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书屋 > 豪门 > 夫君是个演技派 > 27、扰乱·情难却

27、扰乱·情难却(1 / 1)

白子曰一脸正色,可闪烁着的眼神已经出卖了她的内心。

慕九渊毫不留情的在她腰上一个用力使劲儿扭了一把。

“啊!”一声尖叫几乎穿破屋顶。

白子曰疼的眼里都泛了泪花。

“慕九渊,你谋杀亲老婆!”

“谁让你偷看还不承认!”慕九渊回答的理直气壮。

白子曰气呼呼的指着自己,又指了指慕九渊:“我…我偷看?!我有什么可‘偷看’的?!我明目张胆的看!光明正大的看!我…唔…”

慕九渊的大手掌一挥,捏住白子曰后脖颈的同时,嘴巴也跟着贴了上去,堵住了白子曰的话语。

动作强势霸道,不带一丝犹豫,白子曰分分钟被牵制的动弹不得。

白子曰牙齿一用劲儿,硬生生给慕九渊的唇上添了一抹血色,这才将两人分开。

只是还没等白子曰得意,下一秒就被慕九渊无情的一拽,整个人顺势就倒进了浴桶,顿时溅起水花无数。

白子曰扑腾着刚抓住桶边,就被慕九渊拦腰拽到了身前,然后极负暧昧的姿势半跪着坐在了慕九渊的腿上。

刚换的衣服又再一次浸湿,脸上的水珠顺着脖颈滑落至锁骨,一直往下。

慕九渊的喉头一紧,眼神里带着一层水雾,握在白子曰腰间的手缓缓向上,低语道:“你在玩火…”

白子曰眼看着他的手往上移,心弦一紧,对着慕九渊的胳膊一口就咬了下去。

紧接着就是慕九渊一声动静有点大的闷哼,手也顺势收了回去,眉头微皱,有点不悦。

白子曰迅速撤离,靠到浴桶的另一侧,全身戒备的准备随时出战。

这画面委实诡异又搞笑。

“不准再过来了!”白子曰警告着对慕九渊说道。

慕九渊有些好笑的回道:“子曰,你不要忘了,我们是夫妻。”

白子曰听到这话,心中不禁瞬间认同,是啊,她都已经嫁给他了。

“但是,但是!我还没…准备好…”白子曰说的自己都觉得没底气。

这种事需要准备?

慕九渊已经再一次靠近了,白子曰双手在水中一推。

哗的一下,一层水花瞬间洒向慕九渊,迎面打在他的脸上,画面太美,白子曰自己都不忍心看了。

但手底下还是没停,不断的向慕九渊泼水,弄的浴室里一片狼藉,到处都是水。

慕九渊黑着脸,一只手掌从白子曰的耳边经过,抵在浴桶边儿上,低沉的声音说道:“有完没完!”

额…算是完了吧。

白子曰多少还是有点怂。

“我母后派来盯梢的人今夜一定不会松懈,她都给你喝了补药,总要弄出点动静来才行,不然以后恐怕有你好受的。”慕九渊贴在白子曰的耳边轻声说道。

这话听着确实像是为了白子曰好。

可这动静要怎么弄?按说从踏进这浴室开始,动静就一直没小过。

“国后给我喝了什么?”

“你自己想!”

“我自己想?!根据这个情况分析,然后…啊…哦…为什么要给我喝那种东西?!你不是体弱多病吗?她就不怕我把你折腾死?!”

白子曰的重点委实奇特,慕九渊都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她。

“叫!”

“叫什么?”

“你说呢?”

“我不会!”

“不会也得叫!”

“不会怎么叫?你行你来啊!”

两人大眼瞪大眼的,谁都不肯先叫。

“那就真来!”慕九渊一副拽到不行的样子放话道。

白子曰立刻认怂,开始用四声调奏起了‘啊啊啊啊’之歌,态度之随意可想而知。

慕九渊适时地出手又在她的腰间一捏,平淡之中,总算有了一次有起伏的‘啊’。

白子曰气愤的捏住慕九渊的脸,揉作一团,大声吼道:“疼疼疼!”

“哦,要不你再咬我一口。”慕九渊回道。

话音刚落,白子曰就朝慕九渊的脖子上咬了下去,不过力度根本就不大,顶多就是小狗磨牙,估计牙印一会儿就没了。

“你这个吸血鬼也太不称职了,为了不让你饿死,我就勉为其难的把嘴上这点血送给你咯。”慕九渊斜着脑袋温柔地吻上了白子曰的唇,带着真真切意,让白子曰迷乱。

良久,门外传来青竹子的声音:“王爷,该休息了。”

两人这才分开,白子曰背过身去让慕九渊穿上衣服,自己一声湿漉漉的衣裳还不知如何是好。

慕九渊拄着拐杖将门微微打开,对阿英说道:“去给子曰再找一身衣服来。”之后,在青竹子的搀扶下先行回去房间了。

阿英抱着衣服进来浴室的时候,看到满眼狼藉,嘴巴张大了半响没合上,看着自家小姐湿着衣裳坐在慕九渊的浴桶里,再联想到方才此起彼伏的声音,自个儿倒害羞起来了。

“小姐还好吧?”

