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万事俱备,就差敌人进我们套里.......不打紧,后面来了个过路的摩托车,他被鹏宏扎炸下来了!”他差点岔气哭出声,满嘴血,手心里放上了两粒止痛药,又接过一杯水,水的底部有沉淀物......沉淀物如同事情的来龙去脉开始清楚浮现......
位于阿金里国首都圈外的第四座城池金旺城,灾害与兵荒狼烟起,动荡不安。阿金里国原本为独立国家后被侵入成为殖民地,进入长达几十年的统治,破坏了原有的居民环境,义士国中云起集兵又夺回政权,又挨了十几年统治,被打压的武装暗地发展,遇寒纪伺机而动。这里与洲区地理环境相近,白天热到了晚上极冷穿棉袄,处于变成了冰沙原的沙漠地带,矿产资源丰富,但天气变化多端。守在金旺市内的其中一批人马成了游击队,清扫城外一切敌兵。游击有个好处,兵不厌诈,散兵即使一个人也能制造机会偷袭,远远增大打乱一支队伍的概率,但攻城慢,主防守。
城里居民和外界切断一切与政局相关的联系与消息,为了避免灾荒,城里百家户也成了军制,一起煮大锅饭,餐食按量分配。淡水资源用之不尽,但食用还需要过滤消毒,政府大举向外国进口水力发电机和过滤机器。军营出了一支队伍前往边境砍伐树木,抬回城做成新家具再售卖,他们差点与虚城司令产生冲突,再三协调下,虚城司令又派了野战兵和矿产采集的车来援助探索新的矿产资源,才平息事端。但阿金里国传染病处于潜伏期,还未爆发,又有医疗队提前相助。政府听说中地南方的铁甲服过剩,有意拿到原料,做自己国家特色合适的服装,在这之前必须清扫完叛军,所以他们刻意让叛军在居民区的支持者暴露。又听闻,侠盗提提达尔与南方的服装厂有联系,他的手里有一个圣物,价值连城,他们和地下组织武装私底下也都想抓到侠盗提提。提提达尔的大名早就传遍了军营,而金旺城给出的理由是提提偷窃,要生擒,并悬赏重金里币1000000元,里币和中地币货值比是10:1。
距离金旺市正城门五公里外的就地军营,营外空地的车兵云集,黄篷千帐。排在队尾的伤兵满腔雄心与兄弟连的志愿牢骚,无处发,忍着**的疼痛整齐列队。士者一骨,无谓仕途。指挥官在平地上拿着音量合适的喇叭喊话,重整一支队伍要延沙漠小路避开大马路,抄捷径,去虚城森林外的沙漠,扫荡来援的外**备支援车队。“这次据有效消息来报,中地会和我们包抄这次外国的医疗物资和军备,同时中地给我们输送一批维和部队士兵。衣服他们依旧是绿色,我们是黄色,敌人和我们相同也是身着黄色,注意对面走来的黄衣绿线圈帽敌军。我们队友的暗号“包菜还要多少钱?”
“那答案是什么,指挥长?”
“回答是,免费送!还有看见敌军粮食要全部没收回来,给城里我们的家人添热饭!”
正当士兵们要举枪鸣天的时候,指挥长又打着五指,他们都放下手上的枪,冰地“砸砸”不齐声。“以后由我代劳大家放枪盟誓,现在物资紧张。”指挥长话语简洁,朝天鸣了一枪!天上阴雨欲落,灰烟缭绕在重云雾下,拨不开。
“记住了!不成功变成中地国的花生仁!”
“为了保护自己的妻子儿女家庭,兄弟们冲!”
帐篷外面远处的发电机上了油,机台刮的下一层黑渣。轰隆隆运作,给主要的手术帐篷区供电使用。又因为杂音大,于是接连相接了几个插座,远离手术区和休息营,不干扰将士。黄色帐篷里灯光昏暗,医疗设备简陋,一路迁移不少工具和武器丢失,左右两边排满了铁床共十几张,帐篷有破损的地方,烈风没有眼色呼呼地钻孔进。帐篷入口两边叠着染血出痕,破洞出棉芯的坐垫。各各搬椅子坐鹏宏扎附近,身体多个部位中弹的鹏宏扎负着重伤,打上了麻醉药。在铁床上一边手术,一边保持清醒与各各一道回放埋伏敌人的场面,军长和营长听完梳理了过程......
