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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5、血脉偾张(1 / 1)

左右南渊殿里都是夏侯渊的人,不管是她们的女皇陛下抱着男儿走动,抑或是有男儿抱着她们的女皇陛下走动,于她们而言都不是什么值得惊动的大事。

傅景秋轻车熟路地抱着怀里的人在偌大宫殿里缓缓地走着,生怕运气疾走颠簸间再碰到她的伤口。途径汤沐殿的时候,他还犹豫地出声问她要不要去浸下热汤,方才在正殿硬是忍出了一身汗,回头寒气入体再着凉可就麻烦了。

走都走到汤沐殿门口了,夏侯渊也就不矫情了,她在他怀里微眯着眼还蹭了蹭他因习武较寻常男儿要结实柔韧得多的臂弯。

傅景秋还没走进热气蒸腾的汤沐殿,已经红透了整个耳廓脖颈。

身子都这样了,这人还是一刻也不得安生……

汤沐殿里有眼力的小宫人们,见到他们二人进来就放下手里的活儿悄无声息地退下了。

一时之间,整个汤沐殿里只有水流哗哗的响声。

傅景秋不是第一次来这儿沐浴,是以对里头的摆设还算熟悉,他抱着夏侯渊径直走到最里头的热汤池边,轻轻地放她坐在池子的边缘,还不忘小声提醒她,“你可坐稳了,小心滑进池子里去……”

夏侯渊抽了抽额角,她是伤了手又不是瘫了,可嘴上还是哼哼道,“朕尽力啊。”

傅景秋抹了抹额头上的汗水,先动手把自个儿的外袍脱了,而后手脚麻利地替她去解身上的常服。夏侯渊十分乖觉地任他摆布着,让不动就不动让抬手就抬手,听话得让傅景秋都怀疑自己是不是给这殿里的热汽蒸出幻觉来了。

他晃了晃脑袋,结果手里一个没留神“刺啦”一声把常服撕开了个口子——

夏侯渊望着他,他也下意识地抬头望着她,二人静默着对视了一会儿,傅景秋羞赧地低声道,“我就是想试试这司制监做的衣裳牢不牢靠,有没有偷工减料……”

夏侯渊勾着嘴角淡淡道,“你别以为朕身上没有力气就连脑子都不会动了,你方才分明就是见此时四下无人心里对朕起了歹念。”

傅景秋瞪圆了一双杏眸,张口结舌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我会对你有歹念?你肩上裂开这么大条口子,我若心里对你有歹念我还是人不是啦?”

夏侯渊垂下眼眸望着眼前咕咕冒着热气的池水不置可否道,“不是就不是,你那么激动干什么?”

傅景秋一口气噎在胸口不上不下,顿时化作手里的气力顺着那口子直接将她衣服扯成了两半,“这下倒是省事,也不必担心碰到你肩臂上的伤口了。”

夏侯渊见他又接着动手解她胸前的布带,嘴角要翘不翘地逗弄道,“你不要过来,你再过来朕喊人啦!”

傅景秋:“……”

与其如此,还不如让她不要恢复力气呢!

傅景秋忍气吞声地放轻手上动作,替她解开被汗水湿透的缠绕着伤口的布带,就见到那薄薄一层布纱下面自肩膀到胸口一道长长的殷红色伤口。

饶是郑太医替她治伤时他已经见过一次,可此时还是忍不住倒吸了口凉气。

难怪方才换药的时候,她故意将他支了开去,宁愿自己忍着疼换药也不想叫他心里难受内疚。

傅景秋抿了抿嘴唇,轻轻将小臂上的布带也解了开,而后弯下身子替她取下腰带,正要碰到她裤带之时,夏侯渊伸出右手止住了他的动作。

方才被那伤口刺激得有点反应迟钝的傅景秋,顿时醒过神来满面羞红地转过身去,“你、你自己来,等好了再叫我……”

夏侯渊点了点头,单手将身上最后的衣物剥干净了,而后用右手撑着池边沿着池壁缓缓滑入汤池。

傅景秋听到入水之声,忍不住心里有些心浮气躁,他暗暗心道,这不是他心中有歹念,只是这里空气太稀薄。

夏侯渊在他就要憋得喘不过气来的时候,终于轻轻开口道,“朕脱好了。”

