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六章长大了没有
自从得到了这两卷(太平要术)之后,讲解兵阵的那一卷便已经成为了曹性的日常读物。至于还有一卷专门讲解医术的(太平要术),由于根本就无法看懂的关系,因此倒是一直被摆在家中充当摆设。如今终于遇到了华佗肯愿意前往河北,曹性自然便将这卷医书给送了出去。
至于“军医”的理论,当然不可能是刘备的构思。而曹性也是在得到了(太平要术)的医术分卷后,方才有了这样子的一个构思:在他看来,如果能让军队之中拥有一支会医术的部队,那无疑对整支兵马都会有巨大的帮助。而在听过曹性的解说后,刘备自然也是十分赞成他的这个提议。
见华佗脸色有些不对,曹性不由得问道:“华老,可是这书有什么不对的地方?”
仿佛没有听到曹性的问话一般,华佗的脸色竟然很诡异地在一直地变红,随即两只手更是明显地在不停颤抖。
“该不会这太平要术里第一页就写上了什么壮阳药之类的东西吧?”眼见华佗越来越激动,曹性当下连忙牵着的卢走到了他的身旁,随即才小心翼翼地问道:“华老,这书是不是有什么不对?”
“果真是它……一定不会有错……”这一次华佗倒是会回答的曹性的话了,只是他那看过来的眼神却犹如看到了金山的劫匪一般:“将军,此书可还有其他分卷?”
“有。”曹性点了点头:“但在下手中的那卷是讲解兵阵之道的,医术的话就此一卷。”
“哦。”听了曹性这话,华佗脸上稍微有点失望:“虽然不能得窥全貌,不过倒也是老夫的运气了。”
“华老,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呀?”曹性当真是被华佗一惊一乍的表情给弄得糊涂了。
“将军有所不知,此书名为(太平要术)……”华佗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实乃(扁鹊神经)中的一部分!!”
“(扁鹊神经)?”虽然对医术不了解,但扁鹊的名头曹性又怎么可能不知道?可以毫不夸张地打个比方:如果说华佗张仲景这些绝世医者是后世医者的偶像的话,那么扁鹊就是华佗以及张仲景这一代人的偶像了。
作为春秋战国时代的名医,扁鹊在当时的名声比起现在的华佗可以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而作为扁鹊一生行医的心血之作(扁鹊神经),更是天底下所有医者所梦寐以求的宝物。不过自从扁鹊离世后,这本(扁鹊神经)便成为了只在传说中出现的至宝;如今能骤然在曹性的手上看到,纵使只有一部分,也足以让华佗激动不已了。
“不错。”华佗很是慎重地点了点头:“将军赠书之举,当真令老夫获益不少啊!!”原本答应前往冀州只是出于义举,不过华佗却没想到能因此而得见(扁鹊神经);如此一来,他所得到的好处倒是要远远大于付出了。
“呵呵。”见那一卷(太平要术)的真面目居然是(扁鹊神经),曹性倒是不由得感到自己的运气真好:“在下对医术是一窍不通,能让此书遇得识它懂它之人,又何尝不是它的一种福分?”
“不管如何,老夫却是欠下将军的一个人情了。”华佗很是认真地说道。
“呵呵,如此一来,在下若是再作推搪,便显得有些不敬了。”笑着接受了华佗的人情,曹性随即说道:“华老,让在下护送你回河北吧。”本来曹性是想让华佗自己去冀州的,不过一来路途遥远,二来曹性也怕华佗发生什么意外,因此干脆便打算再不辞劳苦地再跑一趟。
两月之后――荆州境内――襄阳
在把华佗顺利地送到了邺城之后,曹性随即又和刘备商量一下关于组建军医的事,随即便又风尘仆仆地赶赴襄阳。虽然很想回家看一下妻子徒弟,但邺城和平原郡之间也有着很长的距离,因此未免耗费太多时间而导致意外发生,曹性便干脆从邺城直接奔赴襄阳。
对于许多三国爱好者来说。刘表无非就是三国舞台上的其中一位龙套。但根据曹性在后世的了解,刘表不仅不是无能,相反的,应该说他很有能耐才对。毕竟就是他的治理之下,荆州才能成为天下间有数的富庶之地。至于在军事上,历史上的刘表更是成功地杀死了孙坚,甚至连后来已经占有江东六郡的孙权,也无法在刘表病死前报得杀父之仇。
由于古代消息不灵通的关系,因此对于南方的事情,曹性可谓是一概不知。不过在刘晔到来之后,曹性倒是在第一时间便提出了要组建情报收集组织的想法;而对于刘晔来说,这正是他的长处。因此在刘备的应允下,刘晔便正式担负起了构建情报收集组织的重任。不过纵使刘晔办事如何高效率,也不可能现在就能收集到南方的消息;因此总得来说,曹性此时如果想知道些什么的话,估计还是得靠自己。
“请问一下。”随手拦住了一位路过的大叔,曹性很是友好地问道:“此去黄家应当怎么走?”
“兄台说得是哪个黄家?”被曹性忽然这么一问,那位大叔也是感到很茫然。
“原来还不止一家。”曹性原本还以为襄阳城内就一个黄家:“在下想去的是沔南名士黄承彦先生的府邸。”
“哦,原来是想拜访黄先生呀。”那位大叔很是大方地给曹性指明了前往黄府的道路,随即又好心地对曹性提醒道:“不过兄台此时若是前往黄府的话,恐怕无法得见黄先生哦。”
“这是为何?”曹性很是不解地问道。
“今日乃荆州书院招募新生的日子,黄先生自然是前往那里帮忙考核新生去了。”那位大叔说完,随即便作了一声道别,然后便回头继续赶路去了。
“荆州书院?”嘴里重复了一下这个可以说是熟悉又可以说是不熟悉的名字,曹性很是玩味地低声笑着自言自语道:“就是不知道那些牛人都长大了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