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初透心里有了打算,便往外走。
可是见到了她这辈子也不想再见的人。
陵阙。
“你在这?是想念当朕妃子的时候了吗?这听雨阁还给你留着,想回来随时都可以。”
陵阙漫不经心的看着苏初透,要把它吃了一般。
“让开!”
苏初透自然不会与他有所牵扯,想赶快离开,去把希希解救出来。
“怎么?有了新欢忘了旧爱了?”
陵阙抓着她的胳膊,不让她走。
“你放开!你这个邪皇暴君!”
“你再说一遍!”
陵阙很喜欢她这样推三阻四故意作态的模样,竟然让人有了兴趣。
“皇上,如今我已经不是梓柩后妃,是七覃国景王妃,你应当自重才是。”
苏初透恢复镇定,与他讲道理。
“哦?是吗,可是朕非要呢?”
陵阙贴着苏初透的耳朵小声说,让苏初透浑身酥软难忍,在他身边蠕动了几下。
这不禁让陵阙更加饥渴耐耐。
陵阙忍无可忍,将她横抱起来,想即刻拥有她。
苏初透使劲捶打他,但是如同雨点打在身上,不痛不痒,不过她急红了脸的样子,更加让陵阙有兴趣。
“放开我!”
“你在叫,别人就会知道,你图谋不轨,蓄意勾引朕。”
苏初透瞬间闭了嘴。不过仍然穷追不舍的挣扎着。
“来来来,苏初透,这可是千载难逢的好机会,你不在,朕还是想你的。”
“混蛋!”
“嘘!朕会好好对你的。”
陵阙放肆的对苏初透进行着发泄,这一刻,一切都释放了,苏初透也在这一刻,万劫不复的开始。
苏初透紧紧抓着被子,遮盖住自己。
她恨,她想杀了陵阙,可是她无能为力,她无可奈何。
为什么,陵阙对自己仍然这般模样,曾经都过去了,为什么还让自己陷入痛苦,痛不欲生,万劫不复。
陵阙看着苏初透,觉得她不必如此,便说,“你为何这般模样,朕说了,你是朕的女人,永远都是……”
苏初透往后退,退到墙边,紧紧抱着自己。
“现在这样裹着自己又有何用,你的身体还是让朕很喜欢……”
苏初透眼泪含在眼眶里,她一直撑着,一直撑着,不让它留下来,因为她不会再因为陵阙留一滴眼泪。
苏初透仰头,想让泪水流回去,陵阙见状,吻上了她的眼睛,将泪水吸干。
“苏初透,做我的女人,不许你伤心……”
陵阙霸道的将她的头扭过来,让她看着自己。
“我、不、是、你、的女、人……”
陵阙没等苏初透说完,就吻上她的嘴唇,这般香甜,这般软糯。
苏初透发出呜呜的呻吟声。
“再说,我再吻。”
苏初透死死地盯着他。
“罢了,苏初透,别忘了,以后要更加迎合朕一些,才是朕的女人应该做的。”
苏初透抽噎着,觉得自己整个人都不干净,很肮脏,很不堪。
陵阙看着在墙角发抖眸子里黯淡无光的样子,有些心疼,不过他还是觉得苏初透成为自己的女人,是对的。
苏初透沉默不语,一直盯着地下,仿佛静止了一般。
“今日你可以不用走,我让人告诉七苏聿一声就好,你好好休息……”
苏初透没说话,只觉得自己不想活了。
“你看好她,她若是少了一根头发,为你是问。”
陵阙对一旁的希希说。
希希领命遵旨磕头。
“公主!公主!希儿在……”
“希儿……我想死……”
“不……公主,您要好好活着……这一切都会过去的……”
“希儿……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公主,皇上他虽然暴戾,但是对公主您也许是真情实意的……”
“真情实意?”
“不瞒您说,您不在时,皇上也时不时回过来看看,这里边的每一个东西,每一个物件,都一个个的抚摸一遍,他还在等你回来……”
“为什么……他不是……”
“也许皇上单单对公主您不一样,他虽然在别人口中是一个样子,可是这不能真正的代表他啊。”
苏初透不想听希希说这些,陵阙竟然这般用心?
苏初透沉沉的睡过去,不知道明天会发生什么。
她不想面对,不想去想。
原来自己终究是个被人玩弄的下场。
驿馆。
七苏聿被人禀告说王妃被梓柩皇留下,明日再回来。
这是通知,不容质疑。
七苏聿心里感觉不妙,可是一想到苏初透若是有什么不妥,定时芮族和已梓柩的纷争,如今自己只要静观其变便好了。
这个世道,不乱,也要让她乱,乱了,就要让廷它更乱。
如今芮族和梓柩两虎并行,鹬蚌相争,渔翁得利。
自己就是要认清这个局势,才能如鱼得水,畅游无阻。
为了自己的野心,自己的一展宏图,自不能舍不得苏初透这一枚棋子。
不过心里始终有些不明的东西在萌发。
苏初透,如果来日我为皇,你一定是我的皇后,我答应你,一定你会一心一意的对你好,只要你能祝我成功,可好?
七苏聿自己在房间里看着书,等着苏初透回来。
听雨阁。
夜深,苏初透裹着自己,两眼发黑,觉得自己摇摇欲坠。
心口又是熟悉的疼痛。
“咳咳咳……咳咳咳……希希……”
希儿闻声赶过来。
“公主您怎么了?”
“希希……去找王爷……我病情发作了……”
“是是!”
希希不容多想,看着苏初透这般痛苦的模样,只得听命,不敢耽搁。
可是希希哪能这么容易的出宫,刚跑出门,就看见了奂公子。
希希心下与他法,便冲上去,对奂公子行礼说,“奂公子,我家公主现在旧病发作,请您帮我出宫去找王爷吧。”
“发生什么事了?”
奂公子眸子一闪,在脑海里过了一遍,他思索着,感觉事情没那么简单。
他这几日忙于应国遗珠的事,陵阙寿宴,自己当然需要来祝贺祝贺。
这几日竟然事务繁忙,没太关注旁的消息。
奂公子听是苏初透的事,自然义不容辞,毕竟这世间对她好的,也没有几个人。
苏初透把自己的令牌给了希希,希希接过,就往外跑去。
奂公子也有些担心苏初透,便往听雨阁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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