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清摸了摸自己的下巴,在思考这种想法的可行度,若是黑市的名单拿不到的话,那就真的只能是去看看那买赝品的铺子的老板那有没有名单了,好歹是个线索,也不至于毫无头绪的让凶手逍遥法外。
“那卖赝品的老板会给我们名单么?”,玄翊迟疑的问道,这既然黑市没有名单,那这卖赝品的老板保不齐也是没有名单的,或者是根本不会给他们。
“师叔放心,凡事商贾皆重利,只要钱给的很到位没有套不出来话,实在不行我们也可以用法术刺探他的记忆,不过这是下下策了。”,乌超镇定道,那一双黑色的眸子里满是坚定。
玄清点了点头:“那就这么办吧,我给玄黎发个传信符说明一下,免得我们几人的信息是割裂的,没有办法找出完整的真相。”
………………
秦家
玄黎对着秦歌甚至无法打地铺,秦杰给的这间房子真的是诡异得很,像是什么主题套房,压根就没有办法心平气和的呆在这里,只能是在桌边一直坐着看书。
秦歌也感觉到十分的拘谨,压根就没法睡觉,她只好坐在床上,也静静的看书,不过她看的书和玄黎不一样,是顾诗酒给她的甜甜的话本子,而玄黎看的应该是功法修习一类的书吧,她猜测。
两人征保持着这种寂静的氛围,忽然一抹金光闪过落到了玄黎手中,这是步遗山独有的传信符,想来是步遗山的哪位长老给玄黎传过来的。
玄黎展开传信符,发现是玄清给他的,信上是这样说的:
玄清:
我们已经见到乌超了,他很愿意配合我们去黑市,但是去黑市也拿不到购买灵力珠的名单,守株待兔也不可行,黑市的老板十分谨慎,不会允许一个人出现多次,所以我们猜测辉光宗当时毫无还手之力是因为歹徒拿着辉光宗的出入玉牌,步遗山脚下有个做赝品的师傅,他那有名单我们打算去碰碰运气,有进展了会和你取得联系。
黑市的老板没有名单这无异于给他们增加了很多的难度,原本事情已经要迎刃而解了,可如今倒是看不到头绪了,只盼望着秦杰这个人能露出什么马脚,或者是玄清他们能如愿拿到名单,这样他们就有名正言顺的理由收拾秦杰了。
秦歌见玄黎眉头紧锁,有些心疼:“怎么了长老,是消息不好么?”
玄黎没有回头,虽然秦歌没有脱衣,但那到底是女孩子的床,他不方便看,只能背对着秦歌道:“你师尊他们那边的线索断了,如今是在寻找新的线索,我们原来的计划恐怕是要被打乱了。”
秦歌这时候倒是没有说什么,只是无奈的叹了口气,这种和玄黎尴尬的相处的日子她也真的是够了,不想再继续下去了。
其实也不是秦歌不想和他在一个屋檐下,这简直是她梦寐以求的生活,可是她明眼能看得出来玄黎他并不愿和她待在一起,她不想让玄黎为难,所以想结束这样的日子,越快越好,距离产生美,她的淑女形象就快装不下去了。
玄黎见秦歌没有说话也就不在说话了,他密切的监视着隔壁的一举一动,一点声响都不放过,生怕顾诗酒和夏瀛洲发生什么他不愿意看到的事,耳朵简直都已经竖起来了。
不过一整夜隔壁什么声音都没有,只有两人淡淡的呼吸声,看来他们很早就睡了,顾诗酒真是个没良心的,他在这担心的她整夜孤枕难眠,她却睡的很香,和小猪一样,真是心态好到爆炸呢!!!
玄黎就这样醋了一夜,而顾诗酒则香香的睡了一夜,有夏瀛洲这个大怨种在门口守夜,自然不会出现什么意外了,他武艺高强,人有是敏感多疑,是最佳的看门的……
夏瀛洲:“………………”
他和玄黎长老和秦歌一样一整夜都没睡着,倒不是因为顾诗酒在他身后的原因,而是担心这个秦杰会不会突然反水将他们置于死地,毕竟秦杰虽然只是个商贾,但是他的心机可真是一点都不少的,即便面对的是玄黎长老也丝毫不怯场,足矣见此人的城府之深。
顾诗酒这个死丫头一夜睡得倒是香,留他一个人担惊受怕的守夜,这是什么道理!!!
………………
第二天一早看见秦歌、玄黎和夏瀛洲三人的黑眼圈,顾诗酒惊的下巴都掉了,她咬着包子一脸惊诧道:“师尊,你们三个昨夜是去斗地主了么,怎么这么大的黑眼圈,秦员外准备的床挺舒服的啊,怎么你们都认床的么?”
玄黎:“只有你没心没肺,你还好意思说!!”
夏瀛洲附和道:“就是,只有你这种没心没肺的才能睡得着,我们哪有你心大啊。”
秦歌:“噗嗤!!!!”
顾诗酒一脸懵逼,索性也不想了,安安静静的吃饭,丝毫没有理会三人的‘冷嘲热讽’,毕竟这秦员外家里的吃食可真是一等一的好,床也软和,饭菜也都是美食珍馐,让人回味无穷。
她夹起一个包子,递给玄黎:“师尊,你吃,这包子可好吃了,刚刚我都试过了,也不烫了。你可别饿着了,不然我该担心了。”
玄黎正感动着,忽然来了一个大腹便便的不速之客——秦员外,他那张油腻的脸上摆满了耐人寻味的笑容,目光在顾诗酒和玄黎两人的身上巡视,像是发现了什么不得了的关系,就像看见隔壁老王和寡妇偷情一样的表情,顾诗酒觉得嘴里的包子瞬间不香了,他开口道:“贤婿和你弟妹的关系真是不错呢,有什么好东西她倒是先想着你,若不是你先娶妻,恐怕她阿酒就不是你的弟妹了呢。,而是你的妻子,哈哈哈哈哈,我就是随口一说你们就随口一听,老夫我平日里比较喜欢开玩笑。”
说完还十分同情的看了夏瀛洲一眼,那一眼看的很是复杂,仿佛夏瀛洲的头上有着一顶巨大的绿帽子一样,十分耐人寻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