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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4、第一百二十三章(1 / 1)

溪云初起日沉阁,山雨欲来风满楼。

从两个小孩子那里得到了消息,清萱只得长叹一声,果真是来者不善,只是也不知会采用什么样的招数呢?那一家人只是来此诊脉,其他的就再也没有了。

不过清萱经过慎重考虑还是把这件事情告诉了金子杨,为了避免真的有人针对医院,如果他们没有准备只会措手不及。

在那家人过来问诊后的第二天依然是风平浪静的,直到第三日,一个神色悲伤的青年穿着白色的孝衣,手里拿着一把铁楸,冲到医院大厅,见到东西就开始乱砸,嘴里还不停疯狂地嘶吼着,“你们医院就是个害人命的地方!我爹哪里得罪了你们?你们居然要害我爹的命?”

有想让前阻止的人,被青年挥舞着的铁锹伤到。

这人,正是之前来问诊的男人的儿子。

男人喝了从医院接来的水,当天晚上就有些不对劲了,总是一脸痛苦地捂住心脏的位置,疼痛难忍。在第二天的上午,面色青白地倒在了家门口。有好心的邻居以为男人昏倒了,想帮忙把他扶进屋,在搀起胳膊的那一刻,猛然发现男人竟然没了呼吸。好心的邻居当即吓得魂不附体,连滚带爬地跑到附近的派出所报了案。

等青年和短褂女干完活回家,就发现一群警察团团围在了家门口,男人的遗体被警察带回派出所检查,经过法医检查,发现男人是中毒而亡,从他体内检测到的药物成分正是和案发现场桌子上放着的水杯里面的成分一致,是一种叫做阿马托辛的毒素,它可以攻击人的肝脏以及肾脏细胞,剂量足够大的话,会直接攻击心脏,最终袭击中枢神经系统,在短时间内可以致人死亡。

这个杯子是男人自家的,里面的水是之前在医院打的那些,因为时间隔得短,还没来得及清洗,警方检测到杯子上的指纹只有男人自家人的,外来人员投毒的几率极小。

警方本着谨慎公正的原则,并未直接下判断,只是告诉了短褂女母子两个目前的进程,并安慰他们一定会继续追查下去,查明真相,还受害人一个公道。

青年强忍悲痛,准备和母亲一起处理父亲的丧事,母子交谈之间,也聊到他们一家也没得罪什么人,为什么会有人要害男人?如果是男人自己没了求生意志,要服毒自尽,又怎么会特意跑到家门口?而且从上次去医院的经历可以知道,男人还要积极配合医生治疗,怎么会产生那种可怕的想法?

青年思来想去,认为是最近去的这家医院有问题。青年并不是那种十分精明的人,他心中有了这样一个初步判断,便执拗地认为,他所思所想便是真相。

在坚定了这个想法之后,青年便从家里拿了一把铁楸,怒气冲冲地赶来首都中医医院,见到东西就疯狂地砸,幸亏这时候来看病的人还不多,只有值班的医生护士。

“一群黑心大夫!在这个黑心医院上班,也不知道害了多少条人命!”愤怒的青年一边砸东西一边怒骂。

患者们吓得不轻,医生护士们也受到了很大的惊吓。

石韬此刻才刚上班,就遇见这么一个情况,不禁暗暗叫苦,这医闹都要医院来了,他赶紧指挥着医生们赶紧疏散病人,自己带着几个身强力壮的男大夫挡在青年前面,希望可以尽自己的全力保护患者和护士们的安全。

见大部分人都从大厅撤退,石韬才松了一口气,上前几步,他希望自己可以制止青年这一疯狂举动,“这位同志,请你冷静一些,这里还有这么多人,不要伤及无辜!”

“我们医院一直坚持以人为本,以病人为中心的原则,不知你口中的所谓称谓是从何而来?”

“你胡说!我爹明明是喝了你们医院的水,才去世的!”青年更愤怒了。

“我们医院的水?我们医院的水都是同一个水箱来的,一个供水系统,就连我们自己喝的也是这个水。这位同志,你是不是误会什么了?”石韬的脑子飞速运转,他想起了小师妹同老师讲,那奇怪的一家三口,今天,这是针对他们医院的阴谋终于启动了吗?

