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书屋 > 豪门 > 老攻小我十二岁 > 30、第 30 章

30、第 30 章(1 / 1)

造反了!

这是江与别的第一个感觉。

不是真的亲吻。

这是江与别冷静下来之后的认知。

虽然站在陈玄的位置看过来的确很像是两人在亲吻,但是肖恪在吻下来的一瞬间就将嘴角两侧的拇指垫在了唇瓣上。

肖恪亲吻的是他的手指,江与别也是。

但即便如此,是不是也不太合适?

大脑像是被注入了一车的混凝土,江与别完全想不出一个思路来对抗眼前的这场比戏剧还要戏剧性的变故,他甚至都不知道要不要推开肖恪,好在肖恪也没有维持这个姿势太久。

几秒之后,肖恪放开了江与别,转过身看着陈玄,眼里的不屑和嘴角的冷笑都入木三分,淡淡开口:

“现在信了吗?”

陈玄走了,门口空荡荡的,连走廊里都没有任何的声音了,太静了。

肖恪背对着江与别站在原地有很长一段时间都没有回过身来,连门也没有关上,倒是这段时间让江与别从这种失控的感觉中回过神来了,他缓缓直起身离开背靠的墙壁,看着肖恪:

“把门关上。”

肖恪回头看了他一眼,很闪躲,但人却很听话,将门关上了。

他面对陈玄时那满身的戾气在转身看着江与别的时候成了遇水即化的糯米纸,褪去的干干净净,甚至耳朵都红了。

江与别发现了,肖恪实际上是个脸皮厚的,再尴尬的事情都不带红一下脸的,但耳朵却很能出卖他的真实情绪,是他身体最诚实的部分。

“时间……时间不早了,我先睡了。”

肖恪撂下这句话便准备落荒而逃,江与别见此只是冷哼一声,淡淡道:

“你再往前走一步,这个月的工资就真的别想要了。”

这不是江与别第一次拿工资的事情来威胁他,但是哪一次也没真的付诸于行动,肖恪本不应该继续上当,但还是乖乖停下了脚步,倒不是怕扣工资,只是他听出江与别的语调和其他任何一次都不同。

凉凉的,带着威胁的味道。

肖恪没动,就那么背对着江与别站着,除了那两只红透了的耳朵,没谁能看的出他真实的情绪,表情冷酷的依旧能出去随时跟人打一架。

脚步声在身后响起,江与别走了过来,缓缓踱步到自己的面前站立了,肖恪的眼神想躲,却不被允许。

“看着我。”江与别说。

肖恪倒是听话,缓缓抬起头看着他,可能是因为长相偏冷的原因,江与别总觉得他是在挑衅,但眼神是软的,让江与别想起了金毛,不过这只是表象,在自己面前的根本不可能是温顺的金毛,他是狼,只不过还没长大,是只狼崽子。

金毛也好,狼崽子也罢,这些江与别都不是很关心,他在意的是有些话已经到了必须要说清楚的时候了。

江与别看着肖恪,脸上虽然带着笑意却莫名的让人觉得很危险:

“想坐着谈还是就这么站着?”

“听你的。”狼崽子很乖。

“行。”江与别笑笑:“那就我坐着,你站着。”

肖恪:“……”

江与别迈步去了客厅,肖恪缓了两三秒的时间才迈步走过去,江与别坐在客厅里最大的那张沙发的最中间,颇有一股山大王的意味,肖恪就站在他对面的位置,小心翼翼的看了他几次,几秒后蹲了下来,江与别被他的动作搞的有点懵:

“你做什么?”

肖恪看着他:“你不是不喜欢仰视别人说话吗?”

江与别:“……你说的对。”

肖恪不说话了,江与别也没立刻开口,只是看着肖恪,审视打量的目光让肖恪有点不舒服,这个时候的江与别对肖恪来说,无异于是拿着铡刀的刽子手,随时都能挥刀而下要了自己的命。

他想要个痛快,但江与别却迟迟不发声。

江与别不是不出声,他只是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眼前的肖恪蹲坐那里,表情忐忑,眼神闪躲,跟刚才将自己压制在墙壁上的样子完全不同,一个乖的像孩子,一个强势的像……像一个他拒绝不了,也反抗不了的巨人。

“我刚才没亲到你。”或许是等待的滋味儿太煎熬了,肖恪主动出了声。

江与别从混乱的思绪中回神,微微叹息一声,指了指旁边的沙发:“坐吧。”

肖恪看着他,想在他的脸上确定他是不是开玩笑,后来发现不是,他是真的想让自己坐,但即便如此肖恪也没敢,只是小幅度的调整了一下姿势:

“我还是蹲着吧。”

江与别没忍住笑了出来:

“坐吧,不骂你。”

肖恪坐了,但没坐沙发,直接盘腿坐在了地上,江与别笑了笑也没纠正他,直接开口:

“为什么要那么做?”

