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氛总有些不对!
草丛里的几对恶眼告诉我们,牠们比冷血动物还冷血。
我们今天来着了!
“妳们怕吗?要不要现在回去?”我转身问他们俩。
我怕是太小看他们了。
“井生哥,有句话不是叫打草惊蛇吗?”水生板起脸来还挺像那么回事儿。
“今天我们给他来个打草惊狼!”水生的话说的很力。
我若不是亲耳听见,我是不会相信这话是从他嘴里说出来的。
我们的对话惊醒了草丛中的畜牲。
牠们抬起头来!
我们也在牠们的食物链当中。
牠们自然不会放过我们的。
“看来今天想把蛇蜕拿到手并不是一件容易事啊!”我向前跳出几步。鞋上沾满泥土的我差点儿就把泥甩出去。
几匹红眼狼看着不大,有的根本就未成年。
未成年的红眼狼就很有爆发力了。
其中几只嘴里正嚼着什么东西。
嚼起来还嘎嘣溜丢脆的。
牠们吃的正津津有味儿呢!不想叫我们打扰。
我们打的过牠们,那我们就拿蛇蜕走人。
打不过。
那我们就是来送饭的。
我们冷眼看去。
十几匹红眼狼,其中几只把蛇咬碎之后便冲我们示起威来。
牠们这是在向我们宣告这儿是牠们的领地吗?
我庆幸我们来的可真是时候。
不然黑白村的老百姓可就又要遭殃了!
我脱掉一只血就丢了过去。
伞是我们的武器。
现在已经不需要它充当雨具了。
牠们的眼是红的,我们的伞也是。
我飞出去的鞋正砸正一只向我们挑衅示威的红眼狼。
鞋的威力能有多大啊!
不过还是砸翻了牠。
十几只向我们同时扑过来。
我又把第二只鞋丢了出去。
牠们早就看穿了我!
所以第二只鞋根本就没有砸到任何一只红眼狼。
这也在我的预料之中了!
牠们又不是傻了!
我们三背靠望着背。
手中的伞早被我们收了起来。
牠们一见我们不过如此,就更有信心能对付得了我们了。
一只没有前腿的红眼狼似乎看出了苗头。
本来几只头狼已
那家伙突然把身了搭在一只红眼狼的后背上,叽叽咕咕地说着什么。
牠怎么说的,我就怎么翻译的。
我把牠的意思全都说给了水生和芳久。
他二人相视一笑。
“妈的,狗屁狼狈为奸!”水生第一次说脏话。
“我们不能硬攻!听我的!从现在开始,我们跑!有多快跑多快!”我们挥舞着手中的地雨伞撕开一条口了来,没了命一样的往前跑。
路的尽头是滔滔不绝的大江。
脚下沾满泥浆的我们根本跑不快。
我们这样,牠们何尝不是这样。
我们没多远便跑到了江边。
但对我们不末样。
那只驮着红眼狈的头狼跑在最后。
牠不下命令,牠们是不会动的。
尽管牠们已经在跃跃欲试了。
头狼似乎在嘲笑我们。
嘲笑我们人类的愚蠢。
牠一个畜牲懂什么啊?
江边有大量的泥沙。只要被水一溶便坚硬无比。
之所以千百年来冲不垮它,也是有一定道理的。
人们利用这个原理筑坝成堤,我们顺着台阶爬上去,居高临下,牠们一时上不来。
牠们上不来并不仅仅因为我们手中的雨伞。
而是天上时断时时续的雷。
我们恰恰因为如此才跑上堤坝的。
堤坝之下是水闸。
掉下去就什么都没有了。
牠们一时上不来可能和这个也有关系。
水闸足足十余米高。
除了从台阶上上来,牠们别无他法。
我把三把雨伞全都拿在手里。
这个时候饿极了的牠们还是扑了上来。
一道闪电来的正是时候。
就算没有闪电,牠们也一样上不来。
那道闪电击中了我手中的雨伞。
三把雨伞全被击中。
我的手麻麻的,差点儿没把伞丢到水里去。
伞柄应该聚集了很多电能了吧!
那雷声就要响起时,我朝牠们丢掉伞。
伞柄直接戳到那红眼狈背上。
一阵烧焦的味道扑鼻而来。
狈连同牠身下的头狼一同滚到水里。
水中冒出一股青烟后就再也没看到牠们。
但这样一来,我们就两手空空了。