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这h市里的青年才俊的高帅富,宗政贤绝对是首屈一指的人物,可这人总是变着法的别扭的活着,东边日头西边雨,话说这一辈子,他还真就任性这么一回,什么事业,责任,通通丢到一边,电话一关机,带着老婆窝在了山明水秀的小林场。
在这里呢?
高不当饭吃,因为只要天不塌,个子再高也不过是个摆设,帅呢,更是没用,就算是靠脸活着,或是出卖肉体,这里也没有消费群体,至于富么……
咔嚓!
思绪断裂,别提这个富字,此时此刻,有个女人正在因为这个崩溃ing。
叶安袭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维持镇定的,看着宗政贤一脸平静,她就不明白这男人究竟是怎么想的!
一个什么都不会做的她加上一个半残疾的他,人生地不熟,又没有钱,这真是不小心饿死了,除了自己尸变都没人知道。
叶安袭觉得自己气的肋骨下面都有些泛疼,她的人生只有三样东西会让她疯狂,那就是,家务、家务、家务!
碰上这玩意儿,她所有的淡定都飞灰湮灭,总之,她明天说什么都要离开这里!
“宗政贤,只住一晚,明天就回去。”
很明显,这边的空气涌动完全没有波及到对面的方向,那个男人不过是摸了摸自己的胃部,优雅的缓缓抬头,微微蹙眉,淡淡的道。
“媳妇儿,我饿了。”
他还真叫上瘾了!
叶安袭怎么想怎么觉得,这个‘媳妇儿’背后隐含的是浓厚的劳动意味儿,只要宗政贤一开口,随之而来的就绝对不是什么好消息。
叶安袭没理他,不过看他那一身绷带,想着好像从医院折腾到这儿,似乎都没吃过东西,她倒是还好,不过他现在的身体,也是件挺可怜的事儿。
就当她是善心大作也好,为儿子积福报也罢,叶安袭用各种理由说服了烦躁的自己,看都没看宗政贤,就扭头进了厨房。
不足一米高的灶台,两个空空洞洞的炉灶子,一口大黑锅,一个小马勺。
天然气她都是半吊子,这样的明火,她能做明白么?
她对自己完全不抱有任何信念,咬牙切齿的在心理默念着‘宗、政、贤、你、去、死!’
像是默念版若波罗蜜多心经般的虔诚,才平息了那翻云滚滚的怒气。
打开那个嗡嗡直响,老旧款式的绿色冰箱一看,她脸又绿了几分。
除了氟利昂的味道和挂壁的冰碴儿,毛都没有一根,看样子这小王跟他这二舅母关系一定很一般,这掏空的冰箱摆明了就是防贼似的防着刚住进来的他们。
碗柜上也上了锁,叶安袭还真是无奈这二舅母对‘家产’的捍卫,不过就算她没上锁,她也得再置备点碗筷,里面炕上坐着那个男人要是肯用这陌生人家的碗筷,太阳明天就再也不会出来了。
这二舅母唯一人性的是,还给他们留下了油盐酱醋。
“我去买菜。”
叶安袭真是懒得看那个始作俑者的悠哉,沉着脸说了一声,就出门了。
这刚一出院子,一阵风吹过来就豁然开朗,这里虽然跟市区里其实也相距的不算太远,但也许是地势差异,温度像是低了几度,清新的空气就像是带着充沛的氧气源源不断的涌进胸腔,整个人烦躁褪去,一下就轻松了很多。
说句在真心话,如果不需要她来做这些家务,这里的写意,她还真想多待两天。
这小林场放眼望去人很少,寥寥几户,一眼望去就像是能看到尽头,刚一出院子,就看见一个穿着红色碎花布的女人,叶安袭绕过去走到她前面。
“大姐,这儿哪有超市?”
上下打量着的叶安袭,看这身衣服就不是本地人,这女人也挺热情。
“超市?你要买东西?”
