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6、第 56 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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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阿婉一声惊呼,她立时就想翻身坐起,却见丈夫亦俯身将她圈在了手臂之间。

他的外袍大敞,中衣亦敞开来,露出了线条漂亮的身躯。

她立时闭上了眼睛,红着脸道:“夫君,你回去吧,我,我要休息了。”

却觉耳朵被人咬住了,曲寒霄沙哑地嗓子在她耳边道:“阿婉睡了一天了,到了晚上,该有精神了吧?”

她忙道:“没有,我,我平时缺了许多觉,再睡三日,我也补不回来呀。”

却听曲寒霄故意压低声音问道:“阿婉夜里不好好睡觉,都在做什么?”

他的这一句话,令她无法克制地想起两人夜间的种种亲密温柔。

只是那时候她只觉害羞,丈夫爱捉弄她,如今她却都懂了。

她立时红透了脸颊,慌乱地想要伸手去抵住他。

但是她看到了丈夫肩膀的绷带,手不由一迟疑,手腕已经被丈夫捉在了手中,压在了头顶,她再也无法挣扎。

而丈夫亦欺身上来,将她整个人覆住。

她望进了他的眼睛,瞬间便被他眼里的黑色火焰点燃了,她再也无法动弹。

却觉郎君拉着她的手,抚上了他的脸颊。

他轻声道:“阿婉,你如今终于知道吧?”

我是那么喜欢你。

林阿婉望着他。她这些天来,本已经十分习惯丈夫的拥抱。

爷爷很小就不再抱她了,她搂着夫君的时候,被夫君搂着的时候,只觉十分安心,好像他已经成了自己的亲人,一切都很自然。

但这样的温馨平静,此刻却不见了。她在帐中被丈夫抱在怀中,心中却再一次回顾着他的热吻和爱抚。

可她的感受却与从前完全不同。

他的每一个动作,每一个眼神,都好像变成了燎原大火。

他在她耳边千百次地呼唤着她的名字,又不断地说着:“阿婉,我喜欢你。”

而她亦不知道说了多少次“夫君我喜欢你”、“大将军我喜欢你”、“喜欢”、“喜欢”。

这样浓烈热情,让她的心尖儿都在微微发颤。她从不知道自己原来这般也渴求着他。

在涌动的热情之间,他轻声问:“阿婉,你想要有个孩子么?”

林阿婉迷迷糊糊地想,孩子,孩子。她瞬时睁开了眼睛。她本已放弃了挣扎,只想着沉沦下去,但是此刻她却清醒了过来。

她望着丈夫,他黑眸中的渴望令她心尖都在颤。但她翕动着唇角,心底里的恐惧喷薄而出。

她不由伸臂拉下了他,搂紧了他的脖颈,她微颤着道:“郎君,我,还是害怕……”

曲寒霄似乎轻轻叹息一声,他亦搂紧了怀里的小娇妻,翻了个身,将她全身都困在了自己的怀里。他沙哑着嗓子道:“别怕。我们再等两年。”

林阿婉红了脸,靠在丈夫怀中,却不像从前那样只觉的安心和幸福。她心里也似乎有火苗在微微地蹿。

但是恐惧还是压倒了一切。她闭上了眼睛,在他身前微微蹭了蹭,听到他的气息一变。

她心中一乱,又觉一甜。搂紧了丈夫的腰,实在太累,终于睡了过去。

她醒来的时候天依旧是黑的,但是睡前与她相拥的丈夫却不见了。她瞬间心中一惊,连忙道:“夫君……”

一出口却被自己的声音吓了一跳,那声音沙哑微弱而自己的嗓子眼也干得要冒火星了。

只见厚厚的帐子撩开来,高大威武的夫君出现在她的面前。他身后窗前的桌上点着一盏烛火,其余的灯都熄灭了。

他手中端着白瓷茶杯,他坐了下来,抱起她的头,将茶杯递到她嘴边。她俯身啜饮,终于解了方才的干渴。

她小声道:“夫君,你不睡,起来做什么?”夫君穿得整整齐齐的,还换了一件外袍。

却听他微微叹气道:“阿婉,我在等你,你又睡了一个白天。”

