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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4、六十四只二世祖(1 / 1)

顾蓁蓁晕过去这件事瞒不住府里的人,更何况她回来的时候裙子上还有血污。

贺梅朱担心顾蓁蓁,忙不迭跑到贺兰洲院子里询问情况。

贺兰洲守在顾蓁蓁身边,看她呼吸平缓好似睡着一般,也不知道是什么情况。

“哥!嫂怎么了?”贺梅朱小跑过来,她看见顾蓁蓁睡在床上,连忙压低自己的声音,“她睡着了?”

“不知,我已经让人去找大夫了。”贺兰洲回答,随即想到什么问:“你怎么突然过来?”

“嫂进门衣服都是血,人都吓坏了。”贺梅朱开口道,“娘和大嫂也往这边走,只是我跑得快。”

贺兰洲垂眼睫没说话。

许久大夫进府,家里女眷都过来了。

大夫诊了一会脉,才缓慢站起身,道了一声:“恭喜。”

“嗯?我娘子突然昏过去,你说什么恭喜?”贺兰洲觉得自己现在格外暴躁。

今天发生这么事,他一点都不觉得喜,顾蓁蓁可差一点回不来。

当时他就该执意和她一起去,也不用现在这样担惊受怕。

闻言大夫连忙解释,“夫人之前受到惊吓,气血不畅,情志抑郁,如今脉象平稳,只是骤然疏泄,需要休息,睡一会就好。”

随后他又道:“至于恭喜,是夫人有滑脉之象,应该是有喜。”

“有喜了?”李氏忽然反应过来,不禁惊喜,连忙笑问:“久?”

“少说也有一月。”大夫回答。

贺兰洲听顾蓁蓁无事松了口气,对于大夫说的喜脉,他没忍住发愣。

他记得前世顾蓁蓁压根没有动静,他有怀疑,“大夫没诊错?”

“若是不信,可以找专诊喜脉的大夫。”大夫说完拿起药箱,和众人告辞。

李氏让身边的丫鬟带他去账房领钱,看贺兰洲一脸不信的模样,心中也忍不住怀疑。

“儿啊,你和蓁蓁难道没同房?”李氏犹疑。

“不是。”贺兰洲连忙否定,“我只是担心看错,空欢喜一场。”

闻言李氏放下心,觉得他说的也有道理,于是打算请一位来看看。

顾蓁蓁醒的时候看见贺兰洲坐在床边,屋外还亮着,天还没黑。

她从床上坐起来,“你一直陪着我?”

“嗯,娘子觉得怎么样?”贺兰洲扶着她起身,将被褥往她身上盖了盖,“刚刚请了大夫过来,说娘子有喜了。”

“嗯?”顾蓁蓁没明白,“什么东西?”

“你怀孕了。”贺兰洲见她听不懂,于是说白话。

顾蓁蓁一脸不敢相信,“哈?你没蒙我?”

“大夫说的。”贺兰洲笑了一,看上去很高兴,“我蒙你做什么?”

顾蓁蓁不太适应,低下头沉默片刻才问:“你喜欢小孩吗?”

贺兰洲不知道顾蓁蓁为何突然问出这么一句,但看她脸上全无惊喜,缓慢明白过来。

“娘子不想要这个孩子?”贺兰洲问。

顾蓁蓁没想到自己想法这么快被他知晓,她垂眼睫沉默。

贺兰洲从未对她说过相夫教子四个字,不会将她关在院子里,但是世上只有一个贺兰洲,也只有一个不受拘束的顾蓁蓁。

她不知道贺兰洲能否遵守自己言行,如果她生孩子只能在后宅养育孩子。

更甚至她如果生女儿,顾蓁蓁要眼睁睁看她被关在后院,被教化自己身边的人一样吗?