“亲你吗?”

江与别点点头。

“我没亲到。”肖恪解释的很小声。

“我知道。”江与别说:“我想问你为什么会想到用这种方式,你本身……不觉得委屈吗?”

肖恪的眼神里带了点疑惑,似乎不太明白江与别这么说是什么意思,不过前一个问题倒是很好回答:

“陈玄三番两次的找你麻烦,无非就是觉得你身边没人,自己还有机会,如果你身边有人的话,他是不是就不会这么来骚扰你了?一劳永逸的办法,为什么不试?”

江与别笑了下:“万一不是一劳永逸呢?”

“你怎么知道不是?”肖恪问他:“陈玄刚才不就是见我亲你就走了吗?”

这句话说完,江与别没说话,肖恪可能也感觉到了一点羞耻别过脸去,江与别觉得这小孩儿挺好玩儿,之前在北城那一次意外都失魂落魄的感觉被掏空了一样,现在这么主动的亲下来,虽说没有亲上吧,但到底比之前那次猛多了,他却只是有一点点的不自在。

有些事,真的是自己想多了吗?

江与别静默几秒:“肖恪。”

“嗯?”或许是江与别的语气中多了几分认真,让肖恪的神色也有了些许的忐忑,看着他:“怎么了?”

“刚才亲我是什么感觉?”

肖恪耳朵更红了:“我没有亲到!”

“你不用一直强调这件事,亲没亲到我也是当事人,我只是想问你刚才的感觉,不委屈和别扭吗?”

肖恪看着江与别:“为什么会委屈?”

“你不是对同性恋很排斥吗?既然这样的话,为什么要……”

“我没有。”肖恪有些急切的打断江与别的话。

肖恪很清楚是自己之前的一些行为让江与别误以为自己对同性,甚至是对他都很介意,所以才会在这段时间里一直有意无意的和自己保持距离,肖恪不擅长解释,所以想要用实际行动来表示自己真实的想法,但现在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肖恪也不可能继续沉默。

“我没有对同性恋排斥,你喜欢男人或者女人都好,我没有介意,从来没有过。”

“嗯?”江与别有些疑惑:“我记得你之前表达过对喜欢同性这件事的看法,你当时用的词,我没记错的话应该是恶心?”

“我是说他们的行为恶心,不是喜欢同性这件事本身。”

江与别看着肖恪没说话,心里却打起了鼓,所以这孩子到底是直的还是弯的?

“我知道我之前有一些行为可能让你误以为我对喜欢同性这件事排斥和介意了,但我真没有。”肖恪看着江与别,表情有些委屈巴巴:“不然你觉得为什么我这几天都一直贴着你,我就是想……”

“你等会儿。”江与别打断肖恪的解释:“你这几天在我面前这么烦人,就是想让我知道你不介意我喜欢男人这件事?”

肖恪的脸有点变黑:“我烦人?”

“不烦人吗?”江与别笑了下:“我候场的时候你就搬个小马扎坐我边上,紧紧挨着我,我甚至都怀疑你要坐我腿上来了,我喝个水你都想喂我,还有我换戏服的时候,你当我是残废不能自己换是怎么回事?一直要帮我。”

肖恪的脸已经彻底黑了,看着江与别的眼神像是随时能扑过来打一架,但江与别却完全没在怕的,认识肖恪这么久,又怎么会不知道他也就是看着吓人,其实心里很软很软。

“好了。”江与别看着脸黑的肖恪笑了下:“所以,你不介意我喜欢男人,对吗?”

“我为什么要介意?你喜欢的又不是我。”

江与别被噎了一下,这话听起来的确没错,但不能细想,不然总觉得像是抱怨,或者是吃醋?

“所以,你是不是直男?”江与别又问。

肖恪看着他:“直男是什么意思?”

“喜欢女生。”

肖恪摇摇头,江与别惊的差点从沙发上站起来,不过也差不多了,他的后背离开椅背,眼神带着点不可思议的微微前倾身体,虽然两人中间隔着一张矮桌,但是距离还是拉近了不少。

“你也喜欢男生?”江与别能意识到自己的声线有点紧绷。

肖恪继续摇头。

江与别:“……”

“我没谈过恋爱,我也没喜欢过谁。”肖恪说:“我不知道自己喜欢男生还是女生。”

江与别闻言静默几秒,放松了身体,又靠回了沙发椅背上,看着肖恪笑:

“小孩儿,你学霸的脑子都用来做什么了?喜欢男生和女生这个问题并不复杂,也不一定是非得恋爱,或者喜欢上谁了才知道的,打过飞机吧?有过性冲动吧?你平时喜欢看女生还是男生更多一些这些你从来没注意过?”

