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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切黑腹黑皇子(03)(1 / 1)

临走之前,宋娇儿清了清喉咙,嘴角旋起浅浅的梨涡,慢悠悠道:“我还以为你是不会说话的木头。既然不是,记得一会儿把你堆的雪人给我清理掉。”

容洛十指蜷缩攥紧成拳,漆黑的眸子浓稠如墨,面上却谦恭有礼,应了一声“是”。

起初看他是被小姐救回来的,府里的下人对他还算体贴照顾。后来宋娇儿只来看过他一眼,仿佛从来没有救过他这个人似的。

那些下人也瞬间撕破了脸皮,他们是奴才,但容洛也不过是从雪地里捡回来的一个乞丐。凭什么让他们去照顾一个更低贱的人,于是迅速换上嫌恶的语气让他赶紧离开。

容洛放低姿态才换来到梅园里打扫的机会,这里离小姐的清居有不短的距离,但也是他能离宋娇儿最近的机会。

他眼帘低垂,鸦青色长睫微颤,目光灼热盯着宋娇儿转身时划过优美弧度的裙裾,裙摆处绣着乳白色的兔子。

他可以卑微如狗去讨好一个蛮横无知的奴仆,也可以无底线地忍受宋娇儿的任性跋扈,但他最终一定会让这些人一一偿还。

【宿主...我们是攻略系统,刷的是正好感度,不是负好感度。】系统009看着触目惊心的好感度值好心开口提醒道,这个跌落的速度已经超过它任职期间带过的所有宿主。

宋娇儿剥荔枝的手顿住,【我知道,我自有分寸。】

她要让容洛明白,宋娇儿就是如此骄纵任性,高高在上不懂退让,他若是妄图利用自己的身份谋利,那就付出代价。

如果他容忍不了自己的脾气,那何谈爱上自己呢?

不过打一巴掌还是要给一颗糖。

掐起一颗晶莹剔透的荔枝果肉,她优雅地送入自己的嘴里,清香甜腻的汁水立刻溢满唇齿间。但只尝了一个,她便停下来,勾了勾手指道。

“云锦。”

等容洛处理好后事后,回到屋里的时候,天已大黑。浅银色的月光投在破旧的小屋里,落下深浅不一的斑驳光影,幽暗的破屋静悄悄的。

他皱着眉头,在推门进入的时候停下脚步。

原本弥漫在屋子周围阴暗潮湿的味道变

淡,转而是熟悉的龙脑香味,是绝不可能出现在这间几乎被人遗弃的屋中。

容洛踌躇了片刻,还是选择推门而入,只是绷紧全身的肌肉,屏住呼吸,充满戒惕。

那有些小权的王管事从和蔼的面孔变成冷漠疏远的模样,将他从舒适温暖的客房安排到这个奴仆房里最阴冷破旧的,食物也变成他们的残羹冷炙。

他向来知道无论是勾心斗角尔虞我诈的宫廷朝堂之上,还是这种踩高捧低的小小奴仆杂役之间,没有权利永远是被动的。

年久失修的木门发出“嘎吱”的刺耳声。

这间屋子甚至没有一盏灯,没有一根能够点燃的蜡烛。他前几日都是在黑暗里摸索着,匆促洗漱一番后,忍受着阴暗的霉味勉强入睡。

可他今晚一进屋,迎接他的不是刺骨的湿气,反而是裹挟着好闻香味扑面而来的暖意。

银辉倾泻,透过窗棂洒满房间,那个桌子腿都断半根的小破桌上隐隐约约有着几盏还未点燃的烛火。

容洛从袖口掏出一个拾来的火折子,红肿冰凉的手指夹着它,颤颤巍巍地点燃一盏灯光。

狭小的屋子立刻被火光塞满,容洛也看清了整间屋子,眸子里闪过一丝震惊。

原本有蛛丝结网,落满灰尘的旧屋焕然一新,变得干净整洁,那薄薄一层浸透着寒意的被褥也换成蓄满棉绒的新褥子。甚至床边还有一个不大的火炉,旁边满满一大盆银煤,足够供他几天取暖。

桌子上除了新放置的烛火,还有一碟装满荔枝的盘,硕大饱满的荔枝果肉看着极为诱人。

容洛恍恍惚惚地躺在暖烘烘的床上,他的手掌似乎还残留了下午堆雪又除雪时刺骨的寒冷,这份温暖来得那么不切实际。

即使是那么难以置信,但他的脑海里除了“宋娇儿”再也想不出第二个能安排这一切的人。

可是她为什么要这样做呢......

