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七章、我想你了
因得昨夜春宵,今晨叶昰倾却是爽利得很,美滋滋就踏上了回济世阁的路,唯独景湉期觉着手有些酸。
过不了几日,叶岐带着二人回了岑州山外的别苑里拜祭了叶昰倾的祖母夏氏,而后只道自己要在此处清修一段时日,便打发二人回济世阁了。
虽说叶岐平日里并不怎么干涉二人,但是家中没了家长,还是会没来由的觉着轻松。
二人又是新婚,叶昰倾又是精力旺盛的时候,又善于研究,便也拿着治学的态度与新婚的妻子好好研习了一番男女之事,过了两月,景湉期似乎也能适应叶昰倾了,方才寻得一点夫妻之事的乐趣。
只是这两月她也并没有闲着,谁曾想济世阁的少夫人竟是这么快就接手了阁内诸多事务。新婚不过一月,就开始查账了。
唯有负责账目之人心里明镜似的,毕竟这夫人早年间就查过,如今不过是重操旧业而已。这大约就是迎娶济世阁自家人的好处了。
济世阁除却各处田庄铺面的账务,最为机要的就是它的信息情报网,以及各种神出鬼没的侍卫。这些东西虽说叶昰倾也与她讲了些,但是主要负责人此番却不在岑南,却要等年底进了京城才好引荐。
叶昰倾新婚之后与景湉期腻歪了两个来月,却是又开始忙了起来,想是老阁主叶岐逐渐退居幕后,叶昰倾已然成了家,好些事情便要他出面处置。
只是景湉期也想不到他就这么一走,竟是走了整整一个月,七月初一走的,八月初一也不见回,也不知能不能一道过八月十五。
这一月里景湉期帐也算得差不多了,恰逢济世阁的医官要重新雕刻经络小人,景湉期从库房里翻出一截象牙,画了一对活灵活现的图样,要这匠人给自己雕一对娃娃。
男娃娃像是叶昰倾,女娃娃像是自己,用着自己先时给叶昰倾绣腰带练出的手艺,再加上先前剩下的边角料,给两个娃娃做出了两套喜服。
古代社会还真是无聊,没了叶昰倾在身边说说话,景湉期竟是重操不知多少年前的旧业,开始玩起娃娃来。
她百无聊赖的趴在窗前,开窗卷帘,就着窗前的琉璃灯的光,晃了晃手里的女娃娃,对那男娃娃说道。
“叶昰倾,我想你了,你什么时候回来……”
一时间竟是真的有几分闺怨的模样。
“我知道了……”
熟悉的声音刚落,景湉期便被人一把抱了起来,吓的她连娃娃都掉了一个。
叶昰倾身上可以嗅到水汽,头发都是湿的,显然是刚从汤池那边回来,若是从侧门进来,这么大的院子,天色又黑了,景湉期自然不知。
“你头发还没干呢!”
显然叶昰倾也是想她的,现下已是把她放倒在床上,亲得她险些喘不过气。
“你再说一遍可好?”
她笼在叶昰倾身下的阴影里,倒也坦诚得很,便一字一字又说了一遍。
“叶昰倾,我想你了。”
不想此人竟是像磕了药一般,却是比先前还更要热情,景湉期都怀疑今日会不会直接被他给吃干抹净。直到叶昰倾的手已是十分麻利的开始解她的腰带,景湉期方才惊觉!
“不成不成!我这几日,我月信来了!”
