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书屋 > 豪门 > 穿成炮灰攻之后 > 26、第 26 章

26、第 26 章(1 / 1)

两人都没有吃晚饭,回了公寓后,苏君彦就直接进了厨房。

傅荀倚在门上,一手拿着手机划着,心不在焉地说:“这么晚了,不然点外卖?”

苏君彦正在洗着青菜,闻言连忙摇头拒绝:

“算了吧,下两碗面条很快的。”

傅荀耸了耸肩,没在说什么。

背对着傅荀的苏君彦敛着眸子,有些失神。

他还在想顾余笙的话。

他可以确定,他绝对不认识顾余笙,那顾余笙为什么会说那话?

什么叫做,他现在姓苏?

他当时惊讶反问顾余笙,不是因为他,而是因为他表弟。

他表弟和姑姑姓,也是姓苏。

可苏君彦记得,他表弟以前并不是姓苏的。

而是姓……顾!

他呼吸微紧,顾余笙认识他表弟?

顾……顾余笙。

他胡思乱想着,一时没注意手上的动作,他无意识地拨弄着面条,滚烫的热水溅了几滴在他手背上,他惊呼一声。

原本漫不经心刷着手机的傅荀听见,立刻皱眉上前:“想什么呢?”

边说着话,他拿着人的手就放在了冷水下冲洗着。

他抬起头,看着神色微异的苏君彦,挑了挑眉梢:“这是怎么了?”

苏君彦看着冷水下交叠在一起的两只手,有些愣神。

半晌后,他忽然冒出一句:“他认错人了。”

“谁?”傅荀将他的手拿过来,仔细看了看,并没有起水泡,乍然闻言,有些没反应过来,随意应了一句。

“顾余笙。”

傅荀一顿,抬起头看他,眸底的神色不明:“什么意思?”

苏君彦直直地看向他:“他认识的不是我。”

傅荀挑了下眉梢,心底暗想,果然啊,现在和原文中完全不一样了。

原文中,苏君彦直到最后也不知道顾余笙把他认错了。

但是现在,不过就是因为两句话,他就知道了真相。

随后,他又不在乎地低下头,重新看向那双手。

白净修长,根根分明,此时乖巧地放在他掌心,任由他揉捏。

傅荀不知想到什么,眸光微暗。

苏君彦说了几句话,发现这人根本没仔细听,不由得推了推他:

“傅哥?”

“怎么了?”傅荀又重新抬起头,不解地看向他。

苏君彦抿唇,不说话了。

傅荀看了他一眼,随意说道:“认错就认错了,管他作什么?”

苏君彦还要说什么,忽然闻到一股糊味。

他一惊,顿时忘记自己要说的话,连忙抽出自己的手,惊呼:“面条!”

他现在关火也来不及了。

面条早已不能吃了。

半个小时后,两人坐在桌前吃着外卖。

傅荀挑眉说:“还不如听我的,之前就点外卖,省得费这一番功夫。”

苏君彦下意识嘟哝:“还不是都怪你……”

傅荀轻嗤了声:“小没良心的。”

他好心好意帮他冲冷水,还落了一身错。

苏君彦陡然红了一张脸,低下头戳着碗里的饭,不再说话。

傅荀瞥了他一眼,见他没吃几口,反而是碗里一块肉被他戳地快烂了。

他嘴角抽了抽。

外卖里肉少,他还将菜里大半的肉都夹给了他。

现在倒好了,全浪费了。

他见人还在走神,默默地将人碗里的肉夹回来。

他也不管人在想什么,自己吃了个痛快。

苏君彦回神的时候,碗里只剩下了一块被他戳烂的肉,原本半碗的肉都不翼而飞。

已经吃饱喝足的人正靠着椅子,不紧不慢地剥着橘子,一口一个,吃得好不自在。

苏君彦顿时瞪圆了眸子:“哥,肉呢?”

“吃了。”傅荀回答得丝毫不心虚:“再不吃,怕全被你糟蹋了。”

苏君彦看着那块戳烂的肉,心虚地没敢反驳,只小声地嘀咕:“那你怎么不叫我。”

傅荀将最后一个橘子剥好,刚吃了一半,就听见他嘀咕的话,将最后剩的两瓣直接递到他嘴边,好笑地说:“得了,我的错,吃点橘子。”

苏君彦就着他的动作,将橘子吃下,他喜甜厌酸,顿时被橘子酸得皱起眉头。

傅荀还在一旁说:“挺甜的。”

苏君彦原本要吐的动作停下,咬牙咽下。

傅荀看他苦着脸的模样,眼底闪过一丝笑意,这时才问:“回神了?”

