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医肯定不让啊!”
“那就不行。”
容池临气的头脑发混,原地绕了好几圈一个字也没说出来,他指着卫以珩,怒冲冲的灌了一大杯水,吼道:“你今天要是不上,我就……我他娘的就自己来!”
卫以珩猝然抬眸。
容池临气的要死:“烛台剑柄随便什么,你,你别逼我!”
卫以珩无比震撼的盯着他,咬牙道:“你休想。”
“是不是休想你说的不算!”容池临当真怒冲冲的开始四处摸索。
卫以珩猝然商丘人,直接将人扛到床上,一把拽下自己的腰带,容池临心头一动觉得榆木脑袋终于开了窍,正要上手去脱卫以珩的以后,手突然被扭开,紧接着被扎扎实实的绑在了床头……!!?
我操你大爷……卫以珩你这个王八蛋!
卫以珩皱着眉头把他另一只手也绑好,自己逃似的起身:“你先自己冷静冷静,等火消了朕再回来……”
容池临难以置信的张着嘴看着他慌乱的脚步,眼睁睁看着他收走了屋子里所有的疑似棍状的东西……
操……
“卫以珩你他娘的不是人!”
空荡荡的房间里一时只剩下自己的凌乱的呼吸声,容池临气的想撞墙。
万一自己真哪天咔嚓一下死了。
那他岂不是到临死前都没圆了昏天黑地睡一场的心愿?谁都不知道意外和明天哪一个先到,不及时行乐实在太蠢。
容池临用力挣扎了一番,心里暗暗生出一个计划。
明的你不来,就别怪我玩阴的了。
容池临是个心里装不住事的,一打算做什么就非得立刻做好才行,当天下午他就叫小果子偷偷摸摸叫来了丁太医。
老太医被火急火燎的传来,小果子还特意嘱咐千万别人皇上知道,搞的他还以为出了什么大事,甚至都觉得容池临可能暴毙,跑的肺都快炸了。
然而一推开门,人家一副没事人的模样,悠哉悠哉坐在床上喝茶呢,见他进来还一副很意外的模样:“太医急着做什么?”
做什么,还不是以为你快死了!?丁太医气喘吁吁,这话他当然不敢说,喘了半天才顺过气,步履瞒珊的扶着墙腿打着哆嗦往跟前挪:“公子突然传唤,老臣不敢来迟……”
容池临示意小果子拿个椅子给丁太医,自己阳阳一笑:“又不是什么急事……您老到叫我有点过意不去了。”
不是急事你不让告诉皇上!?
丁太医满脸的皱纹都耷拉下来,他摁着心口,接过小果子送来的热茶喝下,这才勉强缓过点精气神:“不知公子传微臣所为何事?”
容池临让其他人出去,把手递到太医面前:“您先给我号个脉。”
老太医放下茶碗,拿过脉枕搭上他的脉,手抖的容池临心都跟着突突。
容池临忍了半天也没忍住还是把手抽了回来,苦哈哈的:“别摸了……您瞧您抖的跟筛子似的,估计都摸不着脉……反正今早上刚请过脉,您老就说说我身体如何了吧。”
“公子身体倒还好,就是实在太过虚弱,气血不足,但一直补养的好,故而外阳内虚,以至于总是容易生病,但好的快。”
“就是没什么大事呗。”容池临心满意足:“那是不是意味着房事上不用节制?”
丁太医着实被他的话呛了一下,端了几时间的脸差点没垮了,他见过的人多,别人再再怎么隐晦含糊的话他都能听出本意,但上来就这么直接的他还是第一次见……
开了眼了,世人诚不欺他,容公子果然没脸没皮。
太医好不容易拾掇起来自己碎了一地的尊严:“必须得节制,您现在不可过劳,如果能忍的话必须得忍着。”
容池临当即道:“那忍不了就不用忍了呗。”
“当然不是,这事……怎……怎可能忍不了!?”
说起这等事容池临脸不红心不跳:“就是忍不了,太医难道没有少年时吗,天天被撩拨无法发泄的苦您到是没试过了,我现在要不发泄发泄我就死了。”
“……”
“您就给个准话,我要是马上就被憋死了的话我现在能不能行房事。”
太医显然被惊到了,他不敢相信世界上怎么能有人把这种话挂在嘴边,就跟谈论今早上吃什么一样平淡无奇……
太医忍辱负重:“事有轻重缓急……如果马上就憋死,肯定是要发泄的……”
这个结果让容池临很满意,他心满意足的往太医跟前凑了凑:“既然如此,我得跟太医讨个药了。”
太医莫名恐惧,下意识的往后挪了挪:“什么药……”
“能催发男人欲望的药。”容池临给了他一个“你懂的”的眼神。
丁太医额角的青筋突突跳了两下:“不是说忍不住了……您要它做什么!”
荣吃了苦笑:“我忍不住,那不是还有人忍得很好吗,我得帮帮他。”
丁太医觉得自己简直快疯了。
先是被不明所以的叫来,又硬着头皮听了那么多不加掩饰的话,现在竟然还要帮着给皇上下药了吗!
这事他要是做了,别说是乌纱帽,就连他和他祖宗十八代的人头都他娘的别想要了!
给皇上下药!
那可是皇上啊!古往今来后宫里最得宠的妃子都不敢给皇上下催情药啊!容池临他是不是脑子有问题?
他怕是脑子被十头驴给踢了!
丁太医“噗通”跪在地上,冷汗刷刷往外冒:“您今天就是杀了臣,臣也不敢帮着您算计陛下。”
“我就想要个药,我保证绝对不牵扯上你,我说话算话,你还信不过我吗?”
现在不是信不信的问题,就算容池临不把他供出来皇上也能轻而易举的把他揪出来。
“公子莫要强人所难,臣绝不可能帮您。”
容池临撑着下巴看他,须臾,幽幽道:“真不帮?”
丁太医身子猛地一哆嗦,不知为何,容池临的语调让他心里毛的很,似乎有什么大事要发生。
只见容池临悠哉悠哉的拉了拉衣领,阴森森勾起一边嘴角,像是狡猾阴险的狐狸:“丁太医,屋子里可就咱们两个,你说我要是现在栽赃你意图侮辱我会将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