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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六章这事究竟是谁做的(1 / 1)

算了,还是不要连累楚家了,毕竟这个家里,除了楚夫人,其它人对她都还不错。

“父亲,我还是离开这儿吧,对外您就说我急病死了,万一我的事情败露了,您也可以推托,就说我杀死了您的女儿,冒名顶替进府,您自己并不知道。”楚胭说,想到楚老爷子和几个“傻乎乎”的妹妹,心里颇有些不舍。

看得出来她是认真的,楚观之神情复杂,长叹一声。

“这样吧,胭儿,为父将你写入族谱,记在你母亲名下,你以楚府嫡女的名义,嫁入定国府,陆朝熙那孩子虽然不着调,却没什么大毛病,定国公那老家伙知道你的身份,他定能护得住你的。”

怎么又提起这事了?楚胭就不能理解了,便宜爹为什么非得要把她塞给陆朝熙,同样是嫁人,英慕白他不香吗?

想到这儿她悚然而惊,怎么又想到英慕白身上了,不由得脸上红了一红,转念一想,又颇有些感动,便宜爹这是为了避免自己多想,才要把她记入族谱,给她个嫡女的名份吗?

不过楚胭还真不需要这个,嫡女也好,外室女也好,她就是她。

楚观之见她不豫,想到这些天调查得到的信息,她与靖平侯英慕白似乎过从甚密的样子,心下暗暗叫苦。

“胭儿,靖平侯此人,虽则智勇双全,才貌兼有,对你家也颇有同情,但你与他是无论如何都不可能的。”中年人说,心想自己何苦来哉,堂堂相爷做些保媒拉纤的勾当也就罢了,还得要挥大棒打鸳鸯。

他苦笑一声,苦口婆心地劝道:“靖平侯的母亲文氏与祖母罗氏都极为谨慎古板,绝不会接受你的身份,不管你做为楚家嫡女也好,还是严家的女儿,她们都不会同意的,胭儿,你和靖平侯都是很优秀的孩子,可你们不合适,英慕白于你实非良配,父亲劝你,还是死了这条心吧。”

话说得很是诚恳,楚胭想起自己在英家曾经见过英母文氏,果然是谨慎古板,便似后世的教导主任一般,自己在她面前不由自主地就拘谨起来。

情知便宜爹说得不错,可她就是不愿意。

“我可以不嫁人,至于身份,更无所谓了。”楚胭嘴硬说道,让她嫁给陆朝熙那花孔雀,还不如索性打光棍呢!

楚观之叹气不语,这临时组合的父女俩第一次失去默契,不欢而散。

临走时,楚观之再三提醒,要楚胭当心赫连海平,千万不可轻举妄动,免得连累了全家的性命。

楚胭答应了,心想杀死孙忠君这事不是她做的,莫不是宁王杀人灭口?

……

宁王府。

宁王下朝回来,连衣服也没换,先去江复尧院子里。

江复尧的腿伤恢复得差不多了,正在丫环的扶持下练习走路,见宁王穿着朝服,衣冠整齐地进来,很是惊讶。

宁王坐下来,接过侍女奉上的茶,斟酌词句,问道:“孙忠君的事情,是不是你做的?”

江复尧有点惊讶,松开丫环的手坐下来。

“孙忠君怎么了?”他问。

宁王见他神情诧异不似做伪,便将事情的经过讲了,末了道:“不是你做的就好,这厮其实早就该死了,只不知是谁杀了他。”

顿了顿,他对这个儿子兀自有点不放心,又问道:“儿啊,真不是你吧?”

江复尧有点恼怒。

“父亲,不是儿子,儿子便要对付人,也先收拾楚家那贱婢外室女,孙忠君那像狗一样的东西,也配让儿子出手?”他说,神情恼怒中带着点怨毒。

宁王放了心,又教训他几句。

“不要添乱,”他说,“最近京城局势复杂,楚老狐狸深得皇帝信任宠爱,你若对他家女儿出手,万一事有不遂,露出形迹,事情就不好善后了,有什么仇怨,等时局稳定下来再说。”

江复尧心内不以为然,嘴上唯唯答应:“父亲,我不会乱来的,您看我受伤这么久了,一直都没有对楚家外室女动手,您就放心吧。”

宁王看他的伤腿一眼,心想能放心才怪。

但儿子与孙忠君的事情无关,这事算是确定了,宁王放心之余,百思不得其解。

孙忠君发疯以后,他调查过这件事情,知道孙当晚同一个外地商人在百翠楼喝酒,当夜便宿在百翠楼名妓翠果房里,天亮醒来时就疯了。

明明整个人好端端的,全身上下没有一丁点儿伤痕,孙忠君偏偏言之凿凿,信誓旦旦地说他自己被赫连海平放干了血,还说宁王逼着他栽赃陷害严衡。

宁王派去的人对青楼老鸨和翠果都调查过了,确实没有问题。

当时他以为是孙忠君做贼心虚,亏心事做得多了,把自己给吓疯了,现在看来却不是,莫非真的有人在对付他?

这一次孙忠君被砍了十七八刀,尸首被砍得稀烂,头被砍了下来,扔在他家的狗窝里,这不是寻仇又是什么?

宁王默默思索着,难道说,这事真的是赫连海平那个杂种做的?

……

胡汉混血儿赫连海平,对于这件事也很是大惑不解。

这事究竟是谁做的呢?

宁王不会蠢到这种程度,他要想杀死孙忠君,有一百种办法可以让孙忠君死得无声无息,从外表看不出来任何端倪,或急病或落水,至不济马疯了踏死他也行,何必要动刀子杀他,还摆明一副仇杀的样子?

那么问题又来了,究竟是谁在多事?

为什么要多事把孙忠君做掉呢,就让他疯疯颠颠的,每天睡在狗窝里,穿着沾满脏污的衣服在街市上来去,去衙门胡闹,到处宣扬宁王威逼他诬告严家的事,这样不好吗?

难道是手下的儿郎们一时不忿,动手杀了他?

一念及此,赫连海平喊了一声。

阿岁掀开帘子进来,向他拱手为礼,他的伤已经好了,走起路来很利索的样子。

“平爷有什么吩咐?”他问,神情恭谨。

“孙忠君这事,不是你做的吧?”赫连海平问。

“平爷,我没有,”阿岁道:“不得平爷的吩咐,我不会对他动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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