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话要说: p个s,这章是个断章,两个原因,一是我十一点才回来,实在赶不完三千字,又不想断更,所以先放一半,明天一块补上。
二是笔记本抽风,打一个字,咔两分钟,哭了
晚上突然开始起风,七点多的时候还了会儿小雨,但那雨没多久就停了,八点多天彻底黑来的时候,突然一阵狂风大作,暴雨如注。
曹杨路镇坪路路口值守的士兵警察们立刻搭起帐篷将每日物资放进去避雨,但风大的有离谱,帐篷还没等撑起来,就被抄着底座一块卷起甩出去远,士兵们只得几个人合起来搭建一个帐篷,终于摆弄好了,还没停来喘口气的功夫,忽然一阵怪异的低吼声突然从黑暗深处传来。
几名士兵下意识互看一眼,黑暗中,大家各自握紧了手中的枪和捕猎器同时对准黑洞洞的雨夜,然而还没等他们有所反应,倏地一阵浓重的腐烂腥气一闪而过,不知从哪冒出来的丧尸只瞬间就一口咬断了其中一名士兵的脖颈,伴随着‘咔’的一声响,丧尸原本紧闭的眼皮之,露出那双已经猩红的双眼。
“啊!”——
惨叫声混合着一阵暂时还不起眼的大火,同时从大雨中窜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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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继续说你的。”
重案组大厅内,李局依旧保持着昨晚的气势和姿势,嗓子因为长时间没休息而变得有沙哑,他说完还对薄子敬摆了摆手,皱眉道:“说梁策并不是这第五个受害者,依据是什么?”
薄子敬:“今天我去见梁策的时候,他专门跟我提到关于毒牙的那些事情,他用五年的时间调查,一年的时间去跟踪,别拍到了这三张照片,仔细析的话会发现这几张照片,是存在很大的相同点的。”
“怎么说?”
“首先是拍摄时间上,别是:2019年9月9日、2019年12月9日、2020年4月9日。其次是拍摄地点:延安路的海明大厦、滨河路的峰会广场以及,南北高架桥的纺织城。”
薄子敬分别在那几张照片上点了点:“从梁策口中得知,之所以每张照片的拍摄时间是九号,是因为他父母正去的那天正好是二零零六年八月九号,当时车祸发生之后,梁策的父母并不是当场死亡的,而是在icu住了半个多月之后才彻底失去了生命体征,而这几个地点,恰好也是区域当地最大的批发市场。梁策父母生前是做服装批发的,所以经常会在这几个批发市场来回进货,钟旭之所以选择这几个日子并且出现在这几个地方,还能轻易的让梁策拍到自己,说明早就已经知道他在暗中调查,刻意让他拍到自己,恐怕就是为了日后这几个案子提前所做的铺垫。”
他说着忽然用白板笔将上面几个文字圈了起来:“从何志朝开始到沈湘平,我们抛开金水土火四种死法以外,从位置上来看,正北、正西、正东、西南。正好对应了五中的各个方位,那么最后一位受害者的死法,一定会遵循剩余的‘木杀’去进,但五中,木对应的方位是东南方,而梁策所在的住所及工作单位,都在正北方向,所以这是其中一点不符合第五位受害者的条件,其二。”
薄子敬顿了顿,继续说道:“何志朝今年五十六岁,这个年纪已经完全被归入到了龄化,吕天天十四岁,正值青少年时期,而赵旭华不过中年,却身患尿毒症,沈湘平年纪也不大,却是个被截过肢的残疾,这样一看,不难分析出第五位死者的大概情况。”
大家都还明白他的言之意,钟宇忽然开口道:“弱病残么?”
薄子敬点头道:“从正面角度看,这人似乎都跟毒牙之间有或多或少的恩怨与联系,但我想,以他的性格,跟他结过梁子的人应该不在少数,但为什么偏偏选中的是这几个人?”
他拿起桌上一沓厚厚的档案甩了甩,说道:“我今天让庄力特意调了一份这几位死者的身份信息,查了一他们的生日日期,发现这几个人的出生日期都是某月的初五、十四和二十三这三天。”
“这又是什么说法?”陆斌忍不住问道。
“古人说,初五十四二十三,年年月月在人间。”钟宇回答道,他从昨晚的角落位置坐到了一众警察中间,此刻双臂环抱在一起,长眉轻皱着,半边脸被黑色口罩遮着,只能看到说话间嘴巴轻轻翕合的动作:“这三个日子被称作是月忌日,也是大凶之日。月忌日不止是孩子出生禁用,包括搬家,结婚,开业,升官,船出海通通忌用。这三个日子通常被用于古代皇帝登基的日子,所以普通百姓是没有资格去乱用的,否则会遭遇到很大的灾祸。”
“我擦?这么说来,难道这几个人是命中注定会被谋杀?”有人接话道:“不是吧不是吧,我特么也是十四出生的啊......”
“这不过是一种比较迷信的说法,不用太当。”钟宇淡淡道,转而问薄子敬:“所以是跟月忌日有关吗?”
“嗯。”薄子敬说道“虽然这是一种非常迷信的说法,但凶手显然并不这么认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