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满脸怒气夫君,谭氏很是好奇,自打下朝回来,便去了李城春那处,难不成是……
谭氏则小心翼翼地询问,究竟发生了何事。
“老爷,怎的这么大的火气,难不成,也是因为四儿媳所做之事!”
不说还好,一说起来,温国公还真是气不打一处来。
于是,温国公便将刚刚在揽月居发生之事,一一说与了谭氏。
谭氏听后,吓得心惊肉跳,更是震惊不已,先不说大儿媳之事,只是,这一鞋底子,竟然打在了公爹的脑袋上,这若是传出去,岂不是被人笑话死。
“当初若是知道白家这女儿是这个德行,当初,就不该答应这门亲事,就不该让她进我们李家的们,现在倒好,可怜了我的春儿,这以后的日子,春儿怕是没有好日子过了,真是可怜了我的孩儿!”
谭氏一边啜泣个不停,一边抱怨,听得温国公头都大了。
“现在说这些又有何用,若不是你生的好儿子,哪里还会发生这等乱事!”
温国公何成想过会这般模样,一切也不是他所想如何,便能如何。
“现在说这些有何用,还不都是你生的好儿子,奚儿若是争气,家里怎会闹得鸡犬不宁!”
此话没错,若不是李城悉险些将全家人送上断头台,又怎么会应了白家这门亲事呢!
事已至此,又怎能怨得了旁人,还不都是自作自受,自讨苦吃。
提到此事,温国公李寰便是气不打一处来,他的这位好儿子,李城悉,若是好模好样,也不能至此,成日里,只会吃喝嫖赌抽,堪称五毒俱全。
更加可气的是,什么都不会还学人家做生意,放印子钱,终究酿成大祸。
虽说,李家贵为国公,又会有几个银钱,朝廷的供奉,外加全阖府上下的开销,怎的会够去填补这巨大的窟窿。
若不是当年英明抉择,答应了与白家接下这门亲事,靠着白家的嫁妆,又拿什么为这位败家子买单,填补,又该如何翻身,怕是,全阖府上下,早都已经去见了阎王。
这些事情,谭氏何尝不知,只见,谭氏听着夫君的话另一边依旧啜泣个不停。
“我又何尝不知,事已至此,又能如何!”
“又能如何,明知已经这样,你还说那些做什么!”
温国公也是一把年纪的人,为了子女如今还在费尽心里的操劳,他又何尝想要这样!
另一边,自打父子三人除了揽月居,白木深却是无精打采,如霜打的茄子一般,坐在了窗口之下。
望着窗外,白木深是双手托腮,一转不转地往着外面。
此时此刻,她的脑海之中,如同幻灯片一般,闪闪而过的全是刚刚所发生的事情。
明明是想着如何洗白自己,不让自己在背负恶妇知名,如今可好。
公爹,大伯,看见自己捆绑夫君,随之,一个鞋底子,打像公爹,想来,自己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白木深想着发生的种种,不免苦笑道:“这还真是越洗越黑,不随人心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