“好了”就“好了”,“脱”字就不用强调了。

傅景秋羞恼地转过头来,就见她拆下发冠墨发披散在身后,那双琥珀色的眼眸在氤氲热气的蒸腾中显得晶莹剔透流光溢彩,眼角微微挑着、薄唇略略抿着,水珠顺着光洁的额头缓缓流下,流过纤细笔直的脖颈、流过线条流畅的肩胛,而后没入堪堪掩过胸口的热水之中……

“轰”的一声,他顿时觉得鼻头一热,连忙逃也是的一个纵身蹿到了汤沐殿大门口。

夏侯渊左边的胳膊搁在池边,用右手捧起水往身上浇洗,这池子里的热气蒸腾,没过多久她就觉得好似脱水一般有些晕眩。

傅景秋扶着殿门仰起头连吸了几口凉气,这才觉得心头的燥热散去不少,可他一想到方才那百媚横生的景象就忍不住血脉偾张,体内真气乱窜就跟走火入魔一般。

他反手擦了擦鼻下的血迹,心里将夏侯渊反反复复骂了好几遍,一边骂又一边忍不住朝里头张望,“夏侯渊,你一个人能行吗?”

没有听到回应,就连那熟悉的冷哼都没有一声。

傅景秋心底有些惴惴,在外头踱了会儿步子,忍不住心一横捂着鼻子又冲回了里头的热汤池边。这一眼可把他脑袋里忍不住生出来的绮念全都吓了回去,从她背后只看见她脑袋歪在右边身子慢慢就往池子里滑了下去。

就在那受了伤搁在池边的左臂也要顺势滑下时,傅景秋顿时脑袋一片空白什么也顾不上了,猛地就扑腾进了池水里一把搂住她的腰托着她重新浮出水面。

胸前的骤痛激得夏侯渊一个哆嗦重新睁开了眼,就看见傅景秋一脸后怕的惊惶神情。她张了张嘴嚷嚷着要“水”,可是这汤沐殿里除了汤池里的水就没有旁的水了。

正踌躇不决着,她忽然凑上前去堵住了他的唇。傅景秋本就燥热不已的身子,顿时整个炸开了一般动弹不得,他顾虑着她舌头上的伤口,只能任她予取予求,可她却仿佛怎么也不满足一般搂着他的腰吻了许久许久。

就在她们二人都要被这池子里的热气给憋过气去时,夏侯渊终于松开了他,傅景秋心里羞恼可又不敢离得她太远,生怕她再晕眩过去他来不及捞她。

可一直这么在池水里站着也不是法子,他只得咬了咬唇对她道,“你转过身去扶着池边,我给你擦擦背上。”

夏侯渊没有反对,她微微皱着眉在水里一个转身,背对着身后不远处的傅景秋。

他缓缓地靠近她身后,拾起那池边的布巾在水里浸湿了就往她脊背上擦去,她转身时长发自然而然地垂到身前露出整片后背,那腰身极细便衬得那肩愈发挺阔。

傅景秋忍不住心里一酸,一个女人长得这样妖孽也就罢了,偏偏身材比男儿还要惹人遐想。幸亏她身份尊贵无人敢觊觎,要否则真是……

想到她父君过去的遭遇,傅景秋止住了越发不着边际的遐想,定了定心神给她仔细地擦拭着背后和右臂上的汗渍。

过了许久,久到夏侯渊都快眯起眼睡过去时,傅景秋拍了拍她的肩膀与她道,“你不要转身,我先扶你上去。”

他自水里起身时,身上湿透的衣服便全都贴合着身上,可此时他也顾不得那么许多,先替她取下屏风上宫人备好的衣袍披上,而后重又回到水里与她道,“你到外头等我,我、我很快洗完就带你回寝殿去。”

夏侯渊早给折腾地没有了力气,只能靠着屏风低声道,“朕就在这儿等你吧,你慢慢洗,朕不看你就是了。”

从前只是亲了抱了,如今他们也算坦诚相见了,傅景秋便不再扭捏,迅速褪下身上湿透的衣袍搁在池边,就着热池水径自擦洗起来。

一时之间,汤沐殿里只余下池子里的水声。

哗哗、哗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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