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黎勾唇:“我当然会明察秋毫,还大家一个公道了。”
“我再问你一次,你的玉佩是真的丢了?你可想好了再答,若是你现在收手,我可以既往不咎,否则的话我可就不知道会有什么样的惩罚了。”,玄黎道。
“句句属实。”,乌超自认为事情做的天衣无缝根本就不会有人知道,即便是玄黎长老,若是知道也就不用在这审问他而是直接几个乾坤棒了。
如今这么审问他不过是因为顾诗酒那个下贱又无父无母的孤儿案罢了,怎么她就那么好命,可以做玄黎长老的徒弟,还是唯一的徒儿,这怎能不令人嫉妒!
“夏瀛洲,你可承认是你偷了乌超的金镶玉玉佩?”,玄黎看向夏瀛洲。
夏瀛洲斩钉截铁道,“长老我没有,那玉佩就是莫名其妙出现在我身上的,我真的没有偷,大家都知道的,我不是那种贪财的人。”
乌超冷哼一声,恨不得拿着鼻子对夏瀛洲,懒得看他一眼,“那谁知道呢,你的小情人顾诗酒吃的用的都是最好的,哪天我也没少见你去献殷勤,没钱怎么行呢,你就说说你隔三差五给顾诗酒带的蟹粉酥价值千金,你哪来的钱,还不是靠偷大家的东西,你们都是一路人,今天就一起被赶出去的好,否则,留在步遗山也是祸害!”
‘小情人’这三个字听的玄黎眉头一皱,很不能当场掐断乌超的脖子。
夏瀛洲见不得别人欺辱顾诗酒,顾诗酒对他来说就像姐姐一般,会在他被人欺负的时候挺身而出,哪怕她并不能保证自己全身而退,就如同今天一般。
“乌超,你不要血口喷人,那家蟹粉酥根本不收钱,只收灵力珠,我灵力足够,又怎么能说是我偷你的东西换钱。”,夏瀛洲字字句句铿锵有力,丝毫不怯懦。
乌超嗤笑一声:“南边黑市,钱可以换灵力珠是大家都知道的吧,还在这狡辩!”
玄黎挑眉:“你还知道黑市?莫不是经常去黑市用钱换灵力珠?”
顾诗酒愤愤道:“怪不得你四体不勤,头脑简单还能修炼出这么多的灵力,感情都是拿钱去黑市买的灵力珠回来炼化的,你可真行啊乌超!”
“咱们步遗山时严禁吸食灵力珠中的灵力的。”
“这……怎么能入山下的散修一般吸食别人的灵力呢?”
“这个乌超也太过分了吧……”
崇明殿内的修士们都七嘴八舌的指责着乌超。
乌超吼了一嗓子他们才安静下来,“够了,你们这群乌合之众,就会血口喷人,莫不是见我就快成了玄黎长老的弟子,你们心生嫉妒?”
钟笙婉觉得自己今天真的不应该来崇明殿,乌超真的辣眼睛,也辣耳朵,她觉得自己需要一碗孟婆汤来喝喝,去去晦气才是。
玄黎重重的拍了下桌子,将茶盏都拍的四分五裂,“够了,真真假假你们能争辩的出来么,用回光镜一照便知。”
掌心蓝光乍现银白色的回光镜就扣到了乌超的头顶,接下来的画面让大家大吃一惊。
画面中乌超因比试输给了夏瀛洲便怀恨在心,伺机报复,他的玉佩压根就没有丢,一直都在他的身上,他去黑市托工匠做了个假的金镶玉玉佩,然后悄悄放到了夏瀛洲的换洗衣物中,伺机陷害他。
原本校场上总是人烟稀少的,很多时候只有夏瀛洲一个人在那练剑,但那日却异常的热闹,因为乌超买通了很多修士那日去陪他练剑,也就顺理成章的让很多人见识到了夏瀛洲身上掉下来的玉佩,利用了舆论将夏瀛洲推到了风口浪尖,以至于这几日步遗山很多人都以为夏瀛洲真的偷了乌超的东西,因为那玉佩的事是很多人都亲眼所见的。
看到这大家不免一阵唏嘘,这次倒真的是错怪了夏瀛洲了,也怪他们总是人云亦云,险些毁了夏瀛洲的前途,纷纷低下了头。
画面一转,便是黑市中的场景了。
这里不知道是什么人在经营,总之是个厉害的大人物,这里只要你有足够的金银财宝,就可以换数不尽的灵力珠,灵力珠顾名思义就是,灵力的另一种存在形式,修士可以将灵力珠幻化成自己的灵力,比直接修炼会快速很多,只不过大多修士都很鄙夷这种行为。
这样虽然可以提升灵力,但是会导致灵力杂糅,武力值无法登峰造极,很是有损修士的前途,所以大多数人都会选择自己一步一个脚印的去修炼,不会这样去投机取巧,没想到这个乌超竟然是这样的人,即便是没有明文规定这种行为触犯步遗山的规矩,但是众多修士对于这种行为还是嗤之以鼻的。
画面结束后,乌超几乎要无地自容了,原本以为回光镜只有柯贤世尊才能够使用,却没想到玄黎长老也有这个本事,他觉得自己这次一定是大难临头了。
“真没想到乌超竟然能做出这种事来!”
“害,有钱人家的少爷受不了苦呗。”
众人窃窃私语,几乎要把乌超的脊梁骨给戳破,乌超这时候才体谅到夏瀛洲的感受,更何况夏瀛洲是被他陷害的,比他更加委屈吧一定。
乌超低下头,不敢直视玄黎,“长老,我知道错了,我是一时鬼迷心窍了,我保证下次不会再犯了,您就再给我一次机会吧,我一定重新做人。”
“现在知道错了,恐怕是有点晚了,本座刚刚已经给过你机会了,可惜你辜负了本座,如今也只能是按规矩来了,你构陷同门,还带人将顾诗酒也关在山牢中,如今你就去山牢中关上三个月,那些一同参与过这件事的关二十日,以后若是再有残害同门的事发生就不是这么简单,我会将他逐出步遗山,说到做到。”,玄黎如今道不是对待顾诗酒的宽容样子,一副铁血手腕,让人遍体生寒。
玄黎虽然没有主动将乌超逐出去,但后来的后来乌超在步遗山遭到了很多人的排挤,还是自己选择了退出步遗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