肖恪的耳朵已经能红的滴血了,他从来没有想到江与别会这么脸不红心不跳的跟自己说这些事情,一时间愣在那里,完全不知道该做什么样的反应。

江与别看着肖恪的耳朵,止不住的笑意涌上嘴角:

“你……该不会到现在都还没有打过飞机吧?”

说着视线便缓缓的移到了肖恪的下方,啧了一声:“你是不是不太行?”

“江与别!”肖恪近乎狼狈的从地上爬起来,怒瞪着江与别想要说什么,但最后却什么话都没说,转身快步回了自己的卧室,江与别的笑声从背后传来:“好好想想啊小朋友。”

回应江与别的是肖恪狠狠甩上门的声音。

江与别微微的笑,几秒后脸上的笑意才渐渐淡了下来,又恢复到了陈玄来之前的冷漠,他在沙发上坐了很长时间,静静的享受着这份夜深人静的安静,直到旁边的手机传来10%低电量的警告他才回过神来看着手机,喃喃自语说了句:

“又要过年了啊……”

——

肖恪因为江与别那些没脸没皮的话,几乎一整夜都翻来覆去的睡不着,但江与别的话虽然没脸听,但仔细想想也并不是没有道理,肖恪躺在床上开始回想自己这几年,究竟是关注男生更多一些,还是女生?

但他想来想去,都没有答案,毕竟他以前的生活让他几乎没有时间关注这些方面,家境不好,性格孤僻,在班里也是独来独往的,很少跟谁说话,更没谁向他表达过这方面的意思。

至于性冲动和打飞机,他又不是真的有毛病,怎么可能会没有过,可这种事情一定需要个幻想对象吗?

肖恪从来没在自我纾解的时候幻想过谁,只是憋着了,想释放了才草草打发自己,没想过谁,甚至连个画面都没有,不是没有想象力,是他根本就没看过有关于这方面的任何影片,也想象不出来。

或许可以看看?说不定会有点什么启发。

肖恪手机都拿起来了,却又放下,觉得挺没劲的,他又没准备谈恋爱,为什么一定要搞清楚这个呢?

不管是喜欢男生还是女生,等那个人出现的时候,他不是自然而然就知道了吗?

想通了这件事,肖恪便释然了,准备闭上眼睛休息,但或许是有些事实在是想的太认真了,以至于他身体起了反应,18岁的男孩子有冲动是一件再正常不过的事情,肖恪自然明白,但大多数时候他会无视,不会轻易放纵自己。

这种事转移注意力后冲动就会慢慢缓下来,肖恪也一直都是这么做的,除非忍不住,但很少有忍不住的时候,今天晚上似乎是个例外,他都把课本上的细胞生物学要背的知识在脑子里过一遍了,某个部位却还是很精神。

肖恪叹出一口气,静默几秒后还是把手伸了下去。

或许是意识里并不想这么做,但身体一直在强迫自己,所以肖恪这次的自我纾解极其艰难,完全没有任何觉得舒服的瞬间,甚至都有点出不来,他烦躁的加大力道也无济于事,最后想要放弃的时候突然听到卧室外面传来了江与别的一声咳嗽。

就是这声咳嗽让肖恪瞬间到达巅峰,速度快到他准备好的纸都没派上用场。

客厅里已经没了声音了,江与别应该是回屋了,但肖恪却一直躺着许久都没动作,他并不是被吓到了,他只是没想明白为什么刚才那一瞬间出现在他脑子里的画面是自己亲吻江与别的画面。

可能那是他这辈子仅有的亲吻吧,肖恪想。

不管怎么说弄脏了内裤还是要去洗的,但肖恪住的房间是次卧,并没有带卫生间,他需要走出卧室去外面的客卫,打开门之前侧耳聆听了一下客厅里的动静,并没有听到任何的声音之后才悄悄的打开了一条缝。

客厅里很黑,只有落地窗外的霓虹洒进来的一点光亮。

江与别应该是回房间了。

肖恪放了心,缓缓地从卧室里走出来,快步走向洗手间,完全没注意到有个人正手执一杯红酒坐在落地窗前的藤椅上,闻声缓缓回过头来看了肖恪一眼。

鬼鬼祟祟的,做什么?

肖恪上了个厕所后才站在洗手台前面搓洗内裤,搓洗的并不认真,甚至有扔了这条内裤的冲动,因为上面的痕迹总在有意无意的提醒着他刚才的羞耻,他从来没有哪一次的纾解是这么狼狈的。

但是这条内裤是上个月刚买的,欠着江与别那么多钱,他不可能再浪费,大不了这段时间都不再穿这条了,等什么时候忘记这件事的时候再拿出来,这么想着的时候肖恪便加快了手中的动作,想要早点完事儿回去自己的房间。

虽然江与别已经睡了,但他莫名的觉得有点有人在看着自己,感觉有点吓人。

事实证明肖恪的感觉没有错,在他洗完内裤转身想要离开洗手间的时候三魂七魄都被吓走了一半,他忍着挥拳揍上去的冲动,咬牙切齿的看着江与别:

“你站在这里干嘛?”

