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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9、第一百五十九章(1 / 1)

自从这对龙凤胎出生后,夫妻二人一门心思全扑在了孩子身上,之前的那些不愉快也渐渐被时间冲淡,看着孩子一天天的长大,心里虽然也有忧虑,但一想到村长和巫祝承诺过的,倒也不觉得有什么太大的问题。

不过陈夫人私下里还是和相公商量过,就算是他们能躲过这一代又能如何,他们的孙辈重孙辈还是要面临这样的命运,陈员外其实早也动了这个心思,如今得到了妻子的支持自然将其提上了日程。

之后的一段时间,陈员外在外东奔西跑联系到了几个朋友,变卖了家里的一些田产,折成银子后在别处开了一间商铺,他以前从未接触过这个行当,小半年的折腾下来损失惨重,于是又将剩下的田产卖掉了,好不容易勉强维持住,可这时又到了祭河神的时候,今年的村子里只有陈家的两个孩子符合条件,村长与巫祝便上门要人。

本来按照约定自家孩子是可以避免的,但陈家现在所有的银子都投在了商铺那边,手头根本没有多余的闲钱,况且托人去外面买孩子也是需要银子的,他一咬牙只好忍痛把商铺盘出去,可找人接手需要时间,而祭河神的日子眼看就要到了,村长与巫祝一看时间不等人,就带着人再次去了陈家。

还好陈员外提早得到了风声,那天在前面阻挡了片刻,连夜让她们娘仨逃了出来。

一提到自家相公,陈夫人又红了眼眶,“也不知道他现在怎么样,耽误了祭河神一事,村里的人不会放过他的。”

“事已至此,还是先好好照顾两个孩子,至于村子里祭河神一事,就交给我好了。”

重黎虽然已经知道了前因后果,但村子里现在具体是个什么情况还是未知的,不过看今天那群人急切的模样,想必也就是这两天的事,还是尽快解决才是上策。

于是他问清了村子的具体位置,又给她们留了些银子,回到房间后,开始与朱雀说说今天发生的事。

重黎:“我可能得晚回去几天了。”

朱雀:“你怎么走到哪里哪里就出事,我看你以后还是少出门吧,放过那些可怜的凡人不好吗。”

重黎:“哦?这是要把我绑在昀暄阁哪儿都不许去吗?好像听起来……也不错呢。”

毕竟□□什么的,也是别有情趣。

朱雀:“……你一天天的脑子里都在想些什么?!”

重黎:“想你啊,日也想夜也想,无时无刻都在想,我就一直好奇,这世上怎么会有我家宝贝儿这么完美的人,完美的容貌完美的头脑,和你在一起后,不知道有多少人暗搓搓的嫉妒我呢。”

朱雀:“……”

情话什么的,也不是很想听。

念着时间还早,重黎甜甜腻腻的情话说了一句又一句,最后朱雀实在是坚持不下去了,只好忍痛打断。

现在人都不在身边,摸不到又抱不到,真是十分不开心。

重黎一夜好眠,第二天一早便收拾好东西,向那个村子进发。

村子离这边倒也不算太远,凡人用走的也就大半天的脚程,更别提重黎直接御风而行,不过念着之前与村里人发生过一些冲突,若是被人认出来难免会有些麻烦,于是他拿出了一张隐身符,把自己从头到脚藏了个彻彻底底。

根据那日村长的表述来看,他对祭河神一事也并不是全然了解内情,若想知道的更详细一些只有去问巫祝,毕竟他主司这块,应当知晓这一习俗究竟是从何而来,只有知道的更多才能想出更好的对策,同时也要做出一些防备,像是上次一夜之间毁了大半的田地,这种事情绝对不能够再次发生。

巫祝住在村子西面,据陈夫人所说是附近最好的房子,稍微一看就能够分辨的出,重黎沿着村中小路左看右看,生怕错过了。此时正值农闲时节,村民们不用出去种地,便三三两两的聚在一起,东家长西家短的唠起来没完没了,重黎还抽空听了几句,发现还真有几个在说陈夫人带着孩子出逃一事。

一人狠狠地往地上啐了一口,张口骂道:“自从那骚娘们跑了村里就没个安生,这眼看着时候都到了,到时候交不出河神要的,明年大家都得饿死。”

另一人也跟着附和,“可不是吗,咱这祖祖辈辈不都是这么过来的吗,咋就他家那么特殊,你们等着瞧吧,今年这事要是砸他家身上了,就直接把她男人宰了送给河神吧。”

一群人七嘴八舌的说下来,听得重黎十分想打人。

有的时候骂人会骂对方是畜生,但有的人还真就不如畜生。

重黎试着深呼吸了几次,便不再听那些闲言碎语,继续去找巫祝,又走了大概小半盏茶的功夫,总算是看到了那个“最好的房子”。

谁知刚走到门口,就听见里面传来一阵令人面红耳赤的声音。

“嗯……巫祝大人,还要……再用力一些……”

“还嫌不够是吧,看我今儿个怎么收拾你!”

