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人,做了这种事,一点愧疚之心也没有,居然还笑。
海棠见他这个样子,指甲都扣到了肉里,真真是气极,一股热血直冲脑门。
“老娘就不信了,以我的姿色,难道还比不过那青楼的妓子,不就是豁出去脸皮么,我也会。”
起身跨坐在他身上,三下两下就解开了腰带,开始脱衣裳。
钱久旭这回是真真惊到了,娘子要么不开窍,这开窍起来自己都顶不住啊!这还是大白天呢!
忙坐起身来,伸手握住了海棠忙碌的小手。
“娘子,你慢点,咱不急,这还是白天呢!”说着眼神示意一下外头,这白日宣淫的,终究是不好。
钱久旭不说白日还好,一说起来,海棠更气愤了。
“大白天怎么啦,大白天的,你不也去了。”
在海棠看来,这都箭在弦上了,钱久旭还一点意思没有,那就是自己魅力缺失的表现,那可不行。
“啪啪”两声打开了钱久旭的手,两下将外衣脱了下来,对着面前那嫣红的两片就啃了上去。
脑海中飞快的回忆着钱久旭之前对她的样子,她记得是含住了,然后轻舔两下,再用力一吸......
钱久旭就算再冷静自持,被她这样撩拨也受不住,更何况还是自己想了许久的。很快,化被动为主动,趴了上去,将海棠压在了身下。
海棠今日格外要强,见自己被压在了身下,趁着钱久旭不注意,一个翻滚又挪到了上面,手渐渐从钱久旭的脖颈伸了进去......
二人在炕上翻来覆去、昏天暗地的,也不知是东风压倒了西风,还是西风压倒了东风。将炕上的东西都碰到了地上,噼里啪啦地响,二人也只当没听见。
海棠只觉得自己犹如一叶扁舟,被浪花冲来冲去的,时而狂风暴雨,将自己一下子抛上了天去,不上不下的,时而水波不兴,绵长细密。
这与洞房那晚,完完全全的不一样。而且累,是真的累。浑身瘫软,使不上力气,就想躺在那里不动。
钱久旭此时也和她一样,躺在那里不愿意动,只是一只手在她头上,拨弄着她的头发,弄得海棠耳朵痒痒的,烦不胜烦。
海棠一把拨开了他的手,还纠结之前的事,问道:“我与那醉云楼之人,孰好?”
钱久旭“呵呵呵”的胸膛轻颤,他家娘子今日是钻进这死胡同,出不来了。
“娘子,你误会了,我去那醉云楼并非是去寻欢,醉云楼乃是我的私产。”
“是吗?我怎么没听你说过。”海棠道,满脸的不信。
“地契、房契都在那匣子里,不信你去寻。”
钱久旭笑着,心中暗道:匣子交到娘子手中这么久了,只怕那里面有些什么物件,这人都没细看过。
海棠休息了一会,总算是缓过来了,闻言几下穿好了衣裳,将匣子寻了过来,放在炕上,就着窗户的光,细细看了起来。
果然在里面找到了金州镇醉云楼的房契和地契。另有好几张房契和地契,看着是京都的,估计就是这京都的醉云楼所在。
原来竟然是误会一场!海棠顿时有些羞窘起来。
钱久旭却在心里偷乐,如果没有这一场误会,他和娘子的关系何时才能更近一步,如今作为契机刚刚好。
心里不自觉地想起茶点铺里的事,既然海棠理亏,不如趁机问问。
“娘子,你今日去过茶点铺子了?”
“嗯”海棠点了点头,“还不是被你气的,浑浑噩噩、不知不觉就走到了茶点铺子。”
她和吴伯爷原来竟不是提前约好的!
确认了这一点,钱久旭就放心了,只觉得心里无比的熨帖,没有再继续追问下去。
“夫君,怎么突然问起这个来了?我去铺子不是很平常的事吗?”
海棠见他蓦地冒出来一句,后面反而没音了,突然就奇怪了起来。
“就是......想起来就问问,关心你,对,我就是关心一下你的生意如何?”
钱久旭并不打算把吴伯爷的事拿出来问,只好三言两语,准备敷衍过去。
那你也没问我铺子里的生意情况呀?
海棠见钱久旭说话的眼神闪烁,明显是心虚,越发奇怪了起来。
回想起今日在茶点铺子里的事,心中一紧,难道是恰巧被钱久旭撞见了?
“夫君,你是想问,我有没在茶点铺子遇到什么人吧?”海棠盯着钱久旭,笑道。
她算是想通了,撞见了就撞见了,又没做什么事,用不着怕的。
钱久旭:“......”
可是这事不是应该自己心虚的吗?怎么他反倒一副心虚的样子?
难道说......是因为撞见了,心里泛酸了,不好意思拿出来说,所以才问了又不说的?
海棠捂嘴偷笑道,“哦,我知道了,夫君你这是看到我和承恩伯见了面,心里吃醋了。”
“对,我就是醋了,那你和承恩伯都说了些什么?”钱久旭突然不避了,一脸正色地问道。
“哦”海棠怔了一下,“也没说什么,就是……突然碰到了简单地寒暄了几句。”
“噢~”钱久旭满脸不信,“若是我没猜错的话,以他的性子,上次可是说过要与咱们不死不休的,一见面指定用话呲你了。”
“......”
海棠眉毛抽了抽:这个人,要不要把别人的脾性摸得那么清楚啊。还是什么都不问的时候讨喜一点。
钱久旭一见海棠那样,便知道自己这是猜对了,看来娘子今日被狠狠地打击到了,所以离开铺子时,才一副斗败了的公鸡模样。
“幸好、有我”钱久旭低声嘀咕道。
海棠被他这句话,弄了个莫名其妙。什么叫幸好有他?
“我被承恩伯呲了,怎么又扯上你了?人家是高门权贵,又带着驸马,我只有挨呲的份了,你就算去了也没用。”
“怎么没用?我看娘子你可怜兮兮的,在后面一直陪着你来着。”钱久旭睁着大眼,无辜地看着海棠道,像个讨糖吃的小孩。
“你?陪我?”海棠纳闷道:“你在哪儿?我怎么没瞧见你。”
“就......在你身后的马车里,你一回头就能看见。但你偏一直走一直走的,所以......我就跟到了家。”钱久旭继续无辜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