蹊跷,蹊跷。
受害人女教师梅小梅,当时没喝多,怎会记不起是谁qiang奸了她?
听了派出所牛所提供的线索,迟光亮连喊口头禅,觉得这qiang奸案,疑窦重重,遂决定重新询审受害人。
可是,专案组来学校找人,校方说那个受害人梅小梅,自从案发后,就告了长假,早已不知去向。
警方打开梅小梅常用的qq,只有一句留言:亲,被人玩弄了。
“被人玩弄了”,可是,她所提到的“人”,究竟会是谁哪?
关于这个案子,县长秘书侯大量,为什么总跟派出所打招呼哪?
所长老牛苦不堪言的秘密告白,叫迟光亮悟出了什么:难怪,派出所总骚扰他爹。原来,是授人以柄啊,有人的暗箭,已对准了他迟光亮。
自己刚刚就认这刑侦队长不久,工作上尚吊儿郎当的,会无形中得罪了什么人呢?
迟光亮左思右想,也没觉得自己最近得罪了谁。
莫非……莫非……他不觉想到了那个同事老兄曾经的良言相劝“四大没眼神——领导开会你乱说领导散步你派车领导吃菜你转桌领导小姘你乱摸莫非,真的是自己很“没眼神”,摸了领导的“小姘”?
迟光亮不觉心跳加速,想到了自己跟“头儿”卢萍的办公室的“罗曼蒂克”——那次,他抓阄“选美”,恰好她来他的办公室。
“夜狼行动”当晚有过的拥抱,加之她那天办公室“流氓流氓”的娇嗔呢喃,叫他情欲难捱激情四射,一下把她扳倒在沙发上,大块头不顾天不顾地的压住了她那润美的身子上,她喘得厉害,说这样不行,会出人命的。
他无法自控,手顺着露出的藕白直奔主题,伸进了她的腹下,她说这样不行,办公室的门没划。可待他划好了门回来,她已经理智的坐了起来。
办公室的桌椅,当时被疯子似的他弄得稀里哗啦的响。
或许还真是隔墙有耳,自此,局里上上下下传开了他们的办公室绯闻。
不知是谁又添枝加叶的,说看到了他迟光亮的那个好大,好卢萍的那个好白……更有好事者,居然将这段文字弄到了网上,发给了卢萍的“盆友”牛b县长……
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事后,迟光亮虽觉得自己冤枉,可终归是冲动莽撞不计后果。虽是说青春燥动,一片真情一腔热血,可毕竟不分时间和场合,未免有点太“那个”了。
迟光亮以前没做过白领,殊不知,这办公室的罗曼蒂克,是白领仕途之大忌。
不过,从那天起,他发誓,她卢萍,就是他今生今世唯一的女人!
然而,他还没有来得及轰轰烈烈的去爱他所爱,却意外“见证了奇迹”:那个周末,人家牛b县长跟卢萍,人约黄昏后……
“喂喂,是不是你们男警都喜欢办理*案子啊?”女警秦菲菲不敲门,就进屋了,打断了正光着膀子托腮沉思的迟光亮。
这么晚了,鲁棒棒和那个牛所下乡还没回来。
孤男寡女的,她一个人来这派出所的男人宿舍,叫迟光亮感到意外,随手抓起个背心套住了那硕大的上身。
对了,那天,正是她秦菲菲带他去“见证奇迹”的。他还在想关于卢萍的事——她居然动用了侦察手段,偷看了人家“乡间雨露”卢萍与牛县长的网络聊天记录,掌握了人家周末“人约黄昏后”的约定。
为此,他还跟秦菲菲拍了桌子,怪她侵犯人家卢萍的隐私。
可秦菲菲却一脸的不在乎:若连情敌都对付不了,我秦菲菲这警察当得还有什么意义。
“迟大队长,是不是办这*案子很过瘾啊。”见迟光亮对她不理不睬的,她又拉长声音重复着,眼睛在他这“肌肉男”身上不断的游走。
他心想,或许是她在向他这个队长抗议。
是啊,专案组驻扎在这荒郊野岭的顺治沟,已经一周了,可这案子还是进展不顺。
天性好动的秦菲菲,或许早就耐不住寂寞了,她的活泼开朗,似乎只适合都市的灯红酒绿。
“菲菲,感觉,你最近在跟我迟光亮玩捉迷藏。”
“捉迷藏?莫名其妙。”
“菲菲,我问你,昨晚,为什么在门外偷听我们和牛所的谈话?”小火炕边,就坐着他们俩人,天生笑面的迟光亮虎起了脸,直言不讳。
“可以啊,迟光亮,当了队长,案子没破,倒先学会审问我这个师姐啦。”秦菲菲的面部表情很不自然,红一阵白一阵的。
“都是一个办案组的,干嘛偷偷摸摸的。”他说。
“对啊,都是一锅抡马勺的,干嘛你们有事背着我。”她竟然抹起了眼泪。
看来,昨晚他与鲁棒棒密谋,跟那个牛所长“玩玩”,叫秦菲菲误会挑理了。
“还有,迟光亮,上次你跟我‘那个’了以后,一直躲着我,觉得没事了吧。”
迟光亮想起来了,秦菲菲所说的“那个”,只不过是上次他酒后吻了她,还是她秦菲菲不容分说,疯了似的把舌头抵进他嘴里的,弄得他险些窒息。
但自从“头儿”卢萍对他约法三章“远离身边的女人”之后,他对秦菲菲,根本没敢再有非分之想。
“大个子,我喜欢你,做梦全都是你。”或许是身在异乡,平时活泼却又不乏泼辣的秦菲菲,今天不知抽了哪门风,一头扎进迟光亮的怀里。
他呵呵的扳开了她的身子:“呵呵,干嘛,猥亵曾经的男秘书啊。”
“还笑,,如果娶了我,我秦菲菲一定会叫你迟光亮,还有你那可怜的老爸,一辈子荣华富贵。”她认真的说。
“蹊跷蹊跷,革命尚未成功,同志仍需努力。”他还是那句。
“不听,不听,你学孙中山写遗嘱哪。”她娇嗔的掩上了耳朵。
今夜的派出所,只剩他们两个人。
在这派出所后院寝室的小火炕上,唯有他和她。
秦菲菲似乎看好了这天赐之机,不依不饶的主动进攻。
迟光亮连说不可以不可以。
可她说什么也要跟迟光亮“那个”。
“傻吧,是不是还惦记着卢萍?还能轮到你呀,人家恐怕就差给牛b县长生娃啰。”她遮挡了窗帘,褪去裙裾,活脱脱一个裸体惊艳美人。
坐在火炕里的迟光亮,受不了这女色的刺激,欲起身离开。
可是,急性子的秦菲菲,却“先下手为强”了,一个“饿虎扑食”,光溜溜的身子,“忽”的一下,骑在了他只穿短裤的下身:“傻子,快来,快来”。
“秦菲菲,你不是苏妲己!”他喘着粗气把她那胴体掀翻在火炕上。
这干柴烈火没点起来,委屈得秦菲菲边穿裙子边抹泪,冲着他的喊:“迟光亮,你还真把自己当纣王了啦!”
“当当当”外面想起了急促的敲门声。
糟了,是下乡的鲁棒棒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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