景湉期疯狂的挣扎,总算在血染当场之前,将此事叫停。
弱弱且心虚的说。
“我……我手借你……”
于是半路被打了岔的叶昰倾只得草草了事,事后因为不尽兴,又抱着妻子好生亲了一会儿才作罢,反是勾的景湉期难受。
“先前你走的时候我就是……”景湉期有些委屈,谁知道叶昰倾这时候回来,也难怪他如此,走的时候就没喂饱,又出去饿了一月。
“这几日先饶了你……”
叶昰倾愤恨的啃了啃她的肩头,只盼着这几日赶紧过去。
等过了她月信那几日,这少阁主显然一言九鼎,没有把她放过了去。景湉期也特别体验了一番,什么叫做小别胜新婚,以至于自己后面好几日都累了个半死,毕竟每日他都要闹到半夜。
叶昰倾最近那么忙,一直在外间处理各项事宜,也是因为他们过不了多久就要北上京城。
才过了八月十五,济世阁的下人们便开始准备此去京城需要带的东西,满满装了好几车。这些车队倒是比景湉期还有叶昰倾这两个主人家还先踏上了北上的路程。
自岑南往帝京这一段路途,景湉期已经不算陌生,有时走到一些地方,甚至还能记起早年间的景致,山水依旧,却又物是人非。
这次上京的一路上,两人分外悠闲,反正京城那个地方能晚待一日是一日。二人不是去这里赏景,就是去那里看花,磨磨蹭蹭都到腊月里了,若不是嫌弃冬日在外赶路难受,恐怕这二人还能直接在路上过年。
京城之中向来只有热闹份,若是风平浪静,那才显得诡异。景湉期和叶昰倾才入京不久,官宦之间便又有了流言蜚语,华阳公主所出的那一个女儿,和驸马并不相像。
刚听到这个留言时,景湉期就觉得奇怪,刚出生不久的婴儿,大多看不出多少模样,就说这孩子在成长过程中样貌也是逐渐会变化的。
她算了算华阳公主的产期,满打满算,她生下的这女儿也不过半岁,怎么就可以如此确定与驸马不像了呢?
况且能见到孩子的人又有几个,若不是有人故意放了风出来,那才见了鬼了呢!
在她与叶昰倾未成亲之前,便提过此事。
景湉期晓得此事必定是个暗桩,现下背后的人肯定想拿这一个事情来做上一点文章。
“少阁主,为何您对华阳公主孩子生父的身份,竟可以如此肯定?”
那一夜躺在床上,景湉期又问,毕竟人家屋里的事,叶昰倾又不可能让人时时监视。
“当年华阳公主想要寻些与我长得相像的人,我便帮了点忙,找了几个送过去。”他十分坦然的回答了这个问题。
“您也真是……”
她想说他这个人实在是太坏了,但是想想若是自己不坏一点,指不定被谁剥皮拆了,连一滴血都不剩下。
“我只是想着送几个人过去给她打发时间,这样她也不会来烦我了,谁知道,竟会如此呢?”
黑暗中叶昰倾面上的笑意看不清,显然这样的状况他也意识到了。
“这件事情虽说算不得捕风捉影,虽说华阳公主跋扈,想来弄这事的人,又是要对付东宫?”景湉期还是有些想不通关节,搞不好圣上会因为太子被连累,反而生了怜爱之心。
“总之他们的这些事我们不必掺和,我只是想着这件事未必是三殿下做的。”
叶昰倾把她的纤纤素手拉过来。
“你还嫌不累吗?早些睡吧。”
“你这话说了一半叫我怎么睡?圣上总共就那么几个孩子,也就只剩那两个了。”
黑暗中景甜期用手指先比了一个一,又比了一个六。
叶昰倾用食指挠了挠妻子的掌心。
“果然这些王子皇孙算都不简单,咱们睡吧!”
大皇子分明已经去了封地,竟然还可以插手京中之事,只是他此番的做法倒也不像是为了拉谁上台,竟然像是专门报复皇后。
华阳公主那性子,当皇帝的赵溶,自然也知道自己女儿是个什么货色,就算她做出了这种丑事,圣上也不会直接把帐都算到太子头上,但是作为公主的母亲皇后娘娘那可就说不准了。
在府中休整几日,缓解了身上的疲劳。
景湉期便去拜访了六殿下一家,现在看来六殿下的‘情况’已经比先前好了许多,起码不会像以前那么傻兮兮的吃果子。
但是和常人终究不能,时好时坏,大部分时候是坏的,就算好的时候,那个‘智商’瞧着也不如常人。
当然,她也是去贺喜的,顺便给韩玥英把了个脉,既然赵易‘偶尔’恢复,自然可以让妻子怀孕了?
这韩家姐姐都快四个月了,肚子还藏的挺好!
