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落一记扫堂腿向阮清踢去,手上的动作更是快如迅风,招招致命,完没有一丝怜香惜玉。
众人倒吸一口冷气。
阮清轻松躲过,捏起高脚杯一砸,正中王虎脑袋,瞬间血流不止。
王虎忍疼咬牙,“阮小姐,好一招先声夺人。”
“还有更厉害的,你要领教一下吗?”阮清红唇勾起,眼眸沉下,一记猛拳正中心口。
出拳速度之快,王虎想躲已经来不及了,只能是硬生生接下这一拳,一口血喷了出来。
战斗结束。
在场人目瞪口呆,这战斗力简直爆棚。
一个男人自黑暗中走来,发出阵阵冷笑,“我倒是不知道阮小姐除了死缠烂打这点,还有这一面,着实让我大开眼界。”
眼前男人正是苏家二少爷苏耀。
陈默几人暴脾气上来准备冲上去,阮清轻笑拦了下来,若有所指道:“这长得倒是人模狗样,这嘴怎么就这么贱呢?”
苏耀大怒,走过去,“贱人,有种再说一遍。”
阮清站直了身板,眼里只剩冷笑,“张嘴闭嘴就是贱,你妈贵姓贱?”
“上次一别我还以为二少长记性了,现在看来到是应了一句话,狗改不了吃屎。”
“哈哈哈”瞬间响起哄堂大笑。
阮清的这一举狠狠打了他的脸,苏耀恶狠狠开口,“玛德贱人,敢骂老子,今夜谁要是把这个贱人拿下,悬赏一百万。”
一群黑压压的人瞬间团团围住了他们。
陈默带来的人只有这么多,而对面气势汹汹这么多人,陈默多少有些怂了,但……貌似哪位姑奶奶还没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
见情况不对,一道黑色的身影悄悄出去了。
阮清依旧最轻松的姿态,她不紧不慢说出的一句话让原本还怒火中烧的苏耀面色变了。
“谋害未来大嫂可是要坐牢的。”
苏耀发出桀桀冷笑,步步紧逼,“大嫂,那日在大庭广众之下,你可不是这么说的。”
“阮大小姐这厚脸皮的功夫我苏耀自是比不过,那日说了什么,大家都心知肚明。”
在离阮清只有半步之距,苏耀停了下来不屑冷哼,“今晚我苏耀把话撂这儿了,就算世界的女人都死光了,我也不会娶你。”
说完这话苏耀心里瞬间舒坦了不少。
阮清点燃一根女士香烟,迟迟没有送入口,听到这话她忍不住嗤笑了一声,“那你可能是耳朵有毛病了,我想我已经说的很明白了。”
“我喜欢的人是你弟弟,对于我喜欢的人想怎么称呼就怎么称呼,弟弟过分了吗?”
“另外……你凭什么觉得我就会看上你?”
嚣张跋扈一如她以往作风。
面对这样的阮清大家已经司空见惯了,阮家这几年能这么快起来,这位阮家大小姐可少了功劳,要说给面子,那怎么可能……
阮清转动金属打火机,擦的一声响,火光点亮,映衬那张明艳的小脸更添魅惑迷离。
她红唇微启慢慢道:“要是没说错的话,你苏耀虽明面上是家人,背地里不过是苏先生在外生的私生子,与其说是私生子倒不如说是一条流浪狗听来亲切,所以到底是厚脸皮,大家心知肚明……”
“在座的各位都是道上混的兄弟,欺负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这事……各位应该是做不出来的吧!”
解释得合情合理,让那些本蓄势待发的骁勇大汉各个如打了霜的茄子蔫了下来,也让陈默松了一口气,阮爷不愧是阮爷。
混一行讲究是就是义气,而最忌讳的就是欺负女人,这要是传出去了,那他们可不得贻笑大方。
同时他们也知道了,这阮家大小姐,手段不是一般的高啊。
阮清略含深意一笑,兜里的手机振动了一下,她不动声色按下。
私生子本来就是他的忌讳,现在被一个女人一次一次挑衅,还被骂是狗,苏耀气得怒目圆睁,也顾不得绅士风度,一巴掌挥舞了过去。
“贱人,你找死。”
阮清浑身萦绕一股冷意,一把锋利的军刀从长靴掏出,瞬间抵上他手臂用力一剜,血流不止,一脚踹开了苏耀。
一个一百多斤的男人瞬间以一个狼狈的姿势落地,阮清踩着他的后肩,居高临下看着他,声音冷到极致,“我说过你打不过我,既然你要找死,那怨不得我。”
“啊……我的手。”
苏耀痛到浑身抽搐,双眸并进怒火,他本来就旧伤未愈合现如今还被一个女人这般羞辱,他气得理智无。
他从来没有第一次这么想杀一个人。
“你们这群饭桶愣着干什么,给我上,杀了这个贱……啊”人字还未脱出口,苏耀俊逸的脸上又一个火辣的巴掌。
阮清捏起他的下巴,啧啧冷笑,“苏耀,你还真是不怕死?”
自家主子被这么欺负,那些人也看不下去了,十个九个瞬间把阮清围住团团转,陈默等人把阮清保护在中间。
就这么简单的一个动作,让阮清心头一暖,她面容冷淡推开他们,就这么区区几个人,她还是能应付的,想当初她面对的可不止这么多人。
“闪开,区区几个小毛贼阮爷我还是能应付过来的。”
就这么短短的一句话,莫名就让陈默安了心。
苏耀的部下首单其冲向阮清扑来,接着一个两个三个很快很多人都加入了进去,陈默她们三两下就被打趴了,阮清依旧游刃在其中。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了……
任她在能打,在这么多人同时一起攻击上,也稍微有些吃力了,猝不及防后背重重一拳阮清口中一口腥甜,脚下一个哧咧她差点摔倒。
一只宽厚温度的男人手掌扶住了她,紧接着身上盖了一件黑色的风衣,阮清只听见那男人说了一句,“等着,交给我。”
那身影阮清一眼就认出来了,又是他。
一激动又抽痛了起来,她咬着唇死死盯着眼前那个男人,试图看清他面具底下那张脸。
陈默扶着她坐一边,“你认识这个男人?”
阮清紧着牙关没有吭声,陈默便没有再问了。
瞬间就响起了一阵惨痛哀嚎声,一双双手臂硬生生被那男人卸了下来,发出的咯吱声让人头皮发麻,四肢都被卸下来。
地上躺着的好像不是人,仿佛是一群扭动的蚯蚓。
这残忍的手段愣是阮清刀尖上舔血这么多年,第一次见,手段残忍令人发术,手和脚脑袋同时卸下来,这和分尸没有任何区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