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轴是真的。”音忍村的边境哨所里的一名忍者打开我的卷轴仔细看着:“但是为什么兜大人会让这样的垃圾进来。。”
“。。。”
不生气不生气，来的时候已经作好心理准备了。。这个木叶村北面的小国家，果然民风很淳朴啧啧。“咳咳既然卷轴是真的，您能不能先把苦无放下。”我伸手指指比在我脖子上的苦无。
“也罢。是来自木叶村的叛忍么。”领头的忍者轻蔑地看我一眼，挥手让手下把武器放下:“你都知道些什么情报，有什么才能？”
“不知道什么情报。。因为我才只是下忍。”我低头避开音忍们犀利的目光:“我会体术，会一点点忍术。。”变身术替身术也算哈。“。。身体健康查克拉量充足。”
“还有呢。”其中一个音忍把手里的刀握得紧紧的，好像下一秒就要冲上来砍我的样子。
“我。。会做饭。”我被周遭的环境吓得有些懵:“会写文章，能正常与人交谈。”
“。。。”
“咳咳。。既然是兜大人的命令没办法违抗不能随意处理掉你，”领头的音忍一脸便秘:“北方据点最适合你这种人了。健康的人类，是实验的好材料。”
“。。。”诶你刚刚说什么实验材料。。
身边的一个音忍走上前来要抓我的胳膊，我下意识地要躲。
“你们在干什么。”门突然开了，清冽的男声在房间里响起:“不是吩咐过你们，拿到卷轴以后，先通知我。”
“。。兜大人。”
看着屋子里的人都恭恭敬敬行着礼，拽着我的人心虚地松开了我的胳膊单膝跪下:“大人。”
兜学长。。原来是个小领导？
“咳咳。。兜大人。”很怂地学着其它人的样子单膝跪下，余光瞟着兜。
。。这人眼镜片反光，嘴角还有一丝诡异的弧度。
笑什么笑，该不会是看上我了吧。。
。
。
“这么说，除了那半张照片，其余的你什么都不知道。而且，”躺在手术台上，我有一搭没一搭地问着问题。“脑内的符咒非得这样才能去除么。”
“你话太多了，葵。”兜淡淡地往针筒里推一管子药水:“用查克拉解封是不可能的。”
“。。要不还是算了吧。”被束缚带绕了两三圈的胳膊完全动弹不得，我都忘了自己是怎么被他绑在手术台子上的。。“你想啊学长，你要是一不小心手抖了，把我脑子搅成浆糊怎么办。”
兜面带笑意:“相信我这个人很难么。”
“嗯，很难。不过我不信任你的话，也不会来这里了。”把目光从兜的俊脸上移开，我皱眉盯着胸口处的咒印:“就算如此，骗我说这个东西没有危害的也是你吧。都是大蛇丸那个变态。。”
兜:“其实，音忍村是大蛇丸大人的忍村。”
我:“。。。”
兜:“你不知道么。”
为什么从来也没人告诉我有这一回事啊啊！是那个杀掉三代目火影的大蛇丸。。。啊不对大蛇丸不是风影么怎么变成音影了。。
噗音影。。好难听。
“大蛇丸大人不是风影，四代风影在之前就被大蛇丸大人干掉了。”兜抿嘴笑笑:“嘛，因为身份特殊的原因，木叶村的大家都不告诉葵这些事情呢。好可怜。”
。。居然知道我在想什么，不愧是间谍。
这样一来卡卡西一定会误会的。果然忍者跳槽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我感觉我脸色都变绿了，不夸张的描述一下，我现在的脸色一定和吃了屎一样难看。
“哼。。”兜似笑非笑地轻哼一声，轻轻拂过我手臂上密密麻麻的疤痕，手指按在我胳膊的某一点:“后悔了？”说话间，麻醉针的针头刺进了我的皮肤。
“。。有点。总之。。”葛优瘫在手术台上，我有气无力地:“总之那个药师寺天膳是个难搞的家伙，谢谢你帮我找到了去处。”
虽然不是什么好去处吧。。
“不客气。”没有再继续注射麻醉剂，兜嘴角的笑意消失了。“事到如今还说感谢，你真是奇怪的家伙。”
“你是个好人，兜学长。”我感受着胳膊上的刺痛。“只是你自己不知道而已。”
“被人这样对待。。”兜只是低头看着我双臂上的疤痕，然后俯下身子端详我的脸:“应该很容易分辨好人和坏人。。那么为什么会断定我是好人呢。”
“细微的表情。”我眯眼看着突然凑过来的兜。他镜片下的两只黑眼睛闪烁着莫名的期待。“虽说大部分时候学长的表情都是假的，但是有的时候不是，比如说现在。”
兜怔了怔，随即一抹笑挂在脸上:“是吗。”