“我……”顾蓁蓁想了一会,抬头看向贺兰洲。

他远比自己刚见他的时候要熟许多,或者说他本来就早熟。

贺兰洲似乎看出顾蓁蓁的顾虑,开口道:“娘子要是不想要就不要了,家里还有蕴知传宗接代,不用有负担。”

闻言顾蓁蓁愣了。

“你真的不在意吗?”顾蓁蓁问。

贺兰洲仔细思考,说不在意其实是假的,他不是没想过有一个和顾蓁蓁血脉相连的孩子,但他不想让顾蓁蓁陷入死胡同,不想看她为难。

这事他不会让顾蓁蓁知晓,于是他面带笑意开口:“怎么会。”

顾蓁蓁看他明明不想笑,但还是笑和自己说话,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

她心情极其复杂,她知道贺兰洲在退让,为了自己他一直在退让。

顾蓁蓁忽然觉得自己应该多给一他信心,也给自己一信心。

于是她开口,“我又没说不要,不过我们约法三章,我还有店铺生意,我不会一直待在家。”

闻言贺兰洲呆了一会,大脑才开始缓慢转动,他突然抱住顾蓁蓁,脸贴她脸。

贺兰洲没想到顾蓁蓁会让步,他知道顾蓁蓁说出这话都是因为自己,他闭上眼睛十分感激。

“我都答应你!”

随即他忽然想到一件事,“不过娘子身边要带些人,不然我不放心。”

顾蓁蓁想这没什么,于是答应来。

她等贺兰洲冷静来,才将卷轴拿过来,递给他,“你看看。”

贺兰洲接过卷轴不明所以,随着卷轴展开,他看见上面的字迹,不禁震惊。

“娘子你要篡位?”贺兰洲没想到顾蓁蓁胆子这么大,甚至连圣旨都写好了。

他忽然想到之前云贞告诫他的话,明白顾蓁蓁有这个胆子,不然后来也不会和纪如琳撕破脸。

顾蓁蓁合上卷轴,她不答反问:“你信我吗?”

贺兰洲听见她这句话,仿佛回到前世那个雪夜,头顶的月光异常的冷。

那时他的心也被顾蓁蓁伤的千疮百孔,他知道自己是纪如琳扳倒长公主的工具,但是没想到这个递刀的人,是顾蓁蓁。

他不想听顾蓁蓁辩解,不愿再去相信顾蓁蓁。

如今时光倒流,他们现在是夫妻,是一体。

贺兰洲望她看向自己的眼神,似乎是在害怕他转身离去一般,充满惶恐不安。

他缓缓开口:“我信,你想我做什么?”

顾蓁蓁注视他好半晌,才莞尔一笑,“你这么严肃做什么?纪如琳想要皇位,我偏不给她,憋死她!”

随即顾蓁蓁继续道:“今日的事还没完,你现在趁她还未回神闯入皇宫,纪如琳毒害太后,暗杀皇上,罪无可赦。”

贺兰洲沉吟,“你想好了?”

“去找云昭时候我就想好了,只是……”顾蓁蓁忽然有迟疑。

“怎么了?”贺兰洲问。

顾蓁蓁抬眼看他,有愧疚道:“你父母不会把你赶出家门?”

贺兰洲叹口气,“难为娘子还记着这,但相比他们打骂也只是打骂,可纪如琳却想娘子死……”

何况纪如琳不仅仅想顾蓁蓁死,他还有前世的血海深仇。

大不了长公主他们回来,他负荆请罪请为庶人算了。

想到这贺兰洲压心思,他忽然将顾蓁蓁抱起,在她脸侧亲了一,“我回来!”

