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刚走几步,田小莲就把木通果放在田明的后背的山苍子上,“你把这些背去小秋家。”
后背加重,田明受力不均差点跌倒,幸好他扎马步就平稳了身体。
田明把东西背到田小秋家,放下东西跑开了,方在言喊了都不听,他很快就跟他们会合了。
村长在前面走,大家底气十足,田小莲觉得还不够气派。
她朝着大家喊道,“收拾田埂这种事怎么能低调呢?我去把我爹娘喊上。”
“再喊几个人!”村长吩咐了,“最好是年轻力壮的小伙!”
才能控制的住田埂,把他绑了。
田明拍了拍自己壮实的胳膊,“就田埂那弱不禁风的样子,我自己就能搞定。”
“别逞能!”村长很理智,“咱们今天就要以多欺少,给花娘出一口气。”
田小莲把父母喊来了,后面还跟着几个大叔大妈们。
他们觉得就这样去找田埂麻烦有些不公道,私下说了说就设计了一个桥段,让花娘先回去,他们先躲在门后,来个人赃俱获。
田小秋不相信花娘会认真对待这件事,她再次威胁,“如果你不听我们的安排,不管以后你发生了什么事,我们都不会管了。”
花娘明白田小秋的意思,积压下来的怨气早快压制不住了,被打是最后一根稻草,彻底压垮她了,她真的要反抗了。
得到花娘肯定后,大家就往前走了,很快到了花娘家。
花娘拖着瘸腿到了家里,“娘,有吃的没有?”
田埂娘赶紧跑出来,把花娘喊到一旁,“别太大声了,被田埂听到了,免不了又要被他打,我说不了田埂,也打不过他,救不了你。”
她偷偷在花娘耳边说,“还跟以前一样,夜晚到我房间,我给你盛了吃的。”
花娘很感动,她一直不反抗很大原因是有个好婆婆。
她总念着婆婆对她不错,担心自己带走了儿女,婆婆要难过,才不断地违背初心讨好田埂。
想到自己近段时间受的委屈,花娘眼泪啪嗒地往下流。
这急坏了田埂娘,“你别哭了,田埂不喜欢你哭哭啼啼的,他……”
田埂从屋子里冲了出来,指着花娘大吼了起来,“花娘,你沮丧呢,吵到我媳妇睡觉了。”
花娘蹲在那儿哭了起来。
田埂气呼呼地走过来,田埂娘拦住他,“死小子,你先把我打死了。”
“今天看在娘的份上,饶了你!”田埂恶狠狠瞪了瞪房间门前偷偷看出来的香菜,“再看连你一块打。”
香菜大哭了起来。田埂娘赶紧跑过去抱着香菜,“别哭,祖母在。”
田埂烦躁地看了看四周,指着花娘说,“你怎么空手而归?柴呢?”
花娘抬着头说,“你把我打成这个样子,我还砍什么柴?我起早贪黑,忙里忙外,卖柴钱全部让你给了那个下三滥的女人花了。”
田埂气不打一处来,拍了花娘的脑袋,“我不允许你说她。”
“我就要说,不要脸,勾搭人相公,住在人家里,吃着别人的饭菜,耀武扬威的,她就没有一点羞耻心吗?”
花娘站起来朝着屋子里喊,“她抢了别人的男人,怎么会有羞耻心?她就是贱……”
花娘势必要把所有的怨气发泄出来。
那个女人不愿意听,走了出来,依着门框搔首弄姿,“骂吧,你要怪,就怪自己长得丑,自家男人见了恶心,你管不住自己的男人,拿我撒气?哼,真是自不量力。”
“臭不要脸的,你抢了我的男人,今天我非要跟你拼命。”花娘打算跟田埂情人打一架,田埂把她推到地上,伸脚踢了一下,又要踢的时候,村长大喊,“住手!”带着大家进来了。
田埂娘放开香菜,冲了过来,拍打着田埂脑袋,“混小子,我打死你。”
田埂躲闪着,他情人看着来人阵势,冷哼一声,回房间了。
桃花跟几个大娘赶紧过去把花娘扶起来。
村长喊住了田埂娘,手一挥,田明跟几个人就冲上去,三两下把田埂捆了。
“你们干什么?”田埂挣扎着骂了起来,“田明,我是你叔,你敢大不敬?”
“你眼里还有仁义道德吗?”田明拍了一下田埂的脑袋,“打女人就该扔到河里喂鱼。”
村长手又一挥,“带走,让他到祠堂反醒。”
他感觉跟田埂说话浪费口舌,不如教训他来得爽快。
他们就把田埂往外推了,田埂娘急切地跑到村长面前,“这是要把他怎么样了?”
田埂娘也会担心田埂生命受到威胁。
“放心,村子里太多没本事却要打媳妇的败类了,我学着武林规矩,来个清理村户!”村长给了田埂娘定心丸,“你也希望田埂变好吧。”
田埂娘看着花娘哭泣,心里难受,别开头,“只要不死,受点皮肉伤没什么,带走吧。”
大家就把田埂带去祠堂了。
村长吩咐他们把田埂按跪下,对着列祖列宗跪着,绑在柱子上。
“你们想干什么?”田埂不服气,“我没犯法,你们不能绑着我。”
田小秋蹲下来使劲甩了田埂几个巴掌,田埂一脸懵,很快就叫嚣着田小秋目无尊长。
田小莲觉得有趣,也蹲下来甩了几巴掌,“对不起,对付你这种村中败类,我们做不到尊重你。”
她看了看手,握紧拳头打算挥出去,田多水大喊,“回来,用得着你教训他吗?”
田小莲不情不愿地站起来到父母面前观看。
田明握拳打了田埂,“我不怕!”
田埂看着贼笑的田小秋跟田明,就想到他们跟田小莲是“整蛊三人行”
他想到他们让田和迫不得已答应娶田小梅。
他决定此刻不能得罪他们,刚才被打只能吃哑巴亏。
“你都不会疼!”田明觉得没趣,又打了田埂,直接把田埂打得哭爹喊娘。
“哎呦,你也会疼啊!”田小秋笑了起来,“花娘被你打算什么?”
田埂明白了,他们是花娘的帮手。
他四处观看,正想拿花娘出气,巡视一圈,没发现花娘跟来,就连情人也没有出现,他突然慌了。
“这就怕了!”田明低低地说,“我坐牢的时候,认识了几个人,他们特别喜欢打架,如果你进了牢房,我让他们关照你,你恐怕没那么自在。”
“你们要把我送进牢房?”田埂紧张起来,“村长,你们不能这样做。”
“我想这样做。”村长淡淡地说,他拿出纸笔,一本正经地说,“我就列个抢劫的罪名,把你送进牢房里去。”
他看向田明,“抓着他的手,按手印就把他送去城里了。”
田明抓住田埂的手,田埂吓得挣扎着,大喊起来,“我错了,我再也不打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