青年挥舞着手里的铁锹,大声道:“不可能!你们这些大夫就是满嘴谎话!”

石韬眼神一暗,这个青年眼中的愤怒和悲痛倒不像作假,可是谁知道是不是伪装呢?毕竟人心难辨。他一边跟青年谈话,期冀分散青年的注意,伺机把青年手中的铁锹给夺过了,按青年这个挥法,万一冲进人群,也不知道有多少人会受伤。

趁着青年把铁锹挥向他的胳膊,石韬没有躲,任由那锋利的铁锹锋利的尖头边缘敲在他的胳膊上,另一只手蓄力,抓住铁头与木制的交界处,把铁锹给夺了过来。

石韬低声嘱咐其他医生,“快!”

他膊上的伤口很快涌出一股鲜红的血液来,疼得他不由得“呲”了一声,不得不说,那把铁锹是真的锋利。石韬不得不庆幸,他今天心血来潮地没穿短袖,要是没这一层衣服挡着,只怕伤口要更深。

几个男大夫心领神会,立刻蜂拥上前,把青年团团围住,制服了青年。

“石主任,您胳膊上的伤需要尽快包扎!”其中一个大夫看到石韬左胳膊上已经被血糊了一道,那血量看起来非常骇人。

石韬摆了摆完好的右手,冷然道:“只是皮外伤而已,问问他到底是怎么回事!”

被人压着,也挣扎不开的青年屈辱地瞪着石韬,“我凭什么要告诉你?”

“公然跑到医院,蓄意伤人,这是个什么罪名?故意破坏公共秩序,怎么样也要到派出所蹲几天吧?”石韬脸上无甚表情,慢吞吞地说道。

旋即又把自己染血的胳膊举到青年面前,血肉翻开的伤口无比骇人,就那样直观地呈现在青年眼中。“哦,对,我忘了,你这不叫蓄意伤人,你这是已经伤人了!刚才无意间被你的铁锹波及的大夫好像也不止我一个。”

青年狠狠啐了一口唾沫,眼中有怒火在燃烧,“伤得好!像你们这种黑心医院的医生都该死!”

“我告诉你们!警察迟早会查到你们这里的!别想着逍遥法外!警察都从我爹喝的水里检查出来都毒素了!那水就是你们医院的!别想抵赖!”

石韬目光冷然,感情是在这儿等着他们呢!让好好的一个人服毒诬陷医院,还真是好样的!也不知道是哪个人在背后使出这种阴损手段!这时,石韬也终于明白,为什么清萱会说这一家不对劲,那个男人明明不需要重新开药方却坚持要清萱给他开药方,若是吃了医院开的方子出了问题,顺理成章地就可以来找他们医院的事了!

偏偏清萱坚持没开,这就开始诬陷医院的水有问题了?这不是滑天下之大稽吗?

在清萱把此事告知金子杨的同时,石韬也参与了这次谈论,他听清萱讲完了全部过程,知道只是帮青年指明了方向,至于拧水杯打水都是青年独自完成,医院里的人根本没掺和进去。同一时间断还有别人打水,怎么偏就他们的出了问题,其他人喝了依然是活蹦乱跳的呢?

“这位同志,我理解你失去亲人的痛苦,但这也不是你肆意伤人的理由!”石韬横眉怒目,冷冷道。

青年气哼哼地叫骂着,浑然不把石韬的话听进去。

石韬舒了一口气,“你们暂且把把他带去院长室,不要伤他,同老师讲明原委,再分出一人到派出所报警。我先稍微处理一下伤口。”

“好的,石主任!”几个年轻的大夫点头应是。

青年被带去院长办公室,石韬则是急匆匆地简单处理了一下伤口,然后也飞快地赶往院长办公室。

派出所出警的速度也很快,双方正好在院长办公室碰头。

几个警官跟着报警的大夫的带路,直接进了院长办公室。为首的张警官直接问金子杨,“金院长,这里有人闹事?”

