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歌见玄黎这么虚弱本想阻止他,可是顾诗酒现在昏迷不醒她实在焦急的很,只能委屈玄黎了……
她顿了顿开口道:“玄黎长老,阿酒的身体怎么样了?”
“发了高热,想必晚上会醒来的,你一会儿要是没什么事留在这里照顾她好吗?我去处理一下你们小洲师弟的事。”,玄黎面无表情的淡淡道,琐事繁多,他现在已然是焦头烂额了,但没办法,顾诗酒很在意这件事,若是不处理,想必她也不会安心养病的。
秦歌了然的点了点头,玄黎长老去处理这件事那她就放心下来了,一定会还小洲一个清白的,她思索了一阵还是决定将她和钟笙婉的猜想告诉玄黎,“我和婉婉觉得,这个乌超视那块玉佩比自己的命都重要,断然不会拿真品去陷害夏瀛洲,可我和婉婉搜寻了一圈倒是没有发现那个赝品。”
原本玄黎还在头疼这件事要怎么解决,如今秦歌的这一番猜想倒是给这件事撕开了一个缺口,如果找到这假的玉佩,那整件事不就迎刃而解了,他朝秦歌颔首示意,“好,我知道了,我这就去提审乌超,你们放心,一定会还小洲一个清白的。”
秦歌原本也想跟着去的,但是顾诗酒如今昏迷不醒,她实在放心不下,只好留在这守着顾诗酒,而且她就算是去了,也帮不上玄黎长老什么忙。
……
崇明殿
玄黎已经差人将那日事件的目击者和乌超带到了崇明殿,此外凡是想来看热闹的他也都一一应允了,为的就是对这个胆大包天的乌超进行公开处刑,他竟然敢将顾诗酒关在那暗无天日的山牢,即便顾诗酒再怎么不听话,他也没有舍得重罚过,竟然被这个乌超害得重伤昏迷,他怎能不暴怒。
偏偏这个乌超还觉得自己做的天衣无缝即使面对玄黎他也仍然中气十足,丝毫不畏惧,“玄黎长老,您今日叫我过来是有什么事吗?我可从没见过受害者还要被审问的道理。”
玄黎勾唇浅笑,丝毫没有将乌超的质问放在心上,他冷冷道:“是吗?怎能证明你是受害者呢?给本座好好讲讲吧。”
乌超还以为玄黎长老会发现什么端倪,却没想到原来也是个绣花枕头,看着玄黎也越发大胆了起来,他清了清嗓子,“我的传家宝玉佩,也就是这块金镶玉玉佩,前几日不翼而飞了,没想到却从夏瀛洲的怀里掉出来,证据确凿,你说不是他偷的还能有鬼么?”
玄黎又看向众人道:“你们有谁见到玉佩是从夏瀛洲的身上掉下来的?”
殿内果然有好几个人举起了手,玄黎点了点头,对他们进行了褒奖,“不错,你们肯为乌超主持公道不愧是我步遗山的弟子,风骨有之,有爱好惩恶扬善,不错!”
钟笙婉简直不敢相信这是从玄黎长老嘴里说出来的话,难道他不是来为夏瀛洲主持公道的么,她很想反驳玄黎长老可是却被玄黎长老的一个眼神制止住了,那分明是在告诉她要稍安勿躁。
钟笙婉这才没有轻举妄动,她缓缓低下了头,想看玄黎长老是怎么收拾乌超这个人渣的,可惜顾诗酒和秦歌不在,太遗憾了。
正想着顾诗酒,就见崇明殿门口出现了两个人影,那分明是顾诗酒和秦歌,两人进来的很低调,见到钟笙婉便站到了她旁边去,生怕乌超注意到他们一样。
顾诗酒大病初愈,原本脑子还是昏昏沉沉的,可是她又很想看到乌超被师尊收拾的落花流水的样子,所以还是过来了。
钟笙婉和顾诗酒她们俩眨了眨眼,告诉她们不要紧张,一切都会水落石出的,顾诗酒这才放心下来。
“那日顾诗酒私自到山牢去还偷拿了我的黎牌,是谁伸张了正义,将她关到山牢内的站出来吧,本座重重有赏。”,玄黎欣慰的看着那些目击者然后继续说道。
很快乌超和那日去过山牢的人就全都站了出来趾高气扬的看着顾诗酒和夏瀛洲,仿佛一名打了胜仗的常胜将军一般。
玄黎拍了拍巴掌,“好!”,将他们每个人都一一记下,欺负过顾诗酒的人他一个都不会放过的,且看着他怎么揪出乌超的狐狸尾巴。
“这顾诗酒犯了如此大的错误,我欲将她和夏瀛洲一起逐出步遗山,然我就只有这么一个徒儿,将来就没有人能够继承我的衣钵了,不知道你们有没有想要拜在我名下的?”,玄黎放出了个诱饵,等着乌超上钩,他知道乌超一直很不喜欢夏瀛洲和顾诗酒,因为他认为夏瀛洲和顾诗酒的功法好完全是因为他们都是独苗,师尊耗费心力的结果,如今有机会成为他的独门弟子,想必乌超不会放过这次绝佳的机会,毕竟不是什么时候玄黎都有如此雅兴。
乌超见此感叹天助我也,没想到顺利赶走了两个贱人,还能成为玄黎长老唯一的徒儿,这和天上掉馅饼一样,他立刻跪地,“长老,乌超愿意。”
玄黎凤眸微眯,“哦?那本座要看看你有没有足够的诚意!”
诚意?
乌超立刻心领神会,递上了自己的传家宝金镶玉玉佩给玄黎,“玄黎长老,这块玉佩,小小心意,不成敬意,您笑纳。”
玄黎拿着那块玉佩,仔细打量了一番,发现却非凡品,怪不得乌超这么宝贝它,不过他发觉这玉佩上却并没有夏瀛洲的气息,他面色骤变,厉声道:“你这玉佩曾被夏瀛洲偷走过是吧?”
乌超连连称是,“正是长老,幸好弟子发觉了,否则这玉佩可就要落入奸人的手中了。”
玄黎突然猛地一拍桌子,“一派胡言,这玉佩上分明就没有夏瀛洲的任何气息!”
“!”,这玄黎长老竟能探出人的气息这真的是乌超没想到的,可这到底是空口无凭,他仍是狡辩道:“这我怎么会冤枉他,长老可要明察秋毫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