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生这人笑的极好看,至少不会污染眼球,还在尧甜能够忍耐的范围内。
“那就好。”
女孩若有所思的点点头,脑后的马尾下垂堪堪挡住她初见秀色的下巴,黑色的发丝安顺的窝在锁骨处,看着是有些碍事了,手指微曲将其重新安置到身后。
从进到办公室,许晏就想着怎么能让她主动和自己说上几句话,最终愣是在他不断的眼神示意后被逼出来一句。
从言辞中足以看出对方性格上的某些典型特征。
低调、内敛,更多的是甘愿湮于众人的怯懦。
陌生人或者不相熟的人面前永远都是用坚硬的外壳将自己重重包裹,眼睛看向你的时候足以将心情表达出来,许晏甚至都不用猜,表面上已经能和自己打趣这人,实际还是没能卸下用于伪装自己的一层心防。
这丫头,防备心倒是比他还重。
看样子他得使出杀手锏,看看尧甜究竟能有多大的忍耐力,随后就有了以上发生的的一切,若是熟悉他的人在这,一眼就能看出许晏这看似张扬的笑却不达眼底,很明显是做戏。
做戏,许家小少爷在京市扬名立万的本事。
表面上和谁都处的来,实则却从未打算相信过别人或者被别人信任。
人生如戏,戏如人生,他能依靠真本事开辟出天地,也能用别人眼中的旁门左道打听到他想了解的一切。
不巧,尧甜的经历就是其中之一。
见到女孩对他莫名笑容的依旧秉持着波澜不惊的态度,接着循循善诱,拿出非要让对方开口的架势
“我脚上这朵花是怎么来的?”
许晏又一次放下手里的碳素笔,微扯了下平整的校服领子,雪白t恤的一个小边若隐若现,颈边的皮肤也很白,但不是病弱的苍白,是那种漂亮的、健康的少年白。
少年白。
尧甜发现自己在这人身上总能发掘出一些崭新词汇。
更奇怪的是,明明许晏一肚子花花心肠和外表截然不符,但就是这副极具欺骗性的皮囊能够和任何少年意气的词汇结合起来。
毫无违和感。
尧甜说“我姥姥给我做的鞋,我也不知道怎么弄得。”
视线紧盯着玻璃茶几上一本摊开的地理练习册,里面只有寥寥几句话,填空选择一片空白,大题只把题目里给的信息精炼抄写其上。
看不出是真的不会,还是故意不写。
许晏淡淡扫了一眼她手里表皮褶皱的地图册,“我没问你脚上的花是怎么来的,我问的是我这朵是怎么来的。”
尧甜难以置信的看他,刚还瘫在沙发上笑的眼睛都睁不开,还以为他不会计较,这会竟掌握了秋后算账的精髓。
真乃……瘆人也。
“我踩的。”依旧是尧甜招牌的精炼语句,将一腔烦闷和对某人的不满尽数灌输其中,尤其是瞪着一双喷火即将吃人的眸子。
小腮帮子不经意的微微鼓着,像是含着两颗糖果。
绵/软的雪白皮肤看着想让人凑近闻闻是不是云朵的味道。
这丫头,除了身形喜庆一点,皮肤倒是不错,许晏心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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