她也实在是佩服这个殿下,竟然能将戏演这么长时间还没出纰漏,却也是十分的不容易了。
瞧着年关渐渐近了,景湉期又去找韩玥英玩,顺便给他们送点年货。
毕竟在这京中她实在找不到人说话消遣,叶昰倾到城郊的庄子上去了,却也不知是去布置什么大事,他没说,景湉期自然也没有问。
反正家中无人,景湉期便在韩月瑛那边吃了晚饭,回府时天色都暗了,大街上空空荡荡的。
济世阁的车架忽得被拦住了,景湉期的头都在马车壁上磕了一下。
“求求你,救救我的孩,你救救她!”
景湉期刚掀了帘子,就见对面那辆马车上冲出一个人来。
来人鬓发散乱,面上残妆斑驳,如果不是那服侍的宫女身上的宫装,谁又知道她是华阳公主呢?!
公主出行,竟是只用了这么小旧的一辆马车?
景湉期就着夕阳昏黄的余晖,隔着一条街,也见她怀里的孩子软作一团,就知道事情不妙。正欲上前,却被忽然从一旁巷子里冲出的侍卫拦住了去路。
“娘娘已是传了御医,叨扰世子妃了。”
说话的人正是公主的驸马黄皓,显然是不会让景湉期去看一眼那孩子的。
济世阁的人便只能这么眼睁睁看着华阳公主又被‘请’了回去。
景湉期原本以为华阳公主会大哭大闹,不想一路上竟是安静得出奇。
“不关我们的事,且我们也管不了,传个信给世子,让他早些回来,天要变冷了。”景湉期对随车的侍卫,低声吩咐道。
那侍卫离了队,隐没在了京城的巷子中。
景湉期也想不到。非但是京中的天变冷了,自己的天也变冷了。
王府门口,她方才下了车,便有家亲自来回话,今日有人递了帖子来,这人虽算不上什么达官显贵,却也和王府有关,正是俞凡儿所嫁之人的陈家。
她就着管家手里的灯笼把那帖子一看。
即刻转身又上了马车,催促到。
“去何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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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岁悠这个长公主,当的真是太失败,除了脸好看之外一无是处!
木头一块,草包一个
名声还差得很……
克死了爹、妈外加两任未婚夫!
好不容易招了个驸马,长得好看、温柔、深情、有才!汴京三杰!
但……
造反当了皇帝……
这……
她也算克死了国家。
实在是‘天克’第一人。
上辈子她就郁闷啊,才三十岁就真的
郁闷,死了!!
重活一世赵岁悠也想明白了。
……
你们不是常夸我乖、听话、典范?
来,王子皇孙,满朝文武,大家都要乖、听话,咱们一起做典范!一个都别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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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了,最可恶的是那个道貌岸然的驸马沈亦,装什么一往情深?演个鬼的谦谦君子?
你个狼子野心的家伙,看本公主怎么怼你!撩你!调戏你!
……
然后赵岁悠悟了……
还真是见鬼了!
这沈亦,竟然对她……
是!真!爱!
……
事后,当事人赵岁悠心虚的表示:
“先前是人家看走了眼,不过……要是夫君没那么毒舌就好了。”
沈亦笑的宠溺:
“公主又何曾对我客气过?”
……
1v1,双重生之后,暴露本性的毒舌夫妇,爱好,互怼调情!
公主智商正常,上辈子只是懒得说。关键是,人美!特别美!非常美!就算被嘲讽是木头,也不能否认的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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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后,面对前任皇帝李构,司徒珺只有一个想法。
李构你个狗玩意儿!
你杀我全家,老娘灭你的国!!
爱我?
呸!有多远滚多远!
……
当年,李构是最会说情话的。
父亲战死的时候,他说,珺儿,将来我就是你的依靠。
长兄战死的时候,他说,珺儿,我这辈子会对你好的……
三弟战死的时候,他说,珺儿,此生我必定不负你!
兵临城下,魏军无帅之时,他说,珺儿,若你能率军击溃敌寇,凯旋之时,你就是我的皇后!
……
她血战到底,死守百姓山河,艰难得胜!
最后等来的是狗皇帝的屠杀,邺城的百姓无一幸免,好狠毒的一石二鸟!
……
她送李构走的那天,阶下人伏小做低,苦苦哀求……
李构:珺儿,你有没有……
司徒珺微笑着颔首:
知道了!
爱过!
陛下可以上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