今天早上清萱来的也很早,但是按照计划她今天不去坐诊,因此待在办公室同金子杨聊天,其实是被老师抽查近日的感悟。还没聊多久,先是被众人制服的青年一行人,后是几个警官,然后就是身上害带着血腥味儿的大师兄。

金子杨眯着眼睛,发现这位警官他以前见过,有些印象,“张警官,是这样的,今天一早,这位同志,拿着凶器到医院大肆破坏,我们院里也有好几个大夫受伤,特别是——”

这不,裹着厚厚纱布的石韬就站在张警官面前呢。

“我大徒弟,伤得是最重的。”

“具体是什么情况?”张警官问道。

此时被几个大夫围着老老实实站着的青年探出头来,大声喝道:“张警官,你别听他们胡说八道!就是他们医院的水害死了我爹!他们就是凶手!你快把他们抓起来!”

一边说,一边扒拉几个大夫,想冲到张警官面前。

张警官,正是办理青年父亲身亡一案的警官,青年是昨天才见过他,印象极为深刻,现在听到声音立即就认出来了。他希望张警官能为父亲主持公道,严惩凶手。

宋铁牛眼睛通红状若疯癫的模样着实让张警官心酸,父亲不明不白地去世了,身为儿子,自然是想为父亲报仇雪恨。可是没有任何证据就大吵大闹,这种行为就太不理智了。“宋铁牛同志,请你冷静一下,我是一个警察,是不会放过任何坏人的,这一点请你深信,现在事情还没有查出问题,你不能就说是医院的问题。”

石韬走上前,将此事分说明白,“张警官,是这样的,我给您详细讲一下。就在前天,这位同志和他的父母来本院问诊,经我院大夫把脉得知,这位同志的父亲身患顽疾,只需调理即可,可以继续按照之前吃的药方抓药。这位同志的父亲却坚持要我院大夫重新开药,在我院大夫的劝解下放弃重新开药,离开医院时,在我院提供热水的开水房打了热水带出。而同一时间段,我院大夫及其他病人也有在开水房打水,直至目前,并无任何人出现异样。而今早,这位同志,手持铁锹,冲入医院不由分说就破坏我院的设施,若有人阻拦,更是出手伤人。”

一番话,条理清晰地把原委说清,并且把医院处于受害方的信息透露给警方。

语末,石韬又补充了一句,“这位同志父亲的病情并不适宜突然更换药方。患者患病许久,对该病应有所了解,却坚持要求我院大夫为其重新更换药方,此种情况也颇为怪异。”

此时清萱也道:“张警官,前天帮这位同志看诊的正是我,其间种种情况具是属实。患者出院前咳嗽不止,我带这位同志去水房打水,打水期间均是这位同志亲力亲为,未假人之手。”

张警官点了点头,“个中情况,我已经大概了解。昨日我接到一起报案,受害者正是这位宋铁牛同志的父亲,法医在他体内发现了一种毒素,而这种毒素可以致人死亡的剂量,是需要大剂量的。”

“金院长,我需要看一下你们平时打水的水房。”

“当然可以。”金子杨道。

一行人到了前天宋铁牛打水的水房,同张铁牛和清萱确认了他当时是在哪个位置打水。

然后,张警官就开始仔细地观察着水房的各项设施,并且问了金子杨几个问题,确认了医院的水源。又找出当日和宋铁牛同一时间段打水的几个医生,确认他们的身体是否存在异常。

结果,当然是没有任何异常的,大家都是很健康的。

昨天,在接到报案后,经过初步勘察,警方已经确认宋铁牛的父亲宋方是中毒身亡,强硬带回派出所后,便让法医迅速解剖,解出了致死的毒素,这种毒素不是那种罕见的毒素,就算吃进去一点也不会致人死亡,像宋方这样,一定是非常大的剂量才可以。

宋铁牛认为是医院的水有问题,这种情况是万万不会发生的,那样高浓度的的毒素能直接投放的医院的水箱里面吗?万一出问题,这一片区也不知道要出现多少个死者。

因此,宋方若是因为喝的水中有毒,那么定然是在其他地方出了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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