汇报。
对方手法悄无声息,真的很可怕。
流风澈清醒过来,就察觉到自己的四肢身体被牵制住,动都动不了,但是帮助流风澈的不是绳子,而是空气。
流风澈就好像被定在空气中一样,但是浑身上下传来的疼痛告诉流风澈,不是空气包裹了自己,而是无形的绳子把自己像蚕茧一样紧紧的绑了起来。而且那肉呼呼的手臂已经被一条一条无形的绳子勒的内陷,隐隐渗出血丝。
流风澈咬着牙,不哭不闹。转身看着周围的情况,这是一件屋子,里面什么也没有,出了一个碗口大的窗户和一扇铁门,墙壁上点着数根蜡烛,照亮了屋子。
流风澈蹙眉,那天真的面庞消失,取而代之的则是深思的面容。流风澈那双眼珠子转着,虽然脑袋不能动,但是眼珠子转着还是可以模糊的看清楚屋子里的情况,里面没有桌椅,空荡荡的,而流风澈自己则被按在正中央。
流风澈张嘴想说话,可是他发现自己竟然说不出话来,只能张着嘴,却没有声音,流风澈恼怒,那小脸上出现阴狠的表情。
突然,铁门发出了声响,流风澈立即恢复天真面容,那双葡萄眼睛眨巴眨巴的看着门,两眼里闪着好奇。
哐啷一声,铁门被打开,走进一位男人。那人虽然满头花白的头发,但是皮肤却是稚嫩,没有褶皱,脸上平滑透着光亮,一双老成的眼睛透着精光。虽然头发花白,但是看面容却像是二十多岁的小伙子,而且这人走路步伐矫健,透出年轻的气息。
流风澈看着突然出现的怪异人,眨着眼睛,眼里满是害怕,双眼抖动着,好像有泪珠掉下来一样,让人看了心疼。而且身体内的血液也在颤抖,也显露着害怕。
只见那人走到流风澈面前,低头看着只有半大高小人儿,“你就是流风敬腾的儿子?”语气非常不屑,“哼!不过如此!竟然让老夫如此大费周折!”语气苍老,但是底气却十足。
流风澈张着嘴,好像在像面前的人求饶。
“哦,想起来了,你不会说话。”突然这个怪异的人看着流风澈,脸色微微变化,那人伸出一只手臂,朝着流风澈的身子抹去,可是就在空气中移动的时候,那手臂上的肉突然一块一块的碎裂,肉撕裂,暴露处里面的血管,而且还可以看到那里面跳动着嫩肉,如果成年人看到此种情况都会感到恶心,更不用说是一个五岁大的孩子。
流风澈看着,脸色露出害怕,这是真实的感情,而且胸闷,想吐。那手臂慢慢的靠近着流风澈,那人看着流风澈的表情变化,脸上露出兴奋的表情。
“哈哈--是不是想吐啊,吐出来,吐出来叔叔给你糖吃哦。”那苍老的声音再次响起,不过苍老的声音说自己是叔叔,让人感觉怪异。
原本流风澈要忍着,可是看到越来越恶心的一幕,已经坚持不住,哇--的一声,嘴里的污秽全部被吐了出来,沾的身上嘴上全是。
“啧啧啧,乖孩子。”说着那恶心的手臂抹着流风澈的小脸,血粘在流风澈的脸上,刺鼻的血腥味让人心惊。流风澈暴瞪着自己眼睛,急速的呼吸着,随后,晕了过去。
这个男人看到流风澈晕了过去以后,停止了笑,脸上露出邪恶的表情,怒视着流风澈,好像和流风澈有什么深仇大恨,“哼!流风敬腾,老夫不能把你怎么样,那就先玩玩你儿子!让你儿子也尝尝老夫的苦!老夫的痛!”说完转身离开。
大门关闭以后,原本昏迷的小人突然睁开了双眼。咬着牙,死死的盯着大门的方向,脸上则罩上阴毒的狠意,此次的经历给流风澈带来了不可磨灭的影响。
这位奇怪的人走出去以后,那条变异的手臂已经恢复正常。走出屋子,刚好碰上一个下属。
“家主,岛上大人想要见您。”这人恭敬的跟在怪异人的身旁。
“恩。”这位家主点点头,迈步朝着大厅走去。
来到大厅,岛上山君早已经跪坐在地上,悠闲的喝着茶,品着茶香。看到走来的白发人,嘴角勾起一抹笑,随后站了起来。
“龟公家主好闲情。”岛上山君感觉的到龟公释的心情很好。
“呵呵,岛上大人说笑了。老夫只是碰巧心情好而已。”龟公释和岛上山君对视席地而跪。两人的眼中满是算计。