“嗯。”
大姐挺热情的直着前面,恨不得手指头都能拐弯儿的告诉着叶安袭。
“街口左转,有个大商场,你去那,啥都有卖的。”
“谢谢你啊,大姐。”
谢过这热情的大姐,叶安袭还暗自惊讶了一下,这小林区看上去就几十户人家,竟然还有大商场,看来这儿经济环境不错。
可到了所谓的大商场,叶安袭还真就震撼了。
一个旧时国营供销商的老旧房子上挂了一个大牌子,盖的不彻底的白底儿上红红的油漆就刷了3字儿,‘大商场’。
原来真是名符其实的大商场。
这一进去,琳琅满目,品种齐全,衣食住行无所不有,从新生婴儿的纸尿布到给死人烧的纸钱,样样不缺,看的叶安袭眼花缭乱的,真就是那大姐形容的,还真是啥都有。
现在国力还真是强盛了,这边陲的小地也遍地的知名产品,可走近一细看。
碧涛的洗衣粉,力土的香皂,康帅博的方便面,居然还有王兰油的洗面乳,诸如此类,让人无语。
最后叶安袭还是买了点地道的国货,牙刷,牙膏,毛巾,盆儿等生活用品。
就是不知道这1块钱的牙刷,那个事蛮多的男人肯用不肯。
又去另一边买了点碗筷和碟子,看见有卖布的,又寻思着买点回去吧,睡在陌生的地方,她也挺别扭的。
也没挑花色,那老板娘直接给裁了几尺红色大牡丹花的,那颜色艳的刺眼,不过想来就住一晚上,就先凑合吧。
叶安袭抱着这些东西,一算账的时候,居然花了150多,她还在寻思着,这是国力增强了,这物价咋这么高?
不过她对钱想来没概念,感慨了一下就去‘大商店’的外面买菜了。
“俺们这儿地方不大,就俺家一家卖东西的,保证不骗人,俺们做买卖就讲究一个实惠,您就放心来。”
这‘大商店’的法人从叶安袭在这挑菜开始,就不停的在说,语速快的让她烦躁的脑袋疼,挑了点儿土豆,一棵白菜,又捡了块豆腐,买了点葱姜,再秤完这块肉,她马上就想走,这人真吵。
忽然,感觉有人在后面用手指杵了她一下,叶安袭一回头就看见刚才问路的那个大姐,这大姐绕她前面就跟那老板说。
“王老七,这是俺妹子,别拿你那破玩意儿上来糊弄。”
说完,伸手一扒拉,在那电子秤视线盲区的一个角落里就拿出来一块铁疙瘩,玩笑似的啐了一口,丢到一边。
叶安袭也明白了,这是糊弄她秤呢,不过那老板一直频频道歉,她也没说什么,付了帐,就跟这大姐一起走了。
“那王老七最不要脸,专门欺负生人,肯定是看你穿的标致,人又生的水灵,不像俺们本地人这么粗糙,满口仁义道德,其实啥便宜都占,这种人,就活该他没儿子!”
现在这样的社会,得罪别人帮助人的事儿没几个人肯做了,看着这个皮肤黝黑的大姐义愤填膺的骂着,叶安袭挺真诚的道谢。
“谢谢你了,大姐。”
“客气啥,姐就是稀罕你这小模样,又俊又筋道儿。”
这形容词叶安袭听着有点别扭,听起来像夸一包卖相不错的方便面,她本来就话不多,就一直笑着点头。
“妹子,跟姐说实话,跟男朋友私奔过来的吧?”
私奔?
“不是。”
可这大姐也是一个掏心窝子唠嗑儿的人,看着叶安袭就暧昧的笑着,像是有什么神秘的事儿似的。
“别骗我了,我一眼就看出来了,我两年前还跟我现在的男人私奔过呢,我没成年,他家不同意,我一看你现在,跟我那时候一样一样的。”
一样一样的?哪啊?
