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此前赵云也曾试过杀鸡儆猴这一招,只是他们大多好了伤疤忘了疼。
先被唬住,然后听话了几天,随后又变回原来的样子了。
这个问题一直没能得到根本的解决。
岳飞却并不以为意,已经开始了下一轮的训练。
……
话风两头。
却说赵云将军中大小事务托付给了岳飞之后,便去找樊娟了。
“这丫头会跑哪儿去?”赵云有些无奈。
平时这丫头总是腻在他的身边,可自昨天起她便好像对自己冷漠了不少,对自己有些爱答不理。
难道自己做错了什么事得罪了她?
正走时,天上渐渐暗淡了下来。
随后淅淅沥沥的下起了雨来。
赵云伸出手接过小雨滴,他知道这天要开春了。
那么离190年也不远了,到时候反董卓联军就要组齐。
留给自己的时间已经不多了。
很快赵云浑身的衣衫便湿透了,冷雨顺着脖子流到胸膛,冰冰凉凉的,使他忍不住的打了一个寒战。
正当赵云想要去避雨之时,忽然见着一名少女立在风前。
衣衫已经尽湿,紧紧贴住了身体。
那高低起伏、凹凸玲珑的身段,就像绵延的山脉般壮观。
雨水打湿了她的头发,汇成条条清澈的河流,自她腮边缓缓流淌。
“小娟丫头?”赵云认出了是樊涓。
只见她脸色有些苍白,双眼紧闭。
娇嫩的身躯在凄风冷雨中微微的颤抖,仿佛就是一道弱不禁风的小草。
“这丫头疯了,怎么会跑出来淋雨。”
樊涓平时最会照顾人了,她一向会照顾好自己。
怎么今日抽起风来跑出院坝里来淋雨?
赵云不及多想,赶忙解**上的白袍。
樊涓只觉冰冷的身躯传来一丝丝的暖意,待睁开眼时,只见自己湿透的身体上,不知什么时候披上了一件洁白的长袍,带着淡淡的男子汉气。
这种气味她在熟悉不过,是自己最爱的男人身上才有的味道。
豆大的雨点自天空中不断滴落,打在那袍子上,印着清新的水渍。
“小云哥……”
樊涓偏过头去,没有平时见到赵云的兴奋,只有几分落寞。
两道水痕自腮边滴落,也不知是雨水还是泪珠。
赵云抹了抹脸上的雨水,摇摇手拉住她道:
“你这是怎么了?从昨天开始便一直怪怪的,莫不是我做错了什么事,你记恨在心?”
他白皙的脸上雨水迅疾流淌,渐渐冲淡了他俊俏的棱角。
“小云哥不去关心俏佳人,来关心我做什么?”
樊娟哼了一声,声音却是不自觉小了许多。
冰冷之下,她本能的将身子往那温暖的袍子下面钻了钻。
俏佳人?
赵云先是一愣,随即马上反应过来她说的是貂蝉。
“我与貂蝉姑娘只是萍水相逢的普通朋友,再说我接她回来之时,你不也表示赞成吗?”
“可是……”樊娟有些恼了:“自貂蝉姑娘入真定以来,你对她无微不至,我们从小青梅竹马一起长大,都不见你对我这般好过。”
樊娟说着,又回想起昨日赵云对貂蝉的百般照顾。
这令樊娟心头很不是滋味,若是寻常女子家还好。
只因樊娟本身姿色出众,又与赵云从小感情甚笃。
赵云即便对别家姑娘关心,樊娟也只会当成是赵云自己心善,然后一笑了之。
唯独貂蝉不行。
貂蝉美得就像月宫里的嫦娥一般,任何性功能正常的男人见到她都不可能不心动。
不然他就不是男人。
女人最了解女人,强大的第六感使樊娟在貂蝉身上察觉到了一股深深地危机感。
她也有自知之明,尽管她自诩自己美色出众。
可在貂蝉面前,便是乌鸦见凤凰。
一个九天揽月,一个五洋捉鳖,有着云泥之分。
尽管赵云嘴上不说,可樊娟依旧能看出赵云对貂蝉颇为动心。
十八年的相识,不及你惊鸿一瞥。
樊娟想到此处,不禁泪流满面,轻轻啜泣起来。
自卑、不甘、委屈、羞恼一起涌上心头。
“怎么还哭起来了?”赵云见樊娟毫不顾忌地大声哭泣,一时间有些不知所措。
前世的他活了三十多岁连个女孩子的手都没摸过。
这一世的赵云原身又是个钢铁直男,遇到这种情况的确有些手足无措。
拼了!
赵云心头一狠,鼓起勇气上前抱住了樊娟。
他虽然没怎么和女孩子接触过,但前世galga玩多了,也知道这种情况该做什么。
千万别不好意思,男人不坏女人不爱,上前揩油就对了!
樊涓只觉一双温暖的大手在身后抱住了自己,她的酉禾胸立时起伏起来,令她面红气喘。
“别别碰我——”
樊涓想要推开赵云,可推出去的双手就像石沉大海一般,消失无踪。
也不知是赵云身体太过强壮,还是自己根本不想离开他的怀抱。
樊涓只觉自己身体愈发酉禾软,软绵绵地倒在赵云怀中使不上力。
上一秒她还叱喝赵云松开手。
下一秒她便开始担心赵云这个铁憨憨真的会将手撒开。
她将头贴在赵云的胸膛上,感受着眼前男人的强壮体魄,以及那充满男子汉味儿的火。
仿佛烧灼了她的全身,原本浸湿的衣服也被温暖。
在这个男人怀中只觉好有安全感。
赵云没想到真的会进行的如此顺利,毕竟这样主动上前抱住女孩的事情他从来没干过。
而第一次干便如此成功。
难道长得帅真的可以为所欲为么?
不过平时没试过,这一抱,赵云只觉眼前的女孩儿娇柔媚意无限,令人心头一荡。
难怪贾宝玉会说女儿是水做的,一近女儿身便觉清爽。
“现在可以听我好好说了吗?”
赵云运用美男计镇定住了樊娟,开口问道。
少女不自觉的抬起头来,正与赵云黝黑的瞳孔相对。
眼前俊美的男子眼中清澈如水,仿佛水晶般透明,比那星空还要深邃。
四目相对,樊娟瞧的呆了呆,急忙低下头来:
“小云哥你尽管说便是,小娟听着呢。”
她的运气缓和了许多。
“先放开我再说好吗?”
樊娟保持着女儿家的矜持,轻轻道。
但这话刚一说完,她便心头默念:“别放别放,千万别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