他半张脸埋在月光的阴影里,皎洁明月照亮了他无暇的另半张脸,端得是玉芝兰树的仙人之姿,清俊的眉眼微眯,视线没有聚焦地落在顶壁上。

一抹月光穿过窗外缝隙直直照进容洛的床上,

留下硬币大小的银斑。

他鬼使神差般地伸出手掌将细长的光柱攥在自己的手心里,眸底溢满了茫然。

......宋娇儿。

过了几日。

宋娇儿正倚坐在梳妆镜前,这面镀金黄铜镜竟有不逊于现代玻璃镜般的清晰,也是宋鉴不知从哪里找来送给宝贝女儿的礼物。

镜中的少女清丽动人,眸含春水流波婉转,脸上略施薄黛,乌云般的长发披散在肩头。云锦弯着腰,手里握着碧玉镂空珍珠步摇,斜斜地插入宋娇儿的青丝间。

她的心情还不错,尤其是得知攻略对象容洛对自己的好感度终于迈入零这个门槛,这意味着好感度前面不会带着明晃晃的负号。

“小姐,你看这是什么?”

云妁怀里藏着什么东西,一溜烟跑进来,神秘兮兮地凑到宋娇儿旁边。

还没等宋娇儿开口猜测道,藏在云妁怀里的小东西仿佛是按耐不住窒息的空气,如一闪而过的流星蹦跶出来落在地上。

宋娇儿定睛一看,那个小东西是一只雪白的兔子,蜷缩在地上像一团毛茸茸的棉球,竖着长长的耳朵,尤为特别的是它居然有着黑宝石似的眼珠。

这兔子好像也有灵性一样,直接蹲在宋娇儿的脚下,讨好似地蹭着她的裙摆,圆眼珠子咕噜咕噜地转动着。

她向来对这种乖巧可爱的小动物没有抵抗力,也不管它脏不脏,直接一手将它捞起抱在怀中,爱不释手地蹭着它绵软的毛发。

一旁的云锦眉头死死打着结,“云妁,这是谁给你的?小姐不懂事你也不懂事,老爷是不让养这些玩意的。”

云妁委屈地瘪了瘪嘴,她俩自小与小姐一同长大,自然是知道小姐打心底喜欢毛茸茸的小动物,连衣裙上也绣着兔子的花式。

只是宋老爷觉得这些动物都肮脏污秽,从来不让小姐碰一下,但她却觉得小姐喜欢自是最好的。

“是梅园里一个下人送来的,他说这小家伙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嫌它总是踩坏院中的花草。又觉得小姐会喜欢,便送过来愿讨小姐一时开心。”

宋娇儿摸着兔子脑袋,心里倒是对容洛又高看了几

分。

看来他似乎对宋娇儿观察得细致入微,她的衣裙配饰上多有兔子样式,连她自己都没有注意到原主对兔子有这样的偏爱。

【系统,我觉得你可以把容洛收到你们部门下,他很适合做一名攻略者。】

系统009沉默无言,突生一种无力感。比起喻娇娇这种乐于刺激反派敏感神经的攻略者,容洛看起来确实更加专业。

但他是攻略对象啊喂!

逗玩了半天的兔子,蓦地,宋娇儿耸了耸鼻尖,忍不住小声打出喷嚏。

云锦立刻走到窗棂前,两手贴在上面仔细感知着有没有冷风从缝里钻进来,“小姐可切勿着凉。”

宋娇儿没有那么身娇体弱,连小小的风都经受不住。只是她除了突然觉得鼻尖一痒,似乎连手臂也泛起来了阵阵细微的痒意。

该不会是过敏吧?