两年前,未成年,这大姐也就撑死不到20岁?
看来经济基础决定上层建筑,她以为她快30了,不过叶安袭也没解释,对于女人来说,这是打击,人家帮她,她没必要踩她。
这大姐像是笃定她是来私奔一样,都不用叶安袭说话,她就一直自顾自的传授着过来人的经验。
“俺老婆婆就是个事儿多的要命的人,我这瘪肚子就是不争气,唉……”
“所以,姐得跟你说,一定得一把就中,怀上了种,再回去就这事板上钉钉儿了,谁说都不好使。”
“所以说私奔来俺们这嘎达就对了!俺们这儿着孩子都多,你知道为啥不?呵呵”
看着大姐一脸暧昧的笑,叶安袭真是有点无奈,这话题,她真是没有兴趣,不过这是问句,出于礼貌,怎么也要有个响应。
“为什么呢?”
“俺们这儿林区,都没地,这个季节也都没啥事儿,连电视信号塔也没有,一到晚上,都早早的上炕,不生孩子,真是没啥事儿干的,哈哈。”
说完,这大姐就自己笑的花枝乱颤的,叶安袭才听明白,这貌似是个笑话,不过她没找到点,僵硬的咧咧嘴,这是她的极限了。
不需要这些,她就觉得,只要有宗政贤,无论是城市还是这里,永远都是做不完的运动,他精力旺盛的让她郁闷,不过好在他现在是个半残。
“再说你那爷们儿长得那么好,那么结实,一看就……嘿嘿…妹子,别想歪了,姐可没打你男人主意啊!”
刚出来的时候,就看见那院儿的男人捡着柴火,长得那叫一个俊俏,她这辈子还没见过这么好看的男人呢。
叶安袭也客观的承认,宗政贤的外表绝对是个精致的男人,但是现在脑子残了,她一句都不想提他。
旺!旺!旺!
不知道哪儿窜出来个几个野狗,追咬着从她俩身后窜过去,这冷不防的吓一跳,俩人一栽歪,东西都掉地上了。
捡起来,都装上,俩人也到家了,原来这大姐叫月姐,就住她隔壁。
月姐很喜欢叶安袭,临分别前还热情的在自己的菜篮子里抽了一根黄瓜给她,这在她们这儿,就算是关系好的了。
叶安袭也不知道怎么个情况,不过礼尚往来,找来找去,也给了她两个土豆。
进了院子,拿着黄瓜还莞尔一笑,虽然廉价,可这是城市里高楼大厦的邻里之间都无法给予的亲切。
一进院子,就看见屋子的门是大敞四开的,虽然没有烟尘,可室内满是一股子浓烟味儿,灶子里柴火燃烧发出的刺啦刺啦的声,灶子上的锅里还蓄满了水。
宗政贤弄的?
叶安袭看了看前屋没看见人影儿,又去了后面的屋子,一开门,就看见宗政贤靠着墙坐在炕沿上,捂着胸口,脸色不太好看,那精致的衬衫挽起了袖口,干净的白色也沾了一身的灰。
“宗政贤,你没事吧?”
看他那个不太好受的样子,叶安袭有点担心,她抱怨是抱怨的,又没说让他去动,他现在的身体,哪能做这样的事儿!
宗政贤也没吱声,呼吸有点匀速的喷洒,叶安袭一看,他好像是睡着了。
对,医生说他还有点脑震荡,会频繁的嗜睡。
咕!咕!
睡着了肚子也会响,想来他还真是饿了,看他脸上熏得一块块的灰,脏脏的,很狼狈,宗政贤这样在乎形象的人一定没这样过,叶安袭看着心里还挺不是滋味儿的。
轻轻的走出去,把灶子上烧温的水倒在盆儿里,叶安袭蘸湿了毛巾,又回屋子里,走到宗政贤身边。
毛巾还没擦到脸上呢,就看这这男人眉头一皱,迷迷糊糊的喃喃自语。
“放下吧,我待会看。”
敢情这男人还以为自己在公司呢?