咳咳其实我是瞎猜的。。
“那么。。”兜学长凑得更近了，他的刘海垂下来，扫到了我的额头。“现在如何。我的表情。”
银色的发丝。。。
恍惚中脑海里突然出现了那个人的脸。
“卡卡西。。”我口里下意识地喃喃道。
“呵。。”兜眯起眼睛，伸手抚摸我的脸:“我和卡卡西，很像么。”
“啊哈哈。。哈。没，没有的事。”被他突然变得亲密的举动吓的有些结巴，我抻着脖子尬笑:“学长你靠太近了，我不习惯。”
“会习惯的。”兜直起身子一改嘲讽的表情，淡淡地说着，把麻醉剂缓缓地推进我的血管里。
“打麻醉的时候怎么不和我说一声好让我有心理准。。。”
话还没有说完，我眼前一黑什么都不知道了。
。
“这就睡着了啊。。对药物很敏感的类型。。”兜掏出笔记本记录着。写完最后一个字，他把工具收起来，没有再看一眼手术台上的少女，径直走出了房间。
不了解自我存在意义的他，只是在通过各种实验证明自己的存在。
去除符咒什么的都是骗人的，原本只是打算把那双眼睛摘下来研究而已。
“没有兜学长，我什么都做不了。。”
在死亡森林里，见到他的时候她欣喜若狂扑到他怀里的样子，就像绝境逢生的小兽一般。还有，那句话。
他承认有一点动心。
虽说只是一点点而已。
但是也足以让他下不了手。
“没有我就什么都做不了。。么。”兜停下脚步。
所谓存在的意义。。。
。
。
“新的身体契合得很好，大蛇丸大人。”把药瓶放在托盘上，药师兜面无表情:“佐助的事情，也耗费了不少的人力。目前就只等下一次的转生了。”
“哼。。转生忍术也不过如此。药师寺天膳，这世上居然有不靠忍术就可以拥有持久生命力的人。嘛，这个暂且不谈。”房间里灯光昏暗，黑色长发的男人靠在椅子上声音沙哑:“你瞒着我做的研究，有什么结果。”
“很抱歉，大蛇丸大人。”兜单膝跪下，恭敬地弯下了脊背:“那一个毕竟是伊贺一族唯一开眼的，研究进程可能会很长。”
“那她的眼睛呢。”大蛇丸勾起嘴角:“身为医疗忍者，你不会不知道解析瞳术的步骤吧。”
“是，我明白。”兜抬头，眼睛笑成了两弯月牙。
“真是让人厌恶的表情。。”大蛇丸脸上的笑意消失了。“嘛，我都习惯你私下的小动作了。但是不要太过分。”
“比起写轮眼的力量。”兜转身背对大蛇丸，“破幻之瞳的瞳力根本不值一提。为什么大人还要故意留下那个咒印。”
“呵呵呵。。”大蛇丸笑声沙哑:“只是觉得有一点有趣罢了。”
。
。
“啊！”做。。做噩梦了！
总之醒过来就好。。
因为麻醉的原因，就算是醒过来也还是有些晕。。
“昏睡了大半天，果然是药物敏感型。”兜坐在一旁的凳子上单手托腮，好像在观察我的反应。
“兜学长！这个！”我有些期待地指指自己的脑袋:“符咒去掉了没有啊！”
“失败了。”兜干脆地回答。
我:“。。。”虽然很失望但是也情有所原。。
“其实。。”看到我有些失落的表情，兜好像要解释什么。
“学长。”打断面前人的话，我一脸凝重:“那个大蛇丸会不会把我抓去研究，我该怎么办！”
“你在说什么啊。。”兜脸上浮现出听到了笑话但是要维持形象不能笑的憋屈表情:“大蛇丸大人一般不管理音忍村里的事务。”
诶？
意思是我属于音忍村一般的事务。。完全不用担心被大蛇丸解剖因为我废柴到连被解剖的价值都没有。。。
如释重负的时候，感觉到一丝蛋蛋的忧桑。。
。。不对，大蛇丸还在人家的身体上留下了这个查克拉的印记！
“那那这个怎么办！”指着胸口的咒印，我还不放心。
兜:“那个啊。。”
我紧张:“怎么样？”
兜:“很多人都有的。”
很多人都有的。。多人都有的。。人都有的。。。都有的。。。
“都有的。。。”慢悠悠从床上下来，因为麻醉药的作用，我双腿一软，双手撑地跪在了地面上。“居然对我的身体一点兴趣都没有。。。”
“所以说你的重点到底在哪里。。”兜少见地发出了吐槽，但是后面还不忘补充一句:“不要担心，以后会变好的。”
“那。。”我一脸期待地抬头:“学长你还是看的上我的？”
兜玩味地打量着我，缓缓开了口:“不，我对你没有兴趣。”
我:“。。你真实在。”
兜:“感谢夸奖。”
“。。。”我没在夸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