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1 / 1)

嬴政闲着,索性就将原本是大人戴的表,链子一扣扣地取下来,缩短城孩子可以戴的样子。在做第三只表的时候,便听到有人敲门。

“大伯?大姐?孩子们吃完了?”

嬴政将没做完的表交还给龙井,自己起身走过去:“吃完了。”

张春生被他吓了一跳:“啊?还没睡?”

“刚吃下,睡不着。”嬴政摸不清他的来意,便顺着说。

“哦,黑灯瞎火的,早点睡吧。”张春生说,“我是来收锅碗的。”

沈忠享正好起夜,闻言便应了声,将锅碗端出去给张春生:“村长,问下,哪里有厕所啊?”

张春生端了锅碗,顺手指了个方向。沈忠享道过谢匆匆去了。

龙井看着腕上对于他现在而言,大的有些夸张地夜光表盘。低声道:“十一点半来收锅碗?”

又约莫过了一个多小时,嬴政和龙井有些迷迷糊糊了。

忽然,便听隔壁有人敲门:“小伙子?睡了?”

依旧是张春生。

两人一个激灵,龙井掏出颗薄荷硬糖递给嬴政,自己也吃了颗。一股薄荷味冲上来,睡意瞬时消散了许多。

隔壁自然是无人应和。张春生又提高声音问了几句。然后他的脚步声又远去了。

“这么晚来收碗?”龙井道,“难道就不能等到第二天?”

嬴政将他搂的更紧了些:“走过去。”

两人披着被褥,窗边走。

约莫过了十多分钟,在夜色中视力依旧很好的龙井便道:“他推着个车回来了,上头有绳子。”

嬴政依稀能看到有个人影佝偻着过来,车轮碾动水泥地,发出吱呀轻响。张春生走过去,从腰间掏出串钥匙,摸索着开了门。

然后,他走了进去:“大兄弟,吃完了吧?我来收碗。”

依旧没人理他。

张春生没再说话,过了几分钟,龙井便看到张春生将屋里头的两个人捆的严严实实,拖出来,拖上了车。

然后他关了门,推着车走了……

张春生的身影淹没在通往后院的黑暗中。龙井和嬴政这下子真的是清醒了。两人互看一眼,都起来。先叫两个大人,叫醒了低声说了事,把糖都分了,然后四人去叫其他五个孩子。一一推醒了,不让他们说话,穿好了衣服,一溜烟地趴在窗边。

然后,他们看到推着空板车的张春生,像之前那样,又进了一个房间,拖出来两个人。

“他是在做游戏吗?”董尧尧含着嘴里的糖嘟嘟囔囔地问。

“这,咱们跑吧!”刘凤都哆嗦了,“这是要做人肉包子?”

沈忠享还稳得住,没说话,但脸色也青白。

相反倒是几个孩子,都觉得好玩。

“我和阿政跟着他去看看。”龙井说,“沈伯,妈,你们照顾好他们。”

“谁不听话扔出去喂丧尸。”嬴政冷冷地说。

这下子孩子们都吓住了,一个个捂着小嘴,拼命摇头。证明自己很听话。

“别……”

刘凤正想开口劝,忽然却见到龙井拔出剑来,舞了一下,他们浑身都充满了使不完的力气。

十分钟后。

刘凤手握着匕首,紧张无比地看着黑暗中那个佝偻着身子的黑影慢慢行来,拖出了两个人放到自己车上。然后拉着板车回去。

黑影没入黑暗,两个小小的身影也跟了过去。刘凤紧张地心脏都快跳出来了——她想跟着去,然而她说了很多次,却都被儿子拒绝了。

其实光是被拒绝还是阻挡不了她那颗为母的心。然而,她的儿子实在太过吓人。在她试图跟过去的时候,回头冷冷地瞥了她一眼,那一眼仿佛是刀子,又仿佛是利剑,竟吓得她顿住了脚,再不敢多说什么。

“大妹子,”沈忠享低声道,“放心,那两个孩子都是有本事的。莫看他们小,比我们可强多了。咱们过去了,说不定才是要拖他们后腿呢。”

刘凤不安地点头,事到如今,她也只能靠这话安慰自己了。

龙井和嬴政此时显然没有想到刘凤会对他们如此牵肠挂肚。

其实,龙井是没想过,嬴政倒是想到了,却从不在乎——他一向都没有为别人设身处地着想的好习惯。

两人如今跟着张春生,越跟便越觉得奇怪,因为后院走着走着,居然看到了一个大窖,那种原该是出现在后山之内的大窖。

这种窖龙井更熟一点,因为他曾征战各国:“这是窖蔬菜的?”