林阿婉不由睁大了眼睛,立时脸红了。完了,她这样子,在府中人的眼中,算是彻底没形象了。

却觉丈夫将她从锦被中抱了出来。今日他也不问,就抱着她去净房。到了净房门口,他也不停下脚步,她还是羞涩地推了推他:“夫君,我饿了,看厨房有什么小糕点吧。”

她一醒来就觉得腹内空虚,都有些眼冒金星。真没想到自己居然睡了这么久,而且一夜无梦。

曲寒霄亲了亲她的唇角,道:“好。小糕点。”

他转身出去,林阿婉入了净房。解了手才发现有些不对,她小时候身子就虚,又挨了饿,亏了底子。

后来她虽然调养回来不少。可是还是底子虚,自打来了初潮之后,就日子不准,常有半年都不来的时候。

这一次又是快半年没消息了,没想到这昨夜一番折腾,竟是隐隐月信要来的意思了。

当下她忙换了小衣。净房中还是有些冷,她也不敢耽搁,立时收拾好了就走了出来。

却见房中无人,窗外灯笼高悬,阒无人声,她看了看墙上的西洋自鸣钟,竟是已经后半夜了。

她刚穿好衣服,只觉沉甸甸的,看来是真的小日子要来了。

却听门嘎吱一响,丈夫提着食盒走了进来。

她望着他英俊的的眉眼,昨夜那些热烈的情话和亲吻,瞬时都涌了上来。

她慌得低下了头,却听丈夫将食盒放在桌子上,走过来牵住了她的手。

他的手掌干燥温暖,他俯身吻了上来,林阿婉却忙伸手抵住了他,小声道:“饿了么,先吃饭吧。”

她向桌边走,但他却伸臂抱起了她,转身坐在了桌前,让她坐在了自己的膝盖上。

她红了脸,经过昨夜,她已经不能如此坦然地与他这般了。

她小声道:“我要自己吃呢,夫君,你放我下来。”

却听曲寒霄略沙哑的声音响起来:“厨房都没人了,我从窗户跳进去的。”

林阿婉不由微微睁大了眼睛,他亲上了她的唇角,这个吻暖洋洋的。她没有动弹。

曲寒霄见小娇妻好像慵懒的猫一样,半眯着眼睛,不再逃避自己的吻。

他一边吻着她,一边将食盒里,他找到的吃食,都拿了出来。他吩咐了厨房预备着夜宵。可是谁知道阿婉能一直睡到后半夜。

他也没有打扰值夜的人,就从笼着火的灶上笼屉里,端了些还温热的菜。

林阿婉则想着夫君偷偷进厨房找吃的的模样,不由弯了弯唇角。

饭香四溢,她更饿了,要从丈夫膝盖下来,但曲寒霄却箍着她的腰肢不肯放。

“真的硬呢。”林阿婉红着脸抱怨着。

曲寒霄抱紧了她,在她耳边道:“若软了,不就成了阿婉?”

林阿婉正想说我也不软,可是忽然明白过来了。她脸红透了,认真挣扎起来,曲寒霄见小娇妻耳垂红的仿佛一对小巧的玛瑙,孤灯下,更显得娇艳无比。

他手一松,放她起身。

林阿婉只觉腰都有一些软,她嗔怒地瞪了夫君一眼,将凳子拉得远了一些。

“哇,晚上有蟹黄小笼包呀。”

她吃了两个,本想再吃,想到自己小日子来了,就转向旁边的粥。

曲寒霄看着小娇妻吃的那般香甜,只觉她微鼓着腮帮子的模样,十分可爱。却见她明明很喜欢,却不再吃那蟹黄包子,他不由道:“阿婉,多吃一些。”

林阿婉红了脸道:“我,我饱了。”

曲寒霄探身过去,凝望着她道:“可为夫饿了。”

他话说的十分平淡,但阿婉却莫名有些心慌,不敢看他此时的神色。

曲寒霄的眼睛中现出明亮的笑意,他在她耳边轻声道:“阿婉,你出嫁之时,喜娘是不是说,为妻之道,要喂饱你的夫君?”