苏君彦顿时知晓他是故意的了。

他不满地撇了撇嘴,也觉得饿了,就着菜将碗里的饭草草吃完。

等他将桌子收拾好之后,再转身,傅荀早就不在客厅了。

苏君彦进了卧室,也没看见人,有些奇怪。

这些天,他也有些了解傅荀的习惯。

比如说,他很懒,懒得出了公司就不愿意在处理公司的事。

所以,这公寓虽然有书房,但是苏君彦几乎没见他去过。

苏君彦将猫喂了之后,先去洗了澡。

出来之后,发现傅荀还没有回来。

他穿着睡衣,将脚边的猫抱起来,有些纳闷去地找人。

书房没有,客厅没有,厨房没有……

直到他走到最里面的房间,才听见动静,他打开门,就看见傅荀躺在垫子上,毫不费力地做着仰卧起坐,额头汗涔涔的。

他赤着上身,随着动作,腹肌一览无遗。

苏君彦看得有些眼热。

他刚打开门,傅荀就听到了声音,他做完最后个仰卧起坐,单身撑起身子,走到门口,将人一把拉了进来,顺带着将猫踢了出去,门“砰”得一声被关上。

苏君彦被他压在门板上。

他有些厚重的呼吸打在人的脖颈间,傅荀眼见他脖颈染上红色,眼底闪过一丝笑意。

他捏着人的下颚,将人上下打量了一番,低声说:“洗过了?”

苏君彦被迫仰着头,感觉男人咬了下他的下巴,很轻,并不疼,但是有些痒。

男人将他的腿架在腰上时,他有些迷迷糊糊的,直到感觉下面一片凉时,他才反应过来,艰难地说:

“……套……在包里……”

傅荀直接抱着人出去,单手从沙发上的背包里摸了摸。

他让人靠在沙发上,另一只手撑着人,单手拿着套,用牙咬开,还有闲心地问:“买得多大的?”

苏君彦原本就红的脸,瞬间就更红了。

他支支吾吾地说:“……反正不小……”

他当时对店员说买最大号的时候,根本不敢直视店员的视线。

傅荀将套递给他,让他帮自己戴上,闻言,嗤笑了声,说:“那可不一定……”

苏君彦颤着手接过,他第一次帮人带这东西,一不小心用的力气大了,傅荀疼得倒吸了一口气。

省略一万字不可描述。

完事之后,傅荀抱着人进了浴室,等出来后,两人一起躺在床上。

傅荀拿着手机看了看,十二点了。

他想和苏君彦今天晚上的不在状态,问:“有事要和我说?”

苏君彦还没从那番旖旎中回过神来,脑子里迷迷糊糊的,闻言,愣了半晌,才反应过来,嗯了一声。

傅荀半靠在床头,点了支烟,夹在指尖,时不时地抽上一口。

苏君彦闻着烟草味,不着痕迹地皱了皱眉。

傅荀看见,熄了烟。

“不喜欢就说。”

“你要是忍着,委屈的不还是自己?”

苏君彦怔了片刻,自从父母去世后,他已经很少说什么自己喜不喜欢的了。

他额头抵着傅荀的肩膀,埋头遮掩自己莫名酸涩的眼眶。

他闷闷地说:“聊聊天吧。”

傅荀撑着没睡,就是因为看出他有些心不在焉。

他说:“嗯,你说吧。”

“好像从没说过我家里的事。”苏君彦搂着他的腰,他声音低低的,听得出来他对所谓家里的事情绪很淡。

“我没有父母。”

“爷爷奶奶在我十岁的时候去世,后来,我是一直跟着姑姑长大的。”

“我还有个表弟,比我小一岁,因为寄人篱下,再加上姑姑的确没精力管我,所以高中后,我就自己搬了出来。”

傅荀听着他平淡的语气,忽然又想抽烟了。

但他想着身边人的不喜,还是压住了这想法。

这些他都知道,却不是很清楚,毕竟原文不可能太过详细得描写一个配角。

所以,他问:“后来没回去过?”

苏君彦动了动,他说:“没,我和姑姑不亲近,和表弟也像陌生人。”

说完这句话,苏君彦停了会儿。

傅荀也没催他,等了片刻后,才听见他有些沉沉的声音:

“我父母死于车祸。”

“那时候,我还小,记得并不是很清楚,可我记得,突然有一天我父母就丢了工作,和姑姑吵了起来,第二天我爸要带我和我妈出国,路上的时候就出了车祸。”

“虽然没人告诉我真相,可我知道,他们是因为我姑姑才丢了工作的。”

“就在车祸后,我表弟突然改了姓。”

他又停下了,傅荀知道他在等自己问,所以他开口:“他原来姓什么?”

苏君彦忽然抬头,定定地看着傅荀:

“他原来姓……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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