看这男人做梦都想着批文件,其实人上人并不是那么好做的,叶安袭觉得他挺悲催的,不过也蛮好笑的,心生一丝促狭,轻声的道。
“总裁,公司倒闭了。”
一边说着,一边给他擦着脸上的浮灰,却没想到这人像是安装了红外线的防入侵系统,毛巾还没擦到脸上,那狭长的眼睛先睁开了。
宗政贤一把就搂住叶安袭纤瘦的身子,脑子刚好埋进那温暖的柔软当中,来回蹭了蹭头,这炕睡的他还真是难受,闻着这女人好闻的奶香味儿,真是舒服。
“放心,养你和儿子不是问题。”
闷闷的声音隔着衣服就像是吹了热气在她的敏感,好痒。
“别闹,我去做饭。”
这男人怎么这么虚弱还这么大力气,叶安袭也不敢挣扎,怕碰到他伤口。
“我想吃你。”
空气中的荷尔蒙满天飞啊,叶安袭都好像感觉到了什么坚硬的东西在抵着她的大腿似的。
这男人还真是……
想起月姐的话,还真是觉得这个男人的祖籍也许就是这个地方的……
不过看他一身伤,叶安袭倒是说的挺直接。
“你行么?”
宗政贤手一松开,黑着脸看着叶安袭,这女人……咬牙切齿……
趁着空档,叶安袭就抽出了身子,退了一步,宗政贤的左膝盖骨行动不方便,也没抓住她。
泛着胜利的光芒,叶安袭十分平静的摆出了一个“v”的手势,就去了厨房。
俗语说,人被逼到份儿上了,就会破罐子破摔。
叶安袭本来就不会做饭,别人做的精致,她喜欢吃,可她自己绝对是嫌麻烦。
肉改刀的段儿不段儿,片儿不片儿的,下锅就抄,用着最原始的办法,结合了所有买回来的菜。
东北大炖菜,土豆,白菜和豆腐,一锅端,丢到添水的炒肉里就一起煮,她想,炖菜的精华应该就在于懒得折腾。
ok~
都下了锅,就等着煮熟了,回身洗了洗手,可就这擦手的空档,后面猛地就贴过来一个宽厚的身子。
呃……
好疼!
泄愤似的大手使劲儿的揉捏着她的两团,宗政贤精准的叼住了叶安袭的耳垂儿,一口咬下去,来回的啃噬。
“宗政贤,你是狗么!”
粗噶的声音离叶安袭的耳朵很近,喷洒的热气讲述着此时此刻宗政贤的情欲和愤怒。
“叶安袭,我这儿没受伤。”
这么明显的僵硬,她当然感觉的到,这男人真无聊,还在芥蒂刚刚她那句话呢,再说她的话有错么?
这男人都伤成这样了,还在这发什么情?
男人真是小孩子脾气,还真不能批评这方面,叶安袭觉得自己真是没事儿给自己找麻烦,图一安静,峰回路转,她再把话说回来。
“我错了好吧,你行,你随时行,ok?”
“嗯。”
一字回答,算是满意的接受了她的临时起义,不过……
使劲儿往她内衣里钻的手,和一直勤劳耕耘的舌头,叶安袭真是没看到他有任何停战的意图。
“宗政贤……”
这里可真是荒郊野外,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地儿,噼里啪啦的宗政贤就一边上下其手,一边拿着叶安袭当人体拐杖的俩人就折腾到了屋里。
死死的扣住这女人软软的身子来回的亲着,可这样的蜻蜓点水就像是完全不够一般。
他好像真的很久没有碰过她了。
唔……
“宗政贤,别闹了!”
仅存的善良让叶安袭连挣扎都没有,只能用嘴宣泄着愤怒!
他这身体连线儿还没拆呢,这在这胡闹什么啊!