林阿婉瞬时脸红透了,他只是靠近她,两人身躯并未相贴,但是她却觉得呼吸有些不畅。

她小声道:“那我现在去厨房给你做饭。夫君你想吃什么……”

她的话还没说完,夫君已经咬上了她的耳朵,她不由微颤,只听夫君轻声道:“阿婉。”

她推着她,小声道:“夫君,你饿了,也用些饭。我不是小点心呀。”

他已经将她搂紧了怀中,亲吻着她的眼睛,鼻子一路亲了下来:“怎么不是?若不是,如何这般甜?”

她不由发出轻轻的既惊讶有些喜悦的微弱声音,而他的吻也更加热烈起来。

林阿婉只觉阵阵热流涌动,她忙推着他,不许他继续。

“我们今晚分房吧。”

两人只分开了一天,昨夜就又滚到了一起。今天曲寒霄来的时候,本来也是打算与小娇妻说要分房了。如今她懂了不少,更是要命地勾人起来。他也担心自己前功尽弃,伤人伤己。

没想到小娇妻居然高卧不起,一直睡到后半夜才睁眼。

而自己见了她就不想再撒手,迟迟没说分房,如今竟被她先提了出来。

林阿婉也有些忐忑,夫君松开了她,道:“好。”

他坐正了身子,不再探身过来,甚至还从一旁的桌上,拿起了一本书读了起来,也不再看她。

林阿婉只觉这碗粥,瞬时失去了滋味。她频频望着夫君,可是夫君却聚精会神看得很专心。

她不由道:“夫君,不早了。你也早些回书房去。不能老这样日夜颠倒了。”

说着她脸红了,也不知道大家怎么说,啊,她的脸是没了。

曲寒霄道:“我看完这一页。”

林阿婉一时十分好奇,不由站起来,探身去看:“夫君,你看的什么……”

这一瞥之下,林阿婉瞬时心跳加快。

她差点就问出口,夫君你从哪里找的我的书?总算在话出口的瞬间,想到他这书不是彩色的。

她红了脸,坐了回去,不由心慌慌的。却听夫君道:“娘子要一同来看么?”

她立时摇头道:“不不不,夫君,这灯好暗,坏眼睛,夫君,夫君你也别看了。”

却见夫君放下了书,伸手就将她抱紧了怀中:“那不看了。我们试试?”

林阿婉瞬时红透了脸,想到方才看到他书上那个姑娘扭得像麻花一般的模样,不由道:“不要呀,会闪了腰的……”

说完了她忙在他的怀中挣扎起来,但他却只是搂紧了她的腰肢不放。

她额上都出了汗,也没有挣动分毫。

看他的手朝她的腰带上摸了过来,她十分惊慌,终于道:“我,我小日子来了!”

曲寒霄的手一顿,他低头望着她道:“这是什么意思?”

林阿婉不由脸更红了,她小声道:“就是,就是月信来了。我们,我们最好分房,不要同房睡。”

却见曲寒霄望着她不说话,她本来羞红了脸,不敢看他,只等他松手。但是他却不动弹。

林阿婉抬起头来,却见他正望着自己。她看着他的眼神,忽然问道:“夫君,你是没听说过么?”

曲寒霄终于松开了她的手,转过了身去,道:“听过。好,我走了。”

林阿婉心中既羞涩又觉得有些不大对,她看着他的带着一丝迷惑的眼神,不由道:“你的书上没有说么?”