窖菜的地方,一半都很干燥,入口很大,是个宽口口袋的样子,一般的大窖还要往用梯子才能下去。然而,当张春生将挡着窖口的两捆玉米秆抱开后,他将板车上的两个人拖下来,一脚就踢了进去。

一脚踢进去,很快便传来一声闷响——窖并不深。

张春生很快自己也下去了。窖里头点着蜡烛,很亮,看样子空气流通不错。

龙井和嬴政慢慢贴过去,却闻到了扑鼻的血腥和腐臭。这是——?

龙井低身摸了摸土:“阿政,这土是新翻上来没多久的。”

然而,若是新挖的窖,这窖能撞好几个成人,明显也不小?可若是早就有的——谁会在自己家后院住人的地方挖这么个玩意?毁风水啊!

想不明白,索性也就不再想。

龙井提起一口气,将嬴政抱起来,用轻功飞了下去。轻点足尖落地,便吓了一跳——入口这里便有五个男人。这窖并不大。所以走的时候就要格外小心,因为他们是有影子的,落不好就要暴露自己。

约莫才走了四五步,便有种窖窄了的感觉。

嬴政伸手摸了摸土,他贴到龙井耳边:“这窖近段时间被人往里挖深了的。”

走到这里,也就不用走了。因为已然快见了底。

张春生就坐在地上,旁边是一个堵了嘴,捆的严严实实的男人。地上还有血肉模糊,夹杂着死人的白骨。不多,数一数,不过四五具。

然而,这些都不是最厉害的,最厉害的是,在离张春生不过一两步之遥的地方,两张厚实的太师椅上,捆着两个丧尸,一个长发,一个是个小孩模样。

同龙井他们见过的丧尸不同。这两个丧尸太安静了,眼珠子大大的,红红的。

张春生喘了会儿气,说话了:“媳妇,儿子,我老了,这才走了三趟就撑不住。还有七个小孩两个大人。有个老了点,估计肉糙不好吃,那七个小孩嫩嫩地,我想你们会喜欢。最近都没客人来了,饿了你们好多天,是我没本事。不过你们很快就能吃个饱了。”

那两个丧尸听着他的话,居然流出了涎水。

龙井吓了一跳,忙看向嬴政:这丧尸仿佛能听懂人话?

嬴政点了点头,显然心头也是这样想的。

“等不及了?”张春生说,“行,反正我给他们下了半瓶安眠药,待会儿过去,我争取一趟全拖回来。现在先宰一个给你们打打牙祭。”

他说罢,爬起身来,也不管屁股上沾的血肉,起身就朝龙井他们的方向走来。

两人不消多说,都握住了自己的武器。

然而,张春生只是走进,从地上捡起一把菜刀。他满意的掂了掂,走回来,对着躺在地上的男人,干净利落地抹了他脖子。

那男人于睡梦中闷哼一声,连声痛都喊不出来,就彻底闭了眼。

张春生解开他的绳子,脱掉他的衣服,露出布满肥肉的上半身。那肚子上的肉一颤一颤的,还未失去弹性。

张春生先照着肉最多的肚子,抓起一把肉来,用菜刀干净利落一割,顺势血流如注。他也不管,拿着肉先喂给了那小丧尸,小丧尸牙一咬,他便松了手。满脸慈爱:“慢点吃,慢点吃。”

然后,他砍下了一只胳膊,拿着一边,将另一边如同塞甘蔗一般地塞到女丧尸嘴里:“这里肉也多,喜欢吗?”

这变态的血腥。龙井捂着嘴干呕了。

他这一呕,张春生瞬时警觉:“谁?”

然而这一声后,又没了音。张春生怀疑是自己听错了,回头见女丧尸已然啃完了嘴边那一端胳膊上的肉,忙又换了一边。

女丧尸咯吱咯吱地将手指嚼吧嚼吧都咽了。然后继续吭。小丧尸把嘴里的肉吃了,急不可耐地哼哼了一声,张春生慌忙将手撒开,快速剁下另一只手臂,塞给了小丧尸吃。

就在张春生饲养两个丧尸的时候,嬴政和龙井已然将躺在地窖里的五个男人用匕首割断了脖子。他们下手比张春生快很准多了,这五个人连闷哼的机会都没有,很干脆利落地就歪了脖子。

嬴政是个从不留隐患的人。虽然这五个都吃了下了药的饭,还捆严实了。但他依旧不能保证中途不会出现什么变故。

所以,要杀就干脆的杀掉,以绝后患。

张春生的饲养活动依然进行到砍大腿了。

嬴政看这场面越发血腥,且龙井很有些撑不住的味道,便现了身。

他轻轻拍掌:“不错,这比五马分尸精彩多了,倒是个不错的刑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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