一个念头突然从脑海里闪过,而当她掀起衣袖看到莹白如玉的手臂上隐隐约约透露着点点红意时,则牢牢证实了她的想法。

怪不得宋鉴从来不让宋娇儿接近这些小动物,原来是她对兔毛过敏啊。

这个时代没有过敏这个概念,只是碰到什么东西就会起疹子咳嗽打喷嚏,便觉得这种东西肮脏不干净。

云锦也看到了她手臂上密密麻麻的红点,立马惊呼出声,连忙把还躺在宋娇儿怀里的兔子抱走,离她甚远。

“小姐,你这是?我......我先去叫大夫!”

宋娇儿前世也是个对花粉过敏的人,知道自己刚和兔子接触不久,过敏反应还不算严重,只要远离过敏原,轻微的过敏反应可自行消除。

这事是谁引起的自然是由谁负责。

忽然计从心头来,宋娇儿扬起柳眉,嘴角的梨涡若隐若现,“云锦你别去,把这兔子关笼里放远远的,再找一身新的衣裙替我换上。”

她慢条斯理地拉下袖子,语气凝重,换上了一副威严的主子做派,“云妁,你去把送兔子的人找来。”

随即半眯着眼睛,眼神霎时变得锐利,压低声音道:“今天的事情谁告诉我爹,谁就不用再伺候我宋娇儿。”

那边容洛正握着去粒高

粱穗所做的扫帚清理着路径上的残雪,便听王管事唤他随云妁姑娘去清居一趟。

跟在云妁的身后,容洛瞥见她紧抿的嘴巴就知道此行并非是去领赏。

看来这兔子并不符合宋娇儿的心意。

这也是容洛第一次踏入宋娇儿的清居,才发现这里的庭院竟有不输于梅园的秀美景色,还有数十位身手不凡的仆人守在清居门前。

在这里待了数月,他也彻底知晓宋家不仅仅是冀州的世家,更是河下这辽阔千里之地响当当的名门。

宋鉴对他唯一的女儿极尽宠爱,据说宋娇儿想在寒冷彻骨的冬日看到夏日盛开的荷花,宋鉴都能遍历山河去寻人满足她的心愿。

心里还想着这从下人平日唠嗑听到不知真假的消息,一只脚却早已踏入清居前厅高高的门槛上。

宋娇儿慵懒随意地半倚在塌卧上,身着绛紫色的长裙,堪堪只有腰间一个素色白玉腰带作为装饰,神情淡然。

轻扫他一眼后,她立刻坐直身子,屏退了身边伺候的所有人,高挺着纤细的玉颈,语气一如既往的骄傲,“你就是送我兔子的人?”

容洛低眉顺目地屈膝下蹲,如扇形的睫毛半垂掩住眼眸的情绪,恭顺地回答道:“正是奴。”

“抬起头来。”

他缓缓地吐出一口气,按照她的要求抬起头来,死死攥住袖口的指尖泛白,目光复杂地与她对视。

呵...又不知道想出什么法子折磨自己。

宋娇儿注意到他死死攥住的袖口,但容洛面上却依旧波澜不惊,甚至带着淡淡的笑意,随之嘴角微不可察地抽搐了一下,差点怀疑自己真的有那么可怕吗。

她觉得好笑,缓缓起身,施着袅袅婷婷的轻盈步子走到容洛的面前。嘴角弯着似有若无的弧度,“你知道你送来的兔子做了什么吗?”

容洛不自在地蹙着眉头,宋娇儿离他如此之近,清醒那天鼻尖萦绕的浓郁果香甜味再次攀附在周围的空气里。

正当容洛等着她开口处罚他时,只听宋娇儿话锋一转,将两条细白的手臂伸到他的视线里,上面大片红色的痕迹格外惹眼。

“呐,这你要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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