江与别双手环胸的靠在洗手间的门框上,笑看着肖恪手中拧成一条的内裤:“小朋友,大晚上的不睡觉偷偷洗什么呢?”

肖恪:“……”

江与别的一句提醒让肖恪下意识的将内裤藏在身后,刚准备越过他离开洗手间,却闻到了一丝酒味儿,肖恪看着他:

“你喝酒了?”

“狗鼻子啊?”江与别笑着说:“就喝了一口。”

“胃不好,别喝。”

“知道了。”江与别应了一声,担心他受了宋毅的熏陶对自己长篇大论,只得把话题又转回去:“你到底在洗什么?”

这一次肖恪是真的没再理他,直接迈步离开了,江与别微微笑了笑。

都这个时间点了,肖恪洗什么,洗之前又做了什么是很明显的事儿,江与别作为一个长辈逗一两句行,再多了就不合适了,更何况自己还喜欢同性,让肖恪误会了就更不好了,所以看着肖恪回房间之后,江与别也回了自己的房间。

突然觉得有个小朋友在身边也不是什么坏事,至少一个晚上的郁闷心情都不翼而飞了。

——

两人睡得晚,早晨即便是肖恪也没能起来,宋毅上午的飞机,来道别的时候愣是没人开门,还以为两人出了什么事儿,给江与别打了个电话之后才知道只是没醒,索性也就不担心了,说了声再见就直奔机场了。

江与别醒来的时候已经快中午了,他看着时间有点没反应过来,毕竟已经很久没有这么放肆的睡过了,静静的躺了一会儿差不多清醒了之后起身下床,在客厅转了一圈之后发现没人,江与别以为肖恪出门了也没在意,打开门在走廊上待了一会儿。

剧组放假,临近过年,有的人昨天就迫不及待的回家了,昨天没回去的,今天上午也都走了,整个楼层都安静的没有一丁点儿声音,江与别静静的感受了一会儿这种压抑的安静后才回了房间。

肖恪不知道去了哪里,但江与别却是有点饿了,厨房里一直有泡面只是一直没吃过,现在肖恪既然不在也没别的选择,迈步去了厨房准备煮面吃,等水开的时候江与别一直靠在流理台边发呆,直到肖恪迈步走过来站在他旁边抬手关了火。

江与别转头看着明显是刚起床的肖恪,咦了一声:“没出门?”

肖恪摇摇头:

“别吃泡面了,我炒个饭,很快就好。”

有饭吃谁愿意吃泡面?江与别当然乐意,笑了下:“我还以为你不会赖床呢。”

年轻人都爱睡懒觉,但这点在肖恪的身上似乎不太适用,至少这么多□□夕相处,肖恪每一天都起的很早,即便上午没戏的时候他也会很早起来,江与别每次起来餐桌上都有饭,而肖恪大部分等他的时间里都在看书。

这是个很自律的小孩儿,可能是因为昨天晚上的事情例外了。

肖恪看了一眼江与别:“偶尔也会。”

他又不是超人。

江与别笑笑,迈步离开了厨房。

两人谁都没有再提昨晚发生的那些事,不管是陈玄面前的吻,还是后来尴尬的内裤事件,仿佛平静的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

江与别除了喜欢演戏之外本就没什么别的爱好,放假的时间不是看看剧本就是看看电影,肖恪就更没什么爱好了,来这里的时候还带来了很多医学专业的书,现在不需要去片场,大部分的时间都在看书了。

两个人在房间待着,除了吃饭的时候其余的时间里难得说的上一句话,很没有惊喜的过了几天。

除夕的前一天江与别在酒店里看电影,肖恪难得也坐了过来,江与别看了他一眼笑了下:“我都看一半儿了,你要是想看我再倒回去。”

“不用。”肖恪说:“我就是想问问你想吃什么馅儿的饺子。”

江与别刻意忽略了时间,此时经肖恪这么一提醒倒也想起来了,明天就要过年了。

“我说过,我不挑的。”江与别说。

“好。”肖恪应了一声。

江与别没再说什么,视线重新放在了电影上,但不知道是不是肖恪的错觉,他总觉得江与别的情绪好像低落了许多,虽然说他这几天的心情看起来都不是太好,现在这一刻却尤其明显。

他怎么了?又为什么不回家?

作者有话要说:  明天见,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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