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长白皙的手指捏着药丸递到姜姒唇边。
只见少女狗一样的吸了吸鼻子。
药丸轻轻碰到她粉嫩莹润的唇。
“啊呜。”
姜姒一张嘴,一口将药丸吞了下去。
“……”
他突然身子一僵。不可置信的退后一步。
因为少女吞下药丸的同时,还毫不留情的咬了他的手一口。
借着窗纸透过的光,谢怀臣分明看到了自己食指上那一排小小的牙印。
这女人属狗的!
不,这就是个狗女人!
谢世子要狗急跳墙,不,要鸡飞狗跳!不!他要疯了是真的!
“给我砸!”
一阵乒铃乓啷的响声夹杂着人们都尖叫。
门口忽然传来叫嚣的一声大喝。
“给小爷开门!给我滚开!”
是赵诚。
“赵公子,我们世子吩咐了,任何人不得打扰。”
“放屁!谢怀臣那种人会来这种地方吃酒?你别以为你是他身边的人就可以吓唬本小爷!你不过是他的一条狗!”
“哗啦——”木雕花门一把被推开了。
只见赵诚由管家推着,身后带了十几名家仆,怒气冲冲的守在门前。
江离拔剑相对。
“谢……谢世子……真,真是谢世子。”推着轮椅的老管家率先傻掉了。
只见他一身寒气,面色冷峻。他动了怒气。
雍和王府,谢怀臣。
他是天朝无人敢惹的存在。
十三岁就带兵打仗,无一兵败。心狠手辣的程度,令人发指。玄都王府手握重兵,是皇帝见了都要礼让三分的存在。
十步杀一人,千里不留行。也许这句话正应对他吧。
赵诚刚才还嚣张的气焰立刻就熄了火,他整个人蔫儿了下来。手止不住的哆嗦。
赵诚结结巴巴,满眼的惊恐之色“快,快,还不快跪,跪下。”
他连忙让刚刚砸东西的家仆跪下磕头。
那四五个刚刚还嚣张跋扈的家仆跪在地上,头磕的“咚咚”响。
谢怀臣抬抬手,语气阴寒“江离,你可是亲身上过战场的,还怕这几个上不得台面的东西?”
“主子教训的是!”
江离自然不怕他们,只是到底赵诚是尚书嫡子,没有主子之令,他动不得。
“不不不,世子爷求求您放过我!”赵诚连忙求饶,他长期因纵欲过度而萎靡的眼,此刻惊恐的睁大。
赵诚的管家跪着爬到谢怀臣面前,老泪糊了一脸“世子爷!我们公子也是也是气极了才会发这么大火!任是谁家知道自己未过门的媳妇偷偷跑出来跟别人勾三搭四不清不楚。”
赵诚仿佛抓到了救命稻草一样“是啊是啊!世子大人,都是那个臭娘们!我是为了来找她才……才打扰了您,都怪她!她是我未过门的妻子,却不守妇德,现在指不定躺在谁的床上寻欢作乐呢!”
谢怀臣的太阳穴突突一跳。
不瞒你说,你未婚妻正躺在我床上呢!哦,她刚刚还咬了我一口。
谢怀臣周身的寒气愈发的冷。
“江离!”
“是!”江离抱拳,掰了两下手腕。
猛地,像拎小鸡一样拎起那个老管家,将他整个人举过头顶。
“啊啊啊啊!放我下来!”老管家拼命挣扎。
江离走至走廊边,用力一扔。
老管家像团破布一样被重重从二楼扔下去。
“砰!”他摔在桌椅上,压的桌子都稀巴烂。
老管家瞪大双眼,鲜血自他嘴角溢出,他浑身抽搐,一下子就没了气。
“啊!”一楼的客人惊叫着四处逃窜。
这主子心狠手辣,没想到这个随从也不赖啊。
江离看向赵诚。
“不不不……我是赵尚书的儿子!你们不能杀我!”
“赵尚书,他还真可怜,生了这么个儿子,到处给他丢脸。”
“砰!”江离一脚踹上轮椅。
“呼——”轮椅漂移般甩的老远,直直撞在墙边。
那雪白的可怜的墙被生生砸出一个洞来。
赵诚摔倒在地上,狼狈不堪。
“咳咳咳。”他平日锦衣玉食纵欲过度的身体哪受得了这种撞击,竟咳出血来。
谢怀臣站在门口,屋内传来了少女的嘤咛。
他皱了皱眉“江离,他就交给你。只要不弄死了,随便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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