“好着呢,快帮我把这身湿衣服换了吧。”白子曰光着脚从浴桶里出来。

阿英帮她换着衣服,看到她腰间两个红印子,忍不住笑了笑:“夫人要是知道小姐如此深得九王爷的喜爱,一定会很欣慰的,要是将来能有自个儿的孩子陪在身边,夫人也会安心不少。”

阿英的话中之意再明显不过,方才的一出戏不仅骗了越氏派来的人,连九王府的人也无一例外的深以为是了。

孩子…她和慕九渊的孩子,还不知道在哪儿呢?

不过既已是夫妻,确实也不该如此扭捏,反正一切都是迟早的事。

想到这里白子曰倒真有些不好意思了。

回到房间,慕九渊已经睡下了,白子曰走到偏殿自己动手研磨,展开信纸,提笔写下家书。

方才提及母亲,心头思绪泉涌,也该时常写信回家报个平安的。

烛火闪烁,满满两页纸书写完毕,装进信封,写下母亲大人亲启之后,用蜡炬滴蜡封口,交由青竹子手中,让他着人送去南月。

之后轻手轻脚的回到床上,生怕一个不小心吵到慕九渊。

侧卧着相对的视线下,慕九渊似乎已经熟睡,气息均匀。

高高的鼻梁和长长的睫毛,怎么看都觉得英俊,嘴唇上还能清晰的看到白子曰咬伤的印记。

“疼么?”明知道对方不会回答,却还是忍不住说出口来。

“下次我咬你试试?”慕九渊没有睁开眼,只是嘴巴回答道。

白子曰的心跳漏了一拍。

“你没睡啊?”

“你还没回来,我怎么睡的着?”

白子曰抿嘴一笑,心里甜甜的:“突然有些想南月的母亲,就写了封家书。”

慕九渊睁开眼睛,温柔的问道:“想家了?”

“有点…”白子曰也不否认。

慕九渊正想着如何安抚她,就又听到白子曰说道:“可现在,有你的地方才是家。”

沉默半响,慕九渊的双手将白子曰抱在怀里,下巴抵着她的头顶,心中千般滋味。

“对不起…”

一句对不起,包含多重深意,可白子曰只以为他是因为自己的求娶让她背井离乡而感到抱歉。

夜已深,情难却。

隔天回归王府之后,慕九渊的病情一日好过一日,虽然都是些做给别人看的细微变化,但一切的一切,都让所有的人相信,他们这位久病缠身的弱王爷,似乎因为王妃的出现,迎来了生命的回春。

入冬的时候,慕九渊已经可以不再用拐杖走路,行走已与常人无异,只是不可过久。

这让他的装病史,又踏入了一个新的解放。

越氏来王府探望的时候,数落了几句白子曰。

虽然慕九渊的病情一直在好转多少有她的功劳在,但数月来,白子曰的肚子一直没有动静,委实让这个做婆婆的很是着急。

白子曰面儿上觉得尴尬,也不知道该如何辩解,只能表现出很大方的说:“母后若是很着急,不如就给王爷添几位新人,王府里也需要多些人气儿。”

越氏大概也是没料到这儿媳会如此大度,主动提议为慕九渊纳妾氏,原本的不满意倒是散了不少。

越氏心中不是没有人选,打从慕九渊年少时,她就知道秦木摇对九渊有意,心中惦念,才会更加努力的学习医术。

多年来,这份情未曾变过,大家都是心知肚明。

只是慕九渊一直没有松口说好,越氏也不好直接说了算。

如今白子曰主动提出,倒是让她有了开口的机会:“渊儿他…”

“母后放心,王爷那儿我会去说,若是母后有什么合适的人,尽管提出来就是了。”

“子曰真是懂事,那哀家就直说了,上次你在宫中也见过的,国主身边的女官,秦木摇。”

白子曰对秦木摇自然有印象,慕九渊唤她阿揺。

“母后觉得好自然就是好的。”如此,白子曰也算是应承下了越氏的提议。

“你来北翟的时日不长,所以大约不太知晓,木摇中意渊儿多年,医术也是为他而学,皇室之中,几乎人人都以为他们是青梅竹马的一对儿,只是没想到…”越氏的话没再说下去。

大抵是因为觉得说了大家都尴尬的缘故。

而她没想到的,不过就是慕九渊娶了白子曰呗。

可她更没想到的是,慕九渊还是穿越来的呢。

惊不惊喜?意不意外?

可惜越氏恐怕永远都不会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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