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猛觉得自己尽管劳累,但是,身体承受得了,心中担心的是高玲和刘莹,担心她们劳累过度。
“又是两个黄花大闺女,从来没有出过远门,咹,刚学会骑马,我就带着人家出门远行,我都觉得腚痛,人家那样娇贵的腚······嗨,我真是不应该这样做。
其实她们跟我出来,对办事情来说,没有太大的帮助,只不过是我太爱她们。
呵呵,说白了,就是我太小心眼,生怕把她们留在兵营里边,这样天仙一般的美人,住在那狼多肉少的地方,弄不好就不知道什么时候会被哪只公狼叼去使用了。
嗨,自己小心眼,害得人家两个美女跟着吃累。”
张猛后悔到这里,就仔细的看看前边的高玲和刘莹,只见她们那匀称的身段,在马背上顺着战马的步伐运动有节奏的起伏着,十分耐看,就想着问问人家:“腚不痛吗?”
又一想,扑哧一声笑了起来,骂自己道:“什么话,有这样问大姑娘的吗?”
虽然不便于直问,但是,张猛还是觉得心中有愧,于是打马急行,追上前边的高玲和刘莹,轻声的问:“骑马累吗?高玲,要不要休息一下?”
高玲刘莹一前一后听了,都回过头来看看张猛,还没有回答,张猛就道起歉来:“真是不好意思,带你们出来受累,当时只觉得工作需要,需要你们两个出来帮忙,没有考虑到你们是女人。”
刘莹听了,先回话道:“哎呀,张将军,客气什么。要不是你带我们出来,我这辈子就是住在山沟里混下去了,哪能长得这么多见识。说实话,心中感谢你呢。”
张猛听了,心中美滋滋的。
前边高玲在马上连头也不回,双手牵着马缰绳,往前望着回答道:“张猛,女的怎么的了?比你少走了几里路?”
张猛听了,觉察到话里有刺,于是只好干笑了几声,也不回答。
这山路崎岖不说,地上到处是大大小小的湿漉漉的石块,路面也是湿漉漉的,马匹走在着路面上,马蹄铁碰的石头咔咔作响。
这时候正在穿越一段峡谷,前边开路的麻三儿回头提示道:“注意哈,往前走,都低着头,两边山壁上的树木都遢拉下来了,别碰伤了头。”
张猛往前看看,嘴里嘟哝道:“这鬼地方!”
好不容易走出了峡谷,前边是一片开阔地面,张猛搭眼看时,只见地面虽然开阔,也不过是一条比较宽阔的河谷,中间一条大河,河水平缓的流过,两岸是树丛灌木,也有大片的沙滩。
前边的麻三儿见了,就提议在这沙滩上休息一会,“歇歇马匹,让它们啃几口青草。我们也喘口气歇歇。”
张猛也就点头同意。于是,众人一齐下马,牵马来到河边的沙滩上。
正要卸下马鞍休息,忽然一阵凉风吹过,接着这凉风越来越急,张猛抬头看时,只见河上游的天空上早已乌云密布,隐隐有雷声传过来,那雷雨不知道在远处下了多长时间。
眼见得这乌云一阵阵涌过来,张猛急忙吩咐:“赶快上马过河,不然,涨了河水,一时间过不了河。”
大家听了,急忙收拾马匹,打马往河中走去,看看刚进到河中十几步远,只听见上游海啸般的响声传过来。
张猛一边打马过河一边往上游看着,只见河水渐渐猛涨起来,看看前边还有上百米的河面,张猛大喊一声:“不好!赶快调转马头退回去。”
说罢奔到高玲身边,看看高玲已经调转了马头,朝着高玲的马匹抽了一鞭,这战马就冲上了河岸。
这刘莹的马匹刚踏进河中,听得张猛吩咐,早已调转马头回到岸上。
此时只有麻三儿战马走得远,已经进去了二十几步,幸亏这小子敏捷,听的张猛吆喝,调转马头也退了回来。
这时候众人都回到了原处,看看上游的河水越来越急,张猛就带头打马往河岸高处奔走。
好在是有惊无险,等众人来到河岸高处再回头看时,原来的沙滩早被奔腾的河水淹没了。
奔腾的河水卷着泥沙树木杂草滚滚而下,麻三儿见了,吐吐舌头道:“哎呀,主子啊,好险啊。”
此时大雨倾盆而下,远近雾蒙蒙的一片,什么也看不清楚,阵阵的雷声闷闷的响着,偶尔一道闪电亮过,那炸雷就震的天地乱摇晃。
张猛一行只好躲在一颗大树底下避雨,虽然有树荫遮着,但是哪里遮得住瓢泼一般的雨水?
又是一阵闪电亮过,张猛看清了脚下的小路,小路的远处树木间有屋角显出来。
张猛见了,一阵欣喜,吩咐众人:“走!不能在这里被雨淋死,那边有人家。”
说着,不用麻三儿探路,自己走在前边,回头看看高玲刘莹跟上来,这才顶风冒雨沿着小路往山顶屋角处攀登而来。
原来这是一座破败的寺院,张猛来到跟前,搭眼看时,只见寺院的山门尚在,急忙站在山门下边往里边看时,又见大雄宝殿稳稳地兀立着
虽然坍塌了一边的屋角,但是,整个房屋还是很结实的呢,张猛见了,心中欢喜,急忙吩咐众人:“走吧,到大殿之中避雨吧。”
寺院的院子里杂草横生,乱七八糟的灌木,交叉着疯长,可见这里多年没有人住过。
张猛他们进了大殿,见殿中尚有数座泥胎塑像,塑像前边还横着一张长长的供桌,供桌下边是一尊盖满尘土的香炉
张猛道一声:“有了!”转脸吩咐麻三儿:“把马匹牵到旁边的禅房里歇着,再回来,和我收拾住处。”
于是,张猛自己动手把供桌上的尘土吹了几口,用袄襟擦了几把,双手端起供桌,来到塑像的后边空闲地方。
摆好了以后,急忙回来对高玲说:“你带着刘莹到后边换换衣服吧。一会,我就生起火来,你们过来烤火烘干衣服,哎呦,可别感冒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