顾蓁蓁点点头。

她望贺兰洲离开的方向,将卷轴和玉玺收起,想叫人进来,但她身边的并霜和惊蛰都还昏迷。

云衍留的人基本在贺兰洲上,更何况之前长公主也给他留了人,如今人不在,太后昏迷,除了朝政,大小事宜全部落在他上。

这日子他上的兵力已经占了整个京城的八成。

他要点人不难,要找借口也不难,但要打开宫门却需要令牌。

如若强行进宫,难免打草惊蛇。

入宫令牌纪如琳的父亲有,贺兰洲拿到手不难,三思索,他决心半夜进宫。

到第日天亮,皇宫的归属早已换人,也有大臣被半夜的动静惊醒,看皇宫方向灯火通明,不免人心惶惶。

顾蓁蓁贺兰洲许久没看见回来,没忍住先睡过去。

直到早上日上三竿,才看见他一身常服进屋,顾蓁蓁看他眉眼都是疲惫之色,没有询问,只是让他早些休息。

贺兰洲睡下,顾蓁蓁才去看两个丫鬟,见两人都醒了,心口郁气才彻底消散。

回到屋里她开始合算公布诏书的事,她需要有人支持,最好对方是朝堂的肱股之臣。

但是顾蓁蓁对这人一点也不了解,甚至不知从何处寻找突破口。

傍晚贺兰洲才将将醒来,他抬手往旁边摸了两下,发觉没人才瞬间坐起来。

“娘子?”贺兰洲转头看向外面,顾蓁蓁坐在窗边写东西。

闻言顾蓁蓁抬头,看他醒了,让两个小丫鬟打水给他洗漱,随即又让人通知厨房准备吃食。

贺兰洲走过去朝她伸出手,将人揽在自己怀里,他好像不是很放心一般,问:“你不会离开我对不对?”

“不离开。”顾蓁蓁不知道他怎么了,以为昨晚太累了,“要不要睡会?”

贺兰洲摇头,只是搂她不说话。

他想起昨夜纪如琳看见自己时的惊慌,面对军队的恐惧,她似乎并不敢相信,一直否定。

她一直在提前世的事,贺兰洲之前就起疑,现在更加确信,她和自己一样。

稍加逼问就知道前世顾蓁蓁将纪如琳下狱,后又将上的权力交由长公主之后,便不知所踪。

前面的事和长公主说的合得上,但后面顾蓁蓁将长公主送上皇位的事,长公主一点也未曾提过。

更何况之后顾蓁蓁直接消失匿迹。

他也知道顾蓁蓁的另一个秘密,但顾蓁蓁不提贺兰洲也不会自讨没趣去问。

现在结局与前世不一样,但贺兰洲还是担心顾蓁蓁会离开自己。

顾蓁蓁见他没事,便询问文武大臣的事,她需要一个高位的人,但还没确定好人选。

贺兰洲想了片刻,答应她会让人去查,这件事暂时被搁浅。

一夜过去,不仅纪如琳下狱,就连纪家的人也都被贺兰洲收押。

很快几个大臣的信息到顾蓁蓁里,她一页一页翻过,一个字一个字去读,怕遗漏什么。

天色已暮后,她心中有了人选。

晚上贺兰洲倒是和她提及另一件事,“长公主虽然带走大半兵力,但京城外还驻扎二十万大军,这人非虎符调不动。我昨夜审问过纪如琳,剩下的一半虎符不在她里。”

闻言顾蓁蓁低头沉思,随即看向他问:“那你觉得会在谁里?”

“太后。”贺兰洲回答。

先帝将一半虎符交给太后,不然太后根本压不住长公主。

顾蓁蓁随即反应过来,“可太后不是昏迷?”

“我搜了她的宫殿。”贺兰洲说着看向顾蓁蓁,见她思绪被自己带着走,不禁莞尔,“你猜现在在谁身上?”

她几乎是立刻反应过来,瞧见贺兰洲邀功的模样,明白他是故意这么说。

顾蓁蓁没忍住朝他龇牙,“合绕这么弯弯绕绕,逗我玩?”

顾蓁蓁现在不想和他说话,她开始准备明日的行程,并霜惊蛰不在身边,连个趁的丫鬟都没有。

她必须将权力握在手里,这样她才能去放手做自己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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