紧接着便是一阵床铺剧烈摇动的声音。

重黎:“……”

这个村子从里到外真是哪儿哪儿都不对劲,放一把火烧了算了。

不过这也就是想想而已,妄杀凡人是大罪,况且他是来解决问题不是制造问题的,于是咬咬牙跑到一旁的篱笆墙那边等着,还默默的给那个巫祝算了算时间,虽然很不厚道,但谁让他今天过得不舒坦,只能找点事情派遣一下。

直到屋子里的声音慢慢小了下去,重黎暗暗道:这也不行啊,就这样怎么给人家幸福生活。

想到此他直接转身来到门前,对着门使劲踹了一脚,只听里面顿时传来两声杀猪似的叫声,尤其是那个巫祝简直是叫的格外惨烈,也不知道经这么一吓唬,这辈子还能不能硬起来。

重黎就站在门外等着,里面一阵骚动后,有个姑娘红着脸一溜小跑跑出了院子,然后便是巫祝,大概四十来岁的样子,满脸戾气,站在门口左看右看也没见着个人,嘴里不干不净的骂了两句之后转身就要进门,结果就像是撞在了一面无形的墙上,直接给他撞了个跟头。

巫祝本来就相信鬼神之事,这么一番折腾下来,他惊恐的环顾四周,然后急匆匆的跑进屋子里拿出了一堆做法用的法器,对着门口的方向比比划划,眼见好像没什么异常了,刚要松口气,结果屋子里的板凳突然自己挪动了一下,紧接着茶壶凭空而起,就好似有个看不见的人坐在桌边倒茶一样,吓得他呜嗷一声就要往外跑,结果又撞在了那面无形的墙上,硬生生的给弹了回来。

“不知是哪位神仙驾临?”巫祝颤巍巍的问了一句。

重黎依旧保持着隐身的状态,拿起茶盏在手中把玩了片刻,结果落在巫祝眼中,就是半空飘着个茶盏左摇右晃,更觉得惊悚吓人。

“你是这里的巫祝?”

巫祝浑身一僵,这下他可是真真切切听到了声音,而且就在这屋子里,不得不相信今天是真的遇到了神仙。

“是是是,小人就是这里的巫祝,不知神仙老爷有何吩咐?”

“我途经此地听闻这里有一河神,名声大的很,也不知道是何来路。”

巫祝一听暗自动了动心眼。

这是什么情况,莫非这位神仙老爷是觉得河□□声太大受人敬仰,所以心有不甘?听他刚才话里话外的确有点酸溜溜的,如果不是这个原因的话,还真想不出什么别的解释。

嘁,原来神仙之间也这么看不过眼的勾心斗角啊。

巫祝侍奉鬼神,甚至有些地方将巫祝称之为鬼神的代言者,在世人眼中,巫祝的话便是鬼神的话,世人不见鬼神却可见巫祝,所以在他们心中,巫祝就是半个神仙。想到此,他的心里有些飘飘然,毕竟自己侍奉的河神好像比这人要厉害一些,那自己也跟着沾光才是,于是便暗暗的挺起了胸膛。

重黎自然看清了他这副算计的模样,一时觉得有些好笑。

巫祝轻咳一声清了清嗓子,说话又带上了几分底气,“这您可说对了,我们这里的河神名声大的很,也十分受村民们的爱戴,至于来路嘛,这小的也不太知道,不过怎么说也得有几百年了。”

“你会不知道?你可是巫祝,若是连是人是鬼都分不清,还当什么巫祝。”

一听这话巫祝当时就不高兴了,不过碍着对方比自己厉害,只能忍气吞声道:“反正就是好厉害的河神大人,您可是没瞧见,不过河神大人在村民们心中就是至高无上的。”

你这种不知道哪里跑来的野神仙根本没法比。

“嘁……”

巫祝这脾气一上来还真得为自家的河神讨个面子回来了,“您等我一下,我这里有本古籍,上面可记载着呢。”言罢便跑到里面的一个木头箱子里翻翻找找,最后拿出了一本破破烂烂的书。

“喏,就是这个。”

重黎看向他所翻开的那页,只见上面赫然画着一个精怪,九头蛇身,凶恶非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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