“媳妇儿,我想要你……”
他还来劲儿了,叫个没完了,叶安袭被他亲的喘不过气来,再不sayno,就真刹不了车了。
“宗政贤!我不想。”
宗政贤沉寂了一张黑脸,一句话都没说的放开了她,落寞的看着她,膝盖抽搐似的一疼,他一个没站稳就栽倒在叶安袭身上。
嘭!
稀里哗啦……
俩人就砸在了叶安袭背后的桌子上,她刚买回来的那些东西啊都被撞到了地上。
牙膏,牙刷,大宝sod蜜,还有……
看着那一大盒子的东西,叶安袭一愣,这是什么?
宗政贤忍着痛,优雅的蹲下又起来,修长的手指直接就捡起了那和粉颜色盒子。
看着那标致的中文楷体,嘴角一抹笑意,举起来在她面前晃了晃。
安全牌避孕套几个大字快晃瞎了叶安袭的眼睛,这玩意儿哪儿来的。
再一看右下角,宗政贤还无聊的读了出来。
“内附30个。”
再一抬头,虽是面无表情,可那双眼睛里满满的都是戏谑。
“我尽量用完。”
晕,怎么会多了个避孕套!就好像她买回来求欢一样。
这下百口莫辩,再反抗都是做作了……
接下来各种继续……
不知道怎么就纠缠到一块儿的,也不知道这个男人是怎么风驰电掣的剥光了彼此的裤子,一来二去的就扭到了那炕上。
从头到尾,叶安袭都没挣扎一下,就是怕碰到他的伤口,那胸前还没拆线儿,她心理还有数!
被宗政贤吻的都快岔了气,叶安袭真的觉得像是自己的胸腔做了手术,就快不供氧气了。
就在差一点点就要休克的境界,宗政贤放开了她,自顾自的摆好了pose,躺在了炕上。
叶安袭诡异的被宗政贤像摆娃娃一样的摆在了他的身上。
这样的体位让叶安袭尴尬无比,从两个人xx以来,她从来没有过……
甚至她还没睁眼睛看过,何况现在还没黑天!
太羞涩了,二话没说,当机立断的闭上了眼睛,算了,闭上眼睛就当是黑天了,叶安袭鸵鸟的一眼没有看身下半裸的宗政贤。
眉头一皱,促狭的看着身上的女人番茄似的小脸,她一定不知道他多想马上扑倒她,不过他身体如果这么透支使用,那那30个的配额他就不一定能完成了。
“不许闭眼睛。”
叶安袭死活也不会睁开眼睛,尤其是听见他在哗啦哗啦的拆开那个盒子,用脚趾头想都知道就是那个不知道哪里来的避孕套。
嗯……
他干什么!手指不安分的骚动着她的私密处……
“睁开眼睛,要么……”
啊……
流氓!这男人怎么这么快就入乡随俗,怎么这么不入流的手段,身体像似被蚂蚁爬过的颤栗逼着叶安袭睁开眼睛。
微醺的小脸,粉嫩粉嫩的,刚一睁开眼就看见那个英雄纪念碑似的壮举,和宗政贤手里摇晃着的那个干瘪气球。
“我不方便,你帮我。”
全身缠着纱布,宗政贤一抻动手臂就格外的疼,叶安袭不知道自己哪里来的好心,居然会去帮他弄这东西……
害羞+笨手笨脚……
弄了几次都弄不上,这廉价的气球上面都是干粉,连液体都没有,特别不方便,叶安袭本就害羞的脸上都快红的爆炸了,手还不住的哆嗦。
可下弄上了,可只是套进去了一半……
“你买小了。”
不要再说了!叶安袭觉得自己的脸都不知道摆在哪里了,就连解释都苍白,索性懒得解释。
她只是想马上!立刻!快点结束这个尴尬!
转而一想,反正他受伤了,应该很快就结束了!
