辣蓼的作用,不言而喻。
那必然是有其作用的,甚至大量撒在田地里,还有着杀死野草的效果。
当然。
李冲元同时也采集了,以及公布了另外一种草药,用以防治一些病症的。
就好比这凫公英。
凫公英其实就是蒲公英,在古代叫凫公英,也叫耩褥草。
蒲公英的作用,那可是治病的好药。
李冲元前世。
小的时候,就曾见过不少老人,喜欢采集这种东西,煮水给自家的家禽以及牲畜食用。
一来,可以防病,二来也可以治炎症。
虽说。
当下的李冲元根本不知道蒲公英有这作用,也只是仅凭一些前世的记忆才如此做的。
通过辣蓼之事。
李冲元也与着村民们说了。
喝生水与喝热水的问题。
至于能不能推行,说实在话,难。
为此。
李冲元也只能是提醒,时不时说上两句。
百姓们世代都是如此,总不能一下子就能改变他们的生活习惯。
再者,李庄的水井当中,到底有没有问题,就村民们长期饮用下来,其实也并没有发生什么大事。
当然,要是喝水渠中的水,或者涝水中的水的话,这可就不好说了。
而且。
李冲元还特意弄了点石灰,往着李庄的水井里洒了一些,便于净化水质。
“大肚,挖到水了没有?”某日,李冲元在自己的小院当中,挖着一口水井。
不过,这口水井。
李冲元可不是要弄成像李庄那两口水井一般,而是做成压泵一样的水井来。
压泵水井。
李冲元也是突然想起,这也是为了自己用水方便,特意在自己的小院准备的,至少,取用水或者洗澡什么的也方便。
为此。
李冲元还画了图,让三德子去鄠县县城找了一家官营的铁匠铺打制压泵。
不过,这装在地下的铁管,李冲元只能选择竹子了。
虽说铁管到是可以打制,但费事,也费钱。
李冲元只能选择这样的方式了。
至于压泵,这种东西想要做,也不难。
翻砂法制模的工艺,在古代早就成熟了。
想要做一个压泵,那也是简单至极。
井下的大肚,此时正挥着小铁锄卖力的挖着泥土,听见井上李冲元的喊声后,闷声回道“小郎君,有些水了,不过还不深,待我挖深一些。”
李冲元得了大肚的回应,知道自己太过心急了。
这才挖两三天的时间,哪怕大肚力气再大,速度再快,也不可能两三天里就能挖成一口井来的。
就李庄的土地,上层一两米是泥层。
再往下两米左右是沙石层。
而沙石层之下,又转为石层。
只有过了石层才有水的。
两三天的时间,大肚也只是挖了三米多罢了,这已经算是很快的速度了。
第二天下午。
井算是挖好了。
随之就是竖竹子,放石块填埋了。
接连三天。
压水井终于是成型了。
只不过,那样子着实难看得紧。
不过,能以此方式打出水来,引得乔苏瞧着李冲元的眼神都变得有些崇拜了。
“小郎君,这就是压水井?这是何道理啊?这水在地下,怎么一压就能出水呢?”大肚快速的压着水,实在有些好奇的问道。
在挖这水井之前,大肚虽听了李冲元的解释。
可一直也没弄明白这其中的道理来,直到现在,这水一压之后就能出,这才让他相信,李冲元要他挖水井的原由来。
李冲元笑了笑,也未作解释。
赤着脚的李冲元站在出水口的下方,从地下压上来的水,冰冰凉凉的,好不舒服。
这样的事情,李冲元也解释不清楚。
就李冲元前世所学的物理,早就还给老师了。
如果让他解释一下鱼是怎么分辨公母的,或者何时产卵的,李冲元到是能解释清楚。
可这物理知识,还是算了吧。
索性,李冲元也就不再去作什么解释了。
费了好几贯的钱才弄好的水井,乔苏虽说心疼。
可见到如此神奇之物之后,每日里都来到李冲元的小院看个稀奇,甚至,连乔苏的姐姐,齐活的妻子乔慧,也是每天好奇的过来看稀奇。
当然。
这其中更是少不了村中的村民,同样,也少不了村中的小娃们。
“小郎君,你这个压水井好奇怪啊,为什么我一压就出水呢?如此方便,要是我家也能弄这么一个压水井的话,我就不用去水井挑水了。”某日,一个村民好奇的看着压水井,想着自家也想拥有这样的事物。
一边的乔苏一听,笑骂道“就你家?穷的都快揭不开锅了,还想弄一个压水井?你不知道,这么一口压水井,那可是要七八贯钱呢。”
“嘶,这么贵?我还想着我家也弄一口这样的压水井呢。”好几位村民一听乔苏之言,顿时倒吸了一口凉气。
七八贯的钱,对于他们来说,那是巨款。
就当下,李庄的村民家中。
虽说他们从李冲元这里挣了一些铜钱,可也没有多到七八贯钱。
有个五六贯钱的,就已经算是富有的了。
更何况,就这么一口压水井,就得费去七八贯钱,放在他们的身上,那绝不可能舍得这么多的钱,去打一口压水井。
此时,众村民瞧着李冲元的眼神都有些不善了。
犹如看一个傻子一样。
不过,当他们一想到李冲元原本的身份后,这眼神也就消散了。
一个县男动用七八贯钱,那只不过是毛毛雨罢了。
别说七八贯钱了,就是七八千贯,那也是正常不过的事情了。
李冲元瞧着这些村民们,摇了摇头,无奈的说道“好了,你们也别老是来我这里窜来窜去的,别一天天的尽跑我这里来弄我这口压水井,压坏了我还得重新挖出来换竹子,等以后有机会了,我再给你们弄自来水。”
“自来水?”众人一听李冲元之言,这脑中又开始成浆糊了。
压水井都没搞明白,现在又来了一个自来水。
感觉这脑袋越发的不够用了。
自打李冲元来到这李庄后,新事物,新种植的方法,新沤肥的方法等等,让他们开始越发的觉得自己不是农人。
反到是李冲元这个勋贵才是一个真正的农人一般。
就连乔苏都有些不明所以,看了看压水井,又看了看李冲元,静待着李冲元的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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