“龟公家主出马,真是不同凡响。好厉害。”岛上山君拿起手中的茶杯,“在下以茶代酒敬龟公家主一杯。祝贺行动成功。”岛上山君笑着说。
“岛上大人说笑了。”说完,龟公释不客气的一口喝下。
看着龟公释把茶喝完,岛上山君放下茶杯,直视着,“龟公家主,既然太子已经落入你的手里,是不是应该教给在下了。在下还有事需要太子的帮忙。”
“岛上大人不必着急。人已经抓住,岛上大人随时可以去查看,老夫并没有阻止,不过,老夫好不容易抓到人,不能掉以轻心。听说这个太子鬼灵精的很。”言外之意就是不放人。
岛上山君心里咒骂着,当初说好了,抓到人交给自己,可是现在这个老不休竟然反口不承认,岛上山君那个憋气,但是就是生气也不能得罪眼前的这个人,他对自己还有用。
岛上山君想了想,点点头,“人由龟公家主亲自照看自然保障了安全。”岛上山君思绪快速转动,“龟公家主在抓人的时候,不知道有没有碰上什么其他的人?”岛上山君问道。
“哼!一群乌合之众!”龟公释轻蔑的说,“蝼蚁而已。”
岛上山君看着前的人,点点头,“那咱们的合作希望家主不要忘记。”岛上山君提醒着。
“当然,老夫不会忘记,当初岛上大人来找老夫说过的话,岛上大人应该也不会忘记。”龟公释微笑着说。
岛上山君心里咒骂一声老狐狸,面上却露着笑容,点点头。
“我现在想见见他。”岛上山君看着龟公释。
龟公释挥了挥手,走来一位仆人,领着岛上山君去了流风澈关押的地方。被关押的地方明处无人看管,可是自己观察就会看到微微颤抖的草丛里有犀利的亮光一闪一闪,这些全是野兽的眼睛,让人看着害怕。
岛上山君走进屋子,一股难闻气味传来,自觉的捂住鼻子,心里再次咒骂着那只老狐狸,提前没有告诉自己,他是故意让自己难看。
流风澈看着又进来的人,小脸撇着,脸色满是不敢置信,张着嘴,好像在喊着--岛上叔叔,救命,救命。
虽然无声,可是口型岛上山君却看了出来。他捂着嘴,走到流风澈的面前,刚想拿开手臂,可是气味太难闻了,岛上山君又重新堵上自己的鼻子。捂着对着流风澈说。
“太子殿下,真是好久不见。”岛上山君温和的看着流风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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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堂凌呆在七镇,走在大街上,看着荒凉的大街,面带微笑。不时的有几名流风国的士兵路过,恭敬的给北堂凌打招呼,北堂凌也只是温和的笑笑。
回到自己居住的地方。
“公子,您可回来了。”一位身材矮小的人看到北堂凌,焦急的脸上突然平静下来,“公子,刚才从流云士兵那里得到消息,流云国的皇帝命令停战,要求和赤炎国和解。”
原本微笑的北堂凌突然严肃起来,“消息准确吗?”
“奴才是从一些士兵那里得到的只言片语,到底是不是真的,奴才还不知道,但是,原本已经出海的战船已经回来了是事实。”这个人谨慎的说。
“岛上山君回来了吗?”北堂凌问道。
“没有,一直没有岛上山君的消息。”这位奴才说,“而且他的随从也不知道岛上山君去干什么了。”
北堂凌蹙眉思考一小会儿,对身旁的人说,“你去探查一下,消息的真实xing。我要知道准确消息。”
“是,奴才这就去。”说完,那位奴才小跑着离开。
北堂凌静静的坐在椅子上,沉思,但是他的直觉告诉他,他想要达到的事情真的不顺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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