没等宗政贤主动,叶安袭直接自己坐了上去。
可这一下冲动,害的可是自己……
“啊……”
真疼……
“你还真是口是心非。”
一下的快感袭击了宗政贤的全身,只是说了一句话,就把所有的意识都抛到了九霄云外。
握住她纤细的腰,卖力奋战……
两军交战,只剩纷乱的呼吸节奏,从水ru交融的一刻,就再也没有任何的主导者了。
嗯……
啊……
那质量极差的套子,早就不知道被宗政贤丢到哪里去了,他不习惯她们之间隔着任何东西。
再说,为什么要避孕,就是生了一窝,他一样养的起。
“宗政贤,我腿…好酸…,你快点…”
叶安袭就没想到,这样的造型会做这么久,她觉得自己快被弄散架子了,他不是受伤了么?
轻敌了……
“叶安袭,你也动……”
粗噶的声音,像是来自远古的一道神谕,叶安袭为了快点结束这支离破碎的运动,蹩脚的扭动着。
这来自主动的刺激,让宗政贤反射性的抓住也叶安袭的两只小手,紧紧攥住,随着一阵高频率的切磋。
嗯…嗯…嗯…
结束,战斗……
宗政贤看着身上累的瘫软的女人,大手一个使力把她挪了下来,虽然他全身都痛,这个炕还硬的要命,可这样再接着下去,他可不保证,某些东西会不会再度起义。
看着她脸红红的汗湿湿的样子,宗政贤就很满意的抓了一下她的雪白的小屁股。
这个动作吓的叶安袭嗖的一下,就从他身上爬下来了
叶安袭觉得自己的膝盖像是全碎裂了,腿都站不直了,懒懒的穿上了裤子,脑子嗡的一下。
鼻端的糊味让她嗖的一下就钻到了厨房。
打开锅盖,一股浓浓的糊味扑鼻而来,再一看菜,全糊了。
郁闷!
自暴自弃的一跺脚,叶安袭现在就懂什么是yin乱亡国了,这么一折腾,晚上吃什么?
咚!咚!咚!
“妹子,在么,我是月姐~”
这薄薄的铁皮门压根就不隔音,月姐的大嗓门子比最响的门铃还要清楚几分,就像是催促着叶安袭赶紧去开门。
才一开门,就看见月姐憨憨的笑着似是还有什么事儿,手里端着一个小筐,装的黄色开花的大馒头。(面碱加的多)
“妹子,俺家刚出锅的馒头,我给你拿几个你尝尝。”
这月姐不来,叶安袭都忘了,她都没准备主食,可这现在有了主食有什么用?
“谢谢,月姐,这附近有餐馆么?”
晚饭没找落啊……
“这就这几十户人家,哪有人开这个,得往下再过一个大站,那边啥都有。”
月姐一听叶安袭这么说,再一闻这屋子里的糊味,敞亮的一个好爽的笑,拍着叶安袭的肩膀。
“妹子,别说了,等着,姐家饭刚做好,姐给你端一碗来。”
说完就把馒头塞叶安袭手里了,转身就走了。
“月姐……”
怎么好意思呢……
不消一会,月姐就返回来了,端着一碗白菜炖粉条儿,不知道是饿了还是怎么样,叶安袭觉得这菜真香。
“谢谢你,月姐。”
叶安袭说的是真的,这样才认识一天的邻居,这么热情,真的让她很感动。
可接下来一句话就让叶安袭陷入无比尴尬的境界。
“妹子,那个,我刚才买了一盒套子不见了,你帮我看看,是不是刚才装错了?”
看着月姐那朴实憨直的黝黑的小脸……
叶安袭满脑子都是一道30―1=29的算术题……
------题外话------
年这更新不稳定的对不住大家了,谢谢长久以来追随的朋友,我自己都觉得无耻,想去撞墙了……
不过经期已过,年觉得状态不错,写的很开心,你们觉得呢?
这个地方是有原型滴~一模一样~偶很稀饭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