曲寒霄没说话,林阿婉明白过来了。看来还是自己的书好。她小声道:“这书不好,夫君以后不要看了。”

曲寒霄望着她道:“那阿婉喜欢哪一本?”说着他终于找到了机会,将自己摆在书架最显眼的地方的那几本书都拿了过来。

林阿婉从来没有注意到夫君的书。她总觉得夫君的书,定然十分高深。她自己的话本子戏本子,她都收在箱子里,没有往他的书架上摆。

如今看着丈夫的书,除了图谱,还杂着几个粗俗的话本子,她不由既惊讶,又瞬时红了脸。

她小声道:“这几本不好,好的是《钗凤缘》《侯门替身娘子》。夫君不要看了。”

她正要说我有许多好的,我拿给你看吧。却见夫君目光炯炯地望着她道:“是不好,但你说的那些书,里面没有闺房之乐。”

林阿婉一怔:“哪里没有了,那《钗凤缘》的男主给他妻子画眉理妆,不就发生闺中,也很甜蜜欢乐么?”

她话一出口,却瞬间明白过来了。

不由脸更红了,她小声道:“我,我,你这几本写的粗,我只看过开头,我不知道它里面还有……”

“那阿婉想看看么?”他欺身上来,在她耳边轻声问。

林阿婉红了脸,她抬头眼睛水汪汪地望着丈夫。她在心里交战,不知道是不是该给丈夫瞅瞅,爷爷都说了,要她一个人看。

她望着英俊惑人的夫君,又想只是说不给外人看吧?如今他们也是一家人了,当没关系吧?

她红着脸道:“不要。夫君,你怎么会看这些?”

曲寒霄扔开了书,道:“阿婉,开卷有益,只要是书,不管写什么,我都会看看。《钗凤缘》确实雅驯,女主十分可爱。《侯门替身娘子》平实有趣,那个侯爷很像我认识的人。还有最近出的《姻缘错》应当也是这作者写的,换了个名字而已。”

林阿婉十分惊讶,有些激动。

她想到婆婆告诉她的话,丈夫其实是想做个读书人的吧?丈夫与她竟然是书友,她亦不由红了脸,很是喜悦。

她伸手拉住了他,眼睛亮闪闪地道:“夫君我与你看法一样呢。《姻缘错》的作者,一定是个很厉害知道很多的老翰林了。这三部书虽作者不同,笔法不同,可是我也觉得是一个人写的。郎君,他们看我读这些书,还笑话我不是个男人,我本来就不是么。”

曲寒霄伸臂搂住了她:“可我是。”

林阿婉在他怀中弯了弯眼睛道:“对呀,连威武的大将军都爱看,可知他们的话没有道理呢。”

她下定了决心,在他怀里抬起头来道:“夫君,我给你看我的书。”

父亲这本书,十分精美,而且寓教于乐,是本真正的闺中秘籍。闺房教育也面面俱到,十分细致,并不同流俗。也不会看完了,都不知道月信是什么。

曲寒霄惊讶地看着小娇妻开箱子取书。他看到那书的时候,他眼神中都是笑意。原来如此。

他声音微哑地道:“此书难得。那阿婉可愿意借我回去看?”

林阿婉立时红着脸道:“夫君,我还没看完呢。”

曲寒霄不禁微笑道:“那我不从头看,与你一同看可好?”

林阿婉一怔,脸红得厉害,小声道:“不不不,那夫君你先看吧。”

曲寒霄一手接过书一手搂住了妻子,已经朝前翻目录,找月信一条的解说。

林阿婉红了脸,听他清越的声音读着那些字句。读完了他亦有些惊讶。他立时回身就将她抱了起来。

她瞬时一惊,夫君抱着她走到了床边,她的心猛烈地跳了起来:“夫君,你不是刚读了……”刚读了我们此刻不能同房的理由么?

