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瀛洲摸了摸自己的头,觉得自己好像是被妻子红杏出墙的可怜男人:“………………”,他幽怨的看了顾诗酒一眼,仿佛是受了气的小郎君。
顾诗酒瞬间心虚,生怕他们几个看出什么来,连忙给秦歌和夏瀛洲都夹了个同款肉包子,“呵呵呵……夫君……嫂子你们都吃,都吃,这包子可好吃了,我刚刚都尝了。”
秦歌:“………………”
夏瀛洲:“。。。。。。”
玄黎:“!!!!!”
这个‘夫君’俩字简直烫到了玄黎的耳巴,这两个晦气的字就是非说不可么,就不能不说么,这明明是演戏,她还想假戏真做么,真是朝三暮四,朝秦暮楚,朝花夕拾!!!!!
见秦杰愣在了那,顾诗酒连忙打圆场:“害,我从小命苦惯了,在家总是伺候我爹娘,弟弟姐姐们,如今嫁了人也改不了这个习惯,总是觉得自己不配合哥哥夫君们一块吃饭,老想着为他们布菜,这不就被秦员外给瞧见了。”
秦杰嘴角一抽,心说这顾诗酒昨日吃饭的时候倒像是个从小被宠到大的公主一般,衣来张口,饭来伸手,他的好贤婿都要让着她的,怎么今日又成了这样,不过这也不是他该操心的事,只要能和这个什么劳什子贤婿达成合作就好了,其他的他一概不管。
见顾诗酒的演技这么拙劣,下一站扯了扯她的衣袖:“阿酒,你说什么呢,为夫什么时候柯待过你啊,你可真是没良心的,快坐下吃饭吧。”,说着手上不停给顾诗酒夹了两个大肉包子,希望可以堵住她的嘴。
顾诗酒:“………………”
待他们吃过了饭之后,秦杰才和玄黎谈起了生意,“贤婿啊,你说你们家在东苏山谷,可是我从未听说过东苏山谷的夏家啊。”
玄黎微微低下了头:“我们家小门小户的,自然是不能和你们秦家这种大户人家相提并论了,伯父没有听过也是正常的。”
秦杰意识到自己这是说错了话,连忙找补:“哈哈,伯父不是这个意思,只是随意的和你们小年轻聊聊家常而已,你们的丝绸做的那么好,简直是出神入化的程度,怎么会寂寂无名呢,是我孤陋寡闻罢了。”
顾诗酒心说这师尊真是高啊,这都能拿捏住这个老奸巨猾的秦杰,果真是不一般呐。怪不得是柯贤世尊最器重的徒弟,他有这个资格!
“东苏山谷路途遥远,你们一定是舟车劳顿吧,还是先歇息吧,下午我带贤婿你们逛一逛我们秦家的产业,我们绝对能成为你的最佳合作伙伴。”,秦杰见事态不对,准备开溜,他这个人在这商业战场上打拼这着许多年知道不能在气头上和别人谈合作,这样肯定会失败的。
玄黎面无表情的冷冷道:“伯父慢走,不送。”
秦杰见玄黎不想招待他十分识相的离开了她们的地盘,不断的安慰自己,韩信这样的大英雄也要承受胯下之辱,更何况他这累商贾人士呢,能屈能伸才是他的座右铭。
等秦杰走了之后,顾诗酒他们终于能正常的吃一顿饭了,不过玄黎看着眼前的包子却没了胃口。
顾诗酒察觉到玄黎的心情不是很美妙,她试探性的开口道:“师尊,你怎么了,干嘛闷闷不乐的,这秦员外都已经走了。”
玄黎掀了掀眼皮,兴致缺缺:“我早就辟谷了,不用吃饭,你们吃吧,我不喜欢吃包子。”
顾诗酒:“????”
她简直要怀疑人生了,师尊可能不喜欢吃包子呢,明明从前他们一块吃饭的时候,师尊都是和她抢着吃包子的,难道是她的错觉么?
见玄黎心情不好,顾诗酒很是心疼他,她拿起一个牛肉饼跟着玄黎离开了饭桌,见玄黎紧闭的房门,无奈的敲了几声:“师尊,你在么,开下门好不,我有事找你。”
坐在桌上的玄黎正心烦意乱,没想到顾诗酒竟然找了过来,想着也没什么正面冲突,还是让她进来好了,于是他淡淡道:“嗯。”
顾诗酒拿着盘子,推门进入,小心翼翼的拖着那还散发着热气和香味的牛肉饼摆到了玄黎的面前,就仿佛太监献宝一样,眼神中闪烁着光芒,“师尊,你不喜欢吃包子,那你喜不喜欢吃饼啊,这是牛肉馅的,很好吃的,虽然你不用吃东西,但是多吃些好东西也是可以温养身体,滋补灵力的,不吃哪可以呢。”
还怕,玄黎最终还是不吃,顾诗酒是出了浑身解数,想着哄着她吃了也好,从前虽然也是辟谷了,但是玄黎也是一餐不落的都会吃的,今日不吃了,顾诗酒觉得也许是有什么事和什么人惹得他不开心了。
见眼前的少女睫毛蒲扇,满眼希冀的盯着他,玄黎终是没有度过那美人关,还是拿起筷子将顾诗酒拿过来的吹上天的一般美味的牛肉饼吃了,看顾诗酒这样子,不吃是不会放过他了。
“师尊,你今天为什么心情不好啊,是师叔他们那出了什么问题么?”,顾诗酒托腮看着玄黎,只觉得男人的一举一动、一颦一笑都甚是撩人,让人无法自拔,只可惜看得到得不到,还真是遗憾得很。
玄黎心说这顾诗酒心思细腻,既然发现了他心情不佳,但是为什么就不能从自己身上找原因呢,还赖到玄简他们那去了。
他冷冷道:“暂时找不到证据,可能我们还要在这周旋一段日子吧。”
“我就说师尊今天心情看起来不是很好嘛,看来还是我最了解师尊了,你要多笑笑嘛,笑一笑十年少!”,顾诗酒呲个大牙都玄黎开心。
玄黎:“……………………”
她要是能少和那个夏瀛洲来往他就很开心呢,说什么别的也没用,他不稀罕。
这秦家是得赶紧离开了,要不然这顾诗酒和夏瀛洲整日里共处一室,没有感情也迟早给培养出来,想想就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