鹏宏扎在以自己视野方向为基准,地道的u型右手边,击落了第一辆飞天摩托车,飞车困在了沙丘,隔了几个坡的各各不敢轻举妄动。地道里的兄弟死死等了桥对面二十几分钟,连个哈欠都不敢打。春生和左林觉得事情不对劲,捞回了飞车的人,穿着男人的黑色铁甲服,手上套着烧焦的鸟布偶,脱了帽子是个女人。所幸人没事,让她半躺地道上,想问话,她却意识不清。
山雨欲来风满楼,桥那边压大筹码,动静大。轰轰的几架敌人飞天摩托车带头飞行,车没有彩灯,车底只有白灯扫着地面,探照地面成圆形光亮可视区移动。后头可以清晰可见黄色铁甲服的四纵队从沙丘攀下,又快速插人,减列成两支队伍。
左林看着望远镜,“来了,飞车上面坐着的是敌兵!鹏宏扎,快加滚水,把我们的枪炮弄活了!”鹏宏扎把女人放在炮专用的滑板上,推回冰屋。冰屋里木炭土炉上烧着水,旁边地上还有两壶结冰的水。鹏宏扎返回地道,往20架自动机关枪里加才烧开的热水,再稳住一回,而天上掉下的漂亮女人暂且安置在了冰屋里。
“他们要进屋了?”春生看见了对岸有两个士兵拿着刺刀枪,在地上冰屋前待了一会儿,他们中计了。
“没进去,可能在怀疑里边有人。一个兵去给插在队伍中间的飞天汽车打报告去了!”左林拿着望远镜。
一会儿之后,冰屋被敌兵拿枪柄敲击了几下外壁,没有回应。士兵又滚了一个炸弹到地道里,把冰屋炸的粉碎。士兵拿枪戳翻冰屋残渣,又摸锅灰尝了一口还很新鲜。又小跑向飞车上的长官,汇报了冰屋里的状态。望远镜里能看见车里有四个人,他们的飞车上插着地下组织的旗帜!“报告长官!附近冰屋只有这一座,已经爆炸完毕,没有陷阱,里面放着平民做过的面包,锅烧的一地灰和木柴!”
春生大致数了下,预判敌军至少有120人。
鹏宏扎盯着枪的活性不让其结冰,其他队员在探看前面情况。阿汗布躲在离对面冰屋左手边比较远,又伸手不见五指的冰沙丘下等待偷袭机会。不能等太久,自动枪不打子弹会结冰,造成闷枪子弹打不出。
飞天摩托车阵容大,却出动了一辆飞车,直扫过桥,来不及盘旋就被春生一个炮弹炸毁在桥尾,蹦发出剧烈火光,几声燃爆,横尸。天上一颗星星,也没有亮过。
“爆燃,这样他们很难爬过桥!全部毙在桥上!”大伙点点头,鹏宏扎士心振起!众人兴奋的躲在地道里,更加鬼才。春生一边紧挨地面,蹲行,回冰屋替换烧开的热水,热水的铁盖子被烧水顶开不停颤动。一边又在冰屋出口处,调整信号,春生呼叫了各各,风声邪门的干扰信号!各各点燃了马粪堆的布条和灯油,直到整个马粪堆着火。
远处沙丘烧起热热的红火,敌兵愤怒了。一辆飞车在桥对面落地,下车查看了河道和干净的冰桥。剩余六辆飞车集体飞在半空,朝着火堆方向发射了炮弹,距离太远,半途爆炸在地道上边,春生提着铁壶的水要回到阵地,被近身的巨大爆炸声吓的趴地抱头,壶嘴倒出来一注水,冰地上直冒白烟。
左林和鹏宏扎,商量着一人分配三辆飞车的份额。春生赶过来地道防线,桥头飞车底座的四个螺旋桨速转着,按兵不动。
一个士兵走过了桥,一路扔了烟弹,最后黑烟呛得春生喘不上气。春生要走了左林身上仅有的三个烟弹,这是在给飞车开道。有外国援兵,都是大制作,舍得砸钱扔弹。
“他黑奶奶的,连水壶都漆白却忘了有烟弹!”鹏宏扎失望的拳头击地,狠狠地!春生的思维在常人之外,他顺水推舟,爬进地上烟雾里,摸到烟雾末处的放弹者,近身扭敌人脖子,当场毙命。沿路扔炸了许多烟弹,元霸力量的他又拖着敌人尸骨,踩空摔进了地道。飞车见到地面烟雾道里没有人影,不能出击。
他的肩膀受到猛烈撞击,不好抬手。鹏宏扎冷的牙齿打颤,穿着短裤,两条腿抖个不停,一边抖,一边换上死敌的铁甲服。手一碰铁甲,就被铁甲上的冰霜粘上,手心冒了不少汗。好在摸枪杆子的手粗,不怕破皮。
“来了!”
伎俩被识破的飞天车队,耐不住性子,一同飞过河道,沿着烟雾道。
“看不见了!消失在重烟里了......”鹏宏扎哧怒!
穿越桥上方的烟雾,飞车低飞而过。到了跟前,春生才看见车的黑影。最猛的是,一辆飞车接着一辆飞车投着烟弹,因为有飞车处烟雾加倍浓重。春生摸个大概,还没等敌人现身,对着烟雾道的浓烈区半空开了几炮,一辆飞车在桥上空命中,瞬间炸成火球。其他几辆飞车见招拆招,又飞回对岸等烟散了。又一辆飞车高空飞来,这次是左右飞行探照,没有直接过岸。
“怎么办,他们这么小心!这过来了,会暴露我们位置!”左林几人愁的压着头顶的白帽子,不敢露出眼睛而明显超过地平线。
“还有五只车!鹏鹏,跟着我走!”春生推着木板轮子上的白色漆大炮,快速和鹏宏扎转移阵地,以桥尾正前方为基准,地道的边长有25米左右,他们目的在回字形的右手边上的拐弯角处架炮,引来敌人注意,敌人很谨慎地扫河过岸。河道冰面上的报纸,敌军首领登上了他们自己编写的报纸头版,美颜过头的大头照与他们挑事,在冰面上静静躺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