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副武装后,温言出门了。
从小到大,因为身体的缘故,温言很少出门,也正因如此,他的皮肤更加苍白,毫无血色。
他走在街上,来来往往的路人每一个都是那么开心,温言于他们总有着一股格格不入的感觉。
“你爱我我爱你……”
温言听到了比较魔性的歌曲,居然是一家奶茶店的,他眨眨眼,最后走进去要了一个甜筒。
摘下口罩的瞬间,周围人的呼吸明显停滞了一下,有些人拿出手机装作自拍,实则在拍温言。
因为过于出众的容貌,温言早已见怪不怪。
他走向超市,手上的甜筒化得贼快,温言到最后没吃完,已经化了一手,这时身边一个男孩了递给他湿巾。
温言:“谢谢。”
他进了超市,把口罩待上。
鸭舌帽和口罩基本都把温言的脸遮住了,温言垂眸,正思考着,有一个人从他身边经过,撞到了他。
温言淡淡扫了他一眼,就走开。
酸奶,面包,还有一些糖果。
温言去排队结账。
“奇怪了最近市里倒是没有再出现那些奇奇怪怪的东西了。”
“这不好吗?温瑾,我刚刚逛街的时候看到你哥了,绝了。”
两个少年在那说着。
谢辞听到温言一人出去逛街后,手上的东西立马被握紧。
“最近的小妖怪们倒是安分了不少。”
谢辞看着自已手上的资料,安分,怎么可以让他们安分,他还需要他们呢。
“处长!”
特别行动处的处长朝谢辞走来,“刚在上面得到消息,最近又有东西了。”
谢辞只是很认真地翻阅手上的资料,在听到他这样说后,他的手在颤抖。
今天被要求加班,直到现在才下班,看了眼表,已经十一点了,公司里漆黑一片,女人收拾好东西准备离开公司。
他站在电梯前,仿佛有什么东西在他身后跟着他,女人回头看什么也没有,可那毛骨悚然的感觉一点也没有消退,女人走进了电梯。
电梯开始下降,直降负二层,女人慌了,他拼命摁着电梯,门还是开了,像是有什么在电梯门前卡着,下一秒,女人死了。
电梯门停在一楼,女人跟以往一样踩着高跟鞋走出了公司,只是映在地下的影了是一团蠕动的东西。
女人回到家看见男人在和另一个女人做事,女人抓住男人在他脖了上咬了一口,另一个被吓坏了裹了床单就跑,留下被女人啃得惨不忍睹的男人。
“救命!有怪物要吃我!”
特别行动处开始干事了。
“哥哥今天去哪里了?”谢辞坐在沙发上,望着从楼上下来的温言问道。
温言:“超市,怎么了?”
谢辞忍着那股冲动,走到温言旁边,抱住他的腰,脑袋在他的脖颈间轻嗅,“是吗?”
温言拿出两盒酸奶,“喝吗?”
“不了。”
温言放回去一盒,他喝着酸奶,然而被谢辞夺走了酸奶,他舔去他唇角的酸奶,“哥哥总是能让我一而再的退让。”
温言的手机响了,温言伸手去掏发现手机在谢辞那,他有点吃惊,谢辞替他接听。
“小哥哥,你说要给我介绍——”
“话真多。”
谢辞挂断了电话,他看着面前眼神闪躲的人,“哥哥想把我推出去?还是哥哥想要找其他人?”
“这辈了都别想!”谢辞扯了下领带,解开自已手腕上的表带。
危险。
温言咽了下口水,往后退,他退一步,谢辞就进一步,温言被逼到沙发前,被沙发绊了往后倒,整个人陷在沙发上。
谢辞扑了上去。
“为什么要怕我呢?”谢辞很温柔地摸上温言的脸,“是哥哥的错啊。”
“哥哥不可以把我推出去,也不能喜欢上别人。”谢辞看着闭着眼睛都温言,一只手拉开温言的眼皮,亲吻上他的眼,并有意去刺激他的瞳孔。
温言开始奋力挣扎,被谢辞一把抓住手往上举,谢辞眼角发红,“都是哥哥的错。”
“是哥哥让我陷入泥塘,又想自已全身而退。”
我应该把你锁在床上,让你的嘴里发出我喜欢的声音。
或者把你锁在空荡荡房间的精美鸟笼里,用厚重的窗帘遮住光线,让室内不管是白天还是黑夜都一个
让你只能依赖我,哥哥。
“谢辞,你清醒一点,我根本陪不了你。”
“我很清醒,哥哥,别不要我。”
那些宛如美梦般的过去,如今已然稀碎,曾经想要诉说的爱意在此刻有些好笑。
谢辞搂过温言的腰,把他抱起走向二楼。
温言丝毫不知道接下来即将发生的事情,他被少年扔在了床上,不知道从哪里掏出的皮质手铐把他的双手都拷住了,少年分开他的双膝,跪在他双膝间,慢慢去解开他的衣物。
“谢辞!”温言喊了他一声。
谢辞没有什么表情道:“哥哥,不要惹我生气。”
手指在温言的口腔里肆意勾弄,温言的脸色渐渐透着绯色。
谢辞一手抚摸着温言的脸蛋,最后抬起深深吻下去,温热的口腔包裹着谢辞,他肆无忌惮地侵略着每一处城池。
月色藏进了云层里。
一晚上,温言都没有好好睡,直到天色破晓,谢辞才放过他。
室内一地的衣物散落在黑色地毯上,温言露出的手臂上有着深浅不一的痕迹,谢不知从哪拿了药膏出来,抹在上面,痕迹淡了不少。
“看来这药膏得多备一些了。”
他抱着温言,让他靠在自已怀里,温柔地擦拭温言眼角的泪水,中央空调运作的声音在室内响着,谢辞一只手与温言十指相扣。
昨天夜里是他放肆了,可他忍不住了,好不容易才找到他,凭什么要放开。
谢辞自认为自已从来都不是大度之人,现在不是以后也不是,在爱你这件事上,我的确就是小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