他已经将她放在了榻上,拉了被子盖好了,道:“这里说月信之时,女子忌生冷辣刺激,阿婉你怎么不早与我说?我去找汤婆子。”

林阿婉脸一红,忙拉住了他的手掌:“不要了,大晚上折腾。夫君我觉得今日还好。”

曲寒霄仔细看着妻子的神色,她的红唇娇艳欲滴,脸上也血气十足,似乎确实还好。

他的手伸进来,抵着她为她送了一股真气道:“阿婉,你我夫妻一体,自该无话不说。切莫因害羞而隐瞒。”

林阿婉红着脸点头。她因小日子不准,一旦来了,便经常缠绵不去,还时时酸楚疼痛。

只是她平日里奔波演戏,也照顾不到这些。无非坐在戏台后面挑签儿唱戏的时候,在腰上多围一层衣服罢了。

却见曲寒霄已经站在塌前开始解衣服。林阿婉瞬时一惊,夫君已经利落地钻进了帐中,躺到了她的身边。

他伸臂抱住了她,道:“我与阿婉暖暖,莫怕,只是盖被子聊天。”

林阿婉瞬时红了脸。

她每每月信来了之后,确实有些手脚寒凉。

夫君暖了暖她冰冷的双足,又伸手握紧了她的双手,道:“既娘子身子不舒服,今夜便留下来侍奉娘子了。”

林阿婉红了脸,只觉他好像一个暖和可靠的大火炉。她瞬时心里不想让他走了。她靠在他坚实的身前,闭上了眼睛,柔声道:“夫君真好。”

曲寒霄的大手摩挲了她的头发哑着嗓子道:“睡吧。”

可是她这刚醒就要睡,实在睡不着,她不由在他怀中扭来扭去。

曲寒霄浅浅吻着她的头发,大掌轻轻拍着她的背,也不去闹她。

可林阿婉扭了半刻,依旧毫无睡意,她软软地道:“夫君呀,我睡不着呀。夫君给我说故事吧。”

曲寒霄没想到她扭来扭去是睡不着,他还以为她是腹内疼痛。

“要听什么?”

林阿婉只是随便讲讲,并没有指望夫君真的给他讲。他这么一说,她立时眼睛一亮,想要从他怀中坐起来。

曲寒霄制住了她乱动的身子,道:“还听么?”

她立时眉眼一弯,躺了回来,枕着他坚实的臂膀,柔声道:“想听。夫君,给我讲一个好的。”

“什么是好的?”

林阿婉眨巴眨巴眼睛,她第一次听到他的声音的时候,就觉得他的嗓子太好听了。她伸出手拉住他的中衣,柔声道:“夫君,《钗凤缘》、《侯门替身娘子》《姻缘错》这几本我都喜欢。”

曲寒霄却亲了亲她的头发:“那《大将军的灯影小娇妻》呢?”

林阿婉瞬时脸红了,她小声道:“那我去给夫君取那戏本子。”

曲寒霄却轻轻道:“阿婉,你忘了我们曾逐字逐句谈过这戏文么?”

林阿婉瞬时红了脸,心砰砰地跳起来,那是她们新婚之夜的时候。他那样细致地便亲边问,她如何能忘?

曲寒霄只觉小娇妻在怀中呼吸急促起来,他开口道:“话说大承年间,有一位耍皮影的小姐,名叫阿婉。”

林阿婉轻声道:“不是叫阿婉呀。”

曲寒霄亲亲她的头发:“就是叫阿婉。”

林阿婉红着脸也不再反驳,听他悠悠地讲这出戏文。

林阿婉听着清越而略带沙哑的嗓子,闭上了眼睛,仿佛与自己在影戏台上挑签儿的人,变成了眼前俊美英武的丈夫。

他眼神中都是温柔的笑意,那些为他们新婚写就的故事,一点一点地随着他的轻诉,在她眼前拉开壮阔的画面。

她只觉自己就是戏文里的阿婉,而他就是戏文中的将军。戏文中的两人都变成了自己。

两人一见钟情爱意情浓,又生离死别一番,终于还阳成婚。

他最后一句,不禁唱了出来:“只盼与你效双飞鸾凤,奇缘天定,桂魄秋光月老架飞虹。白首共同心,结发许良姻。”

静夜之中,他的嗓音异常动听,他垂